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節

第 9 章節

嗎?”

“嗯?”他挑眉,她卻擡起下颚做趾高氣揚狀,“負責就負責,只要你別後悔!”看她怎麽煩他吵他折磨他!

他輕笑了起來,長睫低垂着,掩住眸中那抹異樣的流光。

——呵,後悔?

這話也是他想說的。

不過從這一刻起,她沒機會後悔了。

作者有話要說:QAQ話說還有姑涼在看嗎。。。。

內傷

09、營長,來一發(軍旅)

葉宋宋回家的時候,杳然正在客廳收拾衣服。

窗外燈火闌珊,深沉的夜色被冉冉點亮。

“怎麽,要出公差?”她将鑰匙放到茶幾上,視線自那只收拾好的行李箱上巡過。

“不是公差,是有場硬仗要打,”她拖着行李箱,回轉過來的那雙眸子熊熊燃燒的炙焰,是勢在必得的決心,“宋宋你就等着看好了,我一定會成功的!”

“……”這家夥又怎麽了。

葉宋宋無言,默默看着她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關門聲震天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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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然剛走出樓道,月光便柔柔漉了一身,她徑自走到停放在樹蔭下的黑色轎車旁,毫不客氣的用力敲着車窗。

紀痕遠早在她出來的時候就見到她了,慢慢搖下車窗,她揚着小臉的樣子明顯更加生動清晰,“這種時候,紀營長難道不應該下車給我開車門嗎?”

她的聲音擲地有聲,清脆的響徹在瑩白月夜下。紀痕遠彎了唇角,難得好心情的順着她的話道:“那麽,舒小姐想坐哪個位置?”

——一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在打什麽主意了,這姑娘有着一雙不會掩藏心事的眼睛。

又在算計着想抓他毛病了吧,若真如她意一聲不吭的給她開車門,指不定又給他扣頂‘不尊重女性’的大帽子了。

“……”她忍不住瞪他,居然不按照她所想的路線走,這讓她怎麽抓他小辮子。

月色流連,襯得他一雙眸墨也似的黑,此刻這雙眸的主人正定定看着她。

“後座。”她才不想和他近距離接觸呢,能離遠多少離多少!

紀痕遠推門下車,依言繞到車後,她将行李往內座一放,自己也跟着坐了進去。

車子緩緩啓動,開出了住宅區,她的安靜只是暫時,很快又開口了,“紀營長,我一天可是要吃四頓的,現在是……”她話還沒說完,紀痕遠便從副駕席上拿出個塑料袋,仔細一瞧,不止有零食,還有她最喜歡吃的湯包。

白色的塑料袋發出簌簌的聲響,她有些傻眼的接過,顯然沒想到他會在車上備這麽多吃的東西。從後視鏡中可以看到她捧着湯包一臉呆呆的摸樣,他唇角的弧度翹起一點,眸底笑意漸深。

一路相安無事的開到紀家樓下,杳然看着外頭熟悉的風景,感慨今早還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踏足呢,沒想到這麽快就回來了。

紀痕遠将車停好,提起她的行李箱和零食袋在前頭帶路,她見狀輕輕哼了聲,跟在他身後上樓。

——某位營長同志的自覺性還真是讓她挑不出岔子。

“我記得你家好像只有兩間卧房。”她走着走着,忽然想起件平時算不得嚴重可現在卻嚴重得要命的事。

他在她前面,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一如往常的挺拔背影,至于唇畔噙的那抹淡笑……自是無從窺得。

“語氣應該肯定些,去掉‘好像’這個詞。”

“……”他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所以呢,我睡哪?”

“主随客便,”鑰匙清脆的開鎖聲中夾雜着他的聲音,杳然一聽,心裏升起壞念頭了,“那我要住你的房間。”

另一間房是紀痕靜的,他一個大男人總不可能去搶自己妹妹的床,那麽……就只剩下書房和客廳了。

——這兩個地方,不管選擇哪個都沒床來得舒服。

紀痕遠一頓,轉頭深深看了她一眼。她不甘示弱的回看,“幹嘛,你不願意?”

他笑了。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

紀痕遠索性放下行李箱,向她走去。

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清致冷峻的面容近在咫尺,她努力使自己不輸氣勢,高高揚着小下巴瞪他。他低下頭來,溫熱的呼吸輕輕擦過她的小臉,柔得像是春天最最和暖的風。

“舒杳然,”淡色的薄唇一開一合,嗓音略微壓低,帶出的啞意能撩得人心尖發顫,“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她驚訝的睜大了雙眼,後腰卻被不知何時覆上的大手摟住,稍一使力便跌進他的懷中。

“你……”想讓他別靠的這麽近,可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口,原本緊箍她細腰的大手已經開始不緊不慢的揉捏,更甚還悄悄滑進衣服內。漆黑柔亮的長發上跳躍着燈光,他擡手撩起,薄唇無意擦過她小巧的耳垂,帶出的酥麻讓她瞬間軟了腰,“住我的房間,嗯?”

他的手滾燙灼熱,貼覆着絲滑似緞的肌膚,就像是撒下點點火星。她忍不住輕顫了起來,原先張牙舞爪的氣勢也不知跑哪去了。

他微微側臉,在她頰上印下淺吻。

***

杳然氣呼呼的沖進洗手間,鏡子裏映出的小臉桃暈緋薄,滿布羞窘。低頭不停的将水潑到臉上,她簡直恨不得将這張不争氣的薄臉皮踩上幾腳解氣才好。

臉紅什麽啊臉紅!不就被當做橡皮泥捏揉了幾下麽,當初還敢借酒把男人撲倒,這會兒倒害起羞來了!她在心裏大罵着,卻仍有怒焰層層高漲,不止不休。

可惡,可惡可惡!

本想讓他不好過,哪裏想到會讓自己吃悶虧!

“噔噔噔,”慢條斯理的敲門聲透露出了來者閑适的性子,“舒杳然?你還好嗎?”

男人的聲音冷清平靜,與往常并無二異,可她就是覺得他在偷笑。冰冷的涼水終于将臉上的高溫沖走,她擡臂狠狠一抹臉,咬牙切齒:“很、好!”

從洗手間出來,紀痕遠正坐在沙發上,看摸樣應該是在等她。氣勢十足的走過去,她重重咳了聲,然後在他擡頭看來時揚高小下巴,以眼角睨着他。

紀痕遠心中好笑,配合的送過去杯水,她接過喝了口,潤潤喉,再還放回他手上。

“現在,我們來談談日常生活中要注意的事項,”她在他對面坐下,一副高度嚴肅的神色,“第一:你的房間以後就是我的了,至于你睡的地方……可以是書房廚房客廳以及其他任何地方,獨獨不包括這間。”她的手指向斜對面半開的房間,那裏曾經屬于紀痕遠,可現在的主人卻成了舒杳然。

紀痕遠微一挑眉,她繼續道:“你原來的那張床我睡不慣,硬度都能和金剛石拼上一拼了。明天我會買新床回來,換掉這張。”那床她就睡過一晚,結果第二天全身跟散架了似的,哪哪兒都酸疼的要命。

“第二:我上下班你要包接送。”她說着,皺了皺眉頭,“你這地方還真是有夠偏,坐車到報社還要轉幾趟公車,太不方便了。”這回她确實是實話實說沒挑他刺。

紀痕遠當初為了回部隊方便,特地将房子買在郊區,現在離部隊近了,去報社的路卻遠了。那她總不可能天天起個大早跑去搭公車,還要面臨遲到的危險吧?

——再說了,她本來早上就起不來!

“這個不難,到時讓痕靜接你。”反正這姑娘天天都閑着沒事幹,去給她當司機也不錯,物盡其用。

“三……”

她一一條列出剩下的要求,偶爾還能撞上他認真耐心的眼眸,心中忍不住

悄悄一動,她清了清嗓音,單方面的結束了談話,“就這些了。”

“……”紀痕遠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她說的話,沉默了。

半天沒等到他的答複,她掃了他一眼,“怎麽,你有意見啊”

沒等他開口,她又道:“保留。”

合着他就只有接受的份了是吧?他不由好笑,“舒杳然,那天晚上的事應該由你負責的吧?”怎麽現在什麽責任都往他身上套了?

“是啊,”她微微睜大雙眼,卻藏不住眼角眉梢的得意,“不過我只需要對你這個人負責,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當然你解決。”

他倏愣,這姑娘學聰明了,還懂得和他玩文字游戲了。

頭回見他露出這副神色,大大滿足了杳然要讓天天傷腦筋的成就感,她開心的重重拍着他的肩膀,豪氣道:“紀營長,人民交予你神聖而光榮的任務,要好好完成喲。”

說罷,拖着行李箱哼着小曲,腳步輕快的進了房間。

紀痕遠被獨自留在了客廳。可沒過一會兒他便起身,走進了被她霸占的卧房。

作者有話要說:補今天的章節。。。

姑娘們,潛水對身體不好,還是上來冒冒氣吧=口=

10、營長,來一發(軍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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