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奶狼98

蘇隽鳴心想, 他哪裏做過這樣的事情,也實在想不到在現在社會還會發生這種事情,不得不承認, 爺爺的思想令人難以消化。

或許他父親當年的離開, 還有他母親的崩潰,這其中也有什麽事情。

不過這已經不是他能夠再去回溯的事情。

當他看見冬灼從陽臺翻進來的那一瞬間, 身影仿佛是劈開深沉夜幕, 那一種頭皮發麻,腎上腺素游走的興奮,就足以給足他勇氣打破偏見跟古板。

他立刻掀開被子走到落地窗前,将門推開。

推開門的剎那,還沒等他站穩就被冬灼一把拉入懷中緊抱着。

夜色深沉,夏日的風滾燙炎熱, 但都沒有被這結實臂膀緊擁着來得炙熱。

這明明不是他們第一次擁抱, 卻感覺到這次擁抱的感覺格外不同, 因為他們已經受到阻撓,這是一次背着家人偷偷摸摸的擁抱。

或許是明知故犯, 那種緊張又興奮的情緒升華了對彼此的感情。

蘇隽鳴擡頭看了眼冬灼, 在對上這雙深深倒映着他的雙眸時, 他自己都察覺不到自己已經流露出委屈,就在他想要說話時,剛擡起頭就被冬灼扣住後頸吻了下來。

迎着陽臺上吹拂過的風, 這道吻溫柔而熱烈,讓腦袋放空, 不再思考任何事情, 順從的閉上眼, 憑借着本能的抱緊着彼此, 仿佛想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血液裏。

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呼喚彼此的名字,先吻為敬。

此時走廊外響起腳步聲與交談聲。

蘇隽鳴連忙推開冬灼的懷抱,喘着氣扭過頭看向自己的卧室門,眸底流露些許緊張:“冬灼,你怎麽比他們還要快上來。”說完環視着自己的房間,想着把這家夥藏在哪裏。

床底沒有位置,被子裏不可能,這家夥太大只了。

他的目光掃到了浴室,便連忙把冬灼推了過去:“先去浴室躲一下。”

冬灼聽着走廊的腳步聲,判斷着他們走到哪裏,聽出還有一小段距離,足夠他再做點什麽跟說點什麽,便抱上有些慌亂的蘇隽鳴,低頭抵着他的額頭,感覺到正常的體溫,心裏松了口氣。

“沒事,他們大概還有三十步走過來,我抱你一下。”

蘇隽鳴被抱着,他感受着冬灼胸膛處強有力的心髒跳動,以及倒數着外邊他們還有多少步走過來:“你怎麽比他們都要快?”

“爬個二樓而已,幾秒鐘的事情。”冬灼低頭凝視着剛退燒的蘇隽鳴,見他臉色還是不好:“對不起,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沒時間了,先別道歉。”蘇隽鳴感覺到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着急的把他推進浴室:“你先進去。”

“再親一口。”

蘇隽鳴忙慌的扯過他的衣領親了口:“進去進去。”

就在浴室門關上的瞬間,卧室門與此同時被推開。

卧室門口,顧醫生跟他拎着藥箱的助理,以及蘇珂意跟嫂子林依依都站着,保持着停下的姿勢正好看見蘇隽鳴‘嘭’的一聲關上浴室門,力氣之大。

看起來好像也不是高燒不退很虛弱的樣子。

有那麽一瞬間的尴尬。

顧醫生:“……”他可是說的高燒不退。

蘇隽鳴:“……”他看出顧醫生的尴尬,連忙扶着浴室門,彎下腰咳了起來。

努力扮演出高燒不退的辛苦。

不能浪費了顧醫生幫他的這一次,是很冒險的。

顧醫生立刻走上前,皺起眉頭故作嚴肅批評:“你怎麽能下床呢,現在身體多虛,快快快躺回床上。”

“咳咳咳……好。”蘇隽鳴又看了眼門口,只有蘇珂意跟他嫂子,很好,他爺爺沒有來。

果然賭對了,爺爺這個時間正好是休息時間,他堂哥蘇珂意也沒有叫醒爺爺。

如果他真的發生高燒不退的事情,他堂哥知道了也未必會突然叫醒爺爺,畢竟夜深了,要是叫醒老人家吓到也不好。

蘇隽鳴在顧醫生小心翼翼的攙扶下,躺回床上,蓋上被子,閉上眼做出很難受的樣子。

完全不知道的林依依自然是面露心疼。

她看着蘇隽鳴窩在被子裏,清隽的眉宇蹙着,臉色确實是蒼白。雖說這個小叔年齡是不小了,但是模樣看起來小,這樣虛弱的樣子看着就是很惹人心疼,這一刻母愛都被激發出來了。

有時也不能總怪老爺子還把蘇隽鳴當小孩看,這個小叔總跟家裏人倔不是孩子氣是什麽。

“小叔,要喝點水嗎?”

蘇隽鳴閉着眼,依稀感覺到床邊有道身影走過來,然後就聽到他嫂子關心的聲音,他咳了咳回答:“不用,謝謝嫂嫂。”

林依依被這一聲‘嫂嫂’喊得更是心軟,她坐到床邊,見蘇隽鳴難受至極的樣子,擔心的看向蘇珂意:“老公,真的不用送小叔去醫院嗎,我見他很難受。”

蘇珂意見自己的妻子那麽關心蘇隽鳴,頓時間有點沒好氣,但又不好說什麽:“有顧醫生在你就別擔心了,顧醫生,他這個情況需要去醫院嗎?”

“抗生素輸液後會很快見效。”顧醫生裝模作樣把葡萄糖從藥箱裏拿出來:“大少爺放心,我會在這裏看着他的,大概一個小時能夠将抗生素輸液完畢。”

蘇珂意了然點頭:“那就好。”然後看着自己還擔憂坐在蘇隽鳴床頭的妻子,咳了聲提醒。

林依依聽出丈夫語氣裏的不悅,心想這男人怎麽總是那麽小氣,但她又不好說出口,關心一下漂亮小叔怎麽了,只能站起身:“小叔,要是有什麽需要嫂嫂的你盡管喊我。”

蘇珂意幹脆走過去把老婆拎走:“行了,顧醫生都說了他在,你又不是醫生。”

“我就是見小叔難受得厲害,關心一下。”林依依無奈被丈夫拉走,她回頭看向顧醫生:“顧醫生,那就勞煩您費心照顧弟弟了,如果有什麽需要你就找一下燕姨。”

蘇珂意在走之前也交代了顧醫生兩句勞煩照看,然後就二話不說把老婆帶走了,省得留在這裏總是盯着他弟弟看母愛泛濫,眼裏都能溫柔出水了。

房門關上的瞬間,蘇隽鳴立刻從床上坐起來,哪裏還有剛才半分虛弱的樣子。

他看向房間門:“顧醫生,鎖門吧。”

顧醫生看了眼自己的助理學生:“去鎖門。”

助理學生此時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只能老老實實的聽着老師說的去鎖門。

鎖上門後。

浴室門打開了,冬灼走了出來。

助理學生看見剛才跟着他的高大青年從這裏出來:“??”

他就說呢,剛才怎麽擰過頭人就不見了,但怎麽比他還要快上來了???這是從哪裏上來的?

顧醫生見主角們已經成功會面,他自然也要暫時躲避,于是問了句蘇隽鳴:“你們倆是要浴室還是卧室,時間一個小時。”

“浴室。”蘇隽鳴翻身下床走向冬灼:“顧醫生,就辛苦你們暫時呆在卧室吧。”

顧醫生已經完全熟悉自己的作用:“小卓,帶手術書了嗎?”

小卓連忙從自己的包裏翻出顧醫生交代要帶的書:“帶了。”

“好,那我們來上課。”

小卓:“?”不是只是送一個藥嗎?茫然的看眼房門,為什麽需要反鎖?又看着那兩人走進浴室,為什麽要一起去浴室?

還有,為什麽大晚上他的老師還要給他補課。

顧醫生見小卓還傻愣愣的盯着浴室,擡手扭過他的腦袋:“別看了,看我,把實習筆記拿出來。”

“哦。”

浴室門關上的瞬間,所有聲音都被隔絕在門外。

冬灼攬過蘇隽鳴,沒舍得讓他再站着,便掐着他的要把他抱到洗手臺上,雙臂撐在他身側,深深注視着他,目光輕勾描繪,仿佛像是好幾天沒見他似的。

兩人目光交彙,想說話,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所有話語都暫時靜止在彼此的目光中。

其實算起來他們只是分開了八個小時。

這只狼身上強烈的荷爾蒙侵入了感官,蘇隽鳴感覺自己被看得心頭難耐,抱上冬灼的脖子,輕聲哄道:“乖乖,接下來幾天委屈你了,你等我回去,我一定會跟爺爺說清楚的。”

“他有沒有說不好聽的話?”冬灼稍微彎下腰,讓他抱得更輕松一些,側過臉将唇貼在他臉頰。

蘇隽鳴都不想回想老爺子是怎麽說他的,也知道自己暫時是說不過一個老人,更何況,他無法拿着自己接受着新時代觀念去跟思想傳統的老人碰撞,最後必然是兩敗俱傷。

但這些話聽了确實很傷心。

他自己也曾糾結過,可他不會覺得自己有病,因為這不是性取向的問題,只是選擇的問題,他堅定自己的選擇并不是什麽出格的事情。

“沒有。”蘇隽鳴不想徒增冬灼的煩惱,壓下自己的低落,緊緊的抱着他,想着把這幾天的擁抱先給用了:“再抱抱吧,我怕這幾天見不到你會很想你。”

冬灼聽出蘇隽鳴語氣裏的委屈,在他看不見的角度,眉心染上冷意,這種抑制不住的保護欲愈發強烈。

“沒事,我會找你哥把你帶出來,最遲後天,後天我就來接你。”

蘇隽鳴微微頓了一下,擡頭看向冬灼:“你找蘇珂意做什麽?”

“我之前沒跟你說,蘇珂意很想跟阿布紮比石油集團合作,我大爸現在慢慢把部分決策權給我,讓我叔協助我做決策,其中有一個百億項目,蘇珂意非常想要,已經找過集團很多次表明心意,我已經見過他了。”

蘇隽鳴聽他這麽說想起了那天在家裏,恍然大悟:“我就說你那天好像跟蘇珂意認識一樣。”

“我給他開了個條件,百億項目可以給蘇氏集團做,但是這個項目最終的受益人必須是你。”

蘇隽鳴怔忪間,與冬灼目光相接,仿佛被他的眼神燙了一下:“……受益人是我?”

“這個項目還沒有敲定下來,我本來想着要不要那麽快用這張牌,但現在幸好我還沒有用,要不然我怎麽光明正大的帶你走。”冬灼說出自己的想法:“明天我會找你哥說這件事,百億追加其他項目,改成千億項目,只要把你帶出來,這個項目給他。”

蘇隽鳴感受着溫熱的吐息在耳廓處徘徊,聽着冬灼成熟穩重的聲音,還有篤定的闡述,這樣的變化像是有重量那般,累加在他的心頭,在極有安全感的同時,也感嘆着冬灼的變化。

他将臉貼上冬灼的臉頰:“乖乖,你真的變化好大。”

這些錢或許對于冬灼來說也是跟當初的五毛錢沒什麽概念,可他聽來确實沉甸甸的重量。

這只從前只知道撒嬌生悶氣的小奶狼,徹底長大了。

“不喜歡嗎?”冬灼被這男人貼得眼神漸深,一想到這兩天可能還得煎熬一下沒有擁抱,就有些煩躁。

“喜歡。”蘇隽鳴坦誠表明自己的心意,說着時,他看見冬灼眉眼間的躁郁,擡手撫上,知道他為什麽皺眉:“那現在怎麽辦,你還在發情期,我今晚我不能陪你了。”

“沒事,我晚上抱着你的被子睡,被子有你的味道。”

蘇隽鳴聽冬灼要這麽委屈自己,像是想到了什麽,他稍稍離開冬灼的懷抱,伸手解開自己的襯衫:“乖乖,我的衣服給你好不好?”

白襯衫衣扣一顆顆解開,白皙的胸膛還留着昨晚瘋狂過的痕跡,緋紅星點,無聲間又觸發了什麽。

偏偏這男人又是很認真的在說,在脫。

冬灼看着那只修長的手解着扣子,一顆一顆,看得他心神微亂喉頭幹渴,在片片星點映入眸底時,如同被點燃的火,在心頭徹底燃燒。

他眼神漸深,擡手握住蘇隽鳴的手:“好了,別不用了。”

說着要幫蘇隽鳴把襯衫穿上。

“之前我爸的手記裏有寫給你打針的時候就是拿我的衣服,那你發情期難受我的衣服也借給你,說不定可以緩解一下,畢竟我這兩天不在你身邊,你也總不能憋壞了。”蘇隽鳴說着低頭咳了咳:“……你就,自己解決一下。”

然後把最後一顆扣子解開,把白襯衫脫下來遞給冬灼。

鏡子裏,坐在洗手臺上,上半身寸衣未着的男人薄肩細腰,左肩胛骨上赫然印着的黑色水滴印記周圍盡是吻痕,是全身留下最多痕跡的位置。

此時印記四周的皮膚也泛着微微的紅腫。

除了這裏,其他位置的星點痕跡都像是在無聲的說着昨晚的細節,很顯然,昨晚遠遠超過一個小時。

在體力不支的某人印象裏是一個小時,但想也知道一個小時就能引起發燒的可能性并不高。

冬灼強壓下自己燥動的心神,現在他的時間不多,這男人還要這樣招惹他,那要他今晚怎麽度過,光抱着被子怎麽過,想着都覺得太煎熬了。

他接過蘇隽鳴遞過來的白襯衫,憑借着本能,難耐的低頭吻上襯衫,鼻尖掠過這道他最愛的氣味,深呼吸,貪婪汲取着,随後微擡眼皮,滾燙熾熱的目光望向蘇隽鳴,啞聲道:

“哥哥,你知道我會拿着襯衫做什麽嗎?”

蘇隽鳴感覺自己被冬灼的目光燙到,他又不是純情老男人,自然聽得懂,不過臉皮還是沒有厚到能夠自如應對,不自然的垂下眸,扶着臺子邊緣的手也下意識的緊了緊。

“……你,你喜歡做什麽就做什麽。”

冬灼将蘇隽鳴認真又害羞的這個樣子深深刻入眸底,煎熬得他深呼吸別開臉,手握緊着沾着氣味的白襯衫:“蘇隽鳴,我現在就想把你偷走了。”

“要不,我跟你爬下二樓?”蘇隽鳴試探問。

冬灼笑出聲:“祖宗,你瘋了嗎?”

蘇隽鳴想也是,覺得自己挺好笑,也跟着笑了出聲:“好像是瘋了唔——”

尾音還未落後頸就被扣住,被迫仰頭的瞬間,他的目光猝不及防撞入滾燙的目光裏,呼吸被吻吞沒。

鏡子裏,那只結實有力的麥色手臂撫上白皙清瘦的後背,落在左肩胛骨那處印記,指腹摩挲着是他狼後的标記。

或許是想要吻的久一些,冬灼暫且放開被吻的眼泛迷離濕潤的蘇隽鳴,伸手扯過挂在牆上的浴袍給他穿上,免得他感冒,然後再繼續吻了上去。

想着把未來兩天吻不到的時間全部用完。

不知道吻了大概多久,浴室門被敲了敲,是來自顧醫生的溫馨提示。

“兩位大哥,五十分鐘了,還有十分鐘。”

蘇隽鳴喘息着,胸口微微起伏,跟冬灼額頭相抵着,兩人目光對上,綿綿情愫拉着絲,正在熱戀自然是容易難舍難分。

“乖乖。”冬灼暗啞喊了他一聲,用手撫去他唇邊的濕潤。

“嗯?”蘇隽鳴回應着。

“我把我的手機先給你用着,我還有另一臺手機。”冬灼把手機從口袋裏拿出來,放在蘇隽鳴的手邊,又說:“今晚睡覺的時候開着,我想聽着你的聲音。”

蘇隽鳴低頭看了眼放在身旁的手機,‘嗯’了聲。

“你知道我想做什麽的。”冬灼放開他,手裏的白襯衫緊握着。

這個動作像是惹臊了蘇隽鳴,明明這襯衫還是他主動給的,到頭來又是自己不好意思。

蘇隽鳴別開臉咳了咳:“……也,也不用這時候聽聲音吧。”

“你不想聽我的聲音嗎?”冬灼說道。

介于少年與青年的嗓音在情動時是暗啞的,是極富有磁性的,尤其是呼吸的時候。蘇隽鳴回想起這段時間,這位從小就是高需求的狼寶寶總是纏着他,不論是白天還是黑夜,聲音都能在他耳畔回蕩。

或輕或重,暗啞又纏綿。

冬灼拿着襯衫又将手撐在蘇隽鳴腿側,彎下腰再靠近他,附耳道:“可是我想聽着你的聲音,拿着你的襯衫,想你。”

這樣一番話,實在讓人安分不下來。

蘇隽鳴呼吸不穩,也知道自己不能總是那麽胡來,可是有時候人總是直面自己的情緒的,感覺是躲不住藏不住的,就像是打噴嚏,忍不住的。

他看向浴室門,欲言又止幾秒,再看向冬灼:“乖乖,你五分鐘,能行嗎?”

顯然,時間并不允許。

不論是《半小時》《一小時》還是《五分鐘》,對于冬灼來說,都是必然會超時的。

超時且會被《超時》。

兩人又對視了一眼。

……

最後,冬灼扯送浴袍的衣領,在蘇隽鳴的左肩胛骨上落下一吻:“等我來接你。”

……

浴室門終于打開。

在外面已經講了一個多小時課的顧醫生已經口幹,聽了一個小時課的小卓人也麻了。

顧醫生看着蘇隽鳴身上換成了浴袍:“……”

“那我先走了。”冬灼在走出浴室時還是不舍的親了蘇隽鳴一口。

顧醫生:“……”沒眼看的扭過頭,順帶着把他這個實習生的頭給扭過去,說了句‘小孩子別亂看’。

這個吻轉瞬即逝。

蘇隽鳴就看見冬灼走到陽臺,見他單臂撐上陽臺,手臂肌肉線條因攀爬的動作緊繃,他擔心的立刻走過去,想着要去抓冬灼的手。

指尖觸上溫度。

冬灼雙臂攀着陽臺,整個人已經攀下外牆,他擡頭對上擔心看着他的蘇隽鳴,勾唇笑道:“記得晚上打電話,我要聽着你的聲音。”

說完便快速的攀下樓。

身影隐匿入夜,一點聲響都沒有。

蘇隽鳴立刻抓住陽臺,直到看見冬灼已經到一樓,這才松了口氣,也才真正的見識到這家夥是真的會爬樓,那次他們吵架被他關在花園是真的爬上來的。

“可以了嗎蘇教授?”

蘇隽鳴聽到顧醫生在身後的聲音,轉過身,感激地看着他:“謝謝你。”

顧醫生揉了揉肩膀:“行了,我拔針了,去休息吧。”

蘇隽鳴笑着‘嗯’了聲。

他的手碰着口袋裏的手機。

開始期待今晚跟冬灼的通話。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