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啧,這小祖宗以前怎麽沒見他這麽聽話過。
一旁的任崇和溫玉截然不同的想。
之前不是沒人督促孔辭意修煉,可孔辭意那時候可不像現在這麽好說話,反正不論你怎麽說,不幹就是不幹。
又沒人舍得給他來硬的,反正孔家也護得住他,也就沒有強求。
倒是沒想到,在這位不知來歷的方小姐面前,孔辭意竟然這麽聽話。
溫玉可不知道這些,眼見孔辭意進了卧室,掃了任崇一眼,直接去了給自己準備好的房間。
看見溫玉懶得搭理自己,任崇劍眉面無表情,自此認識後,溫玉一直都是這樣,他已經習慣了。
何止是孔辭意,這位方小姐也是,對着孔辭意好說話的很,可是別人,比如自己,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過。
這般,倒讓任崇更加确定,這位方小姐,一定見過孔辭意,只是孔辭意不記得了。
至于孔辭意為什麽會不記得,怕就要問這位方小姐了。
辭意,現在怕是也猜到了吧。
孔辭意猜到了多少呢?
溫玉也這樣想着,漫不經心的洗漱完畢後,就直接躺在舒适的床上睡了過去。
孔辭意躺在床上,回想着那個感覺,那個,方容很重要,很熟悉的感覺。
他仔細回想了一遍,發現,自己八歲的時候,那一次出事後,在哥哥去接他後,也曾經遇到過一個給過自己這種感覺的人。
可是,思及那個人現在的身份,孔辭意又很不可置信,怎麽可能呢。
這樣,又是驚疑,又有點微不可查的期盼,孔辭意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最後才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天,溫玉五點起床。
進行初步的鍛煉,等到六點,準時敲響了孔辭意的房門。
屋內,孔辭意睡的正是香甜,聽見敲門聲,他的眉不由皺起,一翻身就鑽進了被子裏。
溫玉耐心十足,繼續敲,在敲了三遍之後,屋內的孔辭意徹底醒了過來。
孔辭意掀開被子,瞬間坐起身,還有些呆呆的沒醒神,看着被敲響的房門,低聲說,“進。”
房門瞬間打開,溫玉進屋,就看見傻乎乎的坐在床上,頭發微亂,明顯還沒回神的孔辭意。
她眉微挑,幾步走過去,在床前站定,做了自己昨天一直想做的事,伸手捏了捏孔辭意的俊臉。
感受到柔軟嬌嫩的手指貼近皮膚,随後臉上微疼。
孔辭意一震,立即就回過了神,睜開眼睛,震驚的看着溫玉。
下一瞬低下頭,等看見自己睡衣穿的好好的時候,才放下心。
還好還好,沒耍流氓。
孔辭意心中慶幸道。
看着孔辭意這一連串的動作,溫玉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感覺自己好像成了色狼一樣。
不過,她倒是明白孔辭意的想法,也就微微笑了笑,說,“好了,醒了就起床吧,給你五分鐘,我在訓練室等你。”
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聽溫玉這麽說,孔辭意不由愣了一下,這才回想起昨晚說了什麽。
一擡眼,就看見溫玉離開的背影。
孔辭意嘴唇輕抿,有些興致不高的輕吐了口氣,可回想了一下溫玉那張溫柔的笑臉,以及眼裏暗藏的威脅,還是起身,洗漱去了。
洗漱罷,走到訓練室,他就在溫玉的監督下,鍛煉了起來。
整整一個小時,到七點,才停下。
孔辭意滿身大汗的在地上躺平,再也顧不上自己的儀态,在那裏急促的喘着氣。
溫玉笑了笑,兩步上前,輕輕蹲下,就向昨晚一樣,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運轉靈氣,幫他疏松筋骨。
孔辭意惱怒的看了溫玉兩眼,怪她手下不留情。
可再溫玉靈氣的撫慰下,他也顧不上再瞪溫玉,迷迷糊糊的就享受起來。
五分鐘後,孔辭意的氣息徹底平緩,整個人也平靜下來,溫玉就收回了雙手。
孔辭意睜開眼睛,還有點流連那種舒适的感覺。
溫玉看了一眼有些不舍的孔辭意,挑眉一笑,伸手示意。
孔辭意看了那只手一眼,卻沒有搭上去,而是自己站了起來。
溫玉也不生氣,直接收回了手,起身向外走去,說,“沒有人能永遠保護你,自己強大起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孔辭意腳步微頓,嘴角輕抿,這個道理他自然知道。
可人就是這樣,知道卻不一定能做到。
因此,他雖然惱怒溫玉不留情,卻也知道她是為自己好。
這樣想着,孔辭意臉上的不高興就散去了不上,回屋洗漱後,吃過飯,就直奔片場而去。
溫玉和任崇自然跟着。
就這樣,在早上鍛煉,白天拍戲,晚上溫玉給他疏通經絡下,半個月時間轉瞬即過,孔辭意和童夢的對手戲也拍得差不多了。
不過,讓溫玉疑惑的是,她到現在,都沒有看見扮演容青的演員。
雖然疑惑,可溫玉也沒有太過好奇,也就沒管。
這天,孔辭意好童夢拍完最後一場對手戲,就在休息室裏休息了起來。
之後,卻遲遲沒有開始。
溫玉看見那個犬族導演,對了,他名叫鄒弘,打了好幾個通訊,最後都不高興的挂掉,似乎是想發脾氣,卻因為什麽顧忌,忍了下來。
最後叫去孔辭意和童夢,笑着說了幾句。
等孔辭意回來後,就眉毛微皺,不開心的坐在休息室。
溫玉不由眉微挑,看了一眼任崇,低聲說,“這是怎麽了?”
任崇劍眉也是皺着,冷嗤一聲,說,“還能為什麽,有人耍大牌,又遲到了。”
“哦?”溫玉淡淡應了一聲,示意任崇繼續說。
任崇看了一眼外面開始補拍別的細節的劇組,沉聲說,“飾演容青角色的那人,名叫容謙,他是狐族族長的幼子,他舅舅是八級獸人苗述,有狐族族長和苗述在,容謙向來驕縱,又一直嫉妒比他招人喜歡的辭意,所以,每次輪到他和辭意的戲份,他不是遲到,就是頻頻出錯,”
說道最後,任崇更是面沉如水,卻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些,在長輩眼裏,只是小輩中間的互相怄氣而已,總不能因為這個,就大動幹戈,找上門去吧。
溫玉安靜聽完,了然的點點頭。
然後轉身坐到孔辭意身前,伸手拿起正被他瞪着的,無辜的果子。
孔辭意立即擡頭,看向溫玉,眼中竟然有些委屈。
溫玉笑了笑,從兜裏摸出一把小刀,慢悠悠的削起了果子皮。
孔辭意也就沉默的看着。
溫玉削的相當認真,然後,還順手在果子表面雕了一只小孔雀。
這才擡頭,笑吟吟的遞給了他,說,“給你,吃吧。”
孔辭意伸手接過,看了一眼上面精致的小孔雀,伸手摸了摸,感覺自己有點舍不得吃。
不過,他還是瞪了一眼溫玉,說,“你這是哄幼崽嗎?”
溫玉一直安靜的看着,看着孔辭意伸出修長的手指,看着他好奇的看着,以及後來的驚喜,不舍。
和明明開心,卻偏偏嘴硬的話。
見此,溫玉心情不由很是愉悅,又挑了挑眉,也不嫌煩,再拿起一枚果子,雕了起來。
不同的是,這次快了許多,雕的則是一個簡陋的狐貍。
同時,溫玉勾了勾嘴角,回到,“不,我這是在讨好我的頂頭上司,孔大影帝。”
很快,不過幾秒鐘,溫玉就雕完了,然後挑眉,帶點戲谑的遞給孔辭意,說,“吶,吃這個吧。”
孔辭意拿着手上的果子,安靜的看着溫玉動作,心裏的不高興,卻不知不覺的消了不少。
不過,因為溫玉坐在他對面,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雕的是什麽,
看見溫玉手上那枚果子,孔辭意好奇的伸手接過。
這時,才看見上面的狐貍。
孔辭意不由頓了頓,看了一眼笑吟吟坐在對面的溫玉。
然後,拿起果子放在嘴邊,就咬了一口。
動作依舊優雅,卻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第一口就咬掉了狐貍的腦袋。
一旁看着的任崇不由脖子一涼,可看着孔辭意眼中慢慢浮現的笑意,忍不住在心裏暗暗給溫玉豎了個大拇指。
長見識了,還能這麽幹呢。
不過,自家小祖宗也太好哄了吧,而且,這不就是在哄幼崽嗎?任崇心裏暗暗吐槽。
這樣,連吃了幾口,等到吃完,孔辭意已經徹底的高興起來,然後拿出手帕,仔細的擦了擦唇邊,和修長的手指。
看到這一幕,溫玉立即就想起了二十年前,那時候,小孔雀吃完蘊脈果,就是這樣。
這些年過去,孔辭意的性格還是一點沒變,變得,只有那張臉,由精致變成了俊美。
收回發散的思緒,見哄好了小孔雀,溫玉心中很有成就感的滿意一笑,
傲嬌的小孔雀嘛,還是每天開開心心的最好。
孔辭意坐回座位,看了一眼溫玉,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卻又壓了下去。
然後,有些疑惑的看着溫玉的動作。
溫玉正有些漫不經心的翻着手裏,剛剛讓任崇發來的劇本,手指輕滑幾下,劇本在空中一一閃過。
途中擡頭看了一眼孔辭意,輕聲問,“一會兒要拍哪一段?”
孔辭意不禁有些疑惑,随口答了上來,“一會兒要拍溫玉和葉清比試,卻惺惺相惜,發現容青在一邊看熱鬧,然後把他也拉了進來,三人陷入混戰的這一段。”
溫玉不由回憶了一下,那時候是剛剛開學,她,容青,葉清,是那一屆學生裏僅有的三個六級獸人,年少成名,自然互相看不順眼。
尤其是葉清,生性火爆,別人幾句話就能把他挑動,氣勢洶洶的來和溫玉比試。
至于容青又是個狡猾的性子,經常坐山觀虎鬥,偶爾再挑撥兩句,讓自己和葉清的争鬥升級。
那一次比試,就是容青挑起來的,然後,自己和葉清達成短暫的和解,一起去揍容青。
這樣想着,溫玉手指輕點,立即翻到那一段,仔細看了看劇本。
然後把劇本收起,智腦關閉,擡眼看向孔辭意,身體前傾,向孔辭意招了招手,示意有話要說。
孔辭意不由有些好奇,可還是靠了過來。
看着那張俊臉出現在自己眼前,溫玉按捺住想去捏捏的手,心裏想着,還是藍眼睛好看。可惜,被美瞳擋住了。
然後輕聲說,“想不想把容謙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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