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嘲諷,這便是顧廷末對唐宋感情的回應】

口腔裏滿滿都是他的味道,嘴唇脹脹的疼痛強迫着他一遍一遍的去回憶顧廷末瘋狂的親吻。

身體上被他碰觸過的地方,像是被下了魔咒,燙燙的感覺穿透了皮膚,滲透到身體的最深處,那麽的強烈,比被玻璃渣割破的背部還要讓人無法忍受。

心髒瘋狂地跳動着,那樣的頻率那樣的力度,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膛而出。

已經沒有辦法去壓抑,熟悉的感覺牽動了那些試圖徹底埋藏的記憶,那麽兇猛地瘋狂湧出,如同壞了的機器,如何也無法停止下來。

原來他居記得如此清晰,甚至還能感覺到那天悶熱得不太尋常的天氣。

畢業晚會之後總會異常得瘋狂,KTV裏閃爍的燈光讓表情有些恍惚,掩飾着放肆的哭、放肆的笑,震耳欲聾的音樂連挨坐着都需要用喊得才能聽見對方的話語。

如此喧鬧的環境更讓唐宋顯得格格不入,如同小學生一般規規矩矩的坐在角落的沙發上,臀部僅挨了三分之一的樣子,背脊挺得筆直,捧着杯子的手心冷汗涔涔,不安的反複換着手。

小心翼翼的偷看着身旁的顧廷末,他還是如同平常一樣淡漠得好似與周圍的環境都隔絕開來,甚至是愈發的陰沉了幾分,到底是一個學校,一個班級,一個團體,一場考試之後,就止癢散了,曾經以為世界很小,也許各奔東西會後就知道,一別就是一世。

顧廷末抿着唇,好看的側臉緊繃着,一杯一杯的默默喝着酒,像是整個世界只剩下這一件事情一般。

這讓唐宋越發的緊張起來,排練了千萬次的臺詞梗在喉邊,如何也說不出口。

直達顧廷末琥珀色的眼眸斜過來,剛好撞上他偷看的一瞬間。

唐宋伸出手壓住啤酒杯,小心的開口:“學長,你喝很多了。”

顧廷末便是這般面無表情的看了他片刻,忽然嗤笑出聲,将倒滿的酒杯推到唐宋面前。

唐宋慌忙擺手:“我不行,我沾一口酒醉。”

“不想慶祝一下?”顧廷末終于開口,明明很小聲卻像是穿透了所有嘈雜一下傳遞到了唐宋耳邊,聽的真切卻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這有什麽好值得慶祝的……

就算是以後努力考上顧廷末念書的大學,那也是兩年的以後的事情,只要想想要有兩年的時間再也無法再校園裏看到顧廷末的身影,便覺得整個人空虛得難受。

唐宋搖了搖頭,顧廷末沒再多語,推開唐宋的手繼續喝着。

結束的時候已是半夜兩點,沙發上地板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

唐宋貓着身子縮在沙發上睡得很不安穩,難受的挪了挪身子擡起頭便看到顧廷末站在自己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許是喝太多酒的緣故眼眶微微有些發紅。

“學長?”唐宋揉了揉眼睛,“睡不舒服麽?”

顧廷末沒說話,甚至連表情都沒改變分毫。

餘光瞥到旁邊堆起的空酒瓶,唐宋忽然就有些擔憂,據說有些人喝醉了就是不吵也不鬧,喜歡一個人發呆。

皺着眉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此起彼伏的鼾聲加之渾濁的空氣着實讓人不舒服,感覺身上的骨頭因為扭曲的姿勢疼痛得厲害,斟酌了片刻唐宋起身小心的推了推顧廷末。

“學長,我記得旁邊好像有家賓館來着,要不我們過去?總比在這好些吧。”這種時間再回學校也不現實。

顧廷末還是呆呆的站着,沒有任何動作,唐宋嘆了口氣,至少先扶他坐下吧,指尖挨到他胳膊的一瞬間卻忽然被顧廷末反手拉住。

“走吧。”顧廷末道,吐字清晰得一點也不像是喝多了酒的模樣。

所有的感官在一瞬間集中在被顧廷末拉住的手腕上,心髒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他的溫度順着手心傳遞到唐宋身上,蹭蹭蹭的不斷放大着,熱氣瞬間襲上臉龐。

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出門的時候才發現居然下起了暴雨,轟隆隆的雷聲嘩啦啦的雨滴,壓制了盛夏的炎熱,微微有些發冷。

唐宋苦着臉晃了晃被顧廷末拽住的手臂:“學長,回去算了。”

這麽大的雨,就算賓館就在隔壁也得被淋慘。

顧廷末低下頭,沉默的看了唐宋片刻,手上猛地一用力拽起唐宋便沖入了傾盆大雨之中,幾乎是下一秒便連底褲都被打濕,暴躁的雨點落在身上有些疼痛,雨水迎面撲來迷住了雙眼,想要張口說話卻被灌入口中的雨水嗆了一下,一邊咳一邊跟上顧廷末的腳步。

擡手擋住瘋狂的雨滴,仰着臉看向顧廷末。

顧廷末眯眼看着前方,嘴巴張張合合的在說什麽,斷斷續續的只字片語都無法聽清,耳邊全是雷雨的聲響。

想問他在說什麽,卻咳得無法喘息,唯有跟着他的頻率去取奔跑。

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濕得無法再濕,脫掉如同進了水的船一般的鞋子,凝結在衣服上的水珠滴滴答答落了一地,順着門邊蔓延到浴室門口。

顧廷末蹙着眉脫掉身上的T恤,扯過浴巾丢了一張到唐宋頭上,自顧開始擦起頭發。

目光接觸到顧廷末□的上半身,唐宋覺得自己的耳朵都開始火辣辣的疼痛,慌忙別開了視線。

本是同性,這種程度的□并算不上過分,天熱的時候寝室裏過道上對出可見穿着內褲到處溜達的孩子。可當對象換成顧廷末之後,這種感覺變得微妙起來,壓抑在心底的感情讓他變得異常敏感,便是因為這份難以啓齒的感情,唐宋握緊了衣服的下擺,如何也無法像顧廷末那般坦然的脫去。

濕噠噠的衣服黏糊在身上很不舒服,就算擦幹了頭發也無濟于事。

擦幹了上身的顧廷末總算是注意到唐宋這邊的不自然,皺着眉啧了一聲:“衣服脫掉,你想生病麽?”

唐宋慌忙搖了搖頭往外退了一步:“不……不用……啊,不是,要不然學長先洗個澡?”

顧廷末似乎已經習慣了唐宋莫名其妙的慌張,沉默了片刻才道:“好吧。”

就在唐宋舒了口氣準備回避的時候顧廷末忽然上前,按住唐宋頂在腦袋上的浴巾揉了揉:“先擦幹。”

唐宋低着頭,感覺整個人都被顧廷末的氣息給包圍,那麽近的距離,連呼吸都交織在一起。

目光落在顧廷末的胸膛上,平日裏看似扁扁的身線居然如此好看,緊致的肌肉不算誇張,幹淨的皮膚上有許沒被擦幹的水珠,順着皮膚滾落,留下一串痕跡。

顧廷末的手,隔着浴巾不斷的揉擦着唐宋的腦袋。

突然間就不想繼續忍耐下去。

今天之後就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唐宋之于顧廷末大概只是一個有共同愛好的學弟而已,再也沒有合适的借口跨越大半個城市甚至更遠的距離去見上一面。

要多久的時間無法見到他冷冷清清的容顏。

要多久的時間無法聽到他微微不耐的聲音。

要多久的時間無法感覺到屬于他的氣息。

這些種種,幾乎讓他不敢去細想。

不想再這樣下去,不想就這樣平平淡淡的拖延着,等待一個不知道結局的未來。

明明已經準備好了的,就算是最後連這份平淡也無法擁有,至少不會如此遺憾吧,人果然還是貪心的吧,當初明明只是想和他說上一句話,聽聽他的聲音,如今已經無法滿足,心裏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好像要把整個人都吞噬。

唐宋狠狠吸了口氣,再不開口,大概就沒有勇氣了。

“學長!”

因為緊張,聲音特別的大,讓顧廷末的動作都停頓下來,鼻子裏輕輕哼出一個音節,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唐宋猛地擡起頭,拉住顧廷末的手,認真的看着顧廷末的眼睛,漲紅了臉也不去逃避。

顧廷末也察覺了唐宋的不同尋常,低下頭等待他的下文。

“我喜歡你!學長!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一句簡單的話,用光了畢生的勇氣,一口氣吼完之後,馬上低下頭握緊了雙手,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膚,似乎只有這種疼痛,才能緩解無法抑制的緊張,連身子都開始微微發抖。

每一秒都像是煎熬,安靜得讓人想要抓狂。

呼呼——呼呼——

真格世界只剩下唐宋粗重的呼吸,再也沒有半絲勇氣去看看顧廷末的表情,閉緊了雙眼居然比坐雲霄飛車還要膽怯。

良久,用那時候的感覺去計算大概是一個世紀那麽漫長的等待。

顧廷末忽然嗤笑出聲。

“喜歡?”拔高的尾音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只不過太過緊張的唐宋根本就沒有察覺。

反正已經豁出去了,沒有什麽好在乎的,用力點了點頭:“喜歡,最喜歡你了?”

一字一句,夾雜着淡淡的顫音。

“是嗎?”顧廷末問道,忽然勾住唐宋的下将他的臉擡起,冰涼的手指碰觸到滾燙的臉頰,讓唐宋狠狠打了個寒戰。

顧廷末埋下身子,湊到唐宋面前,微微眯起的眼中有些意味不明的笑意。

“有多喜歡?”顧廷末輕笑着,夾雜着酒氣的呼吸噴灑在唐宋的臉上,還沒等唐宋開口,忽然扶住唐宋的後腦勺狠狠的吻了下去。

那樣突如其來的親吻,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掠奪,頂開嘴唇橫沖直撞,牙齒碰撞得生疼,劇烈的讓唐宋有些驚吓,唯有張開嘴巴愣愣的承受。

顧廷末的唇離開分毫,伸出舌尖舔了舔通紅的嘴唇,異常妖豔:“喜歡到可以這樣麽?”

怪異的口氣以及嘴角那抹笑容讓唐宋有些不安,隐約間覺得哪裏不對。

當初想象過一萬種可能得到的答案,卻沒有一種适用于此時此刻。

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不明所以的反問,總覺得不像是在确認他對他的感情。

最讓唐宋介意的是顧廷末的笑。

事實上顧廷末性子及其的冷清,至少認識這半年,見過他笑的次數屈指可數,而每次的笑容便如同昙花一現,以至于想要記住都有些困難。

可是今晚,從他開口之後,顧廷末便保持着這種表情,這種笑意。

就想是……

在嘲諷他一般。

心髒猛地一抽,唐宋擡起頭,卻是再沒機會提出任何困惑。

顧廷末攬住他的脖子,用力将他往外帶,随着手臂狠狠用力,唐宋狠狠地摔了出去,背脊撞擊在床墊上,彈了幾下才穩住身子,又麻又疼的感覺讓他□出聲,痛苦的想要蹭起身來卻被跪在床邊的顧廷末按着肩膀再次壓了回去。

“學長!”唐宋驚呼。

顧廷末的笑意又是深了幾分,死死的按住唐宋,那樣的力度,好像要把他的肩膀捏碎一般:“可以接吻的話也不介意做、愛吧?反正你不是喜歡我麽?”

唐宋這才意識到事情的發展已經徹底的脫離的了預期的軌道,不安的感覺襲上心頭,總覺得眼前的顧廷末陌生得吓人,至少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告白居然會引來這樣的反應。

他大概是真的醉了吧。

皺着眉曲着手用力推了推顧廷末,緊張得不住打顫:“學長,你喝多了,快起來,把床單弄濕了。”

顧廷末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放肆的笑出聲來。

“你怕什麽,一會會更濕的。”

一只手扣住唐宋的雙手反壓到頭頂,一手從他的胸前揮過,伴随着布料撕裂的聲響,襯衣的紐扣飛落地板,滴滴答答的彈跳着,光滑的皮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唐宋整個人都僵硬了。

他确定,顧廷末不是在和他開玩笑。

顧廷末傾下身,湊到他的耳畔,放蕩的舔了舔他的耳垂:“啧,你這是什麽表情?喜歡我的話和我做、愛不是應該高興麽?還是說你的喜歡只是說着玩?”

“不是的!”唐宋掙紮着,焦急得語無倫次,“我是喜歡學長,可是……”

“那就對了。”

顧廷末似乎不再想聽唐宋啰嗦,埋下身子順着耳垂一路啃咬到脖頸,留下一串紅紅的吻痕。

不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這不是他認識的顧廷末!

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瘋狂的抗拒被顧廷末輕描淡寫的壓制下去,他像是鐵了心,無論唐宋說什麽如何的掙紮都自顧的做下去。

最後一條底褲也被顧廷末褪去之後唐宋終于害怕的哭出聲來,一邊胡亂的踢打着身上的人一邊用力扭動着身子。

“學長!你不要這樣!你喝多了!”

如此的反抗總算惹惱了身上的人,顧廷末停下動作,從他的胸前擡起頭,不耐的順勢抽出皮帶,将顧廷末不停揮舞的雙手大力捆綁起來在床頭打了個死結。

“不!不要——!學長你——!”看見顧廷末起身脫掉褲子,唐宋瞪大了眼不停的往後縮,瘋狂的拉扯着被捆住的雙手,雙腕瞬間磨蹭出兩條血痕。

下一秒雙腿被大力拉開,敞開到一個羞恥的角度。

沒有任何前戲,重重得頂了進去。

巨大的疼痛讓呼喊梗在喉嚨,如同瀕死的魚長大了嘴巴無助的抽動着。

終于崩潰的哭出聲來。

顧廷末低下頭,臉色有些蒼白,這樣的進入注定兩人都要手上,居高臨下的眯眼看着唐宋,戲谑的口吻夾雜着嘲諷的笑意。

“為什麽要哭?”

“別哭,這不是你想要的麽?嗯?”

之後的時間,成了唐宋無法忘卻的噩夢。

溫熱的血成了最好的潤滑劑,從一開始就兇猛地進攻,每一下都像是要把靈魂沖撞出體外。

無論唐宋如何的喚他,如何哭着求饒,顧廷末像是完全聽不見,一下又一下的貫穿,已經不是疼痛能夠形容的感覺,就算是釋放之後也不滿足,将唐宋翻了個身喘息片刻又是一輪折磨。

再後來,連求饒也沒有了,只有不停溢出眼眶的淚水才證明他還活着。

只是身體的疼痛和心髒窒息的感覺讓他再也思考不了更多,唯一記住大概是顧廷末那抹嘲諷的笑容。

嘲諷。

這便是顧廷末對唐宋感情的回應。

那一晚便是一場持續一整年暗戀的結局。

唐宋醒來的時候是因為服務員提醒退房。

淩亂不堪的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淫靡的氣息覆蓋了一切,微微移動一下便疼得讓人抓狂。

最難堪的大概是股間流出的黏膩液體,終于擊破了最後一絲防線。

拉過被子捂在頭上,放肆地哭出聲來。

從來沒有一刻像這般覺得自己的感情是那麽的肮髒。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