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節
“高總,我跟朋友有點事要聊一下,您是否方便……”我帶着歉意地看向高亮,他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眼神複雜地看了我幾眼,點點頭,“那我不打擾餘小姐。那個,雯雯的事拜托你了。”
還真是不死心。
我敷衍地應了聲好,才把高亮這尊大神送走。
噢,不,現場還有一尊超級大神,顯然,這尊大神心情并不特別好。
“看來日子過得不錯嘛,美男纏身。”sai,應該是何家岩語帶嘲諷道。
“再怎麽也比不上身邊美女如雲的大明星。”我沒好氣地繞過他往小區走去。何家岩聳聳肩,跟在我身後。
“你就住這裏?”他擡起頭四下張望,眉頭微皺,“怎麽不住好點的小區?這地方也太小了。”
“你要嫌棄這裏就別跟上來,免得寒碜了您的貴足。”我拿出鑰匙,開了樓下的鐵門,見他欲擡起腳走進來,身形一橫,擋住他,“大明星,我們女孩子家家的閨房,你就不好進來了吧?”
何家岩雙手插在褲袋裏,聞言揚眉一笑,“我就去看看你住的地方。”
“你是我什麽人,我住的地方你想來就來?”我斜睨他,“而且時間這麽晚了,你到一個女孩住的地方,誰知道你安什麽好心?”
“那到我住的地方。”
“去死!”我轉身砰一聲關上鐵門,何家岩被關在外面,隔着鐵門對我道:“我明天要飛去B市,你想要什麽,我給你帶。”
我好氣又好笑,也就只有何家岩能做到這樣,兩人隔了五年未見,重逢時他竟能如同從未分開過一般。
“我只要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可沒忘記他現在的身份,分分鐘一個不小心就會上新聞頭條,我不想第二天在報紙上看到自己的相片。
電梯叮咚一聲開了,我按着開門鍵,不放心地回頭看向門口,何家岩還站在原處,時間并未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痕跡,他一如昔日少年,明媚似夏日陽光。
我終究還是無法硬下心,“你早點回去休息,再見。”
Advertisement
我走進電梯,沒聽到何家岩的喃喃自語:“可算找到人了,怎麽可能不再出現。”說着他仰望這片小區,樓層不高,年份已久,牆壁爬滿了苔藓,部分牆灰因為潮濕而剝落,露出斑斑黴跡。
“住哪裏不好,為什麽偏偏住危樓?”
蔣雯雯蜷縮在沙發上,頭側靠在沙發背,咖啡色的披肩松散地蓋着她裸露的長腿,桌上淩亂地擺放了幾本雜志。
我一進門就看到這麽一幅畫面。蔣雯雯聽到關門聲,“你回來啦。”
“幹嘛了?沒精打采的樣子。”我脫下鞋,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額頭,“沒發燒啊。”
蔣雯雯拿開我的手,擡眼,“今天接到高亮幾個電話,我以前怎麽就沒覺得他那麽煩人呢?”
“哦,我也在樓下碰到他了。”
蔣雯雯一下挺起身,警惕地回頭看門口處,“他沒跟你上來吧?”
“沒啊,難道你希望他來?要不我去叫他回來?”
我作勢往外走,蔣雯雯從沙發上跳起來,一把撲倒我,“你要是敢把他請進屋,信不信今晚睡覺我削了你頭發!”
我被她壓在身上,大聲喊投降:“我就開個玩笑,瞧你緊張得。他幹嘛你了?”
蔣雯雯翻身坐到地板上,嘆氣:“他沒幹嘛我,就解釋雜志上那篇報道呗,我老早就看到那新聞,心裏是有點堵,不過也還好啦,只是覺得他怎麽變成這種人,難道我以前眼瞎了嗎?”
“你如今跟張景坤進展如何?”
“才談半年,有什麽進展,他那根木頭連牽個手都在抖。”
“那你對高亮是什麽想法?”
“沒什麽想法,普通朋友,或者連朋友也說不上。反正那種感覺很微妙,不能說沒感覺,但也不是喜歡,說不清。”蔣雯雯煩躁地抓幾把頭發,“我現在啊,就怕高亮發現張景坤的存在,為難他,炒他鱿魚。”
“高亮沒那麽缺德吧?”
“難說。”蔣雯雯托着下颚,“像我這麽天生麗質難自棄,男人用過都說好的女人,是相當容易引發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鬥争的。”
我無語望天,拍拍眼前這個自戀女人的漂亮臉蛋,“清醒點。你到底有無跟高亮說清楚?”
“說清楚什麽?”
“你現在不喜歡他,讓他別纏你。”
“你當我傻呀。”蔣雯雯瞥我一眼,伸出一個手指,“女人千萬千萬要記住一點,再怎麽不喜歡一個男人,也不能把話說狠,聽明白,是不能說狠話,而不是玩暧昧,懂不?”
“為什麽?”我一臉懵逼。
“誰知道他們以後會不會成為你上司呀,老總呀,合作夥伴呀之類的?這世界那麽小,遇到舊人的概率很大呀,哪怕可能性只有0.01,也不能放棄任何一條有用的人脈。”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末了心服口服地甘拜下風,“我再修煉多一輩子也修煉不成像你這種人精。”
“你就是太單純,都要30歲了還這麽天真,這可不是褒義詞,是蠢!”蔣雯雯話音一轉,教訓起我來,“你都跟那個蘇墨風打了多久的太極了?到現在還沒着落!女人的青春啊,不能浪費在男人身上,不值!”
我冷汗一滴滴從額上往下冒,說得好好的,不是在讨論她跟高亮的事麽,怎麽繞到我身上來了?
“我跟蘇墨風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我想了半天,才說出這麽一句。
“那是什麽關系?”蔣雯雯明顯很不滿我的解釋,她刷刷兩把束起因剛才撲倒我而掉落下來擋住視線的頭發,從桌上抽出一本雜志,翻開到其中一頁,手在上面打得啪啪響,“看這篇文章,女孩糾結是否繼續追求男神,在線等!等等等,等個屁,一個男人,只要稍微對你有那麽一點興趣,就不會讓你産生這種疑問。男人天生骨子裏就是狩獵者,女人是獵物,跟一個男人相處過程中,如果你會覺得他沒那麽在乎你,得,這個男人可以拜拜了。”
“呃……”被蔣雯雯一番連環炮打下來,我好不容易才捋清楚她說的話,“咳,說遠了啊。”
“那你說,你跟蘇墨風是什麽關系?”
“我跟他只是高中同學。”
蔣雯雯長長地哦了一聲,全身細胞都在叫嚣着“我不信”。
我笑笑,“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對面走過來一個人,撞上了叫愛情;對面開過來一輛車,撞上了叫車禍。可惜車與車總是撞,而人與人卻總是讓。一個人愛什麽,就死在什麽上,我這麽年輕,我可不想死。我現在就想好好愛自己。”
蔣雯雯聽了,呆呆地看着我,過了很久才憋出話來,她想勸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這個人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內心很敏感。但人是無法欺騙自己的,五分喜歡的人呢,你會恨不得把他挂在嘴上招搖過市,七分喜歡的人,你就會跟我分享。”
她說到這裏,停住了,意味十足地看着我。
“特別喜歡呢?”我脫口問出來。
“十分喜歡的人,那就誰都舍不得說了,憋着,憋死你!”
蔣雯雯說完哈哈大笑,我也跟着笑起來,笑出了眼淚。
我想到剛才蔣雯雯說的話,“高亮遲早會發現你跟張景坤的戀情,到時候怎麽辦?”
“看張景坤的本事呗,他要扛得住就扛,扛不住就只能拜拜咯。”
“做你男人真不容易。”我發自內心地感嘆。
“那肯定,這是一個女人的價值。”蔣雯雯妩媚一笑,看時間已晚,忙起身沖向廁所,“差點忘了敷面膜。”
蔣雯雯是個極其注重保養的女人,從她身上深深反映出一個真理:世界上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蔣雯雯除了每天敷一次面膜每周做一次清潔每月做一個spy外,還經常光顧健身房,練出馬達小電臀。別人只看到她光鮮亮麗的外表,卻不知道她背後做的十年功。
好幾次她拉我一起,我都以各種借口拒絕了,我成了她嘴裏那個又醜又懶的女人,總結一下,就是需要男人的刺激才能拯救我這張臉。
次日,我看到自己辦公桌上放了一個禮品袋,東張西望也沒見到其他同事的桌上有這東西,一肚子疑問,難道是某個客戶送的?
打開禮品袋,看到熟悉的字:那麽多年未見,昨晚卻忘了帶禮物,現補回。Ps:是我自己挑的,可不是贊助商送的哦。——岩
何家岩簽自己名字時,很喜歡将下面石頭的口字用個圓圈代替,如今這個圓圈畫得越來越飛揚,想來是畫得順手了。
我好奇地打開盒子,竟是一條精致的tiffany女式項鏈,銀白色項鏈上挂着一個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