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毀容的感覺很好吧? (1)

“二……二叔?是你嗎?”趁着他的手松了一些,唐寧不确定的叫了一聲。

宮長儒聽出她聲音裏的不确定,抱着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冰涼的唇瓣貼着她的耳朵,輕輕呼氣,“才兩天沒見我,這麽快就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和宮長墨在一起很開心嗎?”

“沒……二叔,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耳邊被他吹的癢癢的,身體忍不住緊繃起來。

“我要是不放呢?你能把我怎麽樣?”宮長儒有意要逗她,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不動。

唐寧怎麽可能把他怎麽樣。

只是現在在女廁所,萬一有人進來看到……

她不敢想象那樣的場景。

“拜托你,他們還在包廂裏,我不能太晚回去……”相比之下,唐寧更害怕的是宮長墨。

話一說出口,宮長儒不高興了。

說到底,唐寧的心裏只有宮長墨。

她這樣一聲不響的走了,都沒有顧及他的感受嗎?

一想到這,宮長儒原本捂着她嘴巴的手放在她的脖頸處,讓她擡起頭。

而他貼着唐寧的鎖骨慢慢往下,他感覺到唐寧的身體在顫抖。

那個吻還沒落下來,忽然間移到了唐寧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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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懲罰一樣,輕輕的咬了一口。

“啊……疼……”唐寧感覺身體酥酥麻麻的提不起力氣,縮在他懷裏。

“你還知道疼?不是讨厭宮長墨嗎?為什麽還要跟他離開?你就不知道我回家之後看不到你的心情嗎?”

宮長儒松開嘴,看着她耳朵紅紅的,臉蛋也紅紅的,真不想放開。

唐寧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搖頭否認着,“我不是故意的,二叔……我不能拒絕啊……”

他又怎麽會明白她的為難之處呢?如果可以拒絕,她早就做了。

但是這些話,宮長儒不知道。

他看見的,是眼前的事實。

“叫我的名字!”宮長儒輕聲喝令,他不喜歡他和她之間有着一層所謂的親屬關系存在。

“宮……宮長儒,你可以放我走了嗎?”唐寧迫切的想要離開。

她受不了宮長儒了,再這樣下去,她真的害怕……

“放你走去找宮長墨是不是?唐寧,你告訴我,你是喜歡他多一些,還是我?”

唐寧咬着嘴唇,搖頭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這兩個人都不是她可以去喜歡的。

一個霸道專橫,強制性對待她。

另一個陰冷陰晴不定,完全看不懂。

可偏偏這兩個人是她怎麽都甩不掉的存在。

而她的心裏……那個人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人。

“不說?”宮長儒的惡趣味開始發作。

正要動手,門外響起腳步聲。

有人敲了敲門,“裏面有人嗎?唐小姐,我們要走了。”

是丁磊的聲音!

她出來太久了,再不回去宮長墨就要起疑了。

唐寧一瞬間清醒過來,掙紮着逃離他的束縛。

宮長儒也不為難她,靠在牆上看着她整理妝容。

“不問剛才那個問題了,換一個問你,我和宮長墨兩個人,你更怕誰?”

正洗手的唐寧,愣了一下。

這個問題和剛才的一樣不好回答。

唐寧索性回答了一句:“我都怕,可是我選擇不了。”

說完,離開了洗手間。

走到包廂門口看到了黑着一張臉的宮長墨。

她去洗手間這麽久,又把客人撇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唐寧不好意思的笑笑,對杜老板一鞠躬,“很抱歉杜老板,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我……”

“沒關系,我家女兒挺喜歡你,以後可以多走動。”杜老板笑着說。

他見宮長墨沒有發火,他自然也不能怎樣。

畢竟是宮長墨的人,他也要顧及一些。

唐寧一聽,看着杜米粒,她沒有忘記她在洗手間說的話。

這哪裏是喜歡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是呀,而且,我還和宮先生的弟弟宮長儒相過親,這是不是也是緣分呢?”杜米粒沖着唐寧眨了眨眼睛。

唐寧只能裝作不知情,“這……我不太清楚了。”

宮長墨也不知道宮長儒相親的事。

心裏想到可能是自家母親安排的。

不過前前後後一想,杜米粒上來就說和唐寧好像在哪裏見過。

又是最近和宮長儒相親。

宮長墨聯想到了那張照片……

“長儒确實不錯,如果杜小姐有意向倒是可以長期發展下去。”宮長墨說。

杜米粒抿嘴一笑,有些羞澀,“當然。”

宮長墨說完,直接朝着門口走。

丁磊趕緊跟了上去幫他開車門。

唐寧剛走了兩步,杜米粒拉住她,“別忘了我跟你說的。”

唐寧怕宮長墨等急了,也不回答她,快步走了出去。

一路上,宮長墨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明明是五月的天氣,車廂裏卻冷的刺骨。

到了公司樓上。

宮長墨揪着唐寧丢進辦公室,砰地一聲用力把門一關,囑咐道:“一個小時之內不許來打擾!”

丁磊差點被門撞到,連忙後退。

被人從後面扶了一把,一看是喬亞東。

“喬總?宮先生吩咐不可以打擾。”

喬亞東聽的清清楚楚,神秘一笑,“我知道,我當然不是來打擾他的,不過我覺得你可以把門鎖上,去休息兩小時,以老宮的戰鬥力,一小時根本就不夠的。”

丁磊就知道這個喬亞東沒有好話,站在門口也不動。

喬亞東笑笑,反正他無所謂。

“喏,這個文件,等他辦完事之後你給他。”喬亞東把文件遞給他就走了。

辦公室裏。

唐寧直接被宮長墨帶到他的座位旁,手臂緊緊的摁着她的胳膊。

眼睛猩紅的吓人。

唐寧不明白他又怎麽了,抓着他的手臂,“宮長墨,你發什麽神經!你放手!”

“放手了讓你和宮長儒雙宿雙飛是不是?”宮長墨壓低聲音,強忍着心裏的怒氣。

“你在說什麽!他是我二叔,雙宿雙飛是什麽意思?”

唐寧被他說的暈頭轉向。

宮長墨知道她看不到東西不會承認,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翻出照片來給她看。

“好好給我看清楚!這不就是你們兩人出雙入對的樣子嗎!跟着宮長儒去相親,唐寧,你打的什麽主意?”

宮長墨咄咄逼人,把手機湊近她的臉。

唐寧仔細看着才看清楚了些,上面是她和宮長儒的照片。

不就是那天跟他去相親的那一幕麽!

後面竟然還有宮長儒要親吻她的暧昧的樣子!

這……難怪宮長墨會生氣。

他從小就告訴自己,在外面和宮家的人要保持距離。

加上他現在對自己的把控,看到這照片不瘋了!

“看清楚了嗎?”宮長墨說完,将手機往遠處一摔,手機砸在地面上還是絲毫未損。

“我告訴過你什麽?嗯?”

他的手掐着唐寧的脖子,一雙猩紅的眼睛盯着她。

唐寧害怕極了,身體忍不住顫抖着。

努力的從嗓子眼裏擠出幾個字:“你說……在外面……和宮家……保持距離……”

簡單的一句話,卻很艱難。

宮長墨很滿意,手上的幾道減了幾分,不過沒有松開。

将她的臉又拉近了一些,聲音沙啞着,“我還說過,你只能是我的!別總是想着勾搭哪個男人!”

“跟着宮長儒去相親,是想宣示主權,告訴別人你和他的關系嗎!”

唐寧靠着桌子,一只手抵在後腰上。

身體保持那個姿勢不敢動,她不停的在喘氣。

“我沒有這麽想,也沒有勾搭過誰,那是你龌龊的想法,不要強行加在我身上!我和二叔之間清清白白,也不需要跟你解釋!宮長墨,你是有未婚妻的人!”

唐寧喊出來,提醒着他是有家室的男人。

他沒有權利管自己和哪個男人之間的事。

宮長墨冷笑,“我有沒有未婚妻,和你有什麽關系?唐寧,需要我提醒你多少遍,你是貼着我的标簽的人!這輩子,沒有我的允許,你都不能逃離我身邊!”

說着,手伸到唐寧的腰間,用力一扯,将她的裙子扯落。

“啊!”

唐寧尖叫,慌亂的也顧不得抵着後腰,抓緊裙子要穿上。

宮長墨見狀,直接将裙子丢到遠處。

“宮長墨,你瘋了嗎!你還給我!”唐寧用力的推開他要去拿衣服。

宮長墨粗暴的将她拉了回來,狠狠的抵在桌子前。

雙腿将她的分開,将她卡在那裏動彈不得。

“我是瘋了,前腳一個許秦,現在又是宮長儒,你這是要找幾個男人才夠?看來我要讓你有我的孩子才夠安分!”

說完,解開自己的腰帶直接沖撞了上去。

唐寧悶哼一聲,沒有任何的征兆,疼的她說不出話來。

手抓着他的胳膊狠狠的掐着,把自己身體的疼痛全部還在他的身上。

宮長墨的胳膊被她掐的生疼,而他的動作也更加的粗暴。

兩人持續了好一會兒,誰都不願意先放開誰。

唐寧一直捂着嘴巴,不願意讓自己表現出任何的情緒。

讓她再懷孩子?不可能!

這輩子,她都不想再有他的孩子!

“宮長墨,你要到什麽時候才肯放過我?”

唐寧看着一直在運動,可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宮長墨。

他永遠都是這個樣子,讓人又愛又恨。

“放過你?不可能!這麽長時間沒提醒你,你是不是又忘了你的任務?給我生孩子!”

宮長墨說完,怒吼一聲,奮力馳騁着。

唐寧沒有回答他的話,但已經心如死灰。

終于,宮長墨全數繳槍,從她身上起來,整理衣服。

唐寧癱在地上,眼神無光的看着前方。

忽然,被丢在地上的外套裏手機在不停的震動。

唐寧的眼神微動,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過去翻出手機,是陌生來電。

宮長墨站在那裏看着她,微微皺眉。

唐寧有了手機的事,他還不知道。

唐寧也顧不得他在場,打開電話接聽。

“喂……寧寧,快……快來和平路救我……”姚靜說完,便沒了聲音。

唐寧看着手機,确定是姚靜,也确定是她的聲音。

她一定是出了什麽事!

連忙站起來,慌亂的穿好衣服沖了出去。

宮長墨沒有阻攔她,電話裏的聲音他聽的清清楚楚,沒有必要去阻止。

唐寧快速的趕到了和平路,整個人都呆住了。

姚靜渾身衣衫不整,身上好像被人打了一樣虛弱的癱在地上。

旁邊還圍了不少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唐寧将他們推開,抱起姚靜。

“靜靜?你怎麽了?”她的身體滾燙,額頭大顆大顆的汗往下掉。

姚靜聽見了她的聲音,慢慢睜開眼睛,“帶我回去……快……”

“你都這樣了,只能去醫院!”

唐寧不管她,直接打電話叫了120。

很快,姚靜送去了醫院。

方文志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姚靜住院的消息,匆匆趕過來。

“姚靜怎麽樣了?怎麽好端端的進醫院了?”

“不知道,我接到電話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樣子了。”唐寧很擔心。

站了一會兒,雙腿就顫抖的不行,找了凳子坐下。

方文志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等不下去了。

找到護士換了衣服就進去。

唐寧一直在門口等待着,一直到天色漸黑的樣子,手術室的燈才熄滅了。

姚靜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來。

唐寧趕緊跟上去,看到了身體纏着紗布的姚靜,幾乎是被裹的嚴嚴實實。

“姚靜……”唐寧看着她的樣子心疼不已,眼淚猝不及防的落下來。

她昏迷着,聽不清唐寧的說話聲。

方文志在後面嘆了一口氣,“唐小姐,跟我來一趟辦公室吧,我把姚靜的身體情況詳細跟你說一下,她暫時不會醒過來。”

唐寧止住眼淚,跟着他走了。

方文志給她倒了杯水,沉默許久都不開口。

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眉頭緊鎖,難以開口的樣子。

“方醫生,姚靜具體是什麽情況,你趕緊說吧。”唐寧等不及催促道。

“是我的錯,我當初不應該傷害她,讓她跑去國外,不然今天姚靜就不會受傷。”方文志垂着腦袋,看不清表情。

不過他的話裏充滿了無奈和歉意。

“你這是什麽意思?姚靜變成這樣和你有關系?”唐寧不明白了。

方文志抱着腦袋深深的埋進手臂裏,好久才緩緩開口說:“是我,三年前我和姚靜說我喜歡男人,和她分手,然後她去了國外,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變這樣……如果我留住她,她也不會被那個人傷成這樣!”

方文志說完,拳頭重重的打在桌子上。

茶水杯都顫了好幾下。

唐寧根本就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些事。

她一直以為兩人是和平分手之後,方文志才和別人在一起的。

這樣一一想,她就明白那天到了姚靜的家裏,為什麽會看到她喝的伶仃大醉的樣子了。

看來姚靜還沒有放下他。

“那這個人,你是不是也知道?”

方文志點點頭,“我們有通過電話,她跟我提過這個男人,是個美國人叫傑森,一直追她,不過她沒同意,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唐寧不知道現在是什麽心情。

只為姚靜感到難過,怎麽就攤上這種事。

“那她身上的傷……也是那個傑森做的?”

唐寧還記得她身上傷痕累累,看着觸目驚心,除了臉,身上每一塊都有硬幣般大小的痕跡。

“嗯……那個男人有sm傾向,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一些,今天看到這個,我确定了,那些傷都是滴蠟的痕跡,還有其他的地方也有用皮鞭抽打。”

唐寧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一個有着sm傾向的男人多麽可怕……

辦公室裏陷入沉默,誰都沒有開口。

突然門被推開,喬亞東站在門口笑着說:“親愛的,我在樓下等了你這麽久,怎麽還沒下班嗎……”

剛說完,看到旁邊還有唐寧。

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瞬間收起笑臉。

“怎麽了這是?小秘書,你身體不舒服嗎?”喬亞東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什麽異樣。

唐寧搖搖頭,“不是我,是姚靜,她不舒服,你們先忙,我去看看她。”

這個時候,姚靜一定很希望有人陪着她。

唐寧去了病房,姚靜閉着眼睛似乎還在睡着。

看着她身上的紗布,唐寧又紅了眼睛。

她在自己面前總是很強大的樣子,從來不會表現出柔弱的樣子。

從上學時候起,只要自己受了委屈,她必然是站在自己這邊,幫着她。

可是現在她倒下了,唐寧不知道要怎麽幫助她。

有種無力的挫敗感。

姚靜的手動了動,碰到唐寧的,慢慢睜開眼睛。

看到了唐寧在哭,擡起手要幫她擦掉眼淚。

“你醒了?怎麽樣?身體痛不痛?”唐寧的眼淚止不住的流,緊緊的握着她的手。

姚靜搖搖頭,好不容易才擠出兩個字,“我……沒事,別……哭。”

“好,我不哭,我陪着你,有我在呢!”

姚靜點點頭,便沒再說話。

躺了一會兒,眼看着天色漸黑,她出來也很久了。

唐寧擔心宮長墨要找她,想着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

不過一想到可能會被他帶走的可能性,忍住了。

“姚靜,你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點晚飯回來,你在這等我。”

“好,我等你。”

休息了一會兒,姚靜的體力也恢複了一些,說話也聽着好了不少。

唐寧剛要出去,喬亞東就走了進來。

“喬總?你還沒走啊?”

“嗯,這是給你們買的晚飯,不用出去了。”

喬亞東特意看了一眼姚靜,她胳膊上還有一些不是很嚴重的傷口,沒有包紮起來。

他只是撇了一眼,就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麽。

“謝謝!”唐寧接過來。

姚靜本身就看他不爽,現在又好心送飯過來,自然是不吃的。

“死基佬,把你的東西拿走,我不吃!”姚靜別過臉去。

喬亞東沒所謂的笑笑,“是,你不吃,不吃就餓着肚子,反正也不是我餓着,有些人啊,就是把別人的好心當做驢肝肺,不識好人心!”

“你!死基佬,你給我過來!”姚靜氣的不行,運勢要從床上起來。

喬亞東看着她動不了的樣子,越是得意。

“喲,我看你省點力氣吧,好好地在床上修養,等傷好了我随時歡迎你來打我解氣!”

“你給我等着!老娘早晚有一天要收拾你!”

姚靜害怕扯到傷口,只是警告他。

喬亞東也不想和病人計較什麽,離開了病房。

唐寧看着兩人鬥嘴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

不過看姚靜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愁雲密布,或許這也是讓她忘記不愉快的辦法吧。

“好了,你也別生氣了,他也是出于好心,你看這些,不都是你可以吃的嗎?”

唐寧打開飯盒,裏面是皮蛋瘦肉粥,還有熱騰騰的雞湯。

沒想到喬亞東竟然還有這麽貼心的一面。

姚靜沒說話,低頭顧着吃飯。

……

華盛集團。

唐寧走了之後,宮長墨去沖了澡清醒一下。

再出來的時候,丁磊拿着文件站在那裏。

“宮先生,這是需要您簽字的文件,還有一件事……”丁磊猶豫着要不要說。

宮長墨簽完字,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

“是這樣的,剛才宮老先生打電話過來,讓您立刻回去一趟,聽聲音……很不高興。”丁磊低着頭,不敢看他的表情。

他認識的宮老先生夫妻兩都是很和藹,幾乎沒見到發脾氣,至少他所看到的是這樣。

但是今天,他在電話裏突然沖着喊了一聲。

說實在的,丁磊也被那氣勢吓到了。

宮長墨皺了皺眉,他最近沒什麽大動作,怎麽好端端的叫他回去?

不過還是拿起外套出去了。

到了宮家大宅。

才進了院子,就看到宮老先生和宮母端坐在沙發上,宮長儒也在旁邊,白宛靈站在那裏一言不發,神情緊張的看着他們。

“爸媽,出什麽事了?”宮長墨退下外套交給管家。

宮老先生喘着氣,把桌子上的報紙直接摔在他面前。

“你好好的給我看看這是怎麽回事!給我解釋清楚!”

丁磊撿起報紙遞給宮長墨。

只看到最上面的頭條用黑色粗體放大的一行字“華盛集團總裁搞亂倫,和自己的侄女開房!”

碩大的标題很顯眼,包括後面的報道都有理有據的很。

很明顯,這個苗頭直接指向宮長墨。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丢下來,沒當回事的說:“娛樂八卦而已,不可信。”

“是娛樂八卦嗎?你知不知道這對我們宮家是多大的影響!別人在外面要怎麽議論你想過沒有!”宮老先生大喊着。

他這一輩子都為了宮家,照顧着宮家的顏面。

在外界,但凡一個人知道宮老先生的,都要對他恭敬三分。

他在位的時候,宮家可從來沒有什麽負面的消息。

如今在宮長墨的手裏,他也絕對不允許有什麽不好的消息!

宮長墨不說話,盯着那個标題,看了一眼一直不說話的宮長儒,眼神複雜。

他和唐寧之間的事除了白宛靈之外沒有其他人。

這篇報道說得有理有據,不像是胡亂編造的。

雖然沒有提到唐寧的名字,但是已經暗暗指向那裏了。

十年前收養唐寧回來的時候,就在D市引起了不少的傳聞。

不過從來沒有讓唐寧在衆人視眼出現,也沒有和宮家一起參與過什麽。

所以很多人都淡忘了這件事。

現在再重新提起,這個人的目的又是什麽?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宮長墨回答。

宮老先生環顧四周,沒有看到唐寧的身影。

“唐寧怎麽沒回來?她去哪裏了?”

“唐小姐朋友生病了,在醫院陪着呢。”丁磊說。

這個時候宮長墨實在不适合說這個。

“也好,不管這個事情是否是真的,你從現在開始,和唐寧保持距離,不僅僅是她,除了宛靈之外,和你身邊的每一個女性都要保持距離!唐寧也讓她出去住一段時間。”宮老先生命令他。

“爸,如果有客戶,我也要這樣嗎?”

“沒聽明白我的話嗎!”宮老先生是真的生氣了。

白宛靈在旁邊見狀,趕緊幫忙倒了杯水給他。

“叔叔,您別生氣,順順氣。”

宮老先生喝了口水,緩了一會兒,起身回了房間。

宮長墨在外面雖然霸道專橫,可是面對自己的父親的命令,他也不得不遵從。

宮長儒沒有急着離開,站起身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大哥,別生氣,爸一向都是這樣,等風頭過了就好了,而且,我也覺得你和你寧寧之間的關系也太過親密,你可是有嫂子的人,又是公衆人物,要多注意才是。”

宮長儒的一番話聽起來是安慰。

可是仔細品味,又在提醒着宮長墨,他和唐寧之間的關系不能見光。

宮長墨冷哼一聲,他話裏有話的意思怎麽會沒聽出來。

“我當然知道,但你也要記得牢牢的,你是他二叔,關系也不可太過親密。”

宮長墨說完,外套也沒拿便沖了出去。

宮長儒靜靜地站在門口看着走遠的他,臉上一抹淡淡的微笑看不出什麽情緒。

白宛靈還想和他說兩句話,剛伸手要抓住他,還沒碰到便走了。

都已經晚上了,還出去幹什麽!

白宛靈生氣,又無處發洩!

“嫂子你沒事吧?”宮長儒注意到白宛靈情緒的變化,關心的問。

“我沒事,謝謝,這麽晚了,不如留下來一起吃飯吧。”白宛靈松開攥緊的手,神色恢複如常。

宮長儒看了看時間,“不了,晚上還去值班,先走了。”

……

一路上,宮長墨的氣壓低的可怕,開車的丁磊不時的瞥一眼後座的宮長墨,生怕他會有什麽大動作。

宮長墨前前後後想了好久。

報道的事太突然了,沒有任何征兆。

但也像是蓄謀已久的事。

而最後的受益人,當然是唐寧。

她一心想要逃離,離開他的身邊。

而這篇報道恰恰給了她最好的理由,不用大動幹戈,就可以輕而易舉的離開。

宮長墨忽然冷笑,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巧的是,下午偏偏姚靜還出了事,唐寧趕了過去……

一切都太巧合了。

“丁磊,給我查清楚那篇報道是誰發的,還有,現在去醫院!”宮長墨吩咐一聲,“好的!”

醫院裏。

唐寧照顧姚靜吃完飯,又幫她換了身上的紗布。

看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又一次紅了眼眶。

“好好地,怎麽又哭了?”姚靜看她難過的樣子于心不忍。

“沒哭,你經歷了這些事怎麽都不跟我說?就算我幫不上什麽忙,好歹也能幫你分擔一些,讓你的心裏好受一點啊!”

唐寧責備她,從前就喜歡把心事放心裏,現在還是這樣。

總是一個人扛着所有的事。

“你都這樣了,我不增給你再增加煩惱啊?咱們真是苦難的姐妹。”姚靜忍不住發笑。

唐寧嘆了一口氣,幫她穿好衣服。

衣服的整個後背夾着汗水和血水,觸目驚心。

“對了,要不要幫你通知叔叔阿姨?”唐寧想起來這事詢問她的意見。

姚靜抓着她的手,“別!千萬別讓他們知道,當年我任性離開已經讓他們生氣了,我不想再讓他們看到我這樣,你在這就好了。”

唐寧點點頭,尊重她的意見。

咚咚兩聲,有人敲門。

唐寧過去開門一看,是方文志。

“方醫生,你……來找姚靜?”

方文志點點頭,看着床上的姚靜,臉色恢複了一些,不過還是很憔悴。

“我想和單獨和她聊聊。”

唐寧看着姚靜,她點點頭。

拿上衣服關上門,唐寧去了洗手間。

一晚上沒和宮長墨聯系了,今晚她肯定是沒有辦法回去了。

姚靜一個人在醫院,沒人陪她是不行的。

想着,拿出手機給宮長墨打電話。

他的電話,唐寧不用刻意的去記,就在腦海裏。

剛響了兩聲,就聽見不遠處的走廊裏的手機鈴聲。

唐寧吓得差點把手機扔了,宮長墨竟然在醫院!

他怎麽會來這裏!

慌張間,唐寧拿着東西就要走。

宮長墨已經站在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上哪兒去?”

“我……我去哪裏,你管不着!”唐寧想着,這是醫院,就算他再大膽也不會怎樣。

可惜,她錯了。

宮長墨眼裏沒有不敢兩個字,只要他想,無論在哪個場合都逃不過。

宮長墨聽着她反抗的語氣,怒火頓時沖了上來。

甩開她手裏的東西,推着她進了洗手間用力的關上門。

“宮長墨你幹什麽!這裏是醫院!”唐寧大喊着提醒他。

宮長墨已經被憤怒沖上頭腦,管不了那麽多了。

“醫院怎麽了?我要幹你,還需要分什麽場合地方嗎?”

說着,抓着唐寧亂動的雙手,別到身後,将她的腿擡起來。

他站在她面前,讓她整個人抵在冰冷的牆壁上。

唐寧動彈不得,拼命的晃動身體要擺脫他。

“宮長墨,你放開我!禽獸!放開我!”

“放開你?唐寧,我還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有了這麽大的本事,敢讓記者報道我亂倫的事,這麽急切的要離開我麽?在我身下爽的時候怎麽沒見你這麽急切呢?”

宮長墨湊近她的臉,看着她掙紮的樣子。

唐寧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對着他的臉呸了一口。

“混蛋!我什麽時候做過這種事了!”

宮長墨別開臉,躲過了。

“也對,你确實也沒那麽大的本事,不然怎麽一個接一個的勾引男人?告訴我,是誰幫你做的?說出來,我或許還能放了你!”

宮長墨說着,手上的動作就開始了。

下午才跟他……現在還要來,唐寧真的受不了。

好不容易緩了好久,不能再繼續了。

唐寧掙紮着,想要把腿拿下來,可是他的手就一直摁着。

另一只手把她的手臂抵在牆壁上,開始褪她的裙子。

“宮長墨,你放手!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報道,我一直在醫院裏,根本沒有離開過!”

唐寧害怕他真的會在這裏要了她,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宮長墨的動作停住,捏着她的臉讓她看着自己。

“不知道?報道出來,矛頭直接指向我,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你,還在裝什麽?正好這個時候姚靜出事了,巧合的事同一天發生,唐寧,你當我是傻的嗎?”

唐寧一頭霧水,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大概的也清楚了報道的情況。

可是,她從來沒有做過,在外面都是和他們小心翼翼的,怎麽可能會因為自己的情況,連累了宮家!

“我真的不知道,你不是很厲害嗎?你可以去查啊!先放了我好不好?病房裏都有人,萬一人來了……”

“我厲害?你指的哪方面?”

宮長墨的手已經碰到了某處,唐寧悶哼一聲,身體頓時軟了下來,搭着腦袋靠在他肩膀上。

“求你……我求你,放開我……”唐寧無力的貼着牆壁,一動不敢動。

宮長墨沒有繼續,也沒有松開,一直保持着那個姿勢。

這樣不反抗的唐寧,讓他失去了興致。

“爸說,讓我和你保持距離,這段時間你可以在醫院和姚靜家裏,其他地方,哪裏都別想去!”宮長墨警告她。

唐寧笑了,就算離開宮家,他也要管她的住處嗎?

她很累了,也不想反抗了,默默的點點頭。

宮長墨很滿意她的态度,松開了她。

唐寧沒了支撐,順着牆壁倒了下去。

“唐寧,不要想着耍什麽花樣,我會讓人看着你的。”

宮長墨放下最後一句話,便離開了。

身後的丁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看她的樣子,像是被折磨了一番,同情的目光看了兩眼緊跟着走了。

唐寧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從地上起來。

換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品摔落了一地。

低頭一一撿起來,一邊整理,還在想着剛才宮長墨說的那番話。

那些報道上到底說了什麽?

是怎麽形容他們之間的關系?

宮老先生和宮母知道了,應該已經大發雷霆了吧?

不然也不會說出那種讓他們保持距離,還讓她不要回家去住的這種話。

這樣一來,她的處境很難。

正想着,完全沒有注意到面前多了雙腳,抓着地上的衣服放在手裏。

唐寧看過去,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宮長儒站在面前。

“二叔?你怎麽在這裏?”唐寧起身要拿回來。

宮長儒緊緊抓着不松手,唇角微帶着笑意,“唐寧,後悔了麽?”

“什麽後悔?你什麽意思?”唐寧沒明白。

宮長儒低聲笑了笑,看着手裏的衣服,反複的揉搓,一點都不顧及上面的血跡。

好一會兒,才開口:“你跟宮長墨離開,現在變成這種局面,後悔了嗎?”

唐寧愣住,明白了他的話。

他一定也知道了那個所謂的報道。

“我跟誰走,從來都由不得我自己做主,我也選擇不了,曾經被宮家收留就沒有問過我的意見,我只能順從,現在我還是如此,二叔,你應該很清楚才是。”

宮長儒點頭,他明白,比任何人都明白。

“如果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跟我走,你願不願意?”

宮長儒看着他的眼睛,他沒有撒謊。

也沒有任何的遲疑,在征求她的意見。

可是唐寧想到了那天相親的情形,還有過去後來的種種。

他是個陰晴不定的人,脾性也完全摸不透。

更準确的說,他這個人根本就看不懂。

“你應該知道那個報道,我要和宮家的任何人保持距離,我不會和你走。”

唐寧不想讓自己再置身于危險之中,也不想讓宮老先生夫妻兩對她産生怨恨。

而且,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聽到她的答案,宮長儒沒有驚訝。

這才是唐寧,他認識的唐寧。

把衣服還給她,什麽話也沒說,神情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二叔!”唐寧在身後叫住他,猶豫了一會兒,終于問出那句話,“報道的事……是你做的嗎?”

他能這麽問,總覺得和他有一絲的聯系。

宮長儒沒有回頭,背對着她回答:“你覺得我一個醫生,能有這麽大的能耐嗎?”

說完,不再理會她。

唐寧站在那裏好久,才重新回洗手間洗了衣服回到病房。

……

公司裏幫唐寧請了幾天假,好好的在醫院裏照顧姚靜,直到出院。

這段時間,宮長墨沒有再來煩他,可能真的是因為那篇報道的原因吧。

在醫院的時候,唐寧也聽人議論起這事。

只不過說的不夠詳細,唐寧卻聽懂了。

仔細想想,和宮長墨在外面說話的場合和機會并不多。

或許是在公司,還有那天和杜老板吃飯的時候被有心人看見了。

當然,這已經不是重點。

唐寧幫姚靜收拾完東西,準備送她回家。

才到醫院樓下,看到了等在門口的丁磊。

“唐小姐,宮先生交代,送你和姚小姐回去,還有一些事情要關照你。”丁磊打開車門。

唐寧笑笑,果然,什麽事都瞞不過他。

沒有拒絕他,扶着姚靜上車。

到了家門口,姚靜先進了房間。

唐寧和丁磊站在門口,唐寧先開口:“唐小姐,明天是公司的周年慶典,宮先生讓你必須參加。”

“必須?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和他之間什麽關系,你覺得……我适合過去嗎?以秘書的身份在他旁邊?不,我不會去的。”

好不容易逃離了宮長墨一段時間,她才不想主動送上門去。

而且現在她還要多陪着姚靜,畢竟經歷了那種事,不可能這麽快就走出陰影的。

“宮先生的要求,你是以公司員工的身份。”

唐寧剛要拒絕,手機在口袋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是好久沒聯系的許秦。

唐寧拿着電話到旁邊接聽。

“許總?有事嗎?”

“唐寧,我聽說你回華盛上班了,怎麽樣?宮長墨沒有欺負你吧?”許秦關心的語氣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欺負?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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