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Vo1.20

寵物店開業定在十一月十二日。

大部分相關事宜都已經處理妥帖,例如樓上裝修的小閣樓,需要購買的櫥櫃,寵物用具,在哪裏進貨都已經事先預定好。

再者就是在網上招美容師,技術師等各種專業有經驗的人員。黎瑾昌和楊栖兩人一起合作幾乎将所有的事都完成了。眼下就只剩下一個問題了,這也是最主要的一個問題。

寵物店還不知道叫什麽名字好。

那是還在寵物店要開業的前一個星期。楊栖坐在沙發上替黎瑾昌剝栗子時問他的,“瑾昌,你的寵物店的名字還沒想好嗎?就快要開業了,什麽都做好了,就差門口那牌子了。”

黎瑾昌很少爺地翹着二郎腿吃着已經剝好的板栗,“唔,我不知道取什麽好啊。”

楊栖覺得很郁悶,你要開店,什麽都弄好了,居然沒把寵物店的名字給想好,這也太迷糊了吧。難道名字不是最重要的嗎,KFC就是因為有了這個特殊的商标權,才讓人信服,一眼就認準。

黎瑾昌說,“我想不出來啊。你有文化你幫我想?”

楊栖‘哎’了一聲,“我一時也想不出來。”,他的手不停,低頭時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麽。

“對了,我聽說,離我們這挺近有座山,山上有座廟….”

楊栖話說一半,黎瑾昌插了一句,“廟裏有個和尚…”

楊栖皺眉頭說,“別插嘴。沒什麽和尚,聽說那廟裏是專管求夢的,凡是有什麽心願,去那裏花上幾塊錢,燒幾柱香,就可以睡一晚,夢到了什麽,第二天可以過去跟大師解夢。”

黎瑾昌‘喔’了一聲,“所以呢?”

“既然想不出來店名,不如去山上夢夢?”

黎瑾昌覺得好笑,“這個也信啊,萬一一晚上沒夢呢?”

楊栖瞪了他一眼,“那肯定是有的,不過沒夢的人,半夜也會起來去拜拜菩薩,說不定菩薩就托夢來了。”

黎瑾昌把腿收回來,“好玄,聽起來好有意思。去就去呗。”

楊栖把剝好的栗子塞進他嘴裏,“你能再假一點嗎?”黎瑾昌咬了咬板栗,恩,好吃。

“我說的是真的。”

那座求夢山至今為止都沒人能叫出他原來真正的名字,再因為大家都是上這座山來求夢的,都自然而然地直接喊他作為‘求夢山’。

楊栖的君越就停在山腳下的空地裏,兩人也是有備而來。楊栖請了假,黎瑾昌帶好了吃喝的東西以及上山要祭拜的香,蠟燭等等。

山不高,才爬了一會兒,就已經到了頂。廟裏比黎瑾昌想象的要熱鬧,來人也大多都是抱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态來的。

楊栖似乎對這些方面都很熟練,怎麽點蠟燭,在哪裏插香,如何跪拜是準确的手勢跪姿等等都無一不備。黎瑾昌在他邊上抓着腦袋瓜子,問他,“木頭,你以前是不是做過幾年和尚啊,這些老人才懂的東西,你全會。”

楊栖笑着拉他跪在跪墊上,“你真能想,我啊,就是小時候跟奶奶生活過幾年,那時候她時常帶我去廟裏燒香。”

黎瑾昌想,怪不得了,也難怪了,他有這麽個好脾氣。有信仰的人,心地多是不壞的。

冬日的天黑的較早,黎瑾昌和楊栖找了桌子吃了晚飯,就坐在寺廟門口百無聊賴。

黎瑾昌想拿出手機來玩玩游戲什麽的,可是這荒山雖不高,信號卻是一點也沒有。

楊栖說他是被現代的電子武器荼毒了,到哪都要捧着手機或電腦,一刻也不消停,這些東西輻射多嚴重啊。

黎瑾昌不以為然,說自己這是與時俱進。

睡的客房其實是不太髒的,大約是有清潔的人時常來打掃,只是味道不大好聞。一個客房要住幾十來個人,各自尋一個地位有被褥鋪着,這就算是床。

黎瑾昌捂着鼻子說,“全是腳臭味,不行,我要出去抽根煙。”

楊栖拉住他說,“佛門聖地,還是別做傷身的事好。”

黎瑾昌煩躁,裹了被子就蓋在腦袋上,縮着一動也不動。楊栖也是好心提醒的,也不管他,就在他邊上的床鋪上躺下。

八點多以後,客房裏就已經隐約有很多呼嚕聲了,黎瑾昌躺下也不算遲,但是被那麽多大呼嚕聲吵地一點睡意也沒有。他想,媽的,都睡得跟豬一樣,能求到球夢,我看你們都是在家失眠了,是來這兒求個安穩覺的吧。

之後,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過去。夜越來越深,原本喧鬧的寺廟逐漸地安靜了下來。屋子裏的人也睡的差不離,黎瑾昌仍是沒有一點倦意,他轉頭看了看楊栖。

楊栖已經睡着了,眼睛颌着,長長的睫毛停在下眼睑,沒有一點閃爍。呼吸很平穩,每吸一口氣,胸口也會随之起伏。

黎瑾昌忍不住用手摸上他的臉,很快又覺得怪異,縮了回來。又忍不住把手放在自己嘴邊,碰了碰。

他覺得自己完蛋了。怎麽會做出這種言情小說裏男主角才會做出的動作來。他看不到自己的臉其實已經有些紅了,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像是在發燒。

他想了想,趕緊慢慢地從被子裏滑了出來。反正他是沒心睡覺了,不如去抽根煙,雖然楊栖剛才提醒他別在這裏抽,可他的煙瘾讓他憋不住。

倚在偏客房最遠的栅欄旁,是可以看見山下的全景的。黎瑾昌看了看時間,已是入夜三點,這種時候其實沒有人會出來了,這是人睡得最深的時刻。

擦火機點煙,得心應手。黎瑾昌抽完了半根,總算是覺得心滿意足了。雖然穿的衣服也不多,但是卻不覺得冷,風雖然是凜冽的,心裏卻滿是暖意。

“你果然還是不聽我的話。”

黎瑾昌抖煙灰的時候,被身後冒出來的熟悉聲音吓了一跳,煙都掉了。他轉過頭來,楊栖不時何時醒來了,就站在那裏。

黎瑾昌不去看他,有點不好意思,一是對剛才自己背着他做的行為心有戚戚焉,二是被抓到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

楊栖也沒怪他,走近了他。黎瑾昌只覺得脖子上一下子暖和了許多,原來是楊栖将自己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套自己身上了。

“你還真是大煙槍。”

黎瑾昌眼睛閃爍,“我不冷。”

“不冷,臉上都凍得紅紅的。”

黎瑾昌不回話,楊栖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麽,從背後抱住了他,雙手j□j他的口袋。黎瑾昌吓壞,“你做什麽?”

楊栖說,“我把圍巾給了你,我覺得冷。”

黎瑾昌轉過身來,讓姿勢改變,以正面抱他,“你怎麽不睡了?”

楊栖把鼻子在他臉上蹭了蹭,“睡不着了。醒來發現你不在了,就睡不着了。”

黎瑾昌抿了抿嘴,去吻他,楊栖回應着,分開時,楊栖說,“恩…滿嘴的煙味。”

黎瑾昌流氓地笑笑,“是男人味。”繼而繼續湊上去,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都沒料到,加深了這個吻引來的後果。興許是那些日子寵物店太忙,兩人的那方面生活都顯得寡淡了些,所以一個吻就很輕易讓兩人都熱情高漲。黎瑾昌想起來,好像兩人是那次生日那天有纏綿了一回,到現在都快兩個多星期了,都沒有解決生理問題了。

楊栖能感覺到黎瑾昌身下的動情,黎瑾昌亦是相同的。但是楊栖覺得尴尬,因為在這裏做那些事,實在是太不合禮數,對佛主的不敬了。

黎瑾昌也猜到他的心思,只是身子蹭了蹭他,“到山下車裏去?”

楊栖喉結滾了滾,沙啞着說,“好。”

下山的速度幾乎是跑的,一打開車門,燈都來不及開,先是迫不及待地脫褲子。楊栖要吻他,黎瑾昌抓着腦袋就壓下來,整個人被楊栖壓的鋪天蓋地。

楊栖說,“你…別急。”沒說完,黎瑾昌已經抓着他的手探到了身下,黎瑾昌那裏是硬到了極限了。

黎瑾昌咽着口水說,“你說…我能不急嗎?”

楊栖用手幫他套.弄了一會兒,黎瑾昌在他身下悶着聲,眼睛裏像是要滲出水來,亮的出奇。

楊栖禁不起誘惑,親了親他的嘴,說,“瑾昌,我們做,好嗎?”

黎瑾昌顯然沒料到他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提出之前兩人都閉口不談的要求,而他已經是箭在弦上,刻不容緩。

他猶豫不決,其實他可以拒絕他的,但是他又不知為何開不了口去拒絕了,他想起那天在浴室他那樣對自己說,‘我們之間總該有個人妥協,不是你,就該是我。’,雖然他也很想有一天能看着楊栖被壓倒的模樣,但是,他突然又不忍心起來了。

要知道,在下面的那一位是需要承受一定的疼痛的。

黎瑾昌覺得自己是純爺們,這點痛算不得什麽,但是楊栖看起來并不健碩,而且在事後,他該如何在酒吧上班,行動自如。

黎瑾昌難得下了決心,咬咬牙,“木頭。你上我吧。”

像是意外驚喜,楊栖的眼睛在一瞬間閃爍不定,有詫異,欣喜,無奈,憂慮。

黎瑾昌看得到,抓緊了他的脖子,開玩笑地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楊栖猛地堵住了他的嘴,從沒像這一次這樣瘋狂。他滿腔都是熱血,腦子被黎瑾昌所淹沒。

楊栖的手法自然是熟稔的,車子裏有早已預備好的KY和杜蕾斯。KY随着楊栖的手指進入黎瑾昌身體的時候,他只覺得身體像是撕裂了,他結巴着說,“木…木頭,你…進去了…嗎?”

楊栖說,“只是手指。”黎瑾昌有些絕望,“我想後悔。”

楊栖知道他耍起了無賴,空出來的手撫慰着黎瑾昌的胸前,黎瑾昌只能通過一點點的敏感帶來緩解身後的漲痛。

KY的效果很顯著,揉過之後的地方變得很柔軟,活動也輕易了許多。但黎瑾昌無可避免地讨厭這種被異物進入身體的感覺,像是被強硬地塞了一雙臭襪子進嘴裏。

無論是動作還是手勢,楊栖都是做的很到位,不再像那個兇猛的吻,而是如他一樣溫柔的撫慰。緩慢的動作,疼痛也會小一些。直到楊栖完全占據黎瑾昌身體的時候,黎瑾昌很快就适應了。

他覺得不可思議,剛開始一根手指都覺得難忍,現在居然…他說,“木頭,是不是你那個太小了?怎麽沒剛才的感覺了。”

這句話對任何男人來說,無論怎樣都覺得是恥辱。楊栖佯裝生氣地說,“我的尺寸你不是早用手量過了?”

之後就開始緩慢地活動起來,黎瑾昌顯然後悔嘲笑了楊栖。手的感覺肯定是與那個不一樣的,而且…似乎,感覺還挺好。

被不間斷地撞到敏感帶的黎瑾昌就是不松口地呻.吟出來,這讓楊栖頗為為難,又不好開口要他叫,只能一下一下挑戰着黎瑾昌的極限。

最後兩下帶着兇勢,黎瑾昌差點張嘴哼出來,吓得他趕緊用手堵住嘴巴。楊栖無奈,只好拉開他的手複又堵住他的嘴,勾起舌來。

兩人在同樣的時刻高.潮。楊栖摟着他,懷裏的人還是七葷八素的,他還要在他耳邊邊上噴,“瑾昌,你覺得舒服嗎?”

黎瑾昌臉紅到胸口,“不舒服,難受的要死。”

楊栖心想,死鴨子嘴硬。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木已成舟,喔虛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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