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不會放過你的
臺下響起掌聲,全都在說着祝福的話語。
杜老板牽着李麗的手,接受所有的祝福。
等兩人回去換衣服,姚靜才停歇了下來,發現唐寧不在身邊。
拉過站在角落裏的督導問:“有沒有看到剛才的那個伴娘?”
“沒有。”
督導搖搖頭,轉身跟着主持人後面就走了。
姚靜在後面的休息室裏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唐寧的影子。
又給她打電話,也是沒人接聽。
坐在臺下的宮長墨看完這一切,笑着端起酒杯和俞洲城說:“今天杜老板可是特別的開心了。”
“那是當然,這麽多年之後再婚了,而且還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能不高興嗎?”
俞洲城抿了一口酒,眼睛朝着臺上看過去,尋找唐寧的身影。
只是看了一圈,沒有見到她。
猜測着可能是跟着李麗去了休息室,也沒有多想。
宮長墨看到了俞洲城搜索的目光,也順着看了過去,奇怪唐寧去了哪裏。
低頭在手機上發了信息給丁磊,讓他去找找。
正巧,這樣的一個小動作被白宛靈看見,心中有些不快。
一向不怎麽喝酒的她,也喝了兩口。
“長墨,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白宛靈靠近宮長墨小聲的說了一句。
“好,讓司機送你回去吧。”
按照今天這個情況,可能需要很晚才能結束。
杜老板的大喜日子,而且又來了很多的合作夥伴,自然是要鬧上一陣的。
白宛靈點點頭,和宮家二老也打了聲招呼悄悄的離開了。
杜老板和李麗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先到了宮長墨的這一桌。
“伯父伯母,宮先生謝謝你們能來參加我的婚禮,我很感謝。”杜老板紅着一張臉說。
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看得出來他今天真的很高興。
“恭喜杜老板。”宮長墨站起身,和他的酒杯碰了一下。
宮家二老也說了幾句祝福語。
杜老板直接把杯子裏的酒全部喝完了,不過李麗只是抿了一小口。
“哎?剛才還看到宮夫人在,怎麽一會兒時間人就不見了?”杜老板在周圍看了看。
“她有些不舒服,先走了。”宮長墨說。
杜老板也沒有多問,又倒了一杯酒,看向俞洲城。
“俞老板,感謝你從臨城特意回來參加我和麗麗的婚禮,謝謝。”
“客氣了,你結婚我再忙也是要過來的,何況你的妻子也是我太太的大學同學啊。”俞洲城刻意加上這一句。
杜老板疑惑的看着李麗,不知道他說的大學同學是哪個。
李麗在杜老板的耳邊小聲的說:“就是我的伴娘唐寧。”
“哦,原來是她啊,怎麽沒見她過來啊?”
“大概是有點事吧,一會兒看到她,我會帶着她一起敬你們一杯酒的。”俞洲城笑着說。
正說着,姚靜慌慌張張的跑過來。
看着全部站着的一桌人,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過臉上的慌張是掩飾不了的。
“姚靜,你怎麽了?”李麗關心的問。
姚靜看着俞洲城,又看了看宮長墨,解釋道:“沒……沒什麽事。”
不過就是這樣一個眼神,俞洲城似乎明白了什麽。
“對了姚靜,我有點事要問你,方便的話借一步說話。”俞洲城指着外面說。
姚靜點點頭,跟着他出去了。
其他人不知道兩人有什麽事,也沒有問,聊了一會兒,杜老板帶着李麗繼續下一桌。
酒店外面。
俞洲城停了下來,拿出一根煙叼在嘴上,問:“說吧。”
“唐寧不見了,我剛才已經在樓上全部找過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看到唐寧,我懷疑出了什麽事。”
剛吸了一口煙的俞洲城突然頓住。
看着姚靜,想到剛才她看了宮長墨一眼,“你懷疑是宮長墨?”
“不是,我感覺和白賤人脫不了關系,前兩天在外面碰到她了,她一直欺負寧寧,我懷疑……”姚靜如實說。
俞洲城知道她口中的白賤人就是白宛靈,他不是很清楚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但是上次在臨城的時候,看出來這個白宛靈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他開始奇怪,宮長墨為什麽會留她在身邊了。
“我知道了,我會讓人找找唐寧在哪裏,你什麽都不要說,先回去忙吧。”
俞洲城還不想把唐寧不見的事情鬧的很多人知道,如果真的是白宛靈,那麽肯定會扯上宮長墨。
到時候,就不是簡單的問題了。
“好,謝謝你了。”姚靜看得出來俞洲城是值得信任的,心裏也放心了一些,重新回去了。
等她進去了,俞洲城才打了電話給高超,讓他查查唐寧在哪裏。
手裏的煙已經悄悄的滅了,俞洲城沒有發覺,拿起來抽了兩口發現沒有反應,丢進了垃圾桶。
回到桌上,看着宮長墨,突然問:“長墨,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那句話嗎?”
說這話的功夫,眼神看着他旁邊的空下來的座位。
宮長呢知道他說的是哪句話了,點點頭。
“那你怎麽看?”
宮長墨沉思片刻,回複了他五個字,“我心裏有數。”
俞洲城笑笑,沒有多說什麽,低頭吃飯。
……
郊外的一間小屋裏。
唐寧被綁在椅子上,頭搭在旁邊還沒有清醒過來。
面前站着一個黑衣人,這個人正是剛才把唐寧弄暈帶走的人。
手裏拿着手機在發消息,屏幕印出來的光打在黑衣人的臉上,也只是露出了口罩,沒有真臉。
“喂!醒醒!”
黑衣人放下手機,對着椅子踢了一腳,語氣很不好。
唐寧晃動了一下,沒有任何的反應。
黑衣人又踢了一下,唐寧皺了皺眉,她被晃的有點難受。
這時,門外響起了車聲。
黑衣人走到門口看了一眼,門外一輛黑色轎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門口。
後車門打開,從後座上下來一個穿着晚禮服的女人。
仔細一看,這個人就是白宛靈。
踩着高跟鞋走過來,有節奏的敲了敲門。
黑衣人這才打開門,恭敬的說:“小姐,你來了。”
“嗯,人醒了沒?”白宛靈冷着一張臉問。
“還沒有。”
白宛靈走進去,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唐寧。
放下手裏的包,走近了一些,毫不客氣的在唐寧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唐寧疼的驚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白宛靈。
再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
還有那個出現在她身後的黑衣人也在白宛靈旁邊。
唐寧瞬間就想到了,這個人是白宛靈的人。
“白宛靈,你綁我過來做什麽?”唐寧質問她,扭動着身體,手腕被綁的緊緊的根本就沒有辦法。
“你說呢?我把你弄過來還能為了什麽?”
白宛靈惡狠狠的盯着唐寧,她現在恨不得把唐寧大卸八塊才好。
原以為,她走了也就算了。
現在又回來,而且今天的婚宴上,宮長墨明顯的就是在找她。
這樣的小舉動更加讓白宛靈忍無可忍。
猜到今天他們的婚宴一定會結束的很晚,她就有很充足的時間來好好的虐一虐唐寧。
“你發什麽神經?我沒有惹你,你也不要招惹我,放開我!”唐寧喊着。
“只要你回來,在宮長墨的面前,就是惹了我。”
白宛靈說着,從旁邊的桌上拿出一把刀,放在手裏把玩着。
唐寧一看到那個東西,就想到了之前于妙言拿刀對着她的情形。
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而且她臉上的傷痕還沒有完全的根除。
唐寧不自覺的身體開始顫抖,向後面的椅背靠了靠。
“你……你拿刀幹什麽?”唐寧緊張的問。
“沒什麽,想跟你玩個游戲而已,我記得于妙言在你的臉上劃過一刀是吧?”白宛靈已經在她面前停了下來。
唐寧點點頭,緊張的盯着她的手。
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刀就落在了她的臉上。
“那是不是看到這個很懷念的感覺?”白宛靈把刀放在她面前。
唐寧別過臉,閉上眼睛不敢看。
看到她是這個反應,白宛靈很開心。
冰涼的刀鋒貼上了唐寧的左邊臉頰,一點一點的往下。
唐寧能感覺到,好想有一股熱流從她的臉頰上一點點的往下。
她知道,白宛靈終究是動手了。
雖然動作很輕,但是唐寧還是感受到了疼痛。
她不敢有太大的舉動,怕刀一不小心,傷口就深了。
不過唐寧默默的在心裏記下了白宛靈對她做的一切。
“怎麽樣?很舒服吧?”白宛靈笑着,看着自己的傑作。
上一次沒能讓唐寧毀容,這一次,她要徹底的把她毀了!
放下刀,又從旁邊拿出一袋子白花花的東西。
唐寧半睜着眼睛看到了,“這是什麽?”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這個不是什麽好東西。
白宛靈用勺子從裏面挑了一些,塞進唐寧的嘴巴裏。
唐寧是拒絕的,抿着嘴巴還是嘗到了味道。
帶着一絲絲鹹的味道,唐寧舔了舔舌頭,嘗出來這是什麽。
緊接着,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白宛靈就将這些東西全部都倒在手上,用力的拍在唐寧的臉上。
“啊……”
唐寧疼痛的慘叫,流血的傷口撒上鹽巴,不是任何人能忍受的。
“白宛靈!我恨你!”唐寧大喊着。
白宛靈只當作沒聽到,繼續着手上的動作。
看到唐寧這麽痛苦,她的心裏特別的快活。
故意湊近耳邊,小聲的說:“我要讓你毀容,這樣你就沒有資本再去勾引宮長墨了,還有你身邊一直維護你的人,看到你這個樣子,還會願意維護你麽?”
“呸!”
唐寧忽然擡頭沖着白宛靈的臉吐了一口唾沫,緊接着歪頭就用腦袋砸在白宛靈的臉上。
她用的是額頭最硬的地方,砸中的是白宛靈的臉上。
而且唐寧是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聽到悶哼一聲。
白宛靈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送來了手。
沒想到唐寧竟然還有力氣。
氣的她把手裏的鹽全部放在了唐寧的臉上,對身後的人說:“繼續,一定要弄在臉上,每一個地方都不要放過!”
說完,自己捂着臉到旁邊休息了。
黑衣人得到指令,拿着刀又在唐寧的另一邊臉上劃了一道口子。
唐寧瞪着一雙猩紅的眼睛,看着白宛靈一字一句的說:“白宛靈,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着!”
“好啊,我就等着,看你能把我怎麽樣。”白宛靈才不會怕她。
唐寧想和她鬥,還差了那麽點功夫。
半小時過去了。
唐寧的臉上全都是血跡和鹽夾雜在一起,已經快要看不清她的長相。
白宛靈一直揉着臉,感覺她的左半邊臉已經有點腫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包裏的手機忽然響了。
白宛靈拿出來一看是家裏的電話。
這是在通知她,宮長墨快要回去了。
“這裏交給你了,一定不能輕易的放過她。”
白宛靈說完,又看了一眼唐寧,見她沒什麽意識了之後,才放心的離開了。
唐寧已經沒有心思去管白宛靈的去留,她現在只有一種感覺,就是疼。
……
酒店裏。
俞洲城和宮長墨在和他們談事情,杜老板已經有點喝多,走路的步伐都開始飄了,幸好李麗一直在旁邊扶着他。
俞洲城有點心不在焉,過去了這麽久高超那邊還沒有消息。
而且到現在,唐寧都沒有出現,那就說明是真的出事了。
宮長墨也注意到了心不在焉的俞洲城,小聲的問:“洲城,怎麽今天沒精神啊?”
“沒什麽,昨天忙的太晚有點累了。”
“是麽?”宮長墨在周圍看了一圈,沒有唐寧的身影,故意說:“是不是因為唐寧不在,所以擔心了?”
這話一說出口,俞洲城懷疑的眼神在他身上流轉。
“這麽清楚?你是想告訴我,唐寧在你那裏?”俞洲城也是故意問的。
宮長墨搖搖頭,“沒有,我一直在這裏,唐寧去了哪裏我也不清楚。”
正說着,丁磊從外面進來在宮長墨的耳邊說了什麽。
與此同時,俞洲城的手機也響了。
是高超的電話,帶來了唐寧的消息。
俞洲城吩咐了一聲,挂斷電話,看到宮長墨的神色也不是很好。
“我有事要先走了。”俞洲城起身。
宮長墨沒有攔着他,因為他也知道唐寧被人綁了。
而這個人,丁磊都沒有查出來是什麽人。
現在宮家二老也都在,他不能臨時離開。
看着俞洲城離去的背影,應該是去找唐寧了吧?
不知道為何,宮長墨心裏有些不爽快。
唐寧是他的人,從始至終都是貼着他的标簽的人。
現在卻要別的男人去救她,心中一陣煩悶。
“爸媽,時間不早了,這裏也差不多結束了,咱們就回去吧。”宮長墨湊過腦袋說。
宮家二老點點頭,看着不遠處的杜老板兩個人,今天他喝多了,想說事情也是說不起來的。
俞洲城出了酒店,就看到車旁邊站着姚靜。
“你在等我?”俞洲城問。
“嗯,到現在唐寧都沒有消息,我擔心她。”姚靜一整晚都沒有好好的吃東西,一直盯着俞洲城。
就等着他出來,跟着他才能知道唐寧的情況。
俞洲城沒有說話,打開車門讓姚靜上車。
路上,俞洲城打了幾個電話吩咐了幾句,就一直朝着郊外開。
此時郊外的屋裏。
黑衣人已經不再繼續,因為唐寧的臉上找不到多餘的地方。
現在唐寧整個人是頹廢的,完全沒有任何的精神。
剛坐下來,打開牆上的一個大屏幕,看到了路上突然朝着小屋開過來的幾輛車。
臉色一沉,站起來收拾了東西,也不管唐寧的死活,悄悄的從後門離開了。
俞洲城的車在最前面,一眼就看到了高超說的那個小屋。
在門口停下來,姚靜和他同時下車沖了進去。
小屋的門沒有上鎖,所以很輕松的就進去了。
“寧寧!”姚靜一眼就看到了綁在椅子上,滿臉是血的唐寧,連忙跑了過去。
捧着唐寧的臉,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寧寧?寧寧?你還能聽得見我說話嗎?”姚靜問。
唐寧一直撐着一口氣不讓自己昏迷。
聽到姚靜的聲音,唐寧的嘴角勾起笑意,睜開眼睛,看到了哭得傷心的姚靜,還有在她身後神情複雜的俞洲城。
“我還沒死呢,不要哭……”
“說什麽傻話,你怎麽可能會死!”
俞洲城解開了唐寧身上的繩子,她整個人仿佛沒有了支撐從椅子上摔下來。
俞洲城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将她抱在懷裏。
直接抱去了車上,讓她靠在後座上,關照姚靜,“照顧好她!”
姚靜點點頭,擦了把臉上的淚,陪在唐寧的身邊。
俞洲城轉身回到屋子裏的時候,高超已經親自過來等他了。
“俞老板。”高超低着頭。
“知道是什麽人嗎?”俞洲城的聲音冷到了極點。
雖然他和唐寧之間沒有什麽特別深厚的關系,但是唐寧現在也算是他的人。
敢動他的人,還是第一次。
“這個人很神秘,不知道叫什麽,而且就在我們來之前剛走,我會繼續查下去的。”
“嗯。”
俞洲城看着房間裏面的結構,是一個人的住所,而且從裏到外都很幹淨,幾乎是看不出來有人住過的樣子。
在房間裏走了兩步,發現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麽。
低頭一看,是一個紐扣,撿起來才發現,這個紐扣上面的圖案很奇怪,好像代表了什麽意思。
一時間他也看不懂,放進了口袋。
“這裏你處理一下,那個人繼續跟着。”
俞洲城還就不相信了,誰還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不過這事他還要讓宮長墨知道,畢竟突然多了一個神秘人,總是要堤防着點的。
回到車上,姚靜抱着唐寧坐在後座。
“唐寧還好嗎?”俞洲城問。
姚靜搖搖頭,“不知道,她暈了過去,我們要立刻去醫院。”
唐寧這個樣子,需要接受治療,她的臉上很多傷口,估計以後也會留下疤痕。
一想到唐寧的臉又要毀容,姚靜就忍不住的難過。
俞洲城沒有回答,開車去了他的住所。
“怎麽不去醫院?唐寧這個樣子……”
“不用,我也是醫生,而且去了醫院不是打草驚蛇?別忘了宮家還有一個宮長儒。”俞洲城提醒她,抱着唐寧進了房間。
姚靜反應過來,也沒有多說什麽,默默的跟在後面,幫着俞洲城清理唐寧臉上的傷口。
幸好俞洲城有一個習慣,無論他在哪裏,家裏的藥箱和一套的醫療設備總是有的。
而且所有的藥品也都是最好的。
将唐寧臉上的血跡擦幹,擦的過程中看到了嵌在傷口裏的鹽,俞洲城也忍不住心疼起來。
所謂的傷口上撒鹽也不過如此了吧?
終于在姚靜的協助下,清理好唐寧的傷口,俞洲城敷上藥又給唐寧挂了消炎水。
“謝謝你俞老板。”姚靜幫唐寧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今晚可能要麻煩你在這陪她了,這個挂完了叫我一聲,晚上看着她不要發燒,明天應該就好一點了,就是臉上要恢複很久。”俞洲城說。
“好,她的臉上……會留疤痕嗎?”姚靜試探的問。
臉是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之前唐寧已經感受過一次毀容,現在再讓她承受一遍,估計唐寧會瘋的吧?
“沒事的,我會有辦法。”
有了俞洲城的這句話,姚靜為唐寧松了一口氣。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在她身邊安靜的陪着她。
一晚上,唐寧什麽動靜都沒有,平安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是被臉上的傷口疼醒的。
唐寧睜開眼睛,下意識的要去摸自己的臉,被姚靜拉着。
“別動,你臉上敷着藥呢。”姚靜抓着她的手。
一看是她,唐寧松了口氣,“是洲城救我回來的?”
“嗯,我們去的時候,你都要昏迷了,幸好,你沒有其他的傷口。”姚靜的眼眶又紅了。
唐寧回想起昨天的場景,白宛靈的那張得意的樣子又在腦海裏。
外面的俞洲城聽見裏面說話的動靜,從客廳過來。
“醒了?感覺怎麽樣?”
唐寧看着俞洲城,她的表情極其的平靜,沒有哭鬧也沒有難過。
“挺好的,我現在很清醒。”唐寧沒有比現在更清醒的時候了。
“那就好,有什麽想說的嗎?”
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麽,俞洲城在她床邊坐下。
“有很多想說的,你最想聽哪一個?”唐寧反問她。
姚靜在一旁看着唐寧,感覺現在冷靜的她有點不一樣,說不上來的感覺。
“說說昨天吧,傷害你的人是誰,還有那個神秘人,你見到她長什麽樣子了嗎?”
“黑衣人我不知道,但是傷害我的人是白宛靈,是她用刀在我臉上劃下的傷口,俞洲城,我要報仇我要讓白宛靈生不如死。”
唐寧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的,眼睛裏閃動着憤怒的火焰,她可以忍受以前白宛靈對她做的任何事。
但是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次兩次可以,但昨天親手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道道傷痕,她絕對原諒不了。
菜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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