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奶狼78

“冬灼?蘇教授?”

電話聽筒那邊傳來陸應淮的叫喚。

蘇隽鳴聽見了, 垂下眸,不溫不熱說了聲:“你們聊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回自己的卧室。

寬松的家居服襯得背影清瘦,肩膀低垂, 肉眼可見的情緒低落。

冬灼看着蘇隽鳴離開的背影, 手擡了擡,像是要叫住他, 又欲言又止, 臉上又是內疚又是懊惱,他煩躁的揉了揉後腦勺,拿起手機跟他大爸說:

“怎麽辦,我好像把他弄哭了。”

電話那頭的陸應淮沉默了幾秒:“我雖然有時候不同意你爸比那麽倔,但我從不會對他這麽說,至少他堅持的東西我沒有資格因為危險而去否認他去阻止他, 兒子, 說實話, 你剛才說的,有點傷人, 不尊重人。”

“嘭”的一聲, 走廊中間的卧室門被用力關上, 門口的綠植盆栽大葉子都跟着抖了抖。

“……”

冬灼被這動靜惹得肩膀一哆嗦,他看了眼不遠處的卧室,确實他已經感受到蘇隽鳴真正的生氣了, 這男人從來動作都是輕手輕腳的,也說實話, 他有時候是有些惡劣, 也都沒有像現在這會這樣。

就連昨天吻了他, 也不是這樣生氣。

“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 我只是擔心他出事。”

“冬灼,當年我跟你爸比吵過無數次,我都沒有說服他離開西爾克,他也不是不知道西爾克危險,但他依舊沒有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你知道為什麽嗎?”

“為什麽?”

“因為你爸比知道我跟他所想的不一樣,我可以果斷放棄我的根離開西爾克,但他不可以。在他看來,我離開是懦夫的行為,是不負責的行為,沒有能跟他留在西爾克共進退,他對我是失望的。要不然連生下你都不願意告訴我,甚至瞞了我十五年,寧願相信一個人類,把你藏起來都不願意把你交給我。”

冬灼凝視着綠植旁的那間卧室,有些出神:“我明白,那我總不能看着他受傷,他那個身體還能遭得住幾次。”

Advertisement

“就像我也不願意看到你爸比受傷,但他還是受傷了,甚至差一些永遠離開了我。經歷了這一次,我算是明白為什麽你爸比對重回西爾克那麽執着。”

“為什麽?”

“因為不是所有人類都像那些人貪得無厭,他們當中真的有人為了保護雪狼付出一切,不顧生命,這一份信任不是單向的,而是雙向的。如果當年你爸比沒有認識蘇教授的父親,又或者是沒有救下蘇教授,或許雪狼早就已經“滅絕”了。我要是當年能把你爸比帶走,如今國內,一只雪狼都不會有,我是已經放棄雪狼這個身份了。”

冬灼愣住:“……放棄?”

“是,我很早就已經決定放棄雪狼這個身份,所以應淮狼圈才會消失匿跡了幾十年,我不願意再回到西爾克,我寧願隐藏在人類社會裏,也不願意繼續做一只雪狼,被那些人類的獵槍所指,無力反抗。”

冬灼下意識的搖頭:“大爸,你不能放棄雪狼的身份,如果你放棄了那我們——”

如果他們真的放棄了雪狼的身份,那蘇隽鳴現在所做的一切還有什麽意義呢?那他爸比拼盡一切留在西爾克,把他藏起來,不被大爸帶走不就是為了能讓他重振雪狼一族的血脈。

且不說是不想辜負蘇隽鳴他們的努力,他們明明就是雪狼,為什麽要為了那些人而放棄自己的身份。

忽然間明白了,大爸跟爸比的分歧在哪裏。

但是他選擇挺自己的爸比。

“大爸。”

電話那頭的陸應淮聽出兒子不一樣的語氣,他輕輕拍着已經熟睡的小雪瑞,像是猜到什麽可能,‘嗯’了聲。

“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麽這一年多都沒跟我說過我要怎麽做,除了教我保護自己,其他什麽都沒有教,就連報仇,你也沒有教我,你是想讓我自己選擇,是成為人類保護自己,還是守護雪狼,是嗎?”

夜幕已深,說話的人聲音也壓了壓。

冬灼走到自己的卧室門口,就在蘇隽鳴旁邊,是原本的小書房,這個房間還是他自己争取的,原本蘇隽鳴要讓他住一樓,原因就是二樓的房間只有三個,一間主卧,另外兩間是衣帽間跟書房,他不想住一樓,就寧願住在書房。

這男人沒辦法才給他書房改成了卧室。

他的手捏住門外的那顆綠植的葉子,凝視着蘇隽鳴的房門,壓低聲音:“大爸,為什麽我們不能即成為人類,也守護雪狼?您是害怕更多人知道我們的秘密嗎?”

“我不怕。”

“該怕的是他們才對。”

“我相信蘇隽鳴,就像我爸比也相信他一樣,所以我們為什麽不能一起努力一下,不再去讨論是選擇進入人類社會還是守護雪狼,這兩件事不沖突不是嗎?”

“我從沒有在西爾克的草原奔跑過,我也想體驗一下這是什麽感覺。”冬灼說:“希望有一天我可以跟蘇隽鳴一起回西爾克,讓他看着我跑。”

“他一定很開心。”

冬灼擡手摸了摸蘇隽鳴的房間門,滿目的眷戀。

“大爸,這次交給我吧,你就陪着我爸比,剩下的我陪着他做吧,你先告訴我能做什麽,我努力去學,至少能讓我知道我能做什麽,我能幫他做什麽,我得保護他。”

“這人就仗着年紀大不會心疼自己,那就只能我疼他了。”

“誰叫我那麽喜歡他。”

一牆之隔,掌心撫摸而過的位置,某個偷聽的男人背靠着門,将門外所有的話聽入耳,原本只是想附耳聽聽,只是沒想到聽到的又是令人面紅耳赤的話。

這門就跟燙手似的,猛的直起身離開。

結果一時慌亂,腳趾頭不小心踢到撞到房門邊的立櫃,撞上的那一下鑽心的疼,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氣,彎下腰緩解着疼痛。

下一秒房門就被打開了。

四目相對上的瞬間,氣氛略有些微妙。

蘇隽鳴正彎着腰,手還沒碰到撞到的腳趾位置,就看見門被打開,保持着這個姿勢,愕然的看着開門的冬灼:“……你沒敲門。”

“對不起,着急忘了,你怎麽了?”冬灼在門外聽完大爸交代他的事情,挂斷電話後就聽到房間內的動靜,吓得他立刻推門而入,沒想那麽多。

推門而入時就看見蘇隽鳴彎着腰,寬松衣擺不經意露出的那一截纖細的腰稍微晃了他的眼,随後便關心他怎麽了。

“後邊疼嗎?還是肚子疼?”冬灼把手機放在門邊的櫃子,走到蘇隽鳴身旁扶住他,然後突然意識到,這人站在門邊做什麽。

蘇隽鳴頓時哽住,好像說哪個疼都不太好。

“……頭疼。”

“頭疼站門後?”

“我走走緩解一下。”

“聽到我說喜歡你了?”

蘇隽鳴:“……”他的呼吸有那麽瞬間差點沒提上來,徑直被戳破的偷聽行為讓他有點站立難安,但突然想起自己還在生氣,怎麽能尴尬,便皺起眉頭,嚴肅看向冬灼。

這幾個瞬間的表情變化實在是過于豐富,覺得有點太可愛,冬灼沒忍住低頭一笑。

蘇隽鳴愣住,眉頭皺得更緊了:“你笑什麽?”

冬灼不經意瞥見了蘇隽鳴左腳的大拇指指甲蓋的淤血,唇邊的笑戛然而止,他擡眸看向蘇隽鳴:“撞到腳了?”

蘇隽鳴低頭看了眼自己剛撞到的腳趾頭,因為是大拇指,指甲蓋淤血的位置很明顯,這要找個頭疼的說辭好像顯得很尴尬了,他咳了聲,腳趾不自覺的縮了縮。

“沒事。”

話音剛落,他就忽然被冬灼抱了起來。

在被這家夥渾身是汗抱入懷裏時,這運動過後揮發的汗味讓他一時間忘了尴尬,多了幾分嫌棄。

冬灼本來想抱蘇隽鳴去擦藥,低下頭就發現了這男人臉上毫不遮掩的嫌棄表情,還用手戳遠他的胸口。

“你好臭。”蘇隽鳴別開臉,一想到自己洗過澡了眉頭皺起:“我洗好澡的,別抱我,放我下來。”

冬灼被他氣笑了,見他這麽嫌棄自己,把他在懷裏颠了颠,在他錯愕的表情下把他換了個方向抱,托着他的大腿面對面抱着。

他單臂托着蘇隽鳴的臀部,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後頸把他摁到自己的胸口:“不準嫌棄我。”

蘇隽鳴猝不及防被換了個好幾個位置,自己在這人手裏就跟個什麽似的,可以随便抛來抛去,下一秒就被冬灼摁倒胸口,鼻子捂在濕透汗意的衣服,氣味沖到他惱火,奮力把腦袋從他手裏鑽出來。

“你全身都是汗,別抱我!”

掙紮了幾個來回,頭發都被冬灼撸亂了。

全然沒發覺就算是這麽折騰,自己還是被冬灼單臂抱得穩穩的,一點都沒有要掉下去的感覺,也是這種下意識的安全感依附讓他只剩下要把這家夥惡劣的手躲開的念頭。

還有躲開這臭烘烘的衣服。

冬灼感覺這顆腦袋在自己掌心裏囫囵的抵抗着,剛吹幹柔軟的發絲就像是小軟毛似的,撥得心頭癢癢的,見蘇隽鳴被自己氣得惱火又無力反抗的樣子,他有種莫名的滿足感跟愉悅感。

總是能看到這男人格外可愛的一面。

是只有他能看見的,這種感覺讓他特別滿足。

“你夠了,別再摸我的頭!!!”蘇隽鳴實在是忍無可忍,扯下冬灼這只手一口咬上去。

當他咬下冬灼這只鹹鹹的手時,腦袋瞬間空白宕機。

不為了什麽,而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冬灼面前好像不論是怎麽說,怎麽罵,還是怎麽樣都好,最後都會惱羞成怒又無力反抗,現在更是到只能咬人的程度。

……實在不太像是一個33歲的老男人做得出的事。

有點點,幼稚。

冬灼見蘇隽鳴咬着突然停下,由着他發呆,然後把他抱到床邊放下,再單膝蹲在他跟前,扯了扯自己被咬着的手,他似笑非笑道:“我還沒洗手,咬着不鹹嗎?”

蘇隽鳴坐在床邊,面無表情松開嘴,推開這只手。

冬灼看了他一眼,笑出聲,而後站起身去拿櫃子上的醫藥箱。

蘇隽鳴被他這一聲笑得莫名臊得慌,見他去拿東西要給自己擦藥的樣子:“你知道用什麽擦嗎?”

“知道,在我大爸那裏訓練的時候有時候受傷會用紅花油,我拿紅花油給你擦一下。”冬灼從藥箱裏拿出紅花油跟面前,還有幾張酒精濕巾,拿好後轉身回到蘇隽鳴跟前蹲下。

蘇隽鳴正想說也沒那麽疼了,結果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人就握住他的腳踝,把他的腳從拖鞋裏拿出來,放在自己的手裏,用酒精濕巾擦拭着。

酒精的涼意弄得他下意識往後縮了縮腳。

白皙修長的腳在寬大略粗糙的手裏顯得格外精致,冷白皮襯得珠圓玉潤,被涼意刺激縮了一下腳趾頭都仿佛透着幾分羞意,直接把某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粗糙男看迷糊了。

就保持這個姿勢,時間靜止了十幾秒。

蘇隽鳴:“?”他見冬灼沒有動,疑惑的想把腳抽回,結果就被握緊。

“別動,還沒幫你擦藥。”冬灼握住這只要逃的腳,拿着不舍得松手,拿着濕巾小心翼翼擦幹淨這腳,從腳底板到腳趾頭,都沒有放過,最後到那只受傷的大拇指,力度稍微輕一些,生怕弄疼了他。

蘇隽鳴:“……?”越來越奇怪的感覺:“你不是幫我擦藥嗎,為什麽要擦腳。”

“我想幫你含一口。”

蘇隽鳴先是呆住,随後瞪大眼,像是難以置信他會說出這種話,慌裏慌張的要把腳抽回來,耳根瞬間紅了,生怕這人下一秒就要把他的腳含進嘴裏,也不是覺得這人做不出來。

就是知道做得出來才會害怕。

冬灼用手稍稍用力托握着腳底板,見蘇隽鳴被吓到,他笑了聲:“不鬧了,幫你擦藥。”說着單手擰開紅花油瓶蓋,用棉簽沾取,最後給人上藥。

“別開這種玩笑,不好笑。”蘇隽鳴見他終于認真擦藥了,皺着眉:“腳是髒的,什麽含不含。”

“你的我喜歡,擦幹淨就更喜歡了。”冬灼一邊擦着,一邊笑說。

不過他說完蘇隽鳴并沒有說話,或許是沉默着氣氛有些僵持,他微掀眼皮,往上看了眼。

就發現,蘇隽鳴雙手撐着床邊,手稍稍緊握邊緣,低垂着腦袋,額前柔軟的發絲沒有梳理自然撥亂,抿着唇,像是在憋着什麽情緒。

耳朵沒有紅了。

那就不是害羞。

冬灼看着,須臾後說:“你不喜歡我這樣說的話那我不說了。”

蘇隽鳴小幅度的想要抽出腳,但卻被冬灼握緊了幾分。

“剛才我對你說了不好的話,是我不尊重你,我跟你道歉,對不起,我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冬灼垂下眸,專注給着淤血的大拇指用紅花油化着淤。

或許是語氣正經了,蘇隽鳴看多了他幾眼。

蹲在自己跟前的高大少年,難道少見的正經認真,就單膝蹲着将自己的腳放在膝蓋上,認真的像是在做什麽精細活。

額前的發絲隐約遮擋着眉眼,卻擋不住淩厲的眉峰,燈光落在面部棱角的位置,恰到好處落在眉骨高度,那份撲面而來的,介于少年與青年間的青澀與荷爾蒙在這只狼化成人的高大少年身上,格外的具有吸引力。

或許是這一瞬,蘇隽鳴抿了抿發幹的唇,想到了剛才這人說的話。

“你剛才說,你想體驗一下在西爾克草原奔跑的感覺,希望有一天可以跟我一起回西爾克,讓我看着你跑。”

冬灼‘嗯’了聲,他擡起頭看向蘇隽鳴:“你聽到了。”

蘇隽鳴沒有立刻回答,指腹摩挲着床沿,才慢慢開口:“那你的意思,是贊同我重啓雪狼繁殖的計劃嗎?”

“不是贊同。”

蘇隽鳴愣住,看着冬灼的眼神有那麽一瞬的懷疑。

“是我們一起。”

蘇隽鳴眸底蕩開漣漪。

冬灼放下他的腳,側身坐在他身旁,身體靠在床邊,手撐在他腿側抵着腦袋,擡起腦袋望向他:“所以剛才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嗯。”蘇隽鳴聽到‘我們一起時’唇邊微微上揚,這種感覺讓他有些微妙,但毫無疑問是開心的,至少是站在他這邊支持他的不是嗎。

沒有因為他現在力量單薄而嫌棄他,也沒有讓他的努力因為雪狼能化成人後不需要而作廢。

“那你也聽到我打算支持你了?”

“嗯。”

“也聽到我說相信你了?”

“嗯。”

“那你開心嗎?”

蘇隽鳴緩了兩秒,唇角深陷:“有點吧。”心裏大概知道這家夥這麽問自己的意圖:“你別想着我就這樣原諒你了,我沒有完全不氣。”

“我知道,我只是想問問你現在開不開心。”

鬼使神差的,蘇隽鳴低頭看了冬灼一眼,正好撞入這人凝視自己的目光,灼灼的,熠熠如火,滾燙熱烈,好像在眸底的火光裏窺探到自己的心情。

他不由自主的說出了自己的心情:“……開心。”

然後他就看到這人撐着腦袋,撫着眉梢輕聲笑了。

這個笑容他該怎麽形容,好像跟平時嬉皮笑臉的笑不一樣,有點說不出的……心癢。

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那我就因為你現在開心了,我開心了。”冬灼注視着蘇隽鳴,見他怔怔地看着自己,淺褐色的雙眸濕潤,這幅樣子實在是很好欺負。

他不動聲色的再次掩蓋下自己今晚耐不住的躁動,說完撐着床站起身,故作輕松道:

“我去洗澡。”

靠,又頂不住了。

蘇隽鳴:“?”

作者有話說:

蘇教授:這人洗兩次澡了。

冬灼:你說呢。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