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買下酒樓
袁冰本打算直接回去,可走至一處街道時,她發現了一家酒樓與周圍有些格格不入。
由于這鎮子是連通山裏人與外界唯一的地方,平日裏幾個村子的村民最喜歡的便是上這鎮子裏賣賣山貨,喝喝茶。有些錢的更是會奢侈地聽支戲曲。
一來二去的,酒樓的生意照理也是不錯。只這一家,雖說地理位置有些偏了,但是酒水飯菜便宜些也能賺個鍋瓢滿盆才對。
而這家酒樓卻着實冷清了些,一眼望進居然沒什麽客人,就連店小二也是無精打采地靠着櫃臺,無所事事。
袁冰正為兩千兩銀票的來歷而發愁,見此不由得有了打算。
她走進了酒樓,這酒樓裏的小二見來了人眼睛一亮,但看清了袁冰的打扮後便拉下臉,沒好氣道:“去去,換別地要飯去!”
然而袁冰只是冷冷瞥了一眼,就又自顧自地打量起這酒樓的裝扮來。
雖說這樓的地理位置不是很好,但它建造得十分大氣,整座樓分上下兩層。下層主要是大堂,有少數以屏風微微隔開的雅間。上層則都是雅間和一些單獨一間屋子的雅堂。酒樓中的桌椅也是梨香木質的,擺放的屏風與瓷器皆是精致不凡。
袁冰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你們掌櫃的呢?”
“掌櫃的你一個要飯的見什麽掌櫃,去去,別阻我們做生意!”店小二極不耐煩地拿了把掃把就要趕她離開。
“你們就是如此對待客人”袁冰收回停留在酒樓的目光,直直看着小二,“我再說一次,我要見你們掌櫃。”
“你存心來找茬的吧!”店小二急了,抄着掃把就要拍過來。
袁冰眼神一寒,目光凜冽如刀,那小二遲疑了一下,定定地揮了下來。只見袁冰單薄的身影虛虛一晃,手上借力奪下他手中的掃把,反向一抽。她這幾日一直都用靈藥溫養着身子,身子稍好了些。這一抽,竟是将小二抽得直直往後倒去。
“哎呀,殺人啦!殺人啦!”店小二被她打得懵了,幹脆坐地不起,大聲吆喝起來。
原先酒樓裏零零散散的幾個人紛紛注目,門口也停駐了幾個人探頭探腦。
“哎呦,柱子你嚷嚷什麽呀你!別把客人給吓跑了!”掌櫃的原是在二樓,聞言立刻跑了下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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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這臭要飯要見你!”
“見我”酒樓掌櫃嘲諷道,“為何要見我”
“自然是有好事。”袁冰也回以嘲諷的笑,“不如我們移步雅堂詳談”
酒樓掌櫃聞言未動,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什麽好事,不妨說來聽聽。”
“我要買下這酒樓!即日就買。”袁冰擡眼正瞧他,“賣多少銀子”
“哈哈哈,小姑娘,恐怕我這樓你是買不起了。”掌櫃的笑的諷刺,樓中幾位客人也低低笑出了聲。
“少廢話!快說!”袁冰有些不耐。
“好,我看姑娘爽氣,這酒樓我就賣一口價,一千兩白銀。”
袁冰點了點頭,這酒樓的裝潢倒也值這個價。剛剛才賣了四株人參,到手400白銀,正好先作定金支付。
她想着,将那荷包取出扔到掌櫃的手中。
“四百兩是定金,明日我必定帶着餘下七百兩前來。”
“這……”那掌櫃一驚,臉上嘲弄的神色還未來得及收下,便硬生生換上了滿眼震驚。
那荷包分明中放着四張百兩銀票和一些碎銀。
店小二将頭湊過去一看,再擡頭也是一臉土色,忙不列颠地向她賠禮道歉。
袁冰丢下目瞪口呆的衆人,徑直走向櫃臺,取了紙筆揮墨行雲流水般寫下字來。
仔細觀摩,只覺這字乍一眼看隽秀雅致,實則柔中帶剛,字字蘊含鋒芒與殺意。
說來也怪,原主明明是農家女且家境貧寒,但自幼甄志凡則細心教導她寫字,哪怕是張芸次次譏諷,這書法也未落下。
袁冰前世未曾學過書法,只是字如其人,由着她前世今生的經歷,竟也自成一種與原主相似又截然不同的筆風。
一紙寫滿,她又依着這字抄了一份。吹幹紙上字跡後,袁冰抓起掌櫃的手,只見一抹銀光閃過。掌櫃指尖一痛,已破了個口,鮮血順着手指留下。他還未來得及震怒,手就被袁冰按在了兩張紙上。
接着,掌櫃的又眼看着袁冰也迅速劃開自己的手,按下了指印,竟是愣愣的沒反應過來。
待他回過神時,眼前的少女已不見蹤跡,若非是指尖的餘痛與懷中四百兩銀票和一紙合約,他幾乎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可眼前一切無一不在提醒着他之前的經歷皆是事實。
掌櫃的有些接受不能。
他并未認真想賣掉酒樓。可是他居然就這麽稀裏糊塗地把酒樓賣了!而且還畫了押!
那廂酒樓裏掌櫃與店小二面面相觑,這廂袁冰倒是心情大好。
她收好懷中的合約,心下盤算着酒樓的事項。
回到村上時,已是黃昏。袁冰回到屋子便嗅到飯菜的香味,老人見她回來,很忙道:“丫頭,累了吧,快歇歇。”
袁冰面上露出一絲難得的溫和與無奈,“祖父,我不累。”說着就欲幫忙。
“不必不必,飯菜都好了,祖父這就端上來。”老人又忙去端了飯菜上桌。
“祖父,我今日在鎮上賣藥盤下了一家酒樓。那地勢雖不是很好,但好好經營賺錢是絕對沒問題的。”袁冰快速吃完了飯,說道。
老人聞言,眼角有些濕潤。
“丫頭啊,這事你拿注意就好,不管你做什麽祖父都站在你這邊。”
這一番話說出,袁冰心中更是一片柔軟。
翌日,她便帶了一張千兩銀票,去了鎮上。
趕到酒樓後,掌櫃的見她如約而至,更是驚奇不已。
只見面前的少女神情淡漠地摸出一張千兩銀票,交到他的手中。
少女一張原先瘦削的臉經過幾日的調養已有了血色與光澤,她五官精致,尤其一雙眼睛生得明豔動人,眸中神色卻一片冰冷。雖然她穿着打扮十分簡樸,舉手投足之間又隐隐帶着優雅與沉穩。少女目前年紀還小,但長成後必然會是一絕色美人。
掌櫃的直嘆自己昨日看走了眼,接過千兩銀票時,面上神情更是精彩紛呈。最終,他終于是将酒樓交給了面前少女,長長再嘆一口氣後轉身離開了。
那店小二等夥計都留了下來。袁冰冷眼瞧着臉上堆滿阿谀奉承的笑容的小二,眼眸一暗,指了指門外,開口道:“滾。”
小二臉色一白,急忙道:“掌櫃的,都是小的昨日有眼不識泰山!小的知錯了,求掌櫃的別趕小的走!小的家裏一家老小可都靠這一份工錢過活啊!”
“離了這裏,外邊兒有的是賺錢的地方。”袁冰連眼神都懶得給他一個,招手叫來兩個壯漢,一人擡一手将店小二扔出了酒樓。
那店小二摔的不輕,還未爬起身,剛欲大聲哀嚎,就被袁冰接下來涼涼的一句話堵在了嗓子眼。
只聽袁冰道:“我最不喜旁人大呼小叫。你若是敢喊,我這就割去你的舌頭。”
這話說的着實可怕,饒是那兩個壯漢也不由打了個顫。店小二更是憋紅了一張臉,匆匆逃走了。
袁冰如願買到了酒樓。
酒樓原名為“天香樓”,她也懶得更改名字。除了名字,酒樓中其他裝飾也不需更改。唯一要改的,便是人。
袁冰花了大半日來篩選留下的夥計,将許多品行不端的通通趕走。留下的,算上袁冰自己居然只有一手可數那麽點人。于是她只得發布了招人的告示。
一日就這麽匆匆結束。她前世只負責接命令,執行命令與暗殺,從未想過能有一日這麽悠閑地做生意。可以說,袁冰從前的夢想一直是能脫離組織,然後開家小店,平平淡淡地度過餘生。
沒成想,這願望在她死後卻是實現了。
袁冰看着天邊那一抹紅霞,心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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