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cp就粗線了,果然這個不是慢熱了吧吧吧=w=~~~ (15)

着窟盧塔族的标志性服裝!

這不是明晃晃的在拿自己做靶子嗎,快鬥十分不解的問了出來,理所當然的得到了剛才還十分感激的少年一個兇狠的瞪視,然後就是重新擡起的兩把短刀,和對方開始變得戒備的神色,“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知道我的身份。”

“……”所以說啊少年,你是一直沒有注意到自己穿着的不妥嗎。一臉無奈的指向少年的衣服,快鬥好心的提點,“如果你不想離開森林之後麻煩多多,還是換身衣服比較好,至少像我這樣知曉窟盧塔族文化特點,尤其是穿着的人并不在少數,在四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後。”

果不其然,對面少年的神色一黯,接着擡起頭來沖他輕輕一笑,承了快鬥這個情,“不好意思,方才是我太敏.感了,這幾年為了躲避觊觎我火紅睛的人體收藏家們,不得不變得小心謹慎些,再加上幻影旅團……”酷拉皮卡雙拳緊握,眼神裏流露出刻骨銘心的恨意,直激的瞳孔開始微微泛紅。

“沒關系啦,不過還要再提醒你一下,如果你這麽容易激動的話,最好戴個黑色的隐形眼鏡,不然就太容易暴露了。”快鬥嘆了口氣,語氣也帶了些奇妙,“所以你到底是怎麽活了這麽久的?也太不會保護自己了吧。”

酷拉皮卡慚愧的移開視線,眼睛又變回了清澈的碧綠色,語氣帶了些澀然,“我之前一直和師父在森林裏訓練,一直躲避着人群也沒有注意過這些事情,這次分別其實是師父讓我出來參加獵人測試,我才剛剛離開他不久,所以……”

“怪不得你什麽都不懂,所以你也不知道,這裏就是傳說中有進無出的死亡森林?”快鬥雙手環胸,等着對面少年的反映,果然酷拉皮卡沒有叫他失望,“什麽!傳說中在五百年前正式記載在冊的世界最危險的五大森林之首,連接着巴托奇亞共和國和為斯坦頓自治州的死亡地帶就是這裏!書上記載這裏有的最早記錄始于八百年起,直到今天消失的探險者們和旅人已經不下三十萬了!尤其是三百年前一隊進犯鄰國的自由軍,打算抄近路出其不意的攻擊從而進入了死亡森林,結果竟是全軍覆沒,一個不剩!”

快鬥覺得自己好像不小心打開了什麽開關,一直有些羞澀的金發少年就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滔滔不絕的談亂着有關死亡森林的一切,甚至是那些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他甚至不懷好意的在想,如果情報小哥也在這裏的話,他們兩個誰知道的更多一些。

“唔,那個……我該怎麽稱呼你?”抽搐着嘴角轉移話題,快鬥覺得自己轉移話題的技術爛透了,不過少年卻很貼心的忽略了這個事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捋了捋臉頰的發絲,“不好意思,我平常喜歡看書,一談到自己了解的內容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說上一大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他撿起了地上的兩個刀鞘,重新把短刀纏好束到了腰間,沖快鬥友好一笑,“我叫酷拉皮卡,酷拉皮卡·窟盧塔。”

快鬥看着沖他溫柔笑着伸出手來的金發少年,總覺得那麽沉重的悲傷不應該加諸在他的身上,這麽溫柔的人,果然應該無憂無慮生活在陽光下才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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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上了廣告位,兩周三萬,噴血而亡_(:3」∠)_

☆、52

互相交換了姓名,快鬥便當起了身邊新朋友的臨時‘護花使者’,畢竟這一路極不太平,如果是酷拉皮卡自己走的話,百分之百會成為魔獸們的口糧,根本不可能活着離開。

快鬥把酷拉皮卡夾在胳膊底下,帶着他在森林裏快速飛掠,而自從他們兩個互換了姓名之後,相處便随意了許多,再加上酷拉皮卡終于不再那麽戒備,叫快鬥終于有機會詢問一下他一直在意的事情了。

雖然揭別人的傷疤實在不是什麽好事,可鑒于快鬥從一開始就對窟盧塔族滅族的事情有些疑問,所以難得遇見了事件的遺孤,便少不了要問上一二了,而聽過酷拉皮卡敘述的事件過程之後,他的疑問就變得更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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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所說,當初你通過了窟盧塔族的族長也就是你爺爺的測試之後,選擇暫時離開隐居的村子去給你的眼盲的好朋友派爾羅尋找醫治雙眼的醫生,方才逃過了一劫的對嗎?”酷拉皮卡頓了頓,斂下了眼眸輕輕的恩了一聲,算是對快鬥的總結表示了贊同。

快鬥皺眉深思卻并不影響跑動的速度,而由于速度的加快,卡在對方小腹上的手臂咯的他難受,可突然襲來的關于過去的痛苦記憶叫酷拉皮卡又無暇他顧,滿腦子都是四年前那叫人絕望的一幕。

就像他剛剛和黑羽快鬥說的那樣,四年前滅族的那一夜,他的确是因為外出幫派爾羅尋找醫治眼睛的方法而離開的村子,可他卻沒有想到,等到他回來竟然會面對那樣悲痛的事情。

他還記得臨走的時候,母親一臉嚴肅的告誡他外出時需要注意的事情,他當時并沒有感覺什麽不對,可是如今想想,母親非同一般的緊張與焦慮,以及爺爺對他的放寬政策,怎樣都透露出了一種不祥。

是的,放寬!

窟盧塔族每一個離開村子的人都需要經過嚴格的測試,如果通過了才能踏出族人聚集的隐居地,去往外面的世界,因為在外面有很多觊觎他們火紅睛的人體收藏家和無數戒備着他們恐懼着他們的普通人,是以如果沒有強大的控制瞳色的能力,沒有一個人可以被允許出去。

可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失敗了的,派爾羅被欺負的時候他明明爆發了火紅睛,明明被許多人當場看到,又怎麽可能是派爾羅一瓶隐藏瞳色的藥水就可以瞞天過海的呢,可個時候爺爺卻還是宣判了他的合格,同意了他的外出。這些在現在想想都足以叫人疑惑,可當初的自己卻是沒有發現罷了。

酷拉皮卡擡起手臂遮住了雙眼,他并不知道那一晚村子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可當他回到村子的時候,他想那慘烈的一幕恐怕他一輩子也無法忘記了。從村口直到祭壇旁邊的道路上,鮮血沒過了腳踝,族人們支離破碎的屍體刺痛了他的心,染紅了他的眼。他們沒有瞳孔空洞的眼眶全部對準了他,凄厲的傳達着唯一的一個執念,報仇!報仇!

酷拉皮卡渾身顫動了一下,咬緊了下唇,好叫自己不被刻骨的仇恨所影響做出什麽瘋狂的舉動。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膽怯,他不敢再去回想當初的場景,平常雖然嚴厲卻十分寵他的爺爺,隔壁經常和他拌嘴的魯姆,村口賣小玩意的大嗓門大叔,還有巷子裏最溫柔總是給他捏唐人的小姑姑,前一秒還在歡笑的人們,現在卻全都支離破碎的橫躺在曾經的樂土上。他麻木着神經收撿着族人們破碎的屍體,把尚能拼湊出來的六十七具屍體小心的擺好,為了叫他們不被闖入者攪亂而無法安眠,一把大火燒盡了所有。他把最後的骨灰小心的擺放在祭壇中的密室裏,終于離開了那片故土,毫不猶豫的踏上了複仇的征程。

其實還有很多事情是酷拉皮卡所不知道的,因為他是在滅族慘案發生後的第五天才回的村子,所以他并不知道當初強盜闖入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不知道他平常嚴厲的爺爺是如何帶着強壯的族人英勇戰死;不知道唯一成功獲得了念力的母親是如何被爺爺命令,帶着窟盧塔族的孩子們抛下那些拼死拖延時間的親人朋友,創造渺茫的希望;更不知道,那條代表着希望的撤離路線到底有多麽的艱難。

不提未來的族長酷拉皮卡的母親是如何帶着剩餘的十幾個毫無戰鬥力的幼童在機槍和炮彈的攻擊下逃出升天的。也許他們真的該感謝對方的看輕,以至于攔截的敵人中并沒有太過厲害的念能力者,可饒是如此,當這些僅剩的族人們最終脫困時,還活着的也不過是七人罷了。三男三女再加上因為過多的使用守護的念能力至今仍舊昏迷着的酷拉皮卡的母親,便是僅剩的所有了。

這些孩童帶着他們的新族長隐居到了一片深山裏休養生息,而剛剛回到村子的酷拉皮卡,對這一切卻是全然不知的。他只知道村子的希望已經全都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已經沒有資格撒嬌沒有資格懶惰,他必須不停歇的前進,直至殺掉所有的幻影旅團團員,直到找回所有族人丢失的眼睛,直到耗盡他的這一條殘命。

快鬥當然知道酷拉皮卡的狀态有些不對,可為了還原事情的真相,當然也是為了酷拉皮卡,他到底還是狠下心來,叫對方繼續陷入那曾經的可怕的回憶。“可如果按你所說,你從外面回到村子的時候,都已經距離滅族五天以後了,而那些強盜們更是早就已經離開,那你又怎麽知道幹出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幻影旅團的?”

“當然是他們!”酷拉皮卡血紅的雙眼裏充滿仇恨,反駁的毫不猶豫,“我永遠也忘不了當初在村口用血劃出的那句話……”他深吸一口氣,仿佛看到了當年插在爺爺背後的字條,用血染紅的那一行字,陷入了深深的絕望,“我們不會拒絕任何東西,所以也別從我們手上奪走什麽。”

“那确實是幻影旅團最常說的一句話沒錯,可問題是對外界一無所知,甚至不過離開村子不到兩個月的你,當初又是如何得知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幻影旅團的呢。”十分理智的問題一下子叫酷拉皮卡安靜了下來,他木愣愣的移開手臂,扭頭看向黑羽快鬥,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當局者迷的忽略了什麽事情。

不,也許并不是忽略,而是被什麽人可以引導着的,酷拉皮卡咽了咽唾沫,愣愣的說道,“我……我當初确實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誰做的……”他的眼神沒有焦距,好像隔着一層紗布在看着什麽,慢慢的回憶道:“我安葬好親人,離開了村子在野外流浪,那時候的我簡直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然後卡梅拉姆拯救了我。”

酷拉皮卡陷入回憶,眼神有些木然,那本是他在親人離開之後最溫暖的一段記憶,卻在現在蒙上了一層欺騙的薄紗,“四年前我和派爾羅在村口救了重傷的卡梅拉姆,她給了我們一本書,記載着外面的世界‘獵人’的冒險經歷,而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才開始想要離開村子,去外面看看的。”他頓了頓,好像再回憶某些記憶,“後來她的傷好了就離開了,我也沒想到會在見到她,可是在滅族之後我四處鍛煉自己卻又找不到仇敵的時候,我又遇見了她。”

“所以幻影旅團的事情,是卡梅拉姆告訴你的?”快鬥隐隐意識到了什麽,聲音也帶了些嚴肅。

“恩,她告訴我旅團的人數,旅團的作風,還有……旅團的殘忍。”酷拉皮卡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冷靜,“那個時候我并沒有給她看過幻影旅團留下的字條,可她卻在聽完我的經歷之後恍然的說着什麽‘這麽殘忍的事情當然只有他們幹的出來,十三個窮兇極惡的罪犯,十惡不赦的罔填殺孽’我當時只顧着悲痛,還一度十分依賴她,不過現在想來,我的那些思維想法,大多都是被她引導着的啊。”

看出酷拉皮卡的明悟,快鬥微微挑唇,這家夥雖然看着有些聖父索性絕不愚蠢,“其實從她出現在你們村口就已經很可疑了啊,幾十年無人發現的地方就這麽被自稱‘仇人追殺’的女人發現,哪怕她說是湊巧,也如何都透着一股詭異吧。”

“而且在那之後她無數次的引導我,叫我越發确定殺死我族人的就是幻影旅團。”酷拉皮卡想起那段日子卡梅拉姆不停提點自己旅團做過什麽事情,又犯了什麽案件,一直在收集七大美色,族滅的時候正好經過窟盧塔族附近,現在想來都是疑點,她憑什麽對幻影旅團這麽了解,在他們重逢不到三天,根本沒有機會查到這麽多機密資料的前提下。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最疑惑的一件事,我比較在意的是,為什麽幻影旅團殺完人之後,會留下那麽一張字條。”快鬥再次一針見血,直戳事情的關鍵,“據我所知幻影旅團可從沒有這麽個愛好過,告訴世人他們是兇手?有必要嗎,多此一舉吧,而且既然他們的目的是滅族的話,憑什麽相信有人會路過那麽一個幾十年無人問津的小村莊,又恰巧看到那張字條呢。”

“好吧你說的對。”酷拉皮卡覺得自己有些混亂,好像過去堅定的信念一瞬間都崩塌了一樣。

“我只不過是把自己的疑惑提出來罷了。”快鬥聳肩,緊接着得到還在他臂彎裏夾着的酷拉皮卡一陣的抗議,“就像我一直搞不懂,為什麽一直把自己的信息隐藏十分好的幻影旅團,到底是吃了什麽瘋藥,而把他們屠殺窟盧塔族的訊息搞的天下皆知的,當然,他們為此甚至還暴露了自己的臨時聚集地點,團夥的人數以及行事風格。他們沒有必要做這些事情的不是嗎,随心所欲的家夥們可沒有炫耀自己的愛好。”想起當時風靡一時的滅族慘案,鋪天蓋地的報紙上寫的都是幻影旅團的殘忍與恐怖,那一次大概是幻影旅團第一次面向大衆吧,雖然念能力特殊技什麽的一絲都沒有洩露,可他們的個人信息到底是透露了許多,這可是以前從沒有過的事情。

“……”酷拉皮卡嘆了口氣,顯得有些迷茫,“你說的對,可如果我的仇人不是幻影旅團,又會是誰呢?”

“誰知到呢。”快鬥嘆氣,“而且我只是在懷疑而已,并不确定他們是否無辜啊。不過不管則樣,我都決定你不應該被仇恨控制,變成只會複仇的傀儡,要知道窟盧塔族就剩你一個人了不是嗎,你要做的是找回族人的眼睛,然後好好活下去,成為族人們的延續和希望,至于報仇什麽的,總是要量力而行的啊,把自己逼得太緊,恐怕只能适得其反吧。”

“你又怎麽能理解我的痛苦呢,親人被殺死的痛苦……”

“不,我理解。”快鬥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表情也不再那麽明朗,“我沒有說過嗎,我的父親也死于謀殺。”

☆、53

“嘶--什麽!”酷拉皮卡瞠大了眼睛,有些語無倫次,“你是說……你爸爸也……”

“恩,父親死于謀殺,而兇手就是我一直在追查的黑衣組織。我父親曾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名的魔術師,同時也是享譽全球的盜賊,怪盜基德。”語氣平緩,似乎快鬥自己也不覺得,把怪盜基德的身份透露給這個新結交的朋友有什麽不妥,似乎酷拉皮卡那頭耀眼的金發就像有魔力一般,可以叫人放下心防,接納這個溫柔的靈魂,“在我九歲的時候因為演出意外身亡的父親,直到十七歲那年偶爾發現的線索才叫我發現,那次意外并不單純,而是黑衣組織暗中操縱下的殺手。”

“那你難道就不想報仇嗎?”酷拉皮卡在得知對方也像自己一般有着血海深仇的時候,不自覺的放下了絕大部分戒備,像是在證明什麽一般有些急促的問道。

“不,我當然要報仇。”并不像酷拉皮卡隐隐擔憂的那般否認,快鬥語氣平靜的承認了這個事實,“從發現真相的那一天開始,這六年多來我從沒有一天放棄過報仇,只不過過去是我苦苦尋找一無所獲,而現在卻是終于到了關鍵卻不見了仇人。”快鬥說到這裏語氣也不由得低落了下來,想到自己藏在地下密室裏的潘多拉之心,不由得郁郁,他現在找到了引起父親死亡的命運之石,比那些黑衣組織更早,這意味着他已經間接粉碎了他們的陰謀,可與此同時與過去完全不同的世界又叫一切都成為了空談。

“雖然我不理解為什麽你報不了仇,但我更好奇的是……你真的已經二十三歲了嗎?”酷拉皮卡呆愣愣的看向快鬥,那副誠懇的藍眼睛充滿驚嘆和感慨直叫快鬥一個踉跄,尴尬的咳嗽了一聲,“啰嗦!我只不過是長了一張娃娃臉而已。”臉不紅心不跳的撒着彌天大謊,快鬥卻也很是無奈,他總不能告訴對方,自己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吧,無法,說謊也只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不過拖酷拉皮卡不合時宜的無厘頭的福,他們兩人之間沉悶的話題終于被岔開,卻不知道這是不是那個一臉溫柔的少年,在看出對方的悲傷之後的故意為之的了。

快鬥嘆了口氣,從悲傷的情緒中掙脫,看向身邊這個心思敏感的新朋友,眼底漫過一絲柔軟,“我說了那麽多只是想叫你明白,即便我立誓要為父親報仇,粉碎仇敵的陰謀,可那卻不是我活下去的動力,也不是我日後人生的全部。我依舊站在陽光下,依舊有着自己的生活,而且作重要的是,哪怕我真的抓到了我的仇敵,以暴制暴殺死對方也并不是我的初衷。我只會把他們交給應該交給的人,叫他們制裁這些社會的毒瘤,而不是因為這些人髒了自己的手。”

到底是法治社會長大的人,是以哪怕他的營生是觸犯法律的怪盜,哪怕他已經在這個三觀扭曲的世界活了五年,快鬥也依舊無法只因為自己的好惡便去結束某一個人的性命。而就在剛剛,也許是這個少年身上絕望的氣息太過濃重,也許是相似的經歷叫他憐憫,快鬥出乎自己意料的極其上心,甚至當起了一度叫他嗤之以鼻的‘知心哥哥’。

“……多謝……”酷拉皮卡本就聰慧,被快鬥這麽一番提點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原來對方說了那麽多,甚至揭開自己傷疤給他看,唯一的目的竟是要叫他明白,報仇并不等于把自己當做工具,并不等于要變成行屍走肉而不管是報仇前後還是報仇中,他都應該有自己生存的意義。

酷拉皮卡眨巴了眨巴眼睛,溫柔的笑了,這樣的新朋友這樣的所作所為,又怎麽能不叫他感動呢,所以哪怕酷拉皮卡并沒能這麽快這麽突然就轉換了長久以來的固定思維,他還是一瞬間感動的紅了眼眶,低低的道了一聲謝。

在趕路和聊天中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索性快鬥自己的速度也不慢,畢竟本就體力絕佳,再加上擁有的念能力,自從帶上酷拉皮卡才不過半天的光景,就已經遠遠的看見了森林的邊緣。死亡森林的外面是一片郁郁蔥蔥的大草原,基本已經沒有了危險,但真要走起來的話,也要花費四五個小時,快鬥看了看已經西沉的夕陽,估摸着所需要的時間,還是明智的決定在有酷拉皮卡這個‘脆弱’拖油瓶的時候老老實實的安營紮寨,等到明天早上再行離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雖然有他在他們也并不會遭遇什麽危險。

燃起一堆篝火,快鬥看着被酷拉皮卡烤着的野兔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難道這裏的人都有一手好廚藝嗎,酷拉皮卡是這樣,西索也是這樣。”快鬥長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感慨着。

不過聲音雖小,到底還是叫酷拉皮卡隐隐的聽到了幾個字,不由得納罕,“快鬥在說什麽?”

“什麽也沒有。”黑羽快鬥尴尬的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是為了參加獵人考試才來的這裏,現在距離考試的時間還有半個多月,你有什麽別的打算嗎?還是離開森林之後直接去集合地點,不做停留?”

酷拉皮卡閉上眼睛嗅了嗅烤熟的兔肉,撕下一大半遞給快鬥,自己就着簽子小口小口的咀嚼了起來,回答道:“并沒有什麽別的打算,我打算直接去考試地點。訓練我的師父也只說我有能力一試,并沒有把握,畢竟這麽多年來新人能夠考中獵人的概率也不過是十萬分之一啊。”

酷拉皮卡嘆了口氣,語氣也有了些凝重,“師父告訴我我的仇人非同一般,如果連獵人都成為不了的話,報仇根本毫無希望。所以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是要去試一試的,拼盡全力,不管花費多少時間。這是我複仇之路的第一步,我是不可能放棄的。”想起臨別前師父對自己的種種告誡,酷拉皮卡感動之餘卻又總感覺有哪裏不對。

“怎麽了嗎?表情那麽糾結。”

“沒什麽,只是……”酷拉皮卡頓了頓,尴尬的看向快鬥,“不知道是不是你今天的一番話,我現在總覺得師父對我的告誡說不出的怪異。”想起那個半年多前遇見的師父,酷拉皮卡皺起了眉頭。

雖然他叫那個男人師父,可他們其實并沒有太過深厚的感情,不過是半年多前自己聽信了虛假的火紅睛情報,差點被一夥黑幫殺死的時候,叫那個禿頭的男人‘好心’解救了罷了。

但雖然那個男人救了他,他卻不知道為什麽一直沒有對他交心,也許是明明他什麽也沒有說過,那個男人便莫名其妙的對他熟悉過頭的原因吧。是的,太過熟悉了,他喜歡什麽害怕什麽,明明需要相處過才能知道的事情,那個他之前絕沒有見過的男人卻在生活瑣事中展露無疑。更重要的是,師父總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可他又萬分确定,自己過去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一個人。

把自己的懷疑告訴快鬥,理所當然得到了對方的附和,“如果按你所說确實有些奇怪,不過我到底沒見過你那個師父,也不好做什麽評判。”

“我明白。”酷拉皮卡嘆了口氣,把疑慮壓在心底,暫且不去想了,不過他緊接着想起了一件事來,“快鬥你的本領那麽強,為什麽不去參加獵人測試,如果你沒有什麽別的事情的話,不如和我一同去試一試?”

這提議叫黑羽快鬥很是心動,不過他到底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沒有貿貿然的答應對方,只是算了算自己的時間,斟酌着保證,“我這次本來是要到巴托奇亞找一個朋友的,恐怕離開這片森林我們就要分道揚镳了,不過我是真的對那個什麽獵人測試很感興趣,不如我們暫時分開,等我找到了朋友之後就去和你會合。”

酷拉皮卡聞言點了點頭,兩人算是達成了協議,一夜無言。

第二天早上,快鬥和酷拉皮卡早早出發,趕在午飯之前走出了大草原,一起吃了一頓飯好好慶祝了一番,在快鬥依舊絮絮叨叨對于酷拉皮卡衣飾瞳色的告誡中,暫時分別了。而有了新的目标的黑羽快鬥自然是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天空競技場,不過等待他的卻是西索再次備戰逾期的消息。

“也就是說在我上次離開之後直到現在,西索一次都沒有來過?”想起他們分別得時候西索的備戰期就已經超過了八十天,他倒是去往GI之前又來過一次,卻沒想到西索那家夥竟是又超過了備戰期,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算了,等會給他打個電話好了,快鬥無奈的嘆了口氣,打算回一趟他和西索的房間,至少在離開之前先報一下名,獵人考試報名的截止日期是三十一號來着吧,快鬥撓了撓頭,不太确定了。

等到一切搞定,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再從抽屜裏抽出一張銀行卡,快鬥便背上雙肩背包,離開了天空競技場,當然,他可不會忘了給那個不知道在哪裏樂不思蜀的小醜打個電話。

“……所以你已經先行去獵人測試的會場了對嗎?”快鬥按下抽搐的嘴角,只覺得自己回來找他的決定實在是太特麽的失策了,如果當初直接和酷拉皮卡一起,現在早到會場了不說,還能快些找到對方。聽着話題的另一頭傳來的哼哼哈哈,頭痛的按了按額角,在對方或許是驚喜的‘小黑也要來嗎?人家等着你喲~’的奇怪對話中,呲了呲牙,“我馬上去找你!”

====================================================

作者有話要說:_(:з」∠)_這是終于要進行劇情了的節奏

這也是終于要完結的節奏_(┐「ε:)_

蛙會告訴泥萌倫家最發愁的時候就是過劇情的時候了咩,氮素坑爹的榜單字數叫蛙卡文卡的心驚膽戰,好吧,今天遲到的更新

哭瞎д

下一章,終于相見的cp二人以及終于開始的獵人考試!!!

☆、54

“你好,來一份牛排定食。”快鬥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沖烤肉店的老板笑的別有深意。當然,老板成功接收到了他的信號,十分上道的把暗號順了下來,“幾分熟?”

“當然是溫火慢烤。”快鬥雙手交叉枕到了腦後,回答的漫不經心,“哦對了,另外再加一份烤羊腿,要全熟的。”在烤肉老板疑惑不解的視線中,快鬥惡作劇般的呲牙一笑,“當然,這份可不是測試的暗語,單純是用來填肚子的!哈哈。”

和烤肉老板告別,快鬥終于拿到了屬于自己的號碼牌,理所當然的,他對于66這種聽起來十分高端洋氣上檔次的數字頗為滿意,看着慢慢關閉的電梯大門,感受着一直向下的下墜感,在他吃飽喝足忍不住無聊的打了個哈欠之後,電梯終于緩緩的停了下來,并發出‘當’的一聲脆響。

“阿勒?終于到了嗎,已經超過十五分鐘了好不好,一直向下的這絕對超過上百米了,所以這第一關是地下會場麽。啧,不喜歡地下,天空才是我的主場嘛,好麻煩。”一臉苦惱抱怨的看了眼腕表的時間,快鬥重新背上背包,邁進了獵人測試的考試會場。

會場的氣氛十分的壓抑,叫快鬥忍不住興味的挑了挑眉毛。

他步伐輕巧的蹦出了電梯,而就在他踏出電梯的一瞬間,數十雙眼睛‘刷’的一下看向他,待着濃重的審視以及敵意,整齊的叫他一下子冒出了一頭冷汗,當然,不是害怕也不是緊張,快鬥這純屬是被雷的!

“參加獵人考試的家夥火氣都這麽大嗎?”快鬥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沒什麽意思卻出乎意料的得到了回應,“來參加獵人考試的都是各自領域絕對傑出的人才,而這些排名靠前提前到達的人除了運氣超好的家夥,全都實力過硬,他們聚集在一起所帶來的氣場自然就會很大了。”

快鬥納悶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回頭看去,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好心人’在回答他的那句毫無意義的感嘆。“喲,你好,我叫東巴,是已經參加過三十五次獵人考試的老人了,所以以上兩種情況都不适用于我,我不過是熟能生巧罷了。哈哈,雖然實力普通獵人考試的地點也不确定,可對于第一關我早就已經熟門熟路了,自然到的早了。”東巴撓了撓後腦勺,笑的憨厚,“不過也是因為豐富的考試經驗,我對于獵人考試的許多事情都比新人要清楚的多,而且對老面孔大都記憶深刻,要不要我給你普及一下。”東巴說着跳下了高臺,從背包裏掏出了兩罐飲料,遞向了快鬥,“說了這麽多有點口渴了,喏,給你喝。”

“……嘛,不管怎麽說,也許是熟能生巧?東巴先生你的表現已經很好了。”快鬥一臉奇妙的看着納悶狀的東巴,不客氣的接下飲料大口喝了起來,“不管怎麽樣,還是謝謝你的飲料了,剛吃晚飯我還真的是有些口渴了。哦對了,其實我的同伴已經到了,我要去和他會合,就不在大叔這裏浪費時間了。”快鬥指了指不遠處靠在牆角眯眼看過來的紅發小醜,随意的朝對方揮了揮手,在東巴一臉驚恐的注視下,走了過去。

“居然是西索那個危險分子的朋友嗎。”東巴一臉冷汗的舒了口氣,心裏滿是後怕,“不過幸虧他沒有發現我的意圖,哎呀,不過那個毒果汁怎麽辦,他就那麽拿過去要是被西索發現了什麽我改怎麽辦,那可是絕對的危險分子啊,應……應該不會來找我的麻煩吧……QUQ”東巴一瞬間兩腿一軟,差點跪到了地上。

不過走在前面的快鬥顯然沒有注意到身後東巴的異狀,當然了,他哪怕真的注意到了也不會在意就是了。其實對于這個明顯不懷好意的接近者快鬥自然早就發現了,從第一眼看見東巴開始,他就已經看穿了對方友好的假象。畢竟黑羽快鬥的另一重身份是怪盜基德,而他出色的易容僞裝能力又理所當然的叫他有一個十分犀利的眼光,自然,他不可能忽略掉對方狀似友善的背後暗藏的敵意,至少那滿含惡意與狠毒的眼神,就與他所表現的一切都不相符。

是以這種程度的僞裝哪裏可能瞞得過快鬥,不過就像他所說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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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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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