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他出乎意料的關心她

“如果你喜歡,可以直接跟我說!”

“走開!”葉以笙生氣的看着陸司岑,眼睛裏的火光冒出來,恨不得要把陸司岑燒死。

“笙笙……”陸司岑念着她的名字,尾音顫抖!

“讨厭,走開。”葉以笙感覺陸司岑要接近她,轉頭推開了陸司岑,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走進了浴室。

她打開花灑,冰涼的水快速從花灑中流動出來,淋在她的身上,她顫抖着身體,冷靜下來走出去的時候,看見陸司岑等在了浴室門口。

她全身濕淋淋的站在門口,因為冷,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臉色發白,嘴唇也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陸司岑拉着葉以笙回到了床上,她全身濕淋淋的沒有擦幹,身上的水漬印在床上,燈光的照應下,把她和大床照的像是落在地上的樹影一般斑駁。

陸司岑躺在了葉以笙的身邊,感覺葉以笙身上依舊全是水,

他看過去的時候,身上的水滴隐約的閃耀着。

陸司岑湊過去,在她臉頰閃着水珠的地方吻了吻,一涼一熱的碰觸,讓葉以笙瑟縮了一下,轉身看向陸司岑的時候,眼中的光芒已經有些渙散。

“陸司岑,真的別這樣了。“葉以笙的聲音發抖,羞恥的把臉埋了起來,看着陸司岑的時候,身體更是顫抖的厲害。

“為什麽?”

“我不喜歡這樣,我是人,不是玩具。”

“你覺得我會同意你的要求?”“陸司岑,我……求你。”葉以笙看着陸司岑面容矜冷的臉,開口求饒,只是剛剛說完,就感覺眼前的陸司岑轉動起來,他下意識去拉陸司岑的手,手還沒有碰觸到陸司岑身體的時候,就感覺身上的力氣被抽

掉了一般,然後閉上眼睛,意識全無。

陸司岑擡起頭,看着對方歪過頭昏迷,拍了拍葉以笙的臉頰,給她喂了一粒藥丸,強迫葉以笙吃下去。

“咳咳……”嗓子受到了刺激,葉以笙虛弱的咳嗽起來,藥丸被葉以笙吐了出來。

她的臉色開始發紫,嘴唇也是白裏透着紫,一只手按着胸口,另一只手無力的垂在了床邊,頭發依舊濕淋淋的,看起來就像是溺了水……

“葉以笙?”陸司岑知道葉以笙又犯了心髒病,不敢動葉以笙,親自給醫生打了電話,他走出了卧室,叫李媽去迎醫生過來,回來的時候,葉以笙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

陸司岑一愣,趕緊湊了過去!

葉以笙的瞳孔不斷地擴散,嗓子裏會發出如若小獸呼救一般的叫聲,話音早已說不完整。

醫生過來的時候,葉以笙又昏迷了過去,醫生給葉以笙做了身體檢查,看了看陸司岑,“陸少,葉小姐是疼的暈過去了,我幫她去拿藥。”

“快點。”陸司岑點頭,看着醫生快步走了出去,走到了葉以笙身邊,看着她露出來的手臂,輕輕為她蓋上了被子。

手碰觸到她身體的時候,感覺到她身體的冰涼,轉身把空調的溫度調高,醫生正好走進來,給葉以笙挂上了吊瓶,紮針的時候,大概是有些疼了,葉以笙蒼白發紫的小臉上皺了皺眉。

“你輕一點。”陸司岑側目看着葉以笙久久沒有平複的眉心,轉頭瞪了醫生一眼。

醫生被陸司岑瞪着的目光吓得不輕,看着針管已經插進去,趕緊退了出去。

陸司岑看着吊瓶裏的藥水一點一點的流入葉以笙的身體裏,伸出手撫平她眉心的時候。

他忽然發現她額頭的溫度很高,陸司岑又摸了摸她其他的雙手,感覺雙手有些冰涼,轉身走出去叫住快要離開的醫生。

“等等,她體溫很高,過來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陸司岑居高臨下,看着快要走出去的醫生。

醫生聽到陸司岑的話,頓住腳步,回過頭的時候,看見陸司岑滿是怒火的眸子,額上冒出了汗珠。

“還不趕緊給她看病?”

“是。”

醫生點頭,重新走向了主卧,拿出了體溫計給葉以笙測溫,竟然已經四十度了。

醫生白了臉,輕聲說了起來,“還是送葉小姐去醫院吧!這邊的條件有限,葉小姐高燒,現在誘發了心髒病,在休克下去,可能會出大問題。”

“怎麽不早說?”陸司岑怒氣沖沖的看着醫生,雙臂伸出來,抱住了葉以笙,“給她舉着吊瓶,快點。”

醫生點了點頭,幫着陸司岑帶着葉以笙去了醫院,人在急診室裏,他在外邊,等了将近半個小時,醫生才從病房裏走了出來。

陸司岑看見醫生走了出來,面容淡漠的走到了醫生面前,“她怎麽樣?”

“現在已經沒什麽事了,葉小姐心髒畸形已經凸顯出來了,這是先天性的心髒病,最近是不是犯病頻繁了?”中年醫生推了推眼鏡,看着剛剛檢查的結果,“陸先生,葉小姐可能需要做手術。”

“手術有風險嗎?”陸司岑的話一出口,就連自己都覺得意外,他竟然會關心手術有沒有風險?“當然有,不過現在還好,因為病症不是那麽嚴重,也不一定一定會做手術,只是話說出來,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另外一點,上次我就說過了,葉小姐不适合做劇烈運動。”醫生說完,把眼鏡摘了下來,

聽到後邊的開門聲,看見小護士從裏邊走了出來。

“趙醫生,葉小姐醒了。”小護士的聲音很清亮,轉頭看了看病房裏的葉以笙,又看了看陸司岑,“葉小姐說想喝杯糖水。”

陸司岑點了點頭,打了電話給李媽,覺李媽立刻拿着糖水過來。

李媽的動作很快,別墅距離醫院也不遠,很快就給帶來了糖水,正好這個時候葉以笙已經檢查好了,從急診室推進了普通病房。

李媽把糖水遞給葉以笙的時候,卻看見葉以笙對自己搖了搖頭。

“葉小姐,你不是想喝嗎?”

“李媽,我喝不下。”葉以笙聲音虛弱的厲害,就像是瀕臨死亡的小獸。

“你這樣讓先生看見會生氣的。”

“不會的,他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是不是難受,只要我活着就好了,我不會死的,我還有我要做的事,怎麽能輕易的死掉呢?”“葉小姐,別說那個字,不吉利的,你不會有事的。”李媽看着葉以笙臉色發紫,嘴唇也發紫的樣子,不免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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