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幾壘?
“二十二了。”崔泰哲的目光收回來,落在面前濃黑的咖啡上。
蔣轶堯一愣:“別告訴我,你認識她?”
崔泰哲一副認識那又怎樣的模樣。
“哎,你別打人家小女生的主意,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這把老骨頭,站了在別人身邊,像是她爸爸一樣… …”
爸爸?崔泰哲的臉色在瞬間變了,惡狠狠的說:“別胡說八道。”可是,心底卻有些擔心,他看起來真有那麽老?
“泰哲,你足足大了她十六歲… …你這是典型的老牛想吃嫩草… …”蔣轶堯見他認真的模樣,倒有幾分擔心:“雖然你有錢,可是,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你… …”
“她是我老婆!”崔泰哲不想聽蔣轶堯像個女人一樣叽叽喳喳… …于是第一次說出了“老婆”這個稱呼,是的,前三任妻子,都不過是妻子而已,而對于她,他的小新娘,他說了“老婆”兩個字… …老婆一出口,他的心底,竟然有一絲莫明的甜蜜。
蔣轶堯的嘴成了“O”字型,愣了好一會兒,突然轉頭看着窗外,可是,哪兒還有樂子衿的身影… …他在努力回想她的模樣,可是,終是覺得腦中一片茫然… …“你… …不是在開玩笑吧!”
崔泰哲的唇泛起弧度:“我是喜歡開玩笑的人嗎?”
蔣轶堯有些納悶:“那你們怎麽像陌生人一樣,竟然連招呼都不打?”
崔泰哲心一軟,是的,如若不是她帶着祈求的眼神,他定會落落大方的與她說話,可是,… …在維護她的同時,他是很不爽的,因為,小新娘竟然不願意将他介紹給她的朋友… …
“你不要說,她除了是你的老婆外,你根本沒有搞定她?”蔣轶堯有種幸災樂禍的神情。
“烏鴉嘴!”崔泰哲不悅的盯了他一眼,“滾回加拿大。”
蔣轶堯嘿嘿一笑:“沒想到,你老兄,留連花叢,卻連家裏的花也搞不定。”話語間若有所指:“是不是人家也嫌你太老了,有某些方面力不從心了。”
崔泰哲一記殺人的眼光盯着蔣轶堯:“你找死?”可是,他的話也正好提醒了,他們之間,似乎年齡的差距太大了……
“呵,莫不是你情人太多,應付不過來?冷落了嬌妻?”蔣轶堯好死不死的亂猜測:“還是,人家嫌棄你的私生活太亂?哦,剛才咱們談的話,她聽到了嗎?她聽到了還面無表情,那麽,對你肯定不在意的,哪個女人會有那麽大度,任自己男人在外面偷吃?如果這樣的話,她對你,肯定沒意思。崔泰哲,你下崗吧!”
Advertisement
下崗?崔泰哲沉默不語… …他還沒有正式上崗做她的丈夫,怎麽能就此下崗?… …可是,她好像真的不在意他的私生活,否則,換了其他女人,肯定要對今天張柏莉的事情追問到底… …那麽,她,是不是就不在乎他?
他,會讓她在乎的。
他沒有發現,第一次,生平第一次,他對一個女人上了心… …對一個女人花心思… …甚至,他想要,讨好她… …
不過,當他準備晚上回家跟她好好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時,卻因為工作,突然飛去了美國。不過,他把五天的行程縮減成三天… …是的,他不想再浪費時間了,他,要對她展開追求… …即使,她已經是他的妻子,可是,他想要她,并不是那種解決生理需要的方式,而是她的笑容、還有… …她的心… ….
樂子衿終于知道,為什麽有那麽多人喜歡旅游了。
面對大自然,面對如此清新的空氣,她的心情突然間開朗了起來… …是的,生活中,處處有驚喜啊。
“不錯吧!”甄萱拉着她的手臂,指着周圍一片寬闊的草地,還有許多的游覽項目:“沒想到在海拔兩千米的山頂,竟然有世外桃源。”
樂子衿淺淺一笑,散心散心… …心情确實好一些了。
由于好多同學都還在異地求學,在A市的不多,所以,這次的高中同學聚會,來的不過二十來人。
聽甄萱說着某些同學現在的去向,她頗感輕松,聽說,黎昕還在北京,一直沒有回A市,而另一位豪門千金溫婷則是去了澳大利亞留學。她之前還在隐隐擔憂,因為黎昕知道她嫁與崔泰哲的事情,而溫婷,生在豪門間,怎麽會不知道她的婚事呢?不過,幸好,他們都沒來,而且溫婷生性高傲,高中畢業之後,竟然沒有跟任何同學聯系。
“子衿,要不要去坐那個。”甄萱拉着樂子衿,仰頭指着高空索道。
好高!樂子衿搖頭:“我怕。”是的,她膽兒小,有點兒恐高。
“膽小鬼!”甄萱笑話她,然後奔去售票點買了兩張票,不等她同意,拉着她就走。
“真的要坐?”站在高中索道的排隊口,樂子衿猶豫。
“那當然!”甄萱說:“我聽剛才坐過的同學說,感覺挺好的,你別看這麽高,其實坐上去一點都不怕。而且這是五A風景區,設施安全問題你根本不用考慮!”
在排隊的當口,有許多游客興致勃勃的談論着。雖然告訴自己要放松,可是樂子衿仍舊有些緊張。
工作人員将她安置在像一個座位似的軟椅裏,然後對她說:“小姐,到了索道盡頭,請伸直腿朝軟牆上蹬,到時會有工作人員接着你。”見她眉間糾結,于是說道:“很安全的。”然後,嘩的一聲,将她推上索道。
雖然很高,但是,一旦坐上去,真的不怕,樂子衿漸漸放松,學着別人的樣子,将手向兩邊伸直,做出展翅翺翔的動作,雙眸擡頭看天上,藍藍的天,騰空平緩而行,她的心情在瞬間完全愉悅起來。
“哇——”她快樂的大叫,将心底所有的不快,所有的郁悶統統都放開了。是的,真正的好心情,就是在這一瞬間被打開的。
而她的笑顏,被站在索道盡頭的攝像機所捕捉,當工作人員替她解下軟椅時,她餘興未了,興奮的回頭看着坐在索道上正朝這邊而來的甄萱。
“怎麽樣,好玩吧!”工作人員幫甄萱解去軟椅,她的雙眸露出會心的笑容。
樂子衿點點頭。
“還有更好玩的,走,咱們去那邊瞧瞧!”甄萱拉着她正欲走出去,恰好有工作人員走來:“小姐,來看你們的照片。”
兩人湊到電腦前,樂子衿被抓拍的照片正是雙臂展開快樂的模樣… …
“小姐要不要洗出來,十塊錢一張。”
“要,當然要。”甄萱快樂的叫着:“子衿,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你這麽開心過。”
當兩個人拿着照片出來時,又有同學喚着她們去參加野戰訓練營。
這是一個相當刺激的活動… …二十多個同學,男男女女們分成兩組,穿着兩種顏色的迷彩服,戴上頭盔,手拿着仿真槍在樹林裏互相對抗,當樂子衿趴在從前只在電視裏見過的戰壕裏時,異常的開心……特別是仿真槍發槍的聲音,就如真槍的聲音一樣,讓人有身臨其境的感覺… …
戰壕,碉堡,樹林,草叢……
諾大的野戰場,留下了樂子衿與同學們歡樂的足跡。
當野戰結束之後,一個個累得筋疲力盡,身上到處是野草泥土,可是,心情卻是無比的歡愉。
而樂子衿,早已經忘卻了所有的煩惱與不安,投入快樂的旅行中。
樂子衿與甄萱一個房間。
當樂子衿邊擦頭發邊走出浴室時,甄萱已經累得癱倒在沙發上,樂子衿笑着拍拍她:“快去洗澡。”
甄萱淑女樣全無,嘟嚷着唇:“我再休息一會兒。”
“我聽班長說,晚上八點還有篝火晚會,你還要不要去?”樂子衿偏着頭擦拭着頭發。
甄萱像是彈簧一樣從沙發上坐起來:“當然要。”她胡亂的揉搓着頭發,走進浴室。很快,浴室裏便響起水聲,還夾雜着甄萱五音不全的高歌,惹得樂子衿笑彎了腰。
當甄萱走出浴室時,見樂子衿穿着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裙擺剛及膝上,腰間寬寬的腰帶勾勒出她的小蠻腰,剛洗過的發長披柔柔的散在肩上,使她整個人看起來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甄萱不禁呼道:“子衿,你好漂亮。”
被好友誇獎,樂子衿有些不好意思的抿着唇笑:“真的嗎?”
甄萱點頭,打量着樂子衿的裙子:“子衿,你這條裙子ely的,對嗎?”
是的,自從樂子衿嫁入崔家後,每季,都會有人送ely最新款的服飾,在學校,為了不引人注目,她穿得較為普通,但是而這次旅游,她卻帶了兩ely的衣服。
“天啦,真的ely!”甄萱伸手觸摸着,驚呼:“子衿,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錢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