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墨傾池單方面開始了冷戰

墨傾池單方面開始了冷戰。

方輕輕有些莫名其妙,但她這陣子心情也不太好,就沒怎麽在意。

楚天遙看不下去了,問她:“你是不喜歡聖司嗎?”

方輕輕很訝異:“什麽?”

楚天遙看她眼神清澈,帶着些困惑,卻怎麽都看不到一絲的龌龊,語氣又不由自主地變得溫柔起來:“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更喜歡解鋒镝?”

墨傾池剛好走到門外,乍然聽到這話,呆立在那。

“怎麽突然這麽說?我是覺得解鋒镝挺好的,但是我從來沒這麽想過,我們哪可能啊?”

楚天遙狐疑地看她:“但是這兩次你見到他,明顯很開心。”

——自那天之後,解鋒镝又來拜訪過兩次,每次他來,方輕輕的确格外高興,不僅主動去迎接,還會強忍着瞌睡一直到送他離開,甚至偶爾送些小禮物。

也難怪聖司會覺得心裏不好受。

方輕輕卻是愣了一下,萬萬沒想到她會想到這裏,頓時語塞:“我只是,單純覺得他很好……”

楚天遙看她的眼神更加不贊同了:“這話你自己信嗎?你也覺得二爺很好,但是你對二爺,有這麽上心嗎?別說旁人了,就是聖司,我也不曾見你對他用過諸多心思,你覺得合适嗎?”

方輕輕頓時了然,知道她在計較什麽了:“那不一樣的……”

“是不一樣,在我們這些外人看來,你明顯更喜歡解鋒镝,不知情的,還以為你們才是一對恩愛夫妻呢。”楚天遙很是不平,又嘟囔道,“他有那麽好嗎?比聖司還要好很多?”

墨傾池幾乎就要忍不住推門進去,他并不想在方輕輕口中聽到對解鋒镝的贊美。

粉飾太平,有時候是蠢,但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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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擡起右腳,他就聽到了方輕輕的聲音:“大概是,在黑暗裏呆的太久了,就總是忍不住去追逐陽光。”

楚天遙倏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對文詣經緯的所有人來說,聖司是他們的天,是這世上最好的人,但她也知道,為了利益最大化,聖司也會去做一些不太光明的事情。

現在的聖司,的确不是陽光。

楚天遙呼吸一滞,很有些愧疚:“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過不去的。”方輕輕的聲音很輕,更多的,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她被毀掉的人生,至死不能解脫,那,活着的時候,要如何才能跨越過去?

墨傾池最終還是沒有進去,反而轉身離開。

楚天遙以為,方輕輕被囚禁的那些年,過得不太好,而且她這個體質,能遭遇什麽,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所以才對于溫柔磊落的解鋒镝懷有好感,因為這樣的男人,才會讓她放下戒心。

但,墨傾池卻知道,并不是這樣。

方輕輕所在乎的,從來不是這些。

若是沒有誇幻之父橫插一腳,她理當是個備受寵愛的天之驕子,過着自由而肆意的生活,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做自己想做的事。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困鎖在一方小天地裏面,坐井觀天。

墨傾池練了半天劍,臨到夜幕降臨,這才停了下來,擡腳往回走。

半天的時間也足夠他想明白,這之後的路要如何走下去。——既然她想要光,那那便成為她的光。

儒門聖司,不也曾是這天地之光嗎?

一邊想着,墨傾池輕手輕腳地進了卧室,将外衣換下,又慢慢走到了床邊。

“你回來了,怎麽這麽晚?”

墨傾池微愣,還沒睡?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想多了。方輕輕并沒有醒過來,只是在迷糊之中察覺到他回來,象征性地打個招呼而已。

墨傾池輕輕“嗯”了一聲,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方輕輕立刻就翻了個身,滾進了他懷裏。

墨傾池握住了她不老實的小手,果然還是冰冰涼,也難怪總是睡得不好,便任勞任怨地幫她暖着,全然已經忘記了,就在昨天晚上,還瞪着頭頂的紗幔,在心裏委委屈屈,不喜歡他還天天往他懷裏鑽……

第二天一醒來,方輕輕就覺得哪裏不太對勁似的。

“醒了?起床吃飯。”

方輕輕立刻擡起頭,正巧對上墨傾池的臉,近在咫尺,藍灰色的眸子正看着她,這麽近的距離,連每一根睫毛都看的一清二楚。

墨傾池捏了捏她的臉頰,看她呆呆的樣子似乎格外愉悅,唇角微微揚起半分弧度,又說道:“今天天氣好,外面很暖和,想要出去看看嗎?”

方輕輕應了一聲:“哦……”

看到兩人一同走出來,還相互牽着手,楚天遙眨了眨眼,愣了片刻,随即就笑了起來,不管發生了什麽,和好了就是好事。

吃過飯之後,方輕輕繞着院子走了兩圈,然後就搬出圖紙開始計算新的劍陣,說好的送給解鋒镝,不能再拖下去了。

墨傾池也并未出門,就坐在她旁邊看。

楚天遙來送茶水的時候,身後還跟着她的丈夫步虛詞,以及遠滄溟。

遠滄溟一如既往地活潑開朗,一刻也不得閑,絮絮叨叨在跟步虛詞說着什麽:“……你們那個眉來眼去劍,就算是大哥也不好插手幫你們改呀……”

墨傾池擡眼看了過來:“為何要修改?西江峰碧劍乃你二人畢生心血,雙劍威力也不俗,有何需要修改之處?”

步虛詞道:“聖司。原本不曾覺得,但近日與敵一戰,才察覺太過自信了,雙劍的威力,并非如預期。”

墨傾池點了點頭,跟方輕輕說道:“你來看看?”

方輕輕猶豫:“我對劍術了解并不多。”

“先看看亦無妨。”墨傾池其實大約知道問題出在什麽地方,從前,他也想過該如何改善,但一直毫無頭緒,不過現在,他倒是突然有了想法。

兩人小聲讨論了一下,其他人沒有太聽清說了什麽,但是都不禁露出了姨母般的微笑。

商量完畢之後,墨傾池才又說道:“你們演示一下,可否?”

楚天遙和步虛詞對視一眼,均點了點頭。

方輕輕很快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捏了捏墨傾池的手指,對方立刻握住了她的手,然後将腦袋偏向她這邊,側耳傾聽。

楚天遙一扭頭恰好看到這一幕,心思搖曳之下,就出了差錯。

步虛詞立刻收劍,問道:“可有受傷?”

楚天遙搖頭:“無礙。——抱歉,我走神了。”

墨傾池擡起頭來,道:“可以了,請稍等。”

兩人便收了劍,站到一邊去了。

墨傾池這才又繼續跟方輕輕讨論:“雙劍成陣可難?”

“那倒不會,單劍亦可,只要速度夠快,內力足夠。”

“你是說,任何陣法皆可用?”

方輕輕點頭:“我只學過道家功法,但修習的程度,大概還沒有遠滄溟的十分之一——他應該是文詣經緯最弱的了吧?”

這個就……

墨傾池幹咳了一聲,他對遠滄溟的确過于寵愛,從小便由着他的性子,是以在功課上也就沒有要求嚴格,導致他現在的功體,的确有些,過低了。

方輕輕繼續說道:“既然能夠為我所用,他們想必更加不成問題,若是不放心,你可以先讓他們試試。不過,導致失敗的原因還有很多,比如,出劍的速度、招式的最終着落點……這些我不太擅長,你得自己分析研究,找出原因之後,我再來修改陣法。”

墨傾池點頭:“我明白了。”

方輕輕又道:“答應給解鋒镝的劍陣我計算好了,你抽空去送給他吧。順便問問,若是他不介意的話,你也可以将這個劍陣用在文詣經緯,好歹也是你多年心血,若是被毀了就太可惜了。”

墨傾池微愣。

方輕輕看他垂着眉眼沒有做聲,又主動解釋道:“雖然文詣經緯的高手比不上不動城,但,咱們人多,劍陣若成,效果未必有差。”

咱們。

這兩個字無疑取悅了墨傾池,唇角不可抑制地微微上揚,應道:“好,我明白了。”

将劍陣贈予解鋒镝之後,墨傾池原本打算立刻離開的,又突然想到了什麽,轉過身問道:“可需我做什麽?”

解鋒镝微愣了片刻,随即笑了起來:“多謝聖司仗義相助,若有所需,劣者必然不會客氣。”

那就是現在不需要了。

墨傾池點點頭,也不再多言,轉身準備走人。

解鋒镝卻又喊了他一聲:“聖司。”

墨傾池停步,再次轉過頭看向他。

“方姑娘的身體,還是早些醫治吧。”

墨傾池微微一動:“何意?”

“劣者略懂岐黃之術,當日方姑娘不太好,劣者便擅作主張,為姑娘檢查了一番。可惜,劣者無能,并不能醫治方姑娘的症狀,只知道,若是繼續這般下去,或有一日,會傷及大腦。”

墨傾池臉色一變。

解鋒镝嘆氣,道:“結局如何,劣者并不能确定,或許是忘記諸多事情,或許是智商如同嬰孩,也或許,從此沉睡不醒;更甚者,三者皆有。”

一瞬間,墨傾池有些茫然。

看他的模樣,解鋒镝就知道,步香塵并未将這一切告知于他,便又說道:“若是聖司不嫌棄,劣者剛好有幾位還算熟識的醫者……”

話還沒說完,墨傾池即刻應道:“多謝。”

解鋒镝便将已經準備好的書信遞了過去。

墨傾池也沒有再停留,步履匆匆地走了。

回到文詣經緯的時候,楚天遙正站在院子裏,皺着眉頭,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看到他歸來,如逢大赦,立刻迎了上去:“聖司。”

“發生何事?”

“剛剛輕輕在給我講劍陣,突然頓了一下,她可能是忘記了什麽,講完之後她就回屋了,還鎖了門,我喊也不應。”

墨傾池心頭一震,她知道了!墨傾池不懂數學,也不知道她每天寫寫畫畫的東西都是些什麽,但他知道,方輕輕是習慣了做這些的,這些東西對她來說,就跟自己的劍一樣,根本不用思考,早已經刻入骨髓。

但,某個瞬間需要很費力才能想起來的時候,必然是出了什麽問題。

“你去忙吧,無事。”墨傾池很快調整好心态,看着楚天遙出了院子之後,這才走了過去,直接破門而入。

方輕輕正坐在床邊的書桌上寫着什麽。

墨傾池湊過去看了一眼,是那些他從來就看不懂的公式。

方輕輕吓了一大跳,呆在那兒十來秒的時間,才反應過來:“你回來了。”

墨傾池應了一聲,說道:“昊正五道有位鳳儒尊駕,醫術精湛,我帶你去拜訪一下她吧?”

方輕輕看了看門口:“可是,你為什麽要把門踹壞了?”

墨傾池:“……不小心。我推了一下,沒有推開,以為壞掉了,就稍微用了些力氣,沒想到這麽不經推。”

方輕輕“哦”了一聲,也沒再問。

墨傾池握了握手心,很快又放開——她不記得自己鎖門的事情了。

“走吧,趁着天色還早,差不多傍晚能到。”

兩人快要到達昊正五道的時候,前面突然有人攔路。

“聖司這是要毀約嗎?”

方輕輕趴在他背上,從他頸側探頭看了過去,是個娃娃臉的男人,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樣的,挺清秀端莊的。

墨傾池輕笑一聲:“毀約?我記得,咱們之間的約定,在你對滄溟出手的時候,就已經不複存在了吧?”

“難道不是因為聖司沒有遵守承諾,好好看管遠滄溟嗎?”

方輕輕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

墨傾池立刻說道:“馬上就到了,再忍忍。”

方輕輕“嗯”了一聲,又縮回了披風裏面,她不太喜歡對面的男人,陰冷的像是一條毒蛇,那雙漂亮的眸子裏面,仿佛全是算計,看着就挺累的,怪不得年紀輕輕就白了頭發。

“應無骞,今日我無暇與你糾纏,請讓開吧。”

應無骞不動,冷笑道:“不成想,聖司竟也如此多情了呢,先是邃無端,再是遠滄溟,現在對女人也這般柔情萬種了嗎?”

墨傾池皺了皺眉,顯然不太想理他了。

往前走了沒幾步,身後突然襲來一道劍氣,墨傾池閃躲過後,臉色更加冷:“別太過分了,應無骞。”

“難道不是執意要去昊正五道的你更過分嗎?”

“我去,是為私事。”

應無骞顯然不信,還想再說什麽,卻突然一頓,随即就消失了。

“你在跟誰說話?”清朗的少年音傳了過來。

墨傾池立刻轉過身來,看向來人,語氣明顯溫柔了許多:“沒什麽,遇到一個不太讨喜的故友。——離經怎地在此?”

少年輕笑一聲:“閑來無事,出來散個步。你要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墨傾池沉默片刻:“我是來請鳳儒尊駕出手相助。”

“哦?是為何事?”

假裝自己不存在,一直老老實實裝個木偶人的方輕輕,在此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這真的不能怪她,天太冷了。

少年又笑了起來:“那位姑娘看似不太好,咱們進去說吧。”

墨傾池悄咪咪握了一下她的手,察覺到果然又變得冰涼,小聲說道:“抱歉,是我的錯。”

方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心,沒有說話。

墨傾池忍不住揚起唇角,正巧被轉過頭來的玉離經看了個正着。

愣了片刻之後,玉離經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聲音裏掩飾不住地狹促:“看來是心上人無疑了,聖司不介紹一下嗎?”

墨傾池倒是坦然了:“外面冷,我們去裏面說。”

兩人一邊說着話,已經到了目的地。

玉離經又道:“天色已晚,先在我這裏住一晚上,明日再商讨闖關之事吧。”

墨傾池點了點頭,将方輕輕放了下來,彎下腰握住了她的雙手:“冷嗎?我去找個暖爐過來。”

玉離經又笑起來:“還是我去吧,好歹,這也是我的院子。”

墨傾池不理會他的調侃,将外面的披風解開,省的将涼風帶進來,又忙着去給方輕輕暖手。

玉離經“啧”了一聲,簡直都沒眼看了。

方輕輕也覺得他有些怪,這感覺,就好像是她得了不治之症,就快要死了,所以墨傾池大發善心,決定對她好一點。

“那個——”方輕輕剛要說什麽,玉離經就進來了。

“真是抱歉,這個季節了,暖爐都已經入庫,只能找儒生幫忙,灌了個熱水袋過來,将就用一下。”

墨傾池只是找個借口将他支開,卻沒想到,這麽快玉離經就回來了,沉默了片刻,才道:“無妨。”然後看向方輕輕,“這是我的一位故友,年少時的同窗,如今德風古道的主事,玉離經。”

方輕輕點了點頭,看向對方:“你好。”

玉離經也正看了過來,笑着回以微笑:“是個小姑娘呀。”

墨傾池并沒有給他問東問西的機會,立刻就說道:“輕輕你先睡,我跟離經商議一下,明天請出鳳儒尊駕一事。”

方輕輕應下,看着兩人走出去之後,躺到床上卻沒有睡意。她其實有所察覺的,記憶力在逐漸下降,很多她早就爛熟于心的公式,最近卻慢慢想不起來了,要用的時候,經常不知道該如何下筆。

倒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觸,誇幻之父有多恨她,報複就有多惡心,在得知自己體質被改變的時候,方輕輕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但,總歸還是不甘心的。

第二日,吃過飯三人便一同去往昊正五道闖關。

方輕輕這也才知道,要請出鳳儒尊駕,并不是說句話就可以的事情。

墨傾池進去之後,方輕輕便在外面等着。

玉離經安慰她:“別擔心,聖司一定沒問題的。”

方輕輕問:“是比武學嗎?”

那樣的話,的确沒問題。墨傾池原本劍術就是數一數二的,再加上劍陣的加成,想必很少有人能是他的對手。

“是,第一關,便是武學造詣。第二關便能見到鳳儒尊駕了。”

方輕輕安心了。

沒兩分鐘,墨傾池就出來了。方輕輕甚至都還沒找到個可以坐的地方。

玉離經也很驚訝:“發生何事?”

墨傾池沉默了片刻,才道:“皇儒尊駕幫我說情,不用闖關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傳了過來:“自家人生病了,還需要闖什麽關?昊正五道有那麽不近人情嗎?”

随着話音落下,玉離經連忙行禮問候:“皇儒尊上。”

這時候,一個紅衣黑發帶着面紗的女子也走了過來,笑道:“皇儒尊上說的有理,既是自家人,就不必搞那些彎彎繞繞了。”然後看向方輕輕,“就是這位姑娘吧?”

“小姑娘也太弱了些……”那道中年男音又傳了過來。

方輕輕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動物園的猴子,被一堆人圍着觀賞。

“聖司也到了娶親的年紀了啊。”

方輕輕:“……”

您這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驕傲感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您不知道,您的兒子他的年紀已經四位數一開了嗎?還是說,你們儒門的傳統,是必須過了一千歲才能娶妻?

玉離經“噗嗤”笑出了聲。

方輕輕連忙垂下眉眼,假裝剛剛不下心吐槽的并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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