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章節
舉動,依舊安安穩穩地坐在原位,“那不送。”
蘇墨風站起身,往門口處走去,手搭在門把上,忽地冷冷說了句,“恕我直言,你那時既無能力保護她,就不應該眼睜睜看着她涉險,你應該慶幸她無大礙。”
說完這話,蘇墨風打開門大步離開。
何家岩怔忪地望着敞開的門,一股難以言說的煩悶自心裏頭升起,他咒罵了聲“草”,大口灌下最後一口酒,跟着離去,躲在暗處的馬叔随即快步跟上他,邊走邊警惕地四下張望,提防被偷拍。
四十四、新人
這天早上,我急匆匆下了的士,的士司機在後面叫道:“哎哎哎,你還沒給錢。”
哎呀,還真是,忘了給錢!
我又手忙腳亂從拎包裏拿出錢包,拿出20元塞到司機手裏,“司機大哥,多謝你亡命追車,幸好沒遲到,這錢不用找了!”
說完就奔往公司旁邊的早餐店,早餐店裏頭熙熙攘攘擠滿了趕工的白領們,我也是其中一員。
都怪蔣雯雯昨晚硬拉着我看什麽真愛至上的電影,看完之後兩個人感慨了半宿,以至于今早忘了定鬧鐘。蔣雯雯的老板出差,她無所謂。但我不同,昨天下午下班前,曹平平就提醒我今天得早點到公司,有任務安排。結果我居然睡過頭,我可以想象曹平平叉着腰站在門口好像門神一樣等我上刑的畫面了。
這麽一想,我疊聲催促正在忙碌收錢的老板:“蔡叔,能不能快點呀,我就要被老板削頭了!”
蔡叔愛莫能助地攤開手,“個個來這裏的人都這麽說,我也很想幫你,但還是得排隊慢慢等。要不你先點餐,待會偷溜下來拿早餐?”
我怎麽沒想到這招?我沖蔡叔狡黠一笑:“還是蔡叔法子多,我先給錢,待會抽空下來拿。”
等我打開錢包,卻尴尬了,Mygod!居然沒錢了!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錢包,欲哭無淚,老媽老早就批判我的壞習慣,錢包裏放的現金永遠不超過500元,這點錢在一線城市不到一天就能花個精光,只是我怕放的錢越多越會養成我花錢如流水的習慣,所以強迫性讓自己少花錢的方法就是身上少帶現金,加上現在都流行電子支付,我用現金的機會更少,更是懶得取現金。
這下好了,我怎麽都沒好意思跟蔡叔說沒錢,萬一他說一句“你連十塊錢都不給我”,我真的要遁地去了。
Advertisement
“呃,蔡叔,這裏可以微信支付嗎?”
“微信?那是啥玩意?”年逾七十的蔡叔湊近我,表示沒聽清楚。
我馬上放棄電子支付的想法,準備厚臉皮跟蔡叔說待會下來拿早餐時再給錢時,旁邊伸來一只手,手裏抓着一張鈔票,“老板,這位小姐的早餐費我來給。”
咦?我疑惑地轉過頭,一個白皙秀氣的男孩正對我投以善意的笑。
他是在幫我給錢嗎?
我往他周圍看了看,貌似就我一個雌性動物,那應該是說我吧?
“你好,你是現代雜志的員工吧?”他指了指我挂在脖子上的工作牌,大方問道。
我點點頭。
“我是今天來報到的新員工,許志新。”這名小男生因為膚色白,看起來也就20出頭,說話倒禮貌得很。
不錯嘛,挺會來事。我心裏贊道,還沒報到呢,就懂得讨好老員工了。我道了聲謝,從櫃臺上拿了包子和豆漿,出于禮貌,還是等等許同學一起進公司吧。
許志新走出店門口,發現我在等他,露出受寵若驚的神色,他忙加快腳步,走到我面前,“前輩,你在等我嗎?”
“嗯,一起走吧。”我一邊吃包子一邊加快腳步,“要快點哦,不然就遲到了。”
許志新颔首,跟了上來。
“你的早餐呢?”
“放在書包裏。”
許志新背了一個大大的書包,一看就知道是稚氣未脫的新人,我噗嗤一下笑了,“哎,你這書包可是初入職場的畢業生的标配啊。”
許志新耳朵染上一抹紅,“習慣了,明兒再去買新的。”
“我就開個玩笑,別當真。你去到公司沒時間吃早餐,而且領導不準員工在辦公室吃東西,建議你現在吃啊,不然待會新人自我介紹時肚子咕嚕嚕響起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笑眯眯地啃着肉包子,見他有點拘束的樣子,有意調侃他,“問你個成語,咬着包子蹲廁所,是啥?”
“包你滿意?”
我一口包子噴出來,“你這答案比我的更勁爆,有前途啊小夥子。”
“答案是什麽?”
“含苞待放。”
許志新愣了愣,回過神來就笑了,“前輩真會說笑。”
“別叫我前輩,叫我小沉,不準喊姐,誰喊我姐,我就叫他孫子。”
“好的,小沉。”
這個許志新給人感覺挺老實,曹平平之前說可以讓我來挑選新人,不如就他。
曹平平早已在我座位上等候多時,他不耐煩地擡手看表,見到我姍姍來遲,果然叉起腰就要開訓,聞到我身上的包子味,忙躲遠幾步,“你又吃樓下那家包子了。”
“這不為了趕來見您,沒時間吃早餐,只能将就樓下那家。”
曹平平非常讨厭蔡叔做的肉包子,他憎恨一切重口味的東西,一樣東西吃到嘴裏只要留下一絲異味,都會被他列為黑暗料理。而蔡叔最愛在他家的包子裏添加蔥蒜這些配菜,別人吃起來特別香,但對曹平平來說,那包子有毒。他第一次吃就在廁所足足漱了半小時的口,之後再不光顧,更是反對我們吃他家的包子。
曹平平瞪我一眼,返回自己辦公桌上翻了翻抽屜,拿出一包口香糖,“趕緊吃。”
“遵命。”我觍着臉收下,自己吃了一塊,剩下的丢給跟在我身後不吭聲的許志新。
曹平平這才發現許志新,“這誰?”語氣之差,就差直接說閑雜人等,禁止帶入公司。
“今天不是新人報到嘛,這是新人之一,許志新。”
許志新走前一步,跟曹平平中規中矩打個招呼,“您好,我叫許志新,請多多指教。”
曹平平臉色一緩,指了指裏間,“嗯,新人要去人力那邊簽個到。餘沉,你跟我來一趟。”
我屁颠屁颠跟着曹平平來到小會議室,才剛坐下,曹平平倏地換了一張認真臉,“我昨天向總編推薦你擔任編輯部高級編輯。”
“啊?那不是秦美美的飯碗嗎?”跟秦美美搶飯碗,我不是嫌命長?
“你笨吶?現在那個飯碗有寫明,只供秦美美所有嗎?”
“那倒沒……”但系統已經默認了啊。
“你就這心态不好,缺乏上進心,什麽都随随意意,人生短短七八十年,能這樣随随意意嗎?人的青春就這麽幾年可以力争上游,也這樣随随意意?”曹平平梳得服帖又光滑的發型在白熾燈下閃閃發亮,我閃了閃神,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後,心裏頭一陣暖意,曹平平雖然說嘴毒了些,但心到底是為我好的。
“曹編輯教育得是,我聽您的。”我乖乖道。
曹平平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你待會寫份自我推薦給我,我給總編。”
我長長哦了一聲,自我推薦,不就吹牛嘛,這對我來說還算是小菜一碟。當年出來找工作,到處參加宣講會和招聘會,劣質高跟鞋不知道磨破了我多少腳皮,普通話、白話和英語自我介紹早就說得能倒背如流三百回,就是通通卡在初面就沒了下文,搞得我一度以為是不是自己長得太過上不得臺面,以致于在這個顏值至上的社會找不到立足之地。後來,小凡哥聽了我的悲慘遭遇,在我哭訴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時候,他看到我的簡歷,被他批得一文不值,經過他的修正,把所有班級的經驗都改成了學校為主導,把經驗裏自己起的作用誇得天上有地下無,就差直接寫上:如果沒有我,這個活動連個屁都不是。我很不安地拿着修訂版的簡歷重上戰場,結果直接就被這家雜志社招了進來。最後我得出個結論:在我水平線以上的顏值基礎上,适當懂得吹噓自我這點非常特別不能再重要。
這個時候,曹平平透過玻璃門看到許志新從人力部走出來,他擡擡下巴,“那麽快就勾搭上新人了?”
“嗨,在樓下買早餐時認識的。”
曹平平皺起眉,辦公室又多一個愛吃蔡叔包子的同事,對他來說實在不是一件喜事。“你是不是決定帶他?”
我可有可無地攤攤手,“反正其他人我也不認識,不如帶個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你啊,心性還是過于單純。”
曹平平留下一句讓我摸不着頭腦的話,就推門出去了。
本來坐在我們辦公室門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