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五選一啊神馬的

人生的悲劇有很大,可最尴尬的悲劇,莫過于隔壁的屋裏,正在上演着活色生香的現實版春宮,而自己處這尴尬的地方,看着個同是男人的男人,聽着別人口中的傳來的呻/吟,老天……在這的都是個正常男人,受這刺激誰人會沒有一個反應?

不過相比于吉吉拉那漲紅了小臉,躲在一旁,用被子把自己死死捂着的情況來看,雲刃這家夥真的是……好坦蕩!臉不紅心不跳,後腦枕着自己胳膊還睡得特香。

“嗯嗯呃……項燕,你輕點我痛……啊……”

隔壁傳來的呻/吟,一點也沒有經過半點修飾,聽在耳中當真是清晰之際,酥軟黏膩的聲響,直刺激着人的神經大腦。

這聲音……

吉吉拉簡直不敢想象,這撩人的呻/吟,居然會是他那四殿下發出來的。

“還痛?那我慢一點”

“唔……嗯嗯……哈……啊……”

摔啊!

吉吉拉徹底忍耐不住了,狂躁的将身上的被子踹了起來,就憋紅着一張臉,伸手戳了戳睡在對面的雲刃:“雲刃,雲刃你能不能去叫項燕他們收斂點啊……”他們那邊鬧騰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睡覺啊……

真想哭。

可是戳了幾下,雲刃都沒反應,吉吉拉狐疑盯着雲刃看了半響,見他神色無異睡相酣甜,似乎根本就沒聽見隔壁傳來的動靜,吉吉拉好奇得緊,眼珠子轉了轉,這才看見雲刃耳朵裏的——耳塞!?還好大一個!

好家夥!原來雲刃是早有準備!

吉吉拉欲哭無淚,這還真是什麽樣的主,就有什麽樣的仆,這配合真特麽的天衣無縫!

可是自己要怎麽辦?隔壁傳來的動靜太過持久,吉吉拉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也跟着精神抖擻了啊……

這群混蛋!心裏憤憤怒罵,吉吉拉沒了辦法,只得鑽出帳篷,去個僻靜的,聽不見動靜的地方,先自己解決一下的問題,可當他鑽了出去,忍不住扭頭朝隔壁帳篷看去的時候,就只瞧見帳篷上兩人緊貼的影子,清晰的呈現出來,每一個動作都這般刺人神經,吉吉拉想哭的心都有了,他決定了,天亮之前絕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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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燕停下……有唔……有人……”地鋪上,烈火被捆住的雙手,圈在項燕的頸上,大張的雙腿被動的架在項燕的腰上,弓緊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承受着項燕對自己的馳騁。

對于烈火的話好似沒有聽見一般,項燕低頭,濕潤的舌舔過烈火頸上的肌理,每一次的撞擊都會随着噗嗤的水聲,将烈火的身子朝上聳去。

“唔唔唔……項燕……啊……”

聽烈火還有空隙說話,項燕擡頭看他,眸裏那炙熱的火焰絲毫不減:“怎麽?現在不痛了?”

“外面有人!你收斂一點!呃……”話都還沒說完,結果項燕突然一個用力的頂弄,直弄的烈火猝不防及,緊接而來的就是那滅頂般的沖撞,和夾雜着疼痛般的快感。

“啊啊啊……項……項燕……不……”這混蛋突然這麽快,是想要把人拆了麽?

烈火被他壓在地鋪上面,身子被項燕頂撞得抖成一團,才剛哭過的雙眼,這下子又被欺負得現了水霧:“項……項燕你慢點……啊……你慢點啊……”項燕不理,将他緊緊壓着就是一番兇猛的撻伐,每一次的抽出,都會将帶出他外翻的媚/肉,而後又一個狠狠的頂撞,深入進去。

“項燕……項燕……不行了不行了,啊……我……我要出來了……”

這折磨到底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烈火心裏欲哭無淚,原本疼痛難耐的身子,也不知是什麽時候開始,居然被那一波波的快意侵泡在了裏面,舒服得連這腳趾都縮卷起來,可是快意太盛,也有些消受不起,直讓人都有種窒息的錯覺。

“項燕……項燕……項燕……”

“別叫我項燕了,聽着生分”滿頭汗漬的項燕終于開口,可一開口就沒好話:“這個時候我比較想聽你叫我夫君”想到這個,項燕一臉笑意的樣子,兩手掐着烈火的腰,狠狠頂弄進去:“叫兩聲夫君聽聽?”

欺負人也不是這樣的啊!

“滾……呃……”烈火想吼,但才開了口,就被項燕頂弄的音腔不圓,變了呻/吟。

項燕笑笑,将人從地鋪上抱了起來,更加深深的沖撞進去,硬是逼得烈火不由自主的抱緊了他的脖頸,胡亂的呻/吟。

“你要是不喜歡夫君這個詞,那你可以叫我相公,官人,親愛的,嗯……還有一個老公,怎麽樣五選一,選一個叫兩聲聽聽?”

“你……呃……你欺人太甚啊……”

“我就欺負你了怎麽樣?叫不叫?”

“不叫!”烈火硬骨氣的咬緊了唇,悶悶的低吟直在他的喉間回響。

項燕瞧着他這副置氣的樣子,啪的一巴掌拍在烈火的臀上,當下烈火的臀上就現了紅紅的巴掌印:“反正時間還早,你要不叫,那我就做到你叫”

“你!”烈火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了,要不是被他捆了雙手,真想一手掐斷他的命根子:“啊——!”心裏才剛想到這個,結果烈火下身一疼,卻是項燕一手握住他的事物,食指指尖将溢出液體的那鈴口處堵住,烈火渾身一繃,難受的擰眉看他:“你做什麽?!”

項燕笑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舉動有多麽卑鄙:

“你要是不叫,那就別出來了,就這麽堵着被我一直幹”

烈火驚了:“你瘋了!會死的!”

項燕輕笑:“叫不叫?”

看項燕那一雙眼珠子裏面清楚的寫着“你不叫我就不松手”的架勢,烈火瞬間漲紅了整張俊臉,最後豁出去了:“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啊……”一口氣連喊了四聲,烈火已經不知自己的臉給燒成了什麽樣子,只感覺到項燕在自己身體裏面的撻伐,更顯兇猛,直讓他無力招架。

自己肯定要被項燕做死在這地鋪上。

這是烈火昏迷前最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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