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章節
脖子上,侵身吻了上去。這姿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噠噠噠’忽然傳來短促的敲窗聲,兩人快速分開。
溫讓表情複雜地站在外面,操着一口流利的東北話,挑釁道:“嘎哈呢?”
溫喜兒狼狽地捂住眼睛,再次自閉了。
“哈……哈哈哈……”餘生尬笑着下車,哥倆好地摟住溫讓,轉移話題道:“小舅子,出去玩剛回來啊?”
“……”溫讓面無表情,斜眼看他。
餘生怕溫喜兒尴尬,推着溫讓不由分說進了院,“姐夫最近研究了幾家音樂學校,跟你講講。”
玫瑰花一捧接一捧地抱進屋,老人們看着新奇,笑得合不攏嘴,一會兒過去摸摸,一會兒過去聞聞,愛不釋手。
奶奶找了個大洗衣盆,裝上半盆水,将花兒的根部斜剪開,一束挨一束地碼進去。“這樣花兒能多開幾天。”
玫瑰太多,奶奶手腳又慢,有如精衛填海。還好全家人都來幫忙,十分鐘搞定。一個盆沒裝下,最後裝了兩盆。深藍色的大洗衣盆,配上鮮紅嬌豔的玫瑰,迷之風情……
爸媽在家,餘生本想直接回去,爺爺硬是叫他留下吃午飯,盛情難卻,也是沒有辦法。
總欺負餘生的領頭鵝被就地正法了,和土豆一起下鍋,炖得噴香軟爛。吃下去的第一口,餘生就決定原諒這只鵝了。站在食物鏈最頂端的感覺,真好~
走的時候,爺爺奶奶也是大包小包給餘生裝了半個後備箱,“都是鄉下特産,拿回去給你爸媽嘗嘗。吃的好,就跟喜兒說,家裏還有。”
餘生道了謝,對溫喜兒擠了擠眼睛,笑着上車了。
等車開走後,溫讓在溫喜兒耳邊嚼耳根道:“姐,看到沒,爺爺奶奶這就開始幫你讨好未來公婆了。”
“稀奇麽?”溫喜兒見怪不怪道:“等你過幾年出息了,領女朋友回來。我衣帽間裏那些束之高閣的限量款包包,随便挑,你姐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Advertisement
想到文茵每天背着自己畫的帆布包,并對溫喜兒的奢侈行為嗤之以鼻。溫讓不屑道:“我女朋友不一定稀罕。”
“瞎說,沒有哪個女孩兒能逃脫限量版包包的誘惑。”
“文茵姐就不會啊!”
溫喜兒撇了撇嘴,“她一随時準備出家,就靠着人間美食吊着,才沒有立刻遁入空門的人,算特例,不具有普遍性。”
“對了,我要向文茵姐告狀。你和餘叔剛才在車裏……”溫讓輕咳了兩聲,繼續道:“讓她盡情嘲笑你。”
溫喜兒擦了擦鼻涕,沒說話。拿出手機,熟練的給溫讓發了一個二百五的紅包。
溫讓咧開嘴,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姐,你放心,我這人嘴特嚴。今天上午……哎呀……今天上午發生什麽了的?我怎麽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呢!”
溫喜兒挑了挑眉,誇他:“上道!”
第 64 章
年三十晚上,爺爺奶奶歲數大了,熬不了夜,早早的睡下了。溫喜兒和溫讓在樓上邊包餃子邊看電視,屋子裏挂滿氣球、彩帶,還有一地的零食和禮物。
溫喜兒平時對溫讓就很大方,到了過年更是豪氣。哪怕溫讓十七八,已經過了見什麽要什麽的年紀,她都見什麽給他買什麽。生怕在特殊的日子,別人家其樂融融,弟弟只有自己,心裏會不舒服。
兩個人包了六種餡,五百多個餃子,多數都凍上。等他們走了,爺爺奶奶想吃就可以直接煮。
今天煮的水餃中,有個包了硬幣,老話講吃到能讨個好彩頭。溫喜兒說溫讓今年高考,帶硬幣的餃子一定要他吃才行。
溫讓拿筷子輕輕杵了幾個,困惑道:“姐,我就算想吃,你也沒标記啊!”
“标記不就作弊了麽?”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一直吃,吃到硬幣為止?”
溫喜兒點了點頭,給一個人在家過節的文茵發了視頻邀請。平板電腦立在桌子上,文茵穿着居家睡衣,也在吃餃子。
溫喜兒笑她:“喲,可算看出過年了,你都動手包餃子了!”
“怎麽可能?!”文茵随手拿過速凍水餃包裝袋,亮了亮,“這種浩大的工程,不适合我。”
“文茵姐,你看啊……”溫讓每咬一口,都夾到鏡頭前給她看眼陷兒,“鮮蝦肉的。”
溫喜兒說:“裏面的大蝦都是整個的,用刀背碾了下,就放進去了。”
“蝦肉緊實彈牙,可香了!”溫讓咽下去後,又趕忙夾了一個,“嗯——,醬肉餡兒餃子,這個我的最愛,空嘴吃,千萬別蘸醬油醋,本身味兒就夠足了。有個廚師姐姐,太幸福。”
溫喜兒得意的笑了,沖文茵吐了吐舌頭,“叫你來和我們一起過年,你非要守着你那破房子。饞了吧?該!”
“什麽叫破房子?老娘傾家蕩産付的首付,還有十年貸款要還呢!再說了……,你見過誰過年不是在自己家守歲。我雖然就一個人,也是家啊!”文茵哪還有心思吃盤子裏那幾個煮破了,皮是皮、餡兒是餡兒的速凍水餃。咽了兩下口水,弱弱地問道:“你們總共包了幾種餡兒啊?”
“六種,除了鮮蝦肉、醬肉,還有芹菜的、香菇的、鲅魚的……”溫讓嘴上說着,不忘吃着,吃到新的餡兒,就拿給她看看,“我和我姐包了好多,放外面凍上了。”
文茵愉悅地“嗯”了一聲,表情豐富的鼓勵姐弟倆繼續,“然後呢?”
“然後啊……”溫喜兒翹起嘴角,“給我爺奶留着慢慢吃。”
“哦——”文茵別過頭,快速起身,“挂了吧,沒啥好聊的了。”
溫讓咯咯笑,溫喜兒撇嘴道:“還能少你的?早帶出來了。等回去後,自己來我家取啊,沒人給你送。”
“得令!就知道你最好了~”文茵搓搓手,笑彎了眼。見溫讓不停的吃,溫喜兒卻抱着膝蓋只顧聊天兒,問道:“喜兒,你吃完了?”
“沒,等他呢。有個帶硬幣的餃子,我想讓溫讓吃到。”
溫讓打了個飽嗝,為難道:“姐,我有點飽了。”
“‘有點’的意思就是還能再吃。”溫喜兒怕餃子粘連,用筷子撥了撥,“你加油!”
文茵跟着起哄,“弟弟,加油!”她回屋拎出一個紙袋,打開是件男款夾克,“這件外面是純皮的,裏面是羊羔絨,特別暖和,唯一的缺點就是沉。送溫讓的,新年快樂!”
“我也有給你買禮物。”溫讓畫蛇添足地捂住嘴,用三個人都能聽到的音量說:“回去再告訴你,我怕送你的禮物太好,我姐吃醋。”
溫喜兒向兩人一攤手,“我的呢?”
“沒買。”文茵坦蕩道:“你的消費水平,我等貧民,進貢不起。”
溫讓眨了眨眼,“羊毛出在羊身上,用你的錢,送你禮物,多俗氣。”
溫喜兒使勁擤了擤鼻涕,悲傷地将頭埋進膝蓋,“一個個,都是白眼狼!”
“快別裝柔弱了,怎麽可能沒你的。”文茵變戲法似的往外拿,“買不起限量版的東西,手工給你織了三件毛衣,保證全球無同款。”
溫喜兒喜歡的不得了,叫文茵換着角度展示,“我發現了,你真是除了不會做飯,什麽都會。”
文茵揚了揚脖,笑道:“做飯,那不有你呢~”
“姐!”兩人正在‘濃情蜜意’時,傳來溫讓不悅的聲音。他捧着肚子,将兩個空盤立起來給她們看,“三十多個餃子,我都吃了,沒有硬幣啊!你是不是忘放了?”
“不會,我明明……”溫喜兒站起來,掏了掏兜兒,身形一頓,抿着嘴角,不好意思地看向溫讓。
“忘記放了對吧,啊——,我就知道!”溫讓委屈壞了,“嗝~”
溫喜兒、文茵:“哈哈哈……,能吃是福!”
挂了通話,溫喜兒又給自己煮了幾個餃子。溫讓盤腿坐在床上,財迷一樣數着壓歲錢。
溫喜兒端着碗,好奇地湊過去,“弟弟,你這些年有多少存款了?”
溫讓頭也沒擡,冷酷道:“不方便講。”
“你攢那麽多幹什麽?”
溫讓瞄了她一眼,溫喜兒知道他在糾結要不要說實話,哄道:“你不說金額,說說用途也行,我心情好,興許還能贊助你點。”
“我想買車。”
“啊~那你不用攢了。”溫喜兒押了口餃子湯,“高考完了,我送你一輛。不過不能太貴,十萬以下。”
“千萬別,我的錢就夠了。”溫讓吃的太飽,坐着難受,起來活動活動,抻了抻腰,“到時候帶小姐姐去兜風,說車是自己攢錢買的,那多有面兒!”
溫喜兒笑他,“毛都沒長全,還小姐姐呢!哈哈哈……”
“溫!喜!兒!你夠了!”
意料之外,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