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節
第 63 章節
散的放松下來靠着沙發,她淡淡道:“我是來告訴你,我放棄了。”
作者有話要說:雙更!!!!!!!
53、v章
杳然怔住。
“說實話,我不明白痕遠為什麽會選擇你。”唐茹靜靜垂着睫,語氣依舊是平日的不善。
眼前這姑娘實在看不出有什麽出色的地方。不是她自負,他們這一圈裏的人,個個都是人中龍鳳,更甚于比她還要出色的女人也是紮堆的多,可偏偏痕遠誰也沒看上,倒是對這麽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動了真心。
對于這件事,她猜不透,也想不明。
“……”杳然面色一黑。
原本她的心情還有些複雜,唐茹這突然的放棄并不在她的預料中,所以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無所适從的,可她後面這句話一撂,味兒就徹底變了。
——這是臨了還要給她來場挑釁讓人不痛快吧。
“你又不是紀痕遠,怎麽可能知道我的好。”
這話中的火藥味十足,濃重得讓唐茹不悅的皺了下眉。
她冷冷道:“你的性格一點也不适合他。”
同樣的,也不适合留在紀家。
那樣沉悶古板的家庭,不僅她無法生存下去,紀家的人也不會歡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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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說什麽?”杳然不太高興的抿唇,顯然已經喪失了耐心。
如果唐茹的到來只是想說這些,那麽很好,現在她可以走了。
“對于痕遠,你了解多少?”唐茹慢慢說着,眼神朝她所在的方向瞟了眼,重新端起熱茶,“又或者說,對于他背後的紀家,了解多少?”
“……”杳然噎了下,紀痕遠從沒和她說過這些,而舒杳寧曾經告訴過她,紀爺爺是B市大軍區的總司令……
這件事她一直沒有問紀痕遠,也沒有去查證,她隐約能感覺到,這件事對于紀痕遠,似乎是不能提及的禁忌,而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她自己也不清楚。
可能……是因為他從來都不提家裏的事,也可能……是因為當時紀爺爺在醫院與她說的那番話吧……
正如他們所說,對于紀痕遠,她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不了解,可唐茹和她不一樣,她從小就陪在紀痕遠身邊,和他一起長大,紀痕遠的一切、以及他背後的紀家,她一定了如指掌。
所以,只要問她……
只要問她,就能知道了……
“痕遠不會和你說這些,這點我可以放十足的把握。”唐茹輕輕吹着猶自滾燙着的熱茶,姿态看起來實在是有些漫不經心。
“那你又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不可否認,杳然确實想知道,可她心有忌諱。
她相信紀痕遠不和她說這些,一定有他的理由。
所以她背地裏去試圖知曉那些他不願讓她知曉的事,究竟是對……
還是錯?
“我已經說過了,你在紀家生活不下去的。”唐茹吹冷了面上的茶,淺淺喝了口,“不過我想看看有沒有所謂的……嗯,奇跡的發生。”
“你是将這當成了一出戲?”杳然微微眯眼,聲音也冷了下來。
沒錯,她的确是想知道有關于紀痕遠的事,可并不是在這種會讓人當猴耍的情況下知道。
她喜歡紀痕遠,所以想和他在一起,同樣的,也想得到他家人的承認與祝福。可現在就着唐茹的口氣來看,他的家人似乎很棘手,并且不會輕易同意他們在一起,而對于這結果,唐茹顯然樂見其成,并很是閑情逸致的坐一邊打算看好戲,瞧瞧她是不是有本事留在紀家。
——也就是說,她剛才所說的放棄,不過是個幌子……
由此,還可以推斷出紀家應該是有意思讓她和紀痕遠在一起,這樣的話就算她單方面放棄,只要紀家一開口,完全可以直接一筆抹消。
“也可以這麽說。”唐茹大大方方的承認,唇畔輕輕揚起抹笑,擡眼直直望向杳然,“所以,你想知道嗎?”
關于痕遠的一切。
以及痕遠背後的紀家……
“舒杳然,你別無選擇。”
唐茹擱下茶杯,眸光淩銳,帶着勢在必得的決心,“你只能從我這得到紀家的情報,因為痕遠……”
杳然面無表情的接口道:“因為紀痕遠不會告訴我,對嗎?”
“……”唐茹并沒回答。
重新靠回沙發,她雙手插十,懶懶擱在膝上,意思不言而喻。
——對,痕遠不會告訴她,絕對不會!
“他不想說就不說。”杳然聳了聳肩,故作無謂道:“紀痕遠做事向來有他自己的理由,很多事根本就不需要我去介入。”
就像上回紀爺爺問她之時,她回答相信紀痕遠一樣。
——當年宋君的慘劇教會她很多事,她也一直堅信着:莽撞的介入,只會将事情弄得更糟糕。
既然紀痕遠不想讓她知道這些,那麽……她也只能忍住好奇,不去嘗試了解。
雖然要做到這一點于她而言非常有難度,可唐茹的語氣卻給了她很好的退路,讓她不想知道的決定變得更加堅定!
“你……”
完全沒想到杳然竟會是這種回答,唐茹一時也有些愣了,可反應過來後,卻又是那麽的不敢置信,“你居然不想知道?!”
“嗯。”
“舒杳然……”
她站了起來,擡眸掃了眼牆上的壁鐘,二話沒說直接送客,“啊,時間不早了呢,你也該回去了吧?”
說罷,也不等唐茹開口,彎身兀自将茶杯端起,放進廚房,“那我就不留你了,再見。”
“……”
傍晚時分,紀痕遠一回家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了。
杳然懷裏抱着抱枕氣哼哼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見他回來,小臉立刻一拉,将電視一關蹭蹭蹭進了房。
“嘭。”的一聲,房門在他面前狠力摔上。
紀痕遠上前推了推,房門紋絲不動,看來是從裏面鎖上了。
難道是昨天做的太過分了?
現在這姑娘在跟他秋後算賬?
他敲了敲門,“舒杳然,開門。”
沒人理他。
又敲了敲,“舒杳然?”
房內的杳然坐在床上,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扇門,心裏已經打定主意,要是紀痕遠還敢喊第三聲,她就直接開門賞給他一記飛踹!
今天在唐茹那她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那女人不就是知道點他的破事,得意個毛毛球啊!
她還不屑知道呢!
在心裏翻來覆去的憤憤罵着,杳然等了半天都沒等到紀痕遠的第三聲呼喊,原本高漲的怒火瞬間升至頂峰,開始有了爆炸的傾向。
——這男人居然這麽沒耐心,才叫了兩聲就把她一個人晾房裏撒手不管了?!
可惡!
這個混蛋!!!
她咬牙切齒,存着滿心要将他暴揍一頓的念頭拉開房門,
可還沒等房門全部打開,一只手憑空從旁邊伸出,快如閃電般将她拽出房間。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吓了一跳,下意識的一拳掄了出去,紀痕遠穩穩接住她的小拳頭,低低笑道:“又生什麽氣呢?”
“紀痕遠!”
看清始作俑者就是害她怄氣的當事人,杳然的怒火立刻如火山噴湧,“你一個男人,怎麽爛桃花比我還多!”
先是國防大學裏頭的那群女學生,三不五時的邀請獻殷勤就算了,現在還跑出個唐茹天天膈應她,真當她這女朋友是做擺設的是吧!
費了點力制住了杳然的所有掙紮,紀痕遠将她按進懷中,還能感覺到她在不安分的鑽動着,“好酸的味道,你這是……在吃醋?”
雖然對于她莫名其妙的吃味感到奇怪,但此舉無疑讓他的心情變得極好。
“吃你妹的醋!”手腳不能用,她就将嘴當成武器火力全開,一邊奮力掙紮一邊怒罵着,得到的卻是男人越來深沉的笑意,“吃痕靜的醋做什麽,比起你來,她可一點勝算都沒有。”
“你……你……”她氣得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剛想怒吼便覺得有什麽又硬又熱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腰際,驚滞莫名的擡頭,正好對上紀痕遠無辜至極的俊臉,那雙幽黑深沉的眼眸隐隐透着情、欲,好像是在說——
——亂動是要付出代價了!
“舒杳然,繼續早晨沒有做完的事吧……”他緩緩将唇湊到她的耳畔,低低啞啞的聲音伴着輕柔的吐息,既撩人心弦又引得人神魂發顫,杳然的耳垂慢慢染上好看的淺淡紅暈,然後那紅暈蔓延着,順着耳根一路暈過臉頰,盛開大片桃色。
“紀痕遠!!!”杳然羞憤交加,想也沒想便屈膝直接朝他那處用力撞了上去。
果然,男人都是管不住□的動物!
在這種時候,她都氣成這樣了,他居然還能想那檔子事!
這一下,她絲毫沒有‘腳軟’,用上了十成的力度!
紀痕遠當即悶哼了聲,深深地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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