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我的禁脔神馬的
被項燕專制的摟着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烈火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好像有什麽濕潤的輕柔印在了自己的胸脯之上,烈火擰了擰眉,居然舒服的将頭扭到一邊,放任這那印在胸部上的輕柔,一路朝下印去……
“嗯……”
慵懶低膩的輕吟,因為胸脯上的茱萸突然被什麽東西一口含住,刺激得烈火舒服的發出了聲音,待他自己聽到耳中這低膩輕吟後,渾身猛然一個激靈,赫然睜開雙眼,結果就看見項燕跟那八爪章魚似得正爬在自己身上,埋頭喊着自己胸前的茱萸,好似在品嘗着什麽美味一般。
烈火全是的寒毛都豎立起來,曲腿就想朝着項燕的下身狠狠踹去,結果卻被項燕反應靈敏的胎腿壓住,烈火瞬間睡意全部,當場就怒吼出聲:“項燕!你一大早的發什麽情!給老子滾下去!”
項燕擡頭看他,清明的眸子閃着趣味的顏色:“昨晚上顧念着你事出有因所以回來晚了便沒有讓你去院子裏罰站,但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蒙混過去”
烈火聽他這話,頭皮麻煩,警戒的直盯着他看:“這不能算!我路上遇見了埋伏!不能算!”叫嚣着就想要掙紮起來,可項燕卻将他整個壓着,直到這會子烈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項燕大字似得給綁在了床上,想着背誦家規的哪天晚上,烈火心裏瞬間就虛了:“項燕,松開我!你不能這麽蠻橫!什麽都是你說的算!我說了昨晚上不是我不回來我是被人埋伏走岔了路才沒趕回來的!!!”項燕這會子回怎麽對待自己?
項燕坐起身來,拿過一旁早已準備的膏藥盒子,打開之後弄了指甲大小的一塊出來,就朝烈火大張的腿間探去,尋到那皺褶處便将手裏的膏藥推了進去,瞬間烈火不由得繃緊了自己的身體,兩手緊窩,那皺褶處被一點點撐開的感覺,叫他整張臉都格外通紅。
一邊将沾惹了藥膏的指朝他穴內推去,項燕特麽君子的道:“我說了,昨晚你過時未回的事,不予追究……”
“那你現在做的這是什麽!?”項燕的話沒說完,烈火就炸了。
項燕笑笑,加了兩指在烈火的穴口裏面蠕動擴張着:“這個是離家出走的教訓”
“狗屁!你這個大流氓!就是找着各種的理由想上我!!!”項燕那理所當然的樣子,氣的烈火的肺葉子差點沒炸了。
項燕看他一眼不以為意:“随你怎麽想,不過你最好記住,家規上還要在補上一條,離家出走不論理由為何,抓回來後,于翌日清早,鞭打一頓,直至認錯為止!”
烈火一聽這話,更怒:“既然是鞭打一頓,那你幹什麽還把我綁在床上!”
項燕挑眉,一雙眸子閃閃發亮:“那你是希望被我鞭打一頓嗎?”
烈火賭氣,完全不知項燕的鞭打到底是怎麽回事:“要殺要剮你給個痛快!”他豁出去,可過後只悔得想要一頭撞牆。
淡淡的勾了嘴角,項燕眸裏的顏色直叫人頭皮麻煩:“那就如你所言,給你一個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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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聽他這話,咬緊牙,繃緊身子準備承受項燕的鞭打,可結果那裏知道,自己的後穴卻突然被什麽冰涼涼又硬邦邦的東西塞了進去,瞬間就叫烈火倒吸了口氣涼起,睜大雙眼的朝項燕瞪去。
将玉柱推進烈火的身體裏面,一直玉柱幾乎全都沒入進去,項燕捏着露在外面的部分動了兩下,結果就逼的烈火緊緊的繃緊了身子,臀上的肌理痙攣不止,口中溢出的聲音更是低膩。
“有感覺了?我可都還沒開始打呢”
烈火這會子是真的氣惱了,恨恨的看他一眼,牙根咬得緊死:“小人!”不是要打嗎?那幹嘛往他那裏放東西。
項燕好像沒有聽見,又從一旁找了挑細細的藤子出來,站在床邊,垂眸的看着烈火,還沒說話,烈火兩眼一閉,就恨恨的轉開了頭,眉宇擰得死緊。
這到底是一種什麽感覺?
烈火說不出來,可是卻莫名其妙的有些憋屈。
昨天自己回跑出去,也是因為正午時被項燕抱在樹幹的一番親吻,而自己也好似淪陷一般,居然有些沉溺其中。回首過來卻叫他自己有些亂了。
項燕是誰?一個流氓無賴,空有着一張君子般的外像卻不過只是一個輕浮而又飽暖思淫欲的人,說什麽喜歡自己,卻一點也不顧自己的感覺跟立場,強硬的手段什麽都是他說了算,可為什麽那時自己卻沒有立馬将人推開?是不是也被項燕傳染的變了興致?與項燕同流合污了?心裏有些慌,有些亂,最後一個賭氣就又跑了出去,原本是想去行宮找祖奶奶的,哪裏又會知道居然路上出了意外,繞了好大的一個圈,才發現自己居然會到驿站不遠處,逼不得已只能回來,可回來呢?
回來後,項燕的話是挺讓人心裏發暖,可他卻又總是那般的不正經,可說出來的話卻又格外的理所當然,烈火摸不準他,可這會子,他又将自己如此捆綁,還……還把什麽東西塞在裏面,這到底算什麽……?
項燕站在榻邊,看着烈火眉宇間流露出來的神色不太對勁,挑了挑眉,便俯下身去,将人困于自己與床板中間,呼吸吐納全都噴灑在烈火的面上:“委屈了?”
烈火沒有理他,也沒答話。
項燕将辮子放到一旁,兩指捏住烈火的下颚,将他的臉掰了過來,看着他那雙緊緊閉着,卻睫毛顫栗不止的雙眼,聲音有些低柔:“委屈了?”
聽他将話重複了一邊,烈火這才睜眼朝他看去,那一雙好似經過精心點妝的雙眸,眸裏隐隐似有光亮在閃,一眼看來特別動人心魄:“項燕,對你來說,我到底是個禁脔,還是什麽?”
好似早就知道烈火會這麽問自己,項燕神色顯得特別從容,就這麽近距離的直看着他的雙眼反問:“那你覺得呢?”
“禁脔”烈火幾乎都沒多想,便吐了這兩個字。
項燕點頭:“你是我的禁脔”看烈火的神色因為自己這話,而有了什麽閃動,有些晦暗,項燕不疾不徐得道:“從我決定要收服你的時候開始,我就打算将你禁在我的身邊,禁一輩子都不給別人瞧見半點分毫,不管你願不願,這輩子你都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就算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死,絕不會給你任何機會離開我身邊半步,哪怕是陰陽相隔都不可能”
烈火有些愣住:“不怕我恨你嗎?”
項燕輕笑,将玉柱從烈火的身體裏面緩緩抽了出來,惹得烈火當即緊緊繃着身子屏住了呼吸。
扯掉自己的長褲,項燕将身子擠在烈火的身子間:“恨也是種感情,我不在意,總比我什麽都沒在你心裏留下的好”話音落,一個抽動,便将自己送了進去。
“啊……”比起玉柱那冰涼的感覺,這低入身體的卻的滾燙得吓人,一瞬間就惹的烈火忍不住将之緊緊夾住不放,項燕渾身一顫,沒在動作,似在感受着這種被緊緊夾住裹住的快感,兩人的呼吸不由得都沉重了好多,直到半響後,烈火這才喘息着低膩的道了一句:“霸道專制的卑鄙小人……嗯……”話都還沒說完,項燕卻突然又朝裏面頂了頂,讓烈火忍不住的只想咬緊牙根。
低頭看他這臉上布滿了潮紅的模樣,項燕勾了嘴角,帶着笑意的糾正烈火的話:“我這叫大男人主義,沒有這樣的氣魄,怎麽夠格當你夫君,是不是?”說話的同時,項燕緩緩抽動起來,直逼的身下的烈火的忍不住開始哼哼唧唧起來。
低頭含着烈火的茱萸輕輕舔舐,項燕口齒不清的道:“下個月的十八,是個不錯的日子,你說我在那日入贅了好不好?”
烈火被他壓着,身下兩人的地方緊貼的撕磨,每一次的頂弄總是會将烈火的身子往上送去,一口含住烈火的茱萸猛然一吸,同時一把抓住烈火的事物,項燕就三管齊下的攻擊起來,直逼的烈火承受不住胡亂呻吟起來,連項燕到底說了什麽都沒聽得太清楚,只是隐隐的聽見他一直在耳邊問自己好不好腦子混沌得厲害,身體裏面胡亂串燒起來的全是被項燕撩起的欲念,最後為了擺脫他的折磨,于是烈火點頭:“好……”
得這個字,項燕雙眼蹭得一兩,兩手掐着烈火的腰,就狠狠的撻伐起來,肉體撞擊的聲音,在屋裏伴随着烈火突然拔高的呻吟層層回蕩。
“啊啊啊……項……項……啊啊……你慢點……慢點……唔!……”烈火胡亂的搖頭,好似承受不住項燕這突然的兇猛,整個身子抖成一團,床幔咯吱咯吱得響個不停。
項燕沒理,将烈火的身體對折,雙腿挂到自己的腰上,就狠狠的頂弄進去:“你那天穿嫁衣好不好?”
“唔……啊啊……啊……”烈火被他頂弄得幾乎承受不住,雙手被綁住的感覺,讓他更加清晰的感覺身體裏面的孟浪一浪一浪的打來:“好……啊……你慢慢點……唔,受受不了……啊……”
項燕眼睛亮了,每一下都格外用力,烈火被他折得膝蓋都可以磕到肩頭了,口中的呻吟根本就控制不了:“項燕……項燕……要出來了……不行了……啊啊啊……”
項燕依舊沒有聽他的,狠狠的直搗黃龍:“我帶花轎來接你好不好?”問着這話的時候,項燕的眼裏全是閃閃的笑意。
烈火有一瞬間的怔愣,可還沒多想項燕突然重重的猛然用力,撞的烈火的思緒當場就支離破碎:“啊——!”自己肯定要被他拆了。
“好不好?”沒聽見回答,項燕一邊狠狠頂弄一邊追問。
烈火早已承受不住,這會子被他逼得濕潤了眼睑:“啊啊……好……好……你慢點……慢點我受不了……你慢點……”
得了這話,項燕挑眉,心裏這才滿意,一手握住烈火的事物,項燕一邊狠狠的頂撞,最後随着一聲低吼與那酥骨的揚聲呻吟,兩人都一起灑了出來,烈火軟在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可又想不起來,最後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殊不知,當天下午,項燕就交代雲刃去找裁縫給烈火準備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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