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了眼清單,笑道:“行家啊!這些算下來,我也就比進時多賺幾塊錢。”
“錄節目,經費有限。”溫喜兒把身後的餘生推上前,“錢上您不賠,我們再外送影帝簽名。”
餘生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值錢,還特意直了直腰板。
老板娘笑得合不攏嘴,“行行行,我女兒特別喜歡餘生。要是送簽名,我再給你們打個八折。”
溫喜兒進了菜市場有如魚入江海,另外幾隊還在賣萌殺價時,她五分鐘不到便把配菜、配料都買齊全了。
餘生拎着東西跟在她身後,出了門,溫喜兒叫他等一下,向橫道對面的超市小跑過去。
“看車!”
“哦。”
餘生放下袋子,随手摘了幾根狗尾巴草,坐在菜市場外面的護欄上專心致志地編小狗。落日餘晖在他身上鍍了層金邊,開了濾鏡一樣,有了年代感。
“拿着。”溫喜兒回來,給他買了冰激淩。“十五塊錢,這兒最貴的。”
“哦?哪來的錢?”錄制前,大家得錢包都被收走了,餘生有些詫異。
“買菜剩的。”
“一百塊錢買了這麽多東西,還能有餘錢吃十五塊錢的冰激淩,真好。”餘生手上忙碌,編着狗尾巴草說:“稍等,馬上就好。”
“手挺巧啊!”毛茸茸的小狗已經有了雛形,溫喜兒看得新奇。她撕開冰激淩皮,自然的送到餘生嘴邊。“再等就化了,我拿着,你先吃。”
餘生側過頭,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我還會編辮子呢,要不要試試?”
“你會編辮子?”
Advertisement
“嗯,給我小侄女編過,幼兒園老師都誇好看。”
“啊……”溫喜兒回的沒有靈魂,“那真是不錯。”
餘生把狗尾巴草編好的狗送給溫喜兒,空出手後接過冰激淩,帶着些許期待地看向她。
在美食節目裏,讓剛認識半天的男人給自己編頭發,太怪了吧……溫喜兒假裝沒有接收到信號,悠閑地四處張望。
餘生和她講道理,“我們買菜太快,鏡頭就會變少,總歸要做點什麽是不是?”
溫喜兒恍然大悟,果然是新手,竟然沒有考慮到鏡頭。“超市裏有賣黑色小皮筋,兩塊錢一袋,我們買得起。”
就這樣,為了出鏡率,在等待另外幾隊的漫長時間裏,溫喜兒被餘生編了一頭小辮子,看起來……嗯……很嘻哈……
回到山莊,天已經黑透了,燈光師布光,依舊在戶外進行拍攝。
周佳恒和子瑤選的是草魚,子瑤放着撈魚網不好好用,偏要上手去感受質感。草魚跳起來,吓了她一跳,揮手就把溫喜兒和餘生的螃蟹筐扣到了地上。八條腿的家夥們一哄而散,鑽進草地。
“……”看子瑤那副不知所措的純良樣兒,溫喜兒冷哼了一聲,做了個‘傻x’的口型。餘生不動聲色地挪了挪,替她擋住了拍攝機位。“我去抓,應該能湊夠一盤。再不濟,還有小龍蝦。”
“稍等,我有辦法。”溫喜兒走出場,和導演溝通了幾句。
工作人員通知,室內休息十分鐘。人都走後,四周就安靜了下來。燈光師按溫喜兒所說,只留一盞照明,其餘光源都關掉。
不一會兒,草地裏傳來‘沙沙’聲,螃蟹們舉着鉗子紛紛爬了過來。溫喜兒戴上手套,快速将螃蟹撿進筐裏,盡量不發出聲響。餘生怕自己幫倒忙,默默地端過筐在她身後接着。十分鐘到了,兩人抓到回來一多半的螃蟹。
溫喜兒給他講,“螃蟹喜光,但是膽子小。有光又安靜的時候,就會向光源靠攏。”
餘生點頭,一副受教了的樣子。
溫喜兒想到白天看百科,餘生好像是碩士研究生學位。此刻,自己一個高中肆業人士還可以向他傳授知識,忽然好有成就感。
第 7 章
十分鐘一到,人們三三兩兩走了回來。
子瑤指尖鼓掌,嬌嗔道:“哎呀,幸好螃蟹抓回來了,不然我要內疚的。”
溫喜兒忙于前期準備工作,涼涼一句“抓回來就不用內疚了麽?”
“內疚啊!”子瑤搓着手指,眨了下眼睛。“允許我少內疚那麽一點點。”
“……”溫喜兒深吸一口氣,菜刀拍在案板上,震天響。
感受到殺氣,子瑤吓得連退了兩步,弱弱道:“幹……幹嘛呀?”
“你不忙麽?”餘生抱着廚具出現在子瑤身後,淡漠道:“我們都挺忙的。”
“生哥,加油!”子瑤比了個大大的愛心,向她和周佳恒的竈臺邁起摩登步伐。
溫喜兒望着子瑤的背影磨刀霍霍,暗自腹诽道‘這種人,我平時一腳踹翻三個,罵能罵到你懷疑人生!現在,感謝和諧社會和娛樂媒體救了你吧!’
小龍蝦、螃蟹原本已經被後勤洗刷好了,象征性的再過遍水,拍兩個鏡頭片段就可以用了。偏偏子瑤把螃蟹們放出去溜了個彎,回來後就不得不大洗幾回。
螃蟹放在大盆裏浸泡了五分鐘後,溫喜兒将挽起的袖口又向上撸了撸,準備在流水下一個一個清洗。
“水涼,給我吧。”餘生不由分說,從她手裏拿過刷子。“大廚去做有技術含量的事,粗活、髒活我來。”
心裏的陰霾一掃而過,溫喜兒掐腰站定,擺出監工的樣子。“那我倒要看看,餘老師是不是個合格的雜役。”
“是生哥,不是餘老師。”
餘生幹活雖慢,但是很仔細,連蟹腳上的絨毛都刷到了。認真的男人總是自帶光環,更何況這個認真的男人本身就很帥。溫喜兒看得入神的功夫,餘生刷好了三只,冷峻的臉上帶着些許孩子氣,邀功似的問:“怎樣,滿分十分,可以打多少分?”
“六分。”
“啊……”餘生把注意力又重新放回,那三只剛剛清洗過的螃蟹上。“那我重新刷。”
“不用。”溫喜兒剛剛只是随口說說,沒想到對方當真了。“剩下四分怕你驕傲。”
“放心,我不是驕傲的人。”餘生向溫喜兒保證後,殷切地看着她,眼神裏帶着期許和鼓勵,像是在說請你立刻、馬上、放心大膽地誇我!
溫喜兒全當沒看見,轉身去把小龍蝦過遍水,拿了剪刀,剪頭去胃囊、蝦線。她神情自若,手裏的小龍蝦上一秒還耀武揚威,轉眼間就失去了昂起的頭顱。
餘生刷着螃蟹,偶爾擡頭看看劊子手美女搭檔。想到上個月,自己趕飛機走的匆忙,沒有在機場停留,被爆耍大牌。墨鏡、口罩,全副武裝,行路匆匆、生人勿進的照片下,熱評第一‘我是個殺手,莫得感情。’
‘我是個殺手,莫得感情’這句也很适合她,哈哈……
溫喜兒把一盆的小龍蝦都收拾妥當,見餘生那邊還在慢悠悠的刷,不禁嘆了口氣,自我提醒道‘這不是後廚,人家非專業人士,不能要求太高,看看帥氣的臉龐,消火消火’。老實講,要不是非得兩個人一起做菜,溫喜兒更想搬把椅子,讓他老人家哪裏涼快坐哪去。
餘生感覺到自己遭了嫌棄,加快了速度,一不小心被螃蟹死死夾住了大拇指。真疼啊!他咬緊牙關,愣是沒發出一點聲音,用力的甩着手腕,試圖把螃蟹甩走。
蹦迪的手和空中淩亂的蟹兄很快引起溫喜兒的關注,她按下餘生的手臂,讓螃蟹八只腳都落在桌面上。“別動。”
餘生信她,聽話不動,卻把目光從螃蟹轉移到溫喜兒放在他手臂上的小手,好像那大鉗子此刻夾的是大理石而不是他。
螃蟹腳上有了着落,松開鉗子剛要逃跑,被溫喜兒一記如來神掌扇回筐裏。
餘生的指尖血順着指肚往下淌,他用礦泉水簡單沖沖,找工作人員要了邦迪。再回來,溫喜兒已經給他搬了把高腳凳,“生哥,你手破了,沾水不好,先歇歇。”
完了,這下徹底被嫌棄了。
螃蟹洗淨,去內髒,斬成大塊,裹生粉。熱鍋涼油,燒制六成熱,油炸。炸紅後,取出備用。鍋內留油,下蔥姜蒜、八角、桂皮、幹辣椒等輔料爆香,加入先前炒好的秘制辣醬炒出紅油,倒入螃蟹,放調味品,大火翻炒。
溫喜兒颠勺利落漂亮,毛巾墊手,鐵鍋向後一拉,再向前一推,菜在鍋裏起起落落。火舌舔着鍋沿兒,燒到菜裏,竄出半米高的火苗。
餘生想要見縫插針幫忙的心,死了。業務不在他能力範圍內……
主持人挨圈巡視,到溫喜兒這裏,天上地下誇獎了一番,而後感嘆道:“這應該是香辣蟹最正宗的做法了吧!”
“我做菜是我爸教的,其實沒有系統學過什麽,都在摸索中改良來的,肯定不是正宗的做法。”溫喜兒趕忙澄清,不肯被扣上高帽,以免被電視機前的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