10 cp就粗線了,果然這個不是慢熱了吧吧吧=w=~~~ (6)
,不一會兒穿着規整的傭人便走了進來,“黑羽少爺,您有什麽吩咐。”
抽了抽眼角,不去糾正他怎麽聽都別扭的稱呼,快鬥組織了一下語言,別別扭扭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呃,你們……”少爺還是主人來着,不管了,“那個……西索先生,去哪裏了?”
“少主去見家主了。”刻板規整的回答,就像他那一身刻板的裝束一般,叫快鬥眼角抽搐的同時心中一驚,“他什麽時候走的?”而且什麽少主家主,怎麽聽起來辣麽牛逼的樣子,絞盡腦汁也沒想到那個顯然需要長期服藥的家夥哪裏有能夠被叫少主的派頭,快鬥忍不住覺醒了壓抑着的吐槽之魂。
“少主是今天早晨離開的。”一板一眼,絕對不多說一句話的樣子,叫快鬥越發的疑惑了,這種規整刻板的家夥怎麽看也不像是西索那樣的深井冰能夠調.教出來的樣子,難道是出自那個所謂的家主之手?可是能生出西索這般家夥的人……快鬥的腦海裏自發的出現了一個笑的花枝亂顫的白發白胡子老頭子,濃妝豔抹一身小醜服,一瞬間狠狠的打了個寒戰,整個人都不好了。
又跟無趣的傭人交流了幾句,在得知他們家少爺,也就是西索将會在墨菲亞家族的本家呆上一個星期,處理一些事情,就會立刻回來之後,終于心滿意足的拉開椅子,離開了餐廳。
消化着新得到的消息,快鬥皺眉沉思,這個墨菲亞家族他倒是聽說過,作為一個立誓要把這個新世界偷個遍的怪盜,快鬥對整個世界頂尖勢力的分布不能說是知之甚詳,也多少了解了十之□,世界黑幫勢力的分布便是其中一個頗為重要的方面。
整個世界被人所熟知的最頂尖黑幫勢力是十老頭,這并不是一個什麽名字怪異的組織,而是十個最頂尖黑幫世家的聯盟,他們分別為六大陸十個區域的黑幫首領,不時會組織聚會,有着成千上萬的手下以及不明底細號稱最強的陰獸部隊。
當然,這些都是大衆所熟知的,事實上,黑幫除了這些明面上的勢力,還有四股地下的暗中勢力,若非是快鬥游走在灰色世界的邊緣地帶,購買情報的次數多了和那個情報館的小子臭味相投,恐怕還不知道這些個消息呢。畢竟這些勢力不同于十老頭,彼此之間幾乎沒有合作接觸各成一派不說,還極少以真面目出現在大衆眼前,就算是黑幫中人,非是高層,也不會了解他們世界的水到底有多深。
當然,話又說回來,即使四大家族并不像十老頭那樣彼此互為助臂,卻哪一個都比十老頭加起來還要危險。而他們之所以不被一般人所熟知,不過是因為穩穩掌握着世界的陰暗面,很少參與外部世界的規則罷了。
四大地下勢力分屬于大陸板塊的四個角落,彼此相距甚遠。
位于北部的多羅羅左共和國的塔克塔家族,家主是個實力絕超幻影旅團的恐怖家夥,不過他的兒子們便有些不争氣了,堕了他的威名不說,一個兩個的都是些懦弱的家夥,若是當做十老頭們的子輩還算優秀,可要做地下四大家族的下任家主,那就等着家族的滅亡吧。塔克塔家主大概是幾個家主裏最苦逼的之一了,兒子不争氣,唯一繼承他念能力天賦的女兒又不喜黑幫一道,早早的脫離了家族去追求什麽自己的幸福去了,叫家主大人早早愁掉了頭發,不過五十來歲的年紀,就已經呈現禿頂的态勢了。
位于東部的雷普家族是埃珍大陸卡丁國的地下龍頭,比起其他三大家族要更為低調,似乎一直中規中矩,家主也不過是個中等念能力的強者,而整個家族之所以能夠穩坐四大家族的寶座,靠的卻是他們十分厲害的情報系統,可以說整個世界,沒有什麽他們插手不得的情報,單這一點,就足夠雷普家族的嚣張了。
西索的家族墨菲亞家族,則是西部優陸比安大陸的王者,不僅掌控的勢力遍布大陸的每一個角落,墨菲亞家族還是一個把黑暗光明化十分成功的家族,雖然鮮少人知道四大家族是個什麽東西,大部分人卻都知道墨菲亞家族的來頭——天空競技場的幕後主人!
快鬥想到這裏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一瞬間覺得西索那個變态深井冰的形象突然高大光明了起來,不過等等,他記得四大家族前幾年被全滅完爆的魯西魯家族特別的耳熟,好像在哪裏聽說過來着……
卧槽,不就是前兩天來這裏的那個大背頭審美死的黑眼圈團長嗎!
想起西索曾經無意提過的庫洛洛帶領旅團屠了自己家族的偉大壯舉,快鬥瞬間一臉木然的扭過頭去,悲哀的看着一板一眼老老實實收拾餐具的傭人先生,突然覺得沒有背景的自己真心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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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小天使們窩來了,這裏是入V第一更_(:3」∠)_
嗯哼,西索和快鬥分開啦,啦啦啦啦啦(。_。)
不過很快會再見的,唔……有多快啊?他們只不過是暫別一個星期而已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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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其實就連快鬥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不趁着西索不在的這個空當離開,他有絕對的自信,整座宅院裏除了西索,再沒有人能攔得住他,包括那個同是念能力高手的管家先生。
是的管家,快鬥也是最近才剛知道,原來他一直以為是普通傭人的刻板家夥,竟是這座宅邸的管家,并且也屬于當世罕見的念能力高手。
至于為什麽這麽一個高手會屈尊降貴的成為一個管家,快鬥便不得而知了,只不過若論起來,和極富盛名的墨菲亞家族搭上關系,哪怕是作為一個管家這樣的高級傭人,想必也是有極多的人趨之若鹜的吧。
快鬥聳肩,他有些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麽了,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那就是他仍然想留在這裏,根本不願意趁着這個機會走掉。追其原因,他也只能猜測,或許他只不過是想要堂堂正正的在西索面前離開而不是灰溜溜的逃走,想到自己可能是因為這種可能而滞留,快鬥一瞬間被自己蘇的蛋碎了。
其實自從他恢複了念能力,西索便也沒有再做過什麽過分的事情了,快鬥嘆了口氣,說不好自己現在是個什麽心情,明明是他曾經求之不得的事情,可真正發生了卻又有些別扭,忍不住在心裏泛嘀咕。為什麽西索不再撩撥他?是終于厭倦了還是有了新的玩具?不知道自己正在向着怨婦發展的快鬥皺着眉頭苦思冥想,終究毫無所獲。
時間過得飛快,然而去往墨菲亞家族本家的西索,卻并沒有像管家先生曾經說過的那樣,在第七天的傍晚回來。不過還來不及叫快鬥擔憂疑惑,第八天的早晨,在快鬥眯縫着眼睛享用鮮嫩小牛排的時候,一身西裝革履規整刻板的管家先生便帶回了一個他萬萬想不到的消息。
“什麽?西索叫我馬上去本家找他?”這不符合邏輯啊,就他這些日子對西索的觀察,那家夥可絕對不像是對那個什麽墨菲亞家族有任何在意情緒的,那個冷心冷血最大的愛好就是戰鬥刺激的持續性精神亢奮者,對于墨菲亞家族唯一的印象,大概也不過是‘啊,那個提款機嗎’這種叫人哭笑不得的答案。
所以說啊,眼下到底是個什麽情況,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嗎?
滾粗!怎麽可能!
一臉懵懂的可憐相看向管家先生,然而可惡的刻板管家卻對這一切視若無睹,仍舊板着一張臉,平板的複述着西索電話裏叫他傳達的話,“……所以小黑,人家在本家裏好生寂寞,小黑來陪人家吧,草花。”用平板無波的語調語速重複完了西索的話,更沒忘記那家夥作為結尾的小小習慣,只苦于無法完全的具現化出來,管家先生忍痛的表示,說不出,用通用語來描述也是可以的嘛。
快鬥抽搐着嘴角消化了管家的話,他幾乎能想象的到,通話的時候,西索隔着電話會是怎樣一副花枝亂顫的騷包模樣,頭疼的整理完那些亂七八糟廢話遠遠多過有用信息的‘裹腳布’,他終于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事情的神展開還要追溯到西索到達墨菲亞家族本家的第七天傍晚。
西索自然知道那個老頭子總是想着補償他,和他重修舊好(?),但真是抱歉了,哪怕這塊名叫西索的石頭被捂了整整七年,也沒被捂熱分毫,在他被戰鬥塞滿的大腦裏,實在沒有太多的內存空間去存放別的東西。你說性.欲,啊,真不好意思,那是因為強忍着戰欲不爆發,生生憋出來轉移注意力的代替品;你說采摘野果子,啊,那就更不要在意了,随時随地發現撩撥美味有潛力的小果實們,還不是為了把他們培養成成熟的大蘋果,好叫自己吃的盡興。
所以說了,直到現在,他對于墨菲亞家族和那個老頭子的所有想法,也不過是移動的銀行卡和高端洋氣的物質生活提供者而已。
就像自己對于小伊,西索想到這裏,不由得扁扁嘴,摸着兜裏才被塞的銀行卡,裏面五百億戒尼的零花錢赤.裸裸的昭示着一個令他迫不及待的事實,他又可以去找小伊打一架啦!五百億的價格,足夠小伊認真一把,而不是敷衍般的動動手腳了吧。
這麽想着,他迫不及待的撥通了好基友的電話,而叫他喜出望外的是,伊爾迷的落腳處竟就在離墨菲亞主宅不遠的賓館裏,用他的腳程計算,最多不過十分鐘就能到達!滿足的笑眯了眼睛,西索随意整理了一下儀容,翻箱倒櫃的找出自己一進住宅就被老頭子拽着袖子哭訴般強硬的要求脫下來的小醜服,迅速的把西裝西褲脫下,迫不及待的換了上去。
所以說了,自诩毫無感情,對親人嗤之以鼻的西索,也似乎并沒有他自己想的那般冷硬,能考慮到親人的心情而換下他常年不離身的小醜裝,雖然他當時的考量更多的是不願意面對一張眼淚鼻涕齊流的橘子皮老臉,和絮絮叨叨平時絕對看不出來的唠叨硬功,但讓步了就是讓步了,找再多的理由都無法掩蓋西索在墨菲亞家主面前退讓的事實。
其實那個家夥,哪怕仍舊沒有認可這個所謂的父親,普爾斯墨菲亞這個人在他心裏的地位也顯然不是陌生人那麽簡單了。
換好小醜裝,在屬下司空見慣的目光中淡定的走到門口,剛要踏出門檻,就看見不急不緩進來的自家好基友伊爾迷,不由得驚呆了,“小伊你怎麽到這來了,我們不是約好了去後山空地的嗎?”難道是過來接自己的?不要了吧,他可不想再加戒尼了!
委屈的扁扁嘴,包子臉已經初現雛形,不過下一秒,伊爾迷機械般的轉過頭來,平板無波的一句話,就輕而易舉的打碎了還未成型的西索牌包子臉,“我是來找墨菲亞家主的,順便和你打一架賺賺外快。”
“你找那個老頭子幹嘛?”西索一臉的好奇,據他所知墨菲亞家族和揍敵客可沒有什麽交情,除了自己和小伊陰差陽錯的交好,恐怕平時見面了都會面無表情的錯開,所以還真是想不到小伊會來找普爾斯的原因。
伊爾迷面無表情的邁入主宅門檻,在一旁墨菲亞家族得力手下的引領下,向着家主的辦公廳走去,“自然是來收戒尼的。”面無表情的扭過頭來,伊爾迷用黑白分明毫無感情波動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視着西索,直看的他一頭黑線的消了音,開始反省懊惱自己平時是不是對小伊的關注還不夠,導致現在完全不能理解那漩渦般眼睛裏到底在表達着什麽。
不過回味着伊爾迷給出的答案,西索又覺得再正常不過了,如果小伊這個人除了甜點和戒尼,和別人談論別的東西,大概才會吓他一跳吧,微微抽搐着嘴角,西索采取緊迫盯人戰術,跟着伊爾迷向精子提供者的辦公廳走去。
不是他非要變成牛皮膏藥,只是誰也說不好小伊會不會突然嫌麻煩而偷偷走掉不和他戰鬥,況且也沒多少路費不了多少時間,跟着小伊一起也就無可厚非了,這般想着的西索顯然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有錢賺的時候,伊爾迷又有什麽時候推脫過?
“到了,揍敵客先生請稍等。”西裝下屬對伊爾迷點點頭,轉過身去敲了敲身後辦公廳的大門,這個時候墨菲亞家主一向是在這裏處理家族事務的。
“是揍敵客家的公子來了嗎?”裏面一道帶着成熟韻味的滄桑男聲響起,赫然就是墨菲亞家族這一代的家主,以四十五歲的年齡,穩坐四大地下勢力之首的普爾斯·墨菲亞。話音未落,緊閉的大門便‘嘭’的一聲打開,原來是裏面突然暴起的念勢,和強大到具現化的氣息,竟把這重鐵鑄造的大門給撞了開來。
“之前揍敵客先生說要推遲取款日期,我還吃了一驚,誰不知道揍敵客先生從來都是銀貨兩訖,蓋不拖欠的。”意味深長的在自家兒子和揍敵客大公子身上打量了幾圈,狀似老懷大慰的點了點頭,克制住想要擦一擦眼角并不存在眼淚的沖動。普爾斯擺着一副人參淫家的嘴臉不再多做寒暄,只是從抽屜裏拿出了一章銀行卡,遞給了掏出掌上刷卡機的伊爾迷,十分大氣的一揮手,示意他可以随意的劃。
漆黑的瞳孔中突然閃過一道詭異的亮光,伊爾迷面無表情的接過銀行卡,刷的一劃,又把卡遞還給了普爾斯,“折後價共計七千八百四十五億戒尼整,謝謝惠顧。”
“呵……不用客氣。”看着對方有禮貌的樣子,墨菲亞家主恨鐵不成鋼的看向自家難搞的兒子,不由得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麽不再多努力些,好早點擺脫困境去找回他的兒子,搞到現在,不過是晚了五年,兒子就從一個愛好打架的中二叛逆小青年變成了一個毫無治愈可能的抖M大變态!
這真是個悲慘地故事,哭瞎的墨菲亞家主兩手托腮,悲傷逆流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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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裏是入V第二更<(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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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其實說到底還是普爾斯誤會了,西索之所以和伊爾迷這般親近,絕對不是他喜聞樂見的‘在一起’,而只不過是你情我願的各取所需罷了,盼嫁兒盼成狂的墨菲亞家主最後的結局,大概也只能是痛嘗壓錯寶的苦果了。
不過這個時候的普爾斯并不知道,所以他十分欣慰的決定要給自家兒子和準兒媳婦創造機會,半個月後黑幫們的例行宴會便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想到這裏,普爾斯再也忍耐不住,一想到未來兒子在兒媳婦的教導影響下終于痛改前非,變得孝順又懂事,他們兩個父慈子孝,幸福美滿的過完下半生,普爾斯就忍不住夢幻般的牽起嘴角,難得強硬的對西索下達了不可更改的通告。
“西索,半個月後雷普家族将舉辦一次宴會,屆時不管是那些明面的或是我們這種地下的勢力都會給些面子,來的人都是各大黑幫的高層,目的也是認個臉熟,以往都是你堂弟去的,這次就由你去吧。哦,對了!”墨菲亞家主擺出一副突然想到重要信息的嘴臉,施施然的給西索百無聊賴的心間投了一顆巨雷,“這次的聚會和以往不太一樣,需要帶上女伴或者男伴,西索想必已經有了人選了吧,哦呵呵,那我就不瞎操心了,嗯,就這樣,沒別的事情你們就回去吧。”
普爾斯自覺十分給力的摘掉了自己電燈泡的标簽,揮揮手打發這些小輩離開,卻不知道他的期盼注定不會成真了。
西索一頭霧水的走出血緣老爹的辦公廳,沒搞明狀況的撞了撞伊爾迷,“小伊,那個老頭子是什麽意思?”西索确實有些奇怪,要知道為了緩和西索對整個家族的漠視,普爾斯可謂是費勁了心思,平時對他更是從沒強硬過,不過這次卻不太一樣,處處透着股算計叫他不得不生出了些詭異感。
“不知道。”伊爾迷十分誠實的回答了西索的疑問,無辜的黑眼睛直愣愣的注視着對方,直到西索嘴角抽搐着移開視線,才施施然的扭回了頭,重新回到了目不斜視的狀态。
西索嘆氣,雙手插兜的走在伊爾迷身側,不由得對他今天十分不合常理的處世态度萬分疑惑,“小伊,你和那個老頭子做的什麽生意?怎麽現在才來取報酬?”這實在不能怪西索奇怪,他和伊爾迷相識怎麽也有個七.八年了,那次任務結束不是立刻拿錢,離得遠了直接網上轉賬,可從沒見過有推後一說的。可今天聽老頭子說話,這些戒尼卻是應該前些日子支付的,不知道小伊有什麽事,竟是往後推了數日,這又怎麽可能不引起西索的好奇呢?
“你不是也參加了嗎?”所以怎麽可能不知道,伊爾迷沒有光澤的黑眼睛再次看過來,叫西索亞歷山大的眨了眨眼睛,硬着頭皮繼續,“嗯哼,人家怎麽不知道?”
“就是前些日子訂婚宴上的那次,屠殺盧瑟斯家族的任務啊,你還幫我解決了一大半的目标,現在居然忘記了嗎?哦!我明白了!”伊爾迷左手握拳敲在右掌上,恍然大悟般的啊了一聲,卻仍舊面無表情語氣絲毫未變,“西索,阿爾茨海默雖然是絕症,但我絕對不會抛棄你的。”只要你依舊像現在這樣做我的麻煩消除器和不限量提款機。
西索的無力感更深了,每當他面對伊爾迷的時候,就會開始反思自己,想着別人面對他的時候會不會也産生此時此刻像他這般苦逼的無力感,不過顯然的,西索的反思通常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因為這絕不合他脾性的深刻思考通常不會持續十秒以上。
“好吧,人家現在想起來了。”西索果斷的結束了話題,不在糾結自己如何能在一點提示沒有的前提下得之事情的真相,立刻開始了約炮行動,“我們快點走吧,人家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小伊的身體了呢!”習慣性的舔過上唇,西索身體微顫,顯然已經有些進入狀态了。
伊爾迷見怪不怪的點了點頭,率先調動念力飛竄了出去。徒留西索站在空地之上,回味着臨走前那一瞬間伊爾迷暴起的肌肉和矯健的身子,雙腿微夾身體深弓,像是正在忍耐着什麽似的壓抑着身體。數秒之後,他深吸口氣擡起身來,金色的瞳孔瘋狂的轉動着,用刺耳的氣音發出一陣陣大笑,以更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
戰鬥的結局和往常一樣……那就是沒有結局。
西索欲求不滿的平躺在後山的空地上,呆愣愣的盯着頭頂的星空,委屈的憋出了一張包子臉。
小伊真是的,又不叫他滿足。
回想起之前他們戰到酣處,已經進入狀态的他滿腦子都是對戰對戰,比平時更多的戒尼叫伊爾迷難得的多陪他玩了一會,結局便是他所有的戰欲全部被激發出來,然後在即将爆發的那一瞬間……小伊跑掉了!TUT……
‘阿勒,五百億戒尼差不多就到這裏了,現在看起來天還不算晚,我正好能搭上最後一班直達巴托奇亞共和國的飛行船,那麽西索,我就先走了,下次如果還想戰鬥的話,記得找我,唔……我可以給你打個九九折,好了,再見。’
小伊毫不拖泥帶水的告別聲還萦繞耳邊,西索回想起自家基友十分利落的幾個起落遠離他的攻擊範圍,然而松口氣般的擦了擦汗,面無表情和他道別的樣子,就覺得心間一顫,默默的憂傷了起來。
淺金色的瞳孔依舊在不停的亂顫,身體的躁動也根本沒有消除,他在心底腹诽小伊的始亂終棄吃過就丢,卻對這種狀況無可奈何。深吸一口氣,西索腹部用力,直直的坐了起來,瞳孔的轉動終于不再那麽激烈,雖然依舊沒能變回灰藍色,但到底叫他恢複了些理智。
頭疼的看了眼下.身高高隆起的帳篷,從不委屈自己的西索果斷決定去外邊找個合眼緣的人瀉瀉火。畢竟戰欲不夠性.欲來湊,一向是他緩解自身的行為準則。
這次當然也不例外,揉了揉火紅高束的半長發,西索到底明白流星街外不必裏面,不是誰都有足夠的審美欣賞自己的特立獨行的,而且他又沒有奸.屍的習慣,雖然最後的結局大多是他在淺眠中撕碎當晚的床伴,但那到底是纾解完之後,而不是之前。
是的,撕碎床伴,正因為極度警惕的他會下意識的做出這種事情,才會叫西索越發覺得快鬥存在的難得,非但可以叫他破天荒的深眠,還能完好無損的見到第二天的太陽,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不是嗎?
嘆了口氣,西索嫌棄的打散頭發,叫半長的紅發自然垂落在肩側,心思一動便卸掉了念力具現化的小醜妝,他猛的站起身來,拍了怕身上的泥土,覺得自己現在這番模樣差不多可以出去見人了,便滿意的點點頭,大搖大擺的向着城市裏走去,完全不顧及自己身下隆起的部分,在別人看來是如何的難以理解。
速度很快,畢竟西索确實很想好好發洩一頓,所以不出一刻鐘,他便飛奔出了後山的範圍,進了塔特市的貧民區紅燈街。而他之所以會來這裏,也是因為知道自己的壞習慣,如果是城市裏的高級會館,若是鬧出了人名難保不會引起各方的注意,不是他會怕那些家夥,但是這種誰都一樣的事情,何苦去高級會館裏自找麻煩呢?
想到之前被老頭子拉來後‘欲求不滿’的去高級會館的那一次,西索就頭疼欲裂,沒有可愛的小果實也就算了,那幫家夥更是找到了那個羅裏吧嗦的老頭子,叫他好一頓教訓。想到那張明明一絲老态不顯卻每次面對他都會皺成橘子皮的老臉,一臉痛心疾首的對他說什麽‘西索你這樣為父太失望了,如果對那些床伴不滿意你大可以趕走,甚至殺掉我也不會管你的,可你怎麽可以把床伴撕成那個樣子呢,太沒有美感了!’
完全沒能抓住重點的普爾斯繼續教訓,而正是之後的半句話才叫西索永遠的熄了那個心思,‘像你這樣不能控制自己的狀态,我還是太不放心了,唔……會不會是戰鬥過多導致的後遺症!西索啊,我看這個月答應你的戰鬥還是算了吧,等你正常些了我們再繼續吧,就這樣。’然後那個挨千刀的老頭子便施施然的離開了,留下一個欲求不滿渴戰的小可憐。
那個時候的西索簡直覺得天都塌了,他之所以對着老頭子那般乖順,就算叫他回主宅過節過所謂的什麽生日都一一照做,為的就是可以和他名義上的父親酣暢淋漓的打一架!是的,普爾斯·墨菲亞就如同所有四大家族的家主那般,是念能力的高手,甚至比起他一直垂延的尼特羅也不承多讓。
這種已經完全熟透平時絕對摘不到的大蘋果,赤.裸裸的擺在西索的面前,又怎麽能不叫他乖乖放下狂念,在自己的底線裏做個聽話的好兒子呢,西索表示,為了吃蘋果,他可以放棄一切!
這真是令人感動的凄美愛情啊!
西索看着眼前破敗的岔路口,難得的陷入了苦思,左邊通向貧民區的女.娼聚集地,而右側的岔路,盡頭則是一群欲求不滿的MB。若是以往,西索定然毫不猶豫的走向左邊,他雖然葷素不忌男女不挑,但在有條件的時候,更喜歡身材火辣的性感美女。
然而不知道怎麽了,就在剛剛,他習慣性的擡腳要向左走去的時候,腦海裏卻突然冒出了一張隐忍的俊臉,和那副緊實卻白嫩的肌膚,不由自主的,西索轉了個彎,向着他幾乎沒有踏足過的另一個巷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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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入V第三更_(:3」∠)_
綠豆蛙小妖精已經躺平了,求小天使們的疼愛(。_。)
☆、28
西索一頓,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進了右側的路口,走了十數米了。看着比之女.娼街更加晦暗難明的巷道,西索撥了撥垂到額前的發絲,眼眸暗沉。
走走停停,哪怕他突然随着本心進了這MB街,哪怕身下的早已臌脹的有些刺痛,心裏的興致卻依舊不高,百無聊賴的随意走了幾步,西索無所謂的推開有些老舊的木板門,擠進了一家至少比別處看起來要整潔的多的木屋。
木門外‘空’的字樣明晃晃的顯示了裏面尚未營業的事實,西索挑了挑眉,心中小小的輕松了些,畢竟他可不想為了纾解而殺一個一點也不合他口味,完全沒有戰鬥力的渣滓嫖客,是以眼下沒有生意的男.妓,正中他的下懷。
幾乎是木門甫一推開,伴随着刺耳的‘吱——’聲,一道刻意裝出的發嗲男聲便适時響了起來,“先生,你吓到人家了!”
西索激靈靈的一震,收回了掃視周圍環境的目光,扭頭看向旁邊扭着小蠻腰婀娜走來的紅發少年……我次奧!大概也只有這三個字能形容西索此時的心情了,不是說這少年不美,相反,這少年的五官十分的精致,甚至比之小伊都不逞多讓,只是那沒有巴掌大的遮蔽布片和身上大面積披着的黑色薄紗,以及少年臉上極濃的豔妝,都無一不挑戰者西索‘脆弱’的神經,并且強烈的散發着一股濃郁的即視感。
少年先是袅袅娜娜的走到門口,把寫着‘空’的牌子翻轉過來,‘營業中’三個字十分明顯的表達了這個屋子裏目前的狀況,“先生想玩些什麽花樣,價錢都是不一樣的喲!”少年在西索面前站定,解下了身上的薄紗,露出了一張遍布鞭痕燙痕的白皙胸膛,□處巴掌大的遮羞布半遮半露,反而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暧昧的尾音在西索耳邊響起,他突然恍悟自己為什麽一瞬間覺得眼前的一切十分眼熟,這少年濃妝豔抹一走三扭的樣子,和他發情的時候簡直不要太像!西索眼抽的側過頭去,第一次對被他視覺折磨過的那些人們産生了由衷的歉意,當然,歉意歸歉意,他的習慣依舊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就是了。
“嗯哼,你說呢?”西索大喇喇的站在床頭,低頭瞄了一眼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的床鋪,雖說他沒什麽潔癖,在流星街也不知道比這髒到什麽地步,可他依舊不怎麽想要去床上做。雙手環住肩膀,西索的嘴角老神在在的拉起一個涼薄的弧度,惡意的任由對面的少年即興發揮。
顯然少年被這種不上不下的刁難為難住了,西索詫異的看了眼渾身僵硬的少年,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那人可能并不像他想的那般是個熟手,不滿的啧了一聲,還沒等西索說些什麽,對面的少年就下意識的一抖,生怕丢掉生意趕忙擺出之前那副風情萬種的樣子,直挺挺的跪在了西索的腳邊,拉開拉鏈,掏出鋼硬挺立的欲.望,就把薄唇覆了上去。
索卡特賣力的舔.舐.抽.吸,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滿足眼前這個看起來不大正常的成年人,直到自己嘴巴都開始發麻,那個人也沒有絲毫的表示,哪怕就連舒服的悶哼都沒有,不禁叫他十分郁悶的低下頭,狠狠的翻了個大白眼。
索卡特開始做童.娼還不到兩個月,若非是一直瘋瘋癫癫但至少還能庇佑他的母親突然罹難,他也不至于連一般的貧民區都住不起,直接卷包袱被丢到了更加魚龍混雜的紅燈街,不過十三歲便無可奈何的幹起了皮肉營生,不過想想這些大城市下的灰色地帶,誰不是這樣過來的,便也只能麻木了自己,老老實實順着被別人走過無數次的既定軌道,漫無目的的繼續走下去。
紅燈街裏來的人大多是貧民區得了些閑錢的家夥,或者是那些見不得光幹地下營生的小混子,那些人或是積攢了怨氣想要發洩,或是脾氣暴虐的不好伺候,是以不到兩個月,索卡特就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今天本來才剛剛做完一搭生意,才把木牌換成沒有營業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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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