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章節
做吧。”
“诶。”二廚沒做過這道菜,聽名字挺家常的,照啤酒鴨的做法應該差不到哪去。
“我前陣做過一次,還挺好吃的,按我的菜譜來。”溫喜兒撕了張便簽,按記憶将在餘生那裏随手烹饪的步驟寫了下來,貼在牌子上。
二廚認真看了遍,“好咧!”
服務生出去和老夫婦說,能做,但時間會長一點。
兩人表示理解,“小姑娘,阿姨問一下,溫喜兒在麽?”
平時也有粉絲專門來堵老板,服務生早就有了經驗。“我們老板比較忙,不常在店裏。”
“啊——”老夫婦正失望着,溫喜兒就端着個鋁盆從廚房風風火火走出來,後面跟着幾個看起來像是倒了大黴的年輕人,一同去了樓上。
“……”
“原來老板來了……”服務生裝糊塗道:“剛沒瞧見。”
“阿姨和叔叔想見見她,你能不能……”
“真不好意思,我們老板不見粉絲。”
“我們不是粉絲。”阿姨壓低聲音,“我們是她男朋友的爸媽。”
“對不起,我們老板單身。”這老太太,真有意思!
溫讓背着吉他進來,随口問了句,“我姐呢?”
服務生向上指了指,“剛上去,但感覺心情不太好。”
Advertisement
溫讓痞笑道:“沒事,我最近很乖,再強烈的戰火都不會蔓延到我身上。叫廚房幫我煮碗牛肉面,加十倍肉。”
“你是溫喜兒的弟弟?”阿姨擺手叫他。
“嗯。”溫讓邊走過來,邊用眼神向服務生無聲尋問‘怎麽回事?’
服務生撇着嘴,輕輕搖了搖頭。
阿姨悄聲道:“我們是餘生的爸爸媽媽。”說着,從手機裏翻出和餘生的合影。
“他是明星,合到影很正常。”溫讓也找出和餘生的合影,“我這兒也有十多張,我說我是餘生的親弟弟,您信麽?”
一直沉默的叔叔,打了個視頻通話,接通後,對面出現餘生。
“兒子,爸爸是你的什麽?”
餘生挑起眉毛,猜測道:“大山?父愛如山???爸,你幹嘛?”
“沒事。”叔叔自證身份後,挂斷了通話。慈祥的對溫讓說:“小朋友,你看,叔叔阿姨沒騙你吧。”
這邊,溫讓已經換了一張絕世乖巧的表情,雙手垂于大腿外側,恭敬道:“是是是。”
“如果方便的話,我們想見見喜兒。”
“叔叔阿姨,我帶你們去。”溫讓始終在前方半步處引領,不時綻放奶狗微笑。他發誓,從未對人如此恭敬過。
“姐姐漂亮,弟弟也長得好。”
餘叔叔附和道:“是啊,是啊。”
門大開着,溫喜兒此刻正在閣樓裏訓人,“告訴你們多少回了,備料時都帶着食品帽,怎麽就不聽呢?!”她左手端着泡發的木耳,右手手指上粘着一根短發,“這到底是誰的?你的?還是你的?”
半大小子們垂手站着,紛紛搖頭,誰也不肯承認。
“都不是,那是我的頭發呀?”溫喜兒将盆兒往桌上‘咣當’一摔,吼道:“再有下次,把你們都剃光了!就不用帶食品帽了。”
門外三人皆是一哆嗦,溫讓怕她順嘴說出點什麽渾話,趕忙:“姐,餘叔爸媽來了。”
“叔叔阿姨好~”溫喜兒整個人都懵了,連忙站起身,請他們坐下。并‘溫柔’的對幾位員工說:“下次注意,去工作吧!”
那幾人聽後,雖是困惑,但溜得比兔子還快。兔子中還混進去一只哈士奇,溫讓知道自己沒譜,跟着也溜了。跑到半路不放心,又回到門口偷聽,私下和餘生時時微信溝通。
“叔叔阿姨喝點什麽,我這兒有……”溫喜兒打開冰箱,一愣,餐廳閣樓不比公司辦公室,沒有招待客戶的需要,裏面都是可樂、雪碧、啤酒……
“不用麻煩了,我們就是太好奇了,來看看你。”餘媽媽把溫喜兒拉回沙發,握着她的手不肯放開,喜歡的不得了,回頭一個勁兒和餘爸爸說:“真好,真好。”
餘爸爸笑着點頭,“好好好。”
兩人都是醫生,三十多歲才有了餘生,忙于工作,對孩子疏于照顧。幸運的是,餘生很好的長大了。這下找到了女朋友,他們相信兒子的眼光,錯不了。幾次想叫到家裏吃飯,都被餘生搪塞過去。有一回,他說漏了嘴,老兩口知道溫喜兒的顧慮,這次是特意來展示友好的。
他們在學術上都有出色的成果,但由于平時不怎麽社交,現在滿腔愛意只能挂在嘴角,堆成兩個笑面佛。
溫喜兒也跟着笑,“你們吃過早飯了麽?”
“剛剛點了啤酒炖牛肉。喜兒,你上次做的味道真好,我和他爸爸都吃光了。總想起來,快要得相思病了。”
溫喜兒神情一滞,餘生這是把剩菜帶回家投食二老了……
難為他們還很開心……
“我們家崽崽好喜歡你,自從交了女朋友,和我們通話三句不離喜兒。”餘媽媽學着餘生的口吻,說道:“喜兒給我做的姜糖片,叫我早上開工前含一片,暖胃;片場沒什麽吃的,喜兒鹵了醬牛肉真空包裝寄了過來;”
餘爸爸難為情道:“我和那小子講不能總讓姑娘照顧你,你也得對人家姑娘好。喜兒,他要是以後哪裏惹你生氣,你和我們說,我們給你撐腰!”
二位表達了對未來兒媳的滿意以及感謝,塞給她一個厚厚的大紅包作為見面禮。約好下周末到家裏來吃飯,怕打擾她工作,便急匆匆要走。
啤酒炖牛肉,餘爸爸堅持付錢,“一碼歸一碼。”
溫喜兒說:“叔叔您要是這麽見外,我那紅包可就不敢收了。”
餘爸爸、餘媽媽笑笑,只好作罷。
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溫喜兒心裏懸着許久的石頭終于落地了。很幸運,她的人生不是一部狗血電視劇,而且比一般人幸運。那些敏感的話題,例如父母、學歷都沒有被提及,他們只是迫切的想告訴喜兒,餘生好愛你,我們也好喜歡你。
溫喜兒慢慢露出笑意。
溫讓捧着餐廳最大的面碗,在牛肉裏找面條,“姐,餘叔電話。”
“怎麽打你那裏去了?”溫喜兒詫異地接過溫讓的手機,“喂——”
餘生:“喜兒,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爸我媽會去找你,他們沒說什麽吧?”
“叫我下周末去吃飯。”
“你要是不想去,不要勉強,我……”
“我想去呀!”溫喜兒笑道:“不勉強,很樂意。”
餘生輕聲笑笑,“嗯。”
“阿姨和叔叔人太好了,我都不想和你做情侶了。”
“啊?”
溫喜兒吊兒郎當道:“我想和你結拜異姓兄妹。”
餘生:“……”
作者有話要說: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兄妹’——來自母胎solo的單身作者汪
第 68 章
轉眼到了六月初,高考的大日子。
溫讓沒覺得怎樣,倒是溫喜兒和餘生緊張到失眠,兩人空出檔期,一個管接送,一個負責飲食。
溫喜兒怕溫讓考試時壞肚子,提前幾天就開始煮清淡的食物給他吃,吃的他嘴裏快淡出鳥了。
餘生更誇張,弄了輛房車,中午出來就可以補覺。
文茵也是做了大少爺的貼身丫鬟,全程陪考,文能談心,武能切水果。
溫讓過了兩天太上皇的日子,考完最後一科,接他的人卻只剩下了餘生,心裏多少有些不适應。
“我姐和文茵呢?”
“她們說高考結束了,沒必要再裝下去了,叫你哪涼快哪呆着,最近看你看的屬實有些厭煩。”
“昨天還……”溫讓攤開手,‘呵呵’兩聲,搖頭感嘆:“女人吶——”
“別太難過,姐夫不還在呢麽!”餘生神秘一笑,“平時不讓你喝酒,今天管夠。”
餘生帶他去了家熱鬧的音樂酒吧,臺上樂隊演唱,臺下卡座喝酒。單子上五顏六色、名字古怪的現調雞尾酒,溫讓點了三四杯。餘生沒攔着,高興麽,這個年紀醉一回很正常。
樂隊演奏的爵士樂,是餘生最喜歡的調調,他起了興致,按鈴叫來服務生,耳語了幾句。一曲結束後,主持上臺:“今天有位客人要親自唱首歌兒,送給剛剛結束高考的弟弟。那位客人叫餘生——”
追光打到兩人的卡臺,溫讓喝的那口酒差點嗆出來。餘生挑了挑眉,低聲道:“送你的,小舅子。”說着,挽着袖口,站起身。人們看清他的臉,發現此餘生就是著名演員那個餘生,興奮的尖叫起來,女士們的歡呼聲尤其高昂。
“哇……”溫讓縮了縮脖子,覺得新奇,趕忙再喝一口壓壓驚。
餘生和樂隊人員溝通了曲目,坐上高腳椅。兩條大長腿,一條彎曲一條垂下。他唱的是Palom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