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Vol.18
黎瑾昌和楊栖在一起的事,黎瑾昌原本是決定先瞞一瞞自己的好兄弟幾天的。省的自己說了,被人說是非,說自己薄情,才與周子熠斷了關系,這麽快就與楊栖勾搭上來,根本就是陰謀。
黎瑾昌懶得聽他們說陰謀論,因此在店裏都對楊栖的事兒皆是閉口不談。沒想到,還真是應了那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自莫為。’這種事其實壓根就不需要他開口,就已經搞得衆人皆知了。
他想,這他媽的互聯網都沒有人一張八卦嘴的速度快。這樣的社會,怎麽不人人自危。
他去店裏,楊小咩畫着黑呼呼的煙熏裝在他邊上走來走去,“诶,黎瑾昌,聽說你交了個調酒師男朋友,挺cool啊。”
店裏的人都知道楊小咩曾經追求過黎瑾昌,那是在她還不知道黎瑾昌是G的時候。直到後來,兩人都各自坦白了,楊小咩才死了這條心。但平日要說她最照顧誰,那私心自然還是有的。黎瑾昌以前的男友周子熠,楊小咩嫌棄他騷,每回周子熠一走,楊小咩就大舌頭上了。
這回黎瑾昌換了個男友,是決意不會給楊小咩這綠茶婊看了。他最讨厭女人長舌說三道四。他只是有些匪夷所思,居然連這種小事兒,楊小咩都會知道。
當然除了黎瑾昌和楊栖在一起之外的事,許柏宇和蔣韶川的事兒也被幾人拆穿了。
如今當初說好的單身聯盟僅剩鄭受受孤身一人奮戰,正可謂自古逢秋悲寂寥,夢裏花落知多少。鄭受受也禁不起幾人大秀恩愛,決心去狩獵。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黎瑾昌的恩愛是恩愛,可又算不得恩愛。黎瑾昌心裏那個恨啊,兩人同居了媽的都快一星期了,竟什麽真正意義上越界的事兒都沒做過,除了每回都忍不住在對方手裏或口裏解決。楊栖和黎瑾昌兩人是對于攻受體位可謂都是各不相讓。
黎瑾昌覺得這不行,要是再這樣下去,他都要撸出血來了。每回看見洗完澡的楊栖,光着膀子,皮膚光溜溜的,細皮嫩肉,他都恨不得沖過去直接将他壓倒吃幹抹淨。
可現實就是殘酷,除了撸啊撸,撸啊撸,再無出頭之日。
黎瑾昌想,小撸怡情,大撸傷身,強撸灰飛煙滅啊。
晚上楊栖下班稍微遲了一些,沒時間買菜。黎瑾昌就自作主張地泡了兩包‘黎師傅’就算解決了兩人晚飯,
楊栖之前也沒想到,黎瑾昌的做菜手藝不咋地,泡泡面倒是一套一套的。兩人吃的都不亦樂乎。
之後又是與往常一樣的夜晚,一個躺沙發上看電視,一個坐沙發上看書,時不時擡頭互相對望幾眼,露出個會心的笑容。
有時候兩人也會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各自的想法來。
黎瑾昌見楊栖正在看一些關于調酒知識的書,就問他,“你看的這些書裏頭的你都會?”
楊栖回答他,“有些也不大會,學到老活到老嘛。對了,還有我十二月份要去北京參加比賽,估計要呆那裏一星期。”
他才說完,黎瑾昌就從沙發上跳起來到他邊上,“你怎麽現在才和我說。”
楊栖只是把書放下,拉了他靠自己近些,“怎麽?怪我提前不告訴你,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要一星期見不到我,怕想我?”
黎瑾昌瞪他,“矯情。誰他媽想你,自作多情。”
其實楊栖知道黎瑾昌素來是這樣對口不對心的。他彎了彎嘴角,“要和我一起去嗎?”
黎瑾昌搖頭,“不去。你走了我覺得世界都清淨了,整個房子都是我的,我愛叫多少人來家裏開party,就叫多少,吵他個天翻地覆,所以這麽好的機會怎麽快要錯過。”
楊栖知道黎瑾昌只是說笑,“可房産證上的名字可是我的。”
黎瑾昌伸手掐他的臉,沒什麽肉。“可現在也是我的。”
楊栖湊過去吻了一口他的嘴,“是,結婚了叫這為共同財産。”
黎瑾昌直接無視掉最後一句話,半條胳膊挂在他脖子上,“木頭,跟你商量件事兒呗。”
“恩,什麽?”
“我們到底什麽才可以做。”
黎瑾昌提到了一個敏感的話題,楊栖笑着戳他腦袋,“你是不是腦子裏成天都在想什麽淫.穢的東西?”
黎瑾昌不滿,“爺是男人!純爺們!有需要是必要的啊。”
“那每天晚上都要弄2次的不是你?”
黎瑾昌兩腳一蹬,好像剛才楊栖說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自己,毫不害羞。
“那可不一樣,我不要再用手了。木頭,你就給我上一次吧。一次,就一次。”
黎瑾昌心裏是盤算着小九九的,反正這有了第一次那就肯定有第二次了,只要一次搞定,後面的不用說自然就得心應手。
楊栖每回都要被黎瑾昌這樣鬧騰,但是他還是将自己這個好好脾氣貫徹到底。
他蹙着眉毛說,“可是我以前沒有被人上過啊。”
黎瑾昌沖他吐氣,樣子氣呼呼的,大概是想起了當初自己那次一輩子忘不了的屈辱。
“我以前也沒有。”
蹦出來的幾個字幾乎是咬着牙根說的。
楊栖把人摟懷裏,“不行。”
黎瑾昌從他懷裏掙紮出來,“一星期了!整整一星期了!”
楊栖看着他無語。這些事情一定要這麽介意嗎,那你要是遇上個性冷感的,不是活活要被憋死。
黎瑾昌見楊栖沒有做什麽表态,心裏有些焦急,耍起了無賴。
“那我們石頭剪頭布,成不。我要是輸了就給你上,絕不反悔。可要是我贏了…”
“不行。這沒有公平可言。”黎瑾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楊栖一口否決了,黎瑾昌敗訴。
黎瑾昌還不死心,掰着手指說,“那我們分一三五,二四六,周日休息。這樣夠公平了吧。”
楊栖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為什麽我總覺得這樣子怪怪的。”
黎瑾昌以為這樣子楊栖就是同意了,摟着他說,“沒什麽怪怪的,這樣最公平。嗯…你單我雙,今天周六,我來…”
“不行。”
又是毫不留情地拒絕。
“reason!I need reason!”黎瑾昌氣的都冒出英文來了。
楊栖說,“既然在一起了,這個自然要分明,亂來不大好。”
黎瑾昌鼻孔裏冒煙,“那你想怎樣!”
楊栖伸出手揉了揉黎瑾昌的頭發,笑了笑,“等你同意。”
黎瑾昌有種想買塊豆腐撞死的想法,憑什麽啊,小爺我媽的身經百戰多年,怎麽說也算個常勝将軍,哪有常勝将軍被比自己看起來柔弱的書生給壓倒的啊。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去你大爺的。”
黎瑾昌爆了一句粗口,轉身跑進卧室裏去,把門甩的“哐啷”響,枕頭砸到門板上,就一頭仰到在床上了。
楊栖怕他是真生氣了,在門口站着叫他兩聲,裏頭沒回應,他也很無奈。
自那次第一晚睡在客房以後,黎瑾昌就再不去客房睡了,徹底把自己當做屋子的主人翁,在楊栖的卧室裏行動自如。有時候甚至睡午覺還把床上睡得亂七八糟的不收拾,非要等楊栖回來看見這爛攤子,嘆口氣幫他整理。
他在家裏算是無法無天了。楊栖已經管不住他自己的天下了。
時間很快轉到平日裏睡覺的鐘點上,楊栖關了電視洗漱完畢從浴室出來。想來黎瑾昌是絕對拗着脾氣不洗了,他也不催他,免得又惹他一陣氣。
他在卧室門口擰了擰把手,沒想到黎瑾昌進屋只把門甩了,鎖倒是沒鎖上。于是他淡然地進去,撿起門口的枕頭放旁邊的藤椅上。
之後換了睡衣,見黎瑾昌整個人縮在被子裏面,悶着腦袋,像個小蝦米。他只是搖搖頭,在床邊上的空處躺下,拉了一點被子縮在黎瑾昌邊上。
其實黎瑾昌根本就沒睡着,悶在被子裏頭一腦袋熱汗。
要說他真氣,那還是真不知道氣什麽了。平白無故地就為這點小事生氣,倒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賭氣。
這會楊栖躺自己邊上,黎瑾昌覺着被窩裏愈加的熱乎了。他是實在忍受不了,才從被子裏探出腦袋呼吸新鮮空氣,終于像是活過來了。
可他一轉頭,看見楊栖在自己邊上,身體躺的直直的,竟然是背對着自己的。他心裏馬上就翻騰了起來,我靠,都不敢直視小爺了,你行啊。
黎瑾昌肯定不知道背對他的楊栖其實根本也沒睡,眼睛瞪的銅鈴似得,看着邊上的櫃子一轉不轉。他是不想讓黎瑾昌看到自己,心裏又惱起來。殊不知他這樣故意不面對的模樣讓黎瑾昌以為他是在跟他鬧脾氣。
兩人在各自的世界裏糾結着。
黎瑾昌抓着腦袋一個頭兩個大。好好木頭先生也會生氣?
兩人以一個姿勢保持了有段時間,黎瑾昌最是耐不住性子。腦子又開始胡思亂想,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昨天晚上楊栖和他纏綿的樣子,不覺身下一陣緊繃。
黎瑾昌敲着自己的腦袋,混蛋,這種時候怎麽自己還想着那些事?
可是他心裏越抵觸,生理反應好像越與他唱反調。他覺得整個人像是在熱鍋裏燒,燙地他着實承受不了從床上蹦起來丢下句“我操。”奔到了浴室裏面。
楊栖被黎瑾昌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吓了一跳。黎瑾昌才去了浴室沒多久。他就起身跟着進浴室裏去了。
起初楊栖還尋思是否該進去,要是黎瑾昌不高興看見自己該如何是好。盤算了一會兒,還是推了門進去。
但是他是絕對不會想到黎瑾昌跑來浴室的原因竟然是自己diy。黎瑾昌顯然被這個不速之客吓到,差點腳軟跌到浴缸裏頭去。楊栖在此刻就發生了英雄就美的作用,上去幫他扶了一把。
黎瑾昌滿臉不自然地潮紅,沖他吼道,“你進來也不說一聲,懂不懂禮貌。”
楊栖臉上滿是歉意,“對不起,我有點…慌了。”
“我都沒慌,你慌什麽?”
楊栖看着黎瑾昌,黎瑾昌的自助服務令自己陷入了一陣快感裏,臉上明顯還有未褪去的淡紅。身上雖說是穿着衣服,但薄薄的襯衫毫無規矩可言,前排紐扣漏扣兩顆,露出性感的鎖骨。
黎瑾昌本就瘦,楊栖攔着他腰的時候,襯衫縮在他的肚擠上,平坦的腹部亦沒有一點肉可言。比起褪去了衣裳的黎瑾昌,這樣子抿着嘴的他反而讓楊栖覺得比往常還要色.情些。
他慌亂地按掉燈,其實他是怕黎瑾昌看到自己因為他而産生的自然反應。“我是怕你生氣。瑾昌,你是不是剛才生我氣了?”
燈一滅,只有外面一盞昏黃的小燈在亮着隐約地透過玻璃門進來,整個浴室就像陷入了朦胧的狀态。
黎瑾昌扭頭說,“沒有,我無緣無故生毛氣。”
楊栖想再說點什麽,就被黎瑾昌打斷,“你幹嘛非要在小爺發情的時候講這些,好歹也讓我疏解了啊。”
楊栖這才緩過來,他摟着的黎瑾昌,身下還是直挺挺的。
他嘟喃了一句,“還真是每天一定要兩次才肯罷休啊。”黎瑾昌掐他脖子,“我也沒有非要你幫我解決啊。”
他的話還沒說話,楊栖二話不說就低頭幫他坐起了blow job。
黎瑾昌是沒料到的,所以被一瞬而來的快感刺激地差點飙淚。“喂,你….唔。”
說不出話來,在楊栖柔軟溫潤的嘴裏的感覺實在太棒。除了直接做以外,黎瑾昌是最喜歡這種Feel的。尤其是楊栖的技術,不差強人意,速度和方式拿捏的很準确,和黎瑾昌的心意非常合拍。
但是他知道,楊栖是不大喜歡替人口的。這樣嚴謹慎行的楊栖多多少少會有些潔癖,但是如果是黎瑾昌的話,他也是願意委曲求全的。
黎瑾昌在楊栖逐漸加速的狀态裏很快就出來了。他看見楊栖連忙起身去洗臉槽邊吐掉,用清水漱口,覺得心有戚戚焉。
他說,“木頭啊,對不起。”
楊栖沖了口,扭過頭來笑着說,“幹嘛無緣無故說對不起啊。”
黎瑾昌別扭地說,“沒控制住。”
楊栖轉過身來抱住他,雖然身高的緣故,他們也許不會在站立的姿勢有抵着對方頭頂說話的機會,但是這樣講話反而離他的耳朵很近。
“黎瑾昌,別跟我說對不起,你啊,做了什麽,我都不會怪你的。我也知道剛才我拒絕你那件事的時候,你一定挺生氣的,可能是我太執拗了,也對,我們之間總該有個人要妥協的,我自己也是私心作祟,相信你也一定和我是一樣的。其實,如果你…真的想的話,那就再等一些時候吧,我想等我做好心理準備….”
“不。”黎瑾昌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說完就後悔了,媽的小爺我等了千百年就等了這句話,現在人家終于妥協了,居然給拒絕了,黎瑾昌,你他媽的不是人,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我是說…”算了算了,黎瑾昌作罷了,“我也不想這樣了,弄得好像我強迫你一樣。”
楊栖笑了笑,眉宇微微舒展,“好。那…現在換你幫我解決了。”
黎瑾昌頭一歪“啊?”,随即反應過來,陰沉着臉說,“木頭,你是不是故意的。”
微笑的那個人一臉無辜,“什麽故意的?”
黎瑾昌想,丫的,他媽的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難道我和木頭的前幾世修了九百九十九年,最後一年竟把船給修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黎瑾昌:靠,你到底鬧哪樣,讓不讓人過性福生活了?
某離擦汗:慢慢來,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