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随叫随到的服務

休息室裏。

範如倩和許秦正聊着愉快,聽見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

“發生什麽事了?”許秦問。

範如倩出去看了一眼說:“他們好像在找唐寧,說……”

“說什麽?”許秦有點着急了,作勢要從床上坐起來。

範如倩趕緊攔着他,“你現在需要休息,不然動了傷口怎麽辦,快躺下。”

“你趕緊告訴我,唐寧在哪裏?她到底怎麽了?”許秦很着急,單手撐着床邊一直不躺下來。

範如倩沒辦法,把聽到的內容告訴他,“他們說看到唐寧和崔勇一起進了房間,現在正準備去捉奸呢……”

“糊塗!這是不可能的!”

許秦了解這兩個人,是不可能作出這種事的。

但是別人不了解,到時候冤枉了兩個人可怎麽好?

“你扶我出去,我要去看看。”

範如倩不好拒絕,扶着他下床,朝着門口走。

外面許家二老送完客人也回來了,站在那間房間門口準備進去。

旁邊還站着李管家和酒店的經理。

“爸媽,你們怎麽還沒回去?”許秦走到他們面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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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一看他起來了,擔心的說:“不是在休息嗎?怎麽好好的起來了?趕緊回去休息,這裏有事也有我們呢。”

“我都知道了,你們不用開門了,我相信唐寧不在這間房間裏。”許秦很肯定的說。

二老有點猶豫,他們覺得這不是空穴來風,一定是看到了什麽。

一方面又擔心許秦的身體會吃不消,不想讓他因為這事再受什麽刺激。

“阿秦,你先回去休息,這裏有什麽事我們來處理就行了。”許母關切的說。

許秦不走,強行撐着說:“我相信唐寧,她忙了一晚上也累了,應該已經睡了,你們強行把門打開打擾了她休息,又讓她知道緣由,以後還要怎麽在我們許家生活?”

許秦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們更在乎的是許家的尊嚴。

二老猶豫着,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不該進去。

“可是,崔勇确實不知道去了哪裏,有人說是在這個房間裏,如果不看清楚,不太好吧?”許母說。

許秦是相信這兩人的,而且兩人向來都不愉快,又怎麽可能在一個房間裏呢。

“他或許是喝多了回家了,你們不要在這裏站着了,都回去吧。”許秦一直在門口守着。

就在一門之隔的房間裏,唐寧已經癱倒在地上,渾身無力,唯有一點的清醒聽見了外面的吵鬧聲。

好像有提到她的名字,要闖進來之類的話。

唐寧慌了,現在房間裏除了她自己,還有兩個男人在。

今天又是新婚之夜,讓他們看到了豈不是又要說她什麽?

宮長墨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将唐寧所有的動作和想法都看在眼裏。

似乎是有意的,走到門口要打開門。

唐寧見狀,用所有的力氣撲倒他的腳邊,抱着他的腿說:“別……別開門……”

只要這個門一打開,她就完了。

好不容易逃離了宮家,如果出了這檔子的事,許家也容不下她了。

到那時,她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沒想到這個許秦還挺維護你的。”宮長墨冷笑一聲,不過那只手一直抓着門把,只需要輕輕扭轉一下,唐寧就會成為衆矢之的。

唐寧聽不進任何的話,她只知道,現在能救她的只有宮長墨。

“想要我救你嗎?”宮長墨居高臨下的看着趴在他腳邊的唐寧。

唐寧下意識的點點頭,“想!”

“好,你求我,我就救你。”宮長墨開出條件。

唐寧愣了一下,身體的難受讓她的思考能力減弱。

她不願意再向宮長墨低頭,可是這個時候她不得不低頭。

終于,還是當下的困境占據了上風。

“我求你……救我……”唐寧努力的忍着身體的難受,艱難的說了一句話。

“想要我怎麽救?你要說出來才行啊。”

宮長墨像是玩上了瘾似的,始終保持着這個姿勢。

唐寧趴在地上,心裏隐約的猜到他要她說什麽。

可是她真的羞于出口。

本以為和許秦結婚了,就可以擺脫他。

卻沒想到,還是要求饒于他。

“我求你……我。”唐寧紅着臉說出那句話。

宮長墨滿意的笑了,彎腰靠近她的面前,嘲諷似的說:“唐寧,就算你結婚了,還是擺脫不掉你骨子裏的那股賤勁兒!”

唐寧已經無力反駁,只是抓着他的胳膊,下意識的想要靠近。

宮長墨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抱着唐寧進了浴室……

酒店外面。

姚靜幫着唐寧把後面的事情處理完,才出了酒店。

看着唐寧嫁人,她的心中是歡喜的,可也難免免不了難過。

她想到了她們學生時代的那些話,可是現在她們所做的,和那個時候說的完全是兩回事。

姚靜一個人朝着前面的大路上走,涼風吹過,冷的她縮了縮身子。

後面閃過車燈,姚靜下意識的走到旁邊讓過。

車子在她旁邊停下,搖下車窗看到喬亞東的那一張臉。

“上車吧,我送你一程。”喬亞東先開口。

姚靜抗拒着,後退了一步,說:“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

“這個地方很難打車的,你确定你要在這裏等?”

姚靜看着不遠處的大路,雖然不時的走過幾個車輛,但是都沒有出租車。

猶豫着,還是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我記得你中途不是先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姚靜奇怪。

敬酒的時候看到他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之後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看到。

喬亞東在路口拐了個彎,小聲的說:“是,不過我一想到今天是小秘書結婚,我突然缺席多不好啊,而且萬一你喝多了發什麽酒瘋的,我也好照顧着點。”

本來好好的話,結果被他說着說着變成了不靠譜。

姚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怎麽可能會喝多,寧寧結婚我很高興的。”

車廂裏忽然間陷入一片安靜,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距離唐寧的家裏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喬亞東忽然開口說:“之前過去的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既然都過去了,就不會再發生了,小姑娘還要結婚的。”

說完,伸手摸了摸姚靜的額頭。

突如其來的動作姚靜忘了推開,竟然意外的覺得很舒服。

結婚?

換做是以前,她想過,但是在經歷了傑森的事情之後,她的身體和心裏都留下了傷痕。

讓她再去想結婚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了。

“我不知道……謝謝你送我回來。”

車輛拐進小區裏,在姚靜的樓下停下來。

“不客氣。”

姚靜下車,忽然想起什麽似的說:“對了,如果你見到方文志,告訴他,我已經不恨他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也祝你們幸福。”

“要說你自己和他說去,我才懶得傳話呢,先走了,拜拜。”

喬亞東說完,調了個頭消失在黑暗裏。

姚靜看到他一閃而過的側臉,表情和平時的不一樣,略顯的幽怨。

索性搖了搖頭,只當是自己想多了。

……

酒店六樓的走廊門口。

許家二老一直等着,讓李管家去查看崔勇到底在哪裏,沒有得到準确的消息他們也不會離開。

好在這裏除了範如倩之外,其他人都是家裏人。

“倩倩,這麽晚了,不如你先回去吧。”許母說。

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家裏的醜事,雖說還沒定下結論,但是畢竟外人在還是不好的。

範如倩可不會這麽輕易的走,正巧趕上好事,留下來看看也是好的。

“沒事阿姨,我不着急回去,剛才還是唐寧帶我來的,總要和她打聲招呼才行,不如敲門試試?”範如倩提議。

許家二老看着許秦,畢竟他剛才說不要打擾。

可是已經過去了這麽久,裏面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許秦點點頭,“好,敲門試試,不過如果什麽事都沒有,今天的事就當作什麽都沒發生!”

“那是當然的,阿秦,你也別太緊張了,小心你的身體。”許母生怕他着急動了傷口。

房間裏,宮長墨完成最後的沖刺,看着在自己身下的唐寧,起身去了浴室沖澡。

唐寧已經清醒了一些,床上的崔勇不知道宮長墨用什麽辦法把他弄走了。

藥效已經過去了,唐寧的意識也清楚了。

聽着浴室裏傳來的水聲,唐寧不禁苦笑。

她都結婚了,還是逃不過宮長墨的手心。

這個人他到底要做什麽?要怎樣才能放過她?

正想着,房門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唐寧吓的趕緊穿好衣服下床,拍打着浴室的門,喊着:“宮長墨,你給我出來!他們敲門了!”

随後水聲停了,宮長墨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頭發還淋着水站在唐寧面前。

一點都沒有驚慌失措。

“和我有什麽關系?你去開門啊。”宮長墨一邊擦着頭發,一邊坐在床上。

唐寧急的不行,如果她貿然去開門,看到兩人這樣在房間裏,她就完了。

唯有一個辦法,就是讓宮長墨走人。

“你現在給我躲到那個衣櫥裏別出來!”唐寧指着床對面的一個大衣櫥說。

“你是命令我?唐寧,你沒有資格命令我,我哪裏也不去,就在這。”宮長墨依舊悠哉的擦着頭發,完全不把唐寧着急的表情放在眼裏。

敲門聲還在繼續,唐寧越來越着急。

相反,宮長墨淡定的很,依舊打開電視看起節目了。

“宮長墨,我求求你,幫我一次,我真的不能讓他們看到這個樣子!”唐寧終于還是服軟了。

唐寧現在是許家的媳婦,讓人知道她和宮長墨在房間裏。

也只會認為是她在勾引,萬一再扒出之前她和宮長墨之間的事。

到時候死得最慘的是她。

唐寧的主動開口,正和宮長墨的意思。

“很好,我幫你可以,從今天起我只有一個條件,無論你在哪在幹什麽,只要我有需要,你都要趕過來,明白嗎?”宮長墨說着話的功夫已經穿好了衣服。

唐寧仔細想了想他話裏的意思。

說是一個條件,可明明投射出很多個。

他有需要自己還要随傳随到?那和她結婚前有什麽區別?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唐寧要是再不做決定,恐怕房門就要被撞開了。

“好,我答應你。”唐寧說,希望他快點從眼前消失。

宮長墨拿好手機,進了衣櫥裏。

唐寧這才發現,衣櫥裏面有一個夾層是可以打開的,而且輕松的就可以進去一個人。

現在想來,崔勇應該也是從這裏被送了出去的吧?

來不及多想,唐寧趕緊打開房門。

“爸媽?許秦,你們……”唐寧讓自己淡定下來,裝做什麽事都沒有。

“寧寧啊,我們在外面敲了這麽長時間,怎麽都沒開門?你沒事吧?”

許母說着話,眼神卻有意的往裏面看。

确認宮長墨不在,唐寧讓開身子讓他們進來。

“在門口說話不方便,進來吧。”

唐寧從範如倩手裏接過許秦,扶着他坐在床上。

許家二老看了看房間裏,除了床鋪有點亂,其他的沒什麽不同。

“不好意思啊,我今晚喝了點酒有點頭暈,想着休息會兒,結果睡着了……”唐寧解釋着。

“寧寧,辛苦你了。”許秦握住她的手。

唐寧笑笑,低垂着眼睛,她不太會撒謊,每一次說謊的時候都是不敢看別人。

索性二老也都相信了。

正好這個時候李管家也回來了,湊近許父耳邊說了什麽,大概就是崔勇也在家裏的意思。

感覺打擾了他們,二老有點抱歉。

“寧寧,阿秦,你們別介意,畢竟這是你們新婚夜,突然聽了這樣的事,也該謹慎的。”

唐寧笑笑,她似乎習慣了這樣的方式。

只是更讓她擔心的是宮長墨那邊。

今天确實是幫了她,但也簽約了霸王條款。

不知道他以後要用什麽方式對付她。

二老說了兩句話便走了,範如倩沒有看到想看的好戲,沒着急離開。

“倩倩,你也回去吧,這裏有寧寧照顧我就夠了。”許秦說。

“我不嘛,我好久沒見到你了,好多好多的話要跟你說。”範如倩拉着許秦就是不放手。

一邊說着,眼睛還看着那邊的唐寧。

唐寧當然是無所謂的,只是現在他們都在自己的房間裏,未免有點過分。

“好了,倩倩聽話,回去吧。”許秦還耐着性子哄她。

“範小姐,今天是新婚之夜,就算你有什麽話要對許秦說,也要看看時間合不合适,門就在那裏,不送了。”

唐寧本來就悶着一口氣,範如倩又是這樣的纏人。

一句話沒有任何的語氣說出來。

兩人都愣了一下,特別是許秦。

在他的眼裏,唐寧是溫順的樣子,卻沒想到也會有這樣爆發的時刻。

範如倩自讨沒趣,哼了一聲離開了房間,還不忘把門用力的關上。

“寧寧,你剛才是在吃醋嗎?”許秦看着離他不遠的唐寧,左手伸過去勾住她的手指頭,然後一點一點的拽到身邊來。

唐寧否認吃醋這個詞。

她對許秦,從來就用不着吃醋。

他可以做喜歡的想要的,而她的責任就是好好的照顧好他就是了。

唐寧搖搖頭,“沒有,我只想着太晚了,你要早點休息。”

許秦只當她是不好意思承認,握着她的手在手裏又緊了幾分。

房間裏彌漫着剛才宮長墨洗澡時的沐浴露香味,此刻從裏面飄散出來,好聞的很。

許秦的左手忽然托住唐寧的腰身,将她壓住。

“寧寧……”許秦的聲音變得沙啞。

他雖然是傷了胳膊,可是其他地方好好的。

而且他又是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有需求也是正常的。

唐寧只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他想幹什麽。

才被宮長墨折騰的雙腿發顫,這會兒可不能再繼續了。

而且唐寧一直告訴自己,她和許秦之間只是朋友!結婚也是為了方便照顧。

唐寧伸手推開他,從床上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你……你身體還沒好,還是早點休息吧。”

唐寧扶着他到床上躺好,自己才去洗手間換衣服。

許秦知道唐寧還不願意,不過他也不着急,反正有的是時間,慢慢等。

……

宮家大宅。

白宛靈先被司機送了回來,就在房間裏打電話。

只聽消息說唐寧什麽事都沒有,氣的她要砸了電話。

本來想着她衆目睽睽之下和宮長墨眉來眼去,給她個教訓。

沒想到竟然會安然無恙!

白宛靈自認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不知道哪裏出了纰漏。

宮長墨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正想着,就聽見客廳裏有動靜。

白宛靈整理了一下自己,出去便看到宮長墨進來。

“怎麽這麽遲回來?又喝酒了嗎?”白宛靈幫他拿着外套問。

“沒有,你怎麽還沒休息?忘了醫生告訴你的,少熬夜多注意休息。”

宮長墨說着,擡腳便進了書房。

白宛靈知道,他這一進去,估計又是一夜。

不過她剛才靠近宮長墨的時候隐約聞到了沐浴露的香味,而且并不是家裏常用的那種。

她知道宮長墨有潔癖,是忍受不了身上有味道的。

而且按照他的習慣,每天回來的第一件事必然是洗澡。

但是今天卻沒有,直接進了書房。

無非就是一點原因,宮長墨在外面洗過澡了!

白宛靈抓着他的外套,在手裏用力的揉搓。

能讓她想到的,除了唐寧別無旁人!

……

唐寧直接搬到了許秦的家裏,照顧了一些時日。

這段時間,沒有任何人打擾他們。

唐寧每天除了幫許秦記錄些東西,和他的生活起居之外,也沒有別的事情。

直到崔勇到許家的時候。

“許總,三個月前和華盛集團簽約的合同後期出了點問題。”崔勇面色嚴肅的說。

唐寧正在旁邊倒茶,聽到華盛集團的名字愣了一下。

他們說的簽約,應該就是那個時候的事。

“什麽問題?需要我親自出面嗎?”許秦很淡定的問,左手接過唐寧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小口。

“恐怕是……您也知道華盛集團的董事長是……”崔勇的話沒說下去,眼睛看了一眼唐寧。

許秦瞬間明白。

這擺明了就是沖着他們來的。

不過許秦并不怕,唐寧已經是他的妻子,自然是要保護的。

“下午約個時間,我親自過去。”

說完,許秦又看着唐寧說,“下午陪我去一趟華盛集團。”

“好。”唐寧答應。

這段時間宮長墨也沒和她聯系,這和他的風格不一樣。

按照他的個性,應該是變戲法兒的找她麻煩。

下午,華盛集團。

唐寧和許秦崔勇三人,一同前往12樓。

再次坐上這個電梯,唐寧百感交集。

之前她還是這裏的員工,現在……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唐寧拉着許秦的左手進了辦公室。

宮長墨坐在中間的椅子上,手裏拿着一支鋼筆旋轉把玩着。

看到三人到門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目光從他們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唐寧的臉上。

幾天不見,唐寧的氣色看起來好了不少。

“許總來就來,還帶着家屬來,這是要做什麽?”宮長墨從椅子上起來走到他們面前。

唐寧聽出了他口中的家屬的意味。

“我喜歡帶着她出來,這并不妨礙我談事情。”許秦的手又握緊了幾分。

他是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的。

現在碰到一起,免不了又要損幾句。

宮長墨不再廢話,坐在沙發上,把桌上的文件丢在許秦面前。

“這批的材料完全不符合規定。”

許秦翻開來看了一眼,的确是這樣。

這段時間他一直忙着其他的事,這些都沒有盯緊,才出了這樣的纰漏。

“是,我會讓人盡快的處理,肯定不會耽誤進程。”

宮長墨忽然從鼻腔裏冒出兩聲笑意,“我看許總結完婚之後,太過于迷戀溫柔鄉了吧?”

說完,還特意看了唐寧一眼。

唐寧閃躲着目光,坐的有點僵硬,換了個姿勢。

腳下好像碰到了誰,連忙縮起腳。

“不好意思,我去個洗手間。”唐寧說完,快速的跑到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從上次在酒店分開之後。

唐寧就小心翼翼的躲着宮長墨,生怕他突然讓她做什麽。

現在坐在他面前,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是意有所指。

從水池裏擡頭,看到鏡子裏自己的身後站着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宮長墨。

唐寧吓得剛要尖叫大喊,被他一手捂住嘴巴。

“唔……”唐寧掙紮着,這是在女廁所!他想幹什麽!

“剛才碰了我一下,又找借口來洗手間,唐寧,你是在勾引我嗎?”宮長墨低頭,一張無瑕疵的臉和她的貼的很近。

林空白 說:

晚上又一次突發高燒,撐着寫完了跟新春天容易感冒受涼,寶貝們也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哦等過兩天身體好些了,會多多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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