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章節
”
我吹聲口哨,“想不到還是被攻陷了,恭喜呀。”
“恭喜什麽啊,你呢,你怎麽樣了?”
“我還是老樣子。”
“你這人高中時候就好像無欲無求,上了大學又低調得很,都不主動出去推銷自己,要不要我介紹幾個給你?我手頭上還有幾個優質資源,手快有手慢無。”
“你是不是改行當老鸨了?”
“去你的!”
因為馬小薇還得趕回家,所以我們匆匆留下彼此的號碼,又匆匆聊多兩句才揮手道別。
我呆立在門口,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還有四周聳立雲端的高樓大廈,有片刻的失神。
手機叮咚一聲響起來,我拿出來一看,蘇墨風回複簡單幾個字:好,哪裏?
我抱着大大的爆米花桶,跟在蘇墨風身後找到座位,幸虧我們的位置處于山頂位,不然以蘇墨風的個子,肯定擋住後座的視線。
蘇墨風坐定後,瞅了瞅我手上的巨無霸桶,失笑道:“你知不知道,像那種普通小桶,一桶爆米花等于三碗飯。”
“正好我不用吃飯了。”我嘻嘻一笑。
蘇墨風無奈地從他帶來的包裏掏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我,“吃多了會口渴,多喝水。”
“咦,難道你未蔔先知,知道我會買爆米花?”
“我今天在學校講課,剛好留了一瓶水。”
Advertisement
我驚訝地叫道:“講課!”坐在我們前面幾個人回過頭,眼裏盡是譴責。我不好意思對他們說聲對不起,然後吐吐舌頭,繼續當自己的好奇寶寶,“你講什麽課?在哪家學校?我可以去聽嗎?”
“我們院跟醫科大學素有來往,偶爾會過去那邊講講課,不過都是專業相關的課程,你去聽了估計聽不懂。”蘇墨風有條有理地答道。
被說中了,我讪笑,立馬轉移話題,“其實經過上次之後,覺得有個醫生朋友也是件不賴的事。”
蘇墨風聞言揚起眉,深以為然。
這時電影開始前的廣告剛好播放完,燈光一暗,觀衆席窸窸窣窣的私語聲慢慢平息。
借着電影屏幕的光,我斜着眼偷偷瞟蘇墨風,他正看得專注,是那種完完全全看進去的狀态,目不斜視,緊繃的面部線條說明此刻主人的認真,他的眼眸很黑很亮,屏幕光投射其中,他的眼睛深處仿佛在上映了一幕幕動作片,光影變化,生動極了。
“再不看電影,你的爆米花就白買了。”
蘇墨風直直看着前方,口中卻突然冒出這句話。
我的臉滾燙得像個火爐,熱氣沸騰,好像手一放上去就能燙起幾個水泡來。
尴尬之下,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在做什麽,拼命往嘴裏塞爆米花,一個,兩個,三個,一把,兩把……
然後就被噎到了……
我忙拿起水,啪地旋開瓶蓋,咕嚕咕嚕灌上幾口,聽到堵在喉嚨那一團東西咕咚一聲下去,才感覺緩過一口氣。
罷了,什麽帥哥爆米花之類的,都是要人命的東西,我還是專心看電影吧。
我看了老半天好不容易等到尿點,手順勢往把手放水瓶的地方撈去,撲了個空。
水呢?
側頭一看,就看到自己剛才大口喝過的那瓶水此時正在蘇墨風的手裏,他熟練地擰開瓶蓋,熟練地微微仰頭,熟練地将瓶口擱在嘴唇處。
那瓶水應該就是我剛才喝過的那瓶水吧?
我聽到自己喉間又是咕嚕一聲,落在蘇墨風一動一動喉結上的視線卻怎麽也移不開來。
我擦,怎麽有一種欲火焚身的感覺!
我忙轉回頭,假裝很認真地看電影,內心裏卻像來到前線戰場,到處都是機關槍、沖鋒槍的啪啪啪聲,電影裏的對白聲變成了——
“怎麽辦,這是不是間接接吻?”
“我剛吃爆米花喝的水啊,那瓶口會不會有爆米花的味道?”
“早知道就應該備一盒口氣清新糖!”
“我現在要不要提醒他喝錯水?”
內心糾結完,蘇墨風已經把水瓶擰回去放到我原來放的把手位置。
我怔了怔,他是不是知道那是我剛才喝過的水?
……算了,估計太渴了,饑不擇食。
雖然這麽想,我卻再也不敢碰爆米花,因為怕吃多了會口渴,口渴了就會想喝水。那時候我還能那麽坦然地拿起那瓶該死的水來喝麽?
電影播放完,燈光重新亮起,四周的觀衆開始陸陸續續站起身走下階梯,我還傻傻地坐在座位上,眼睛緊緊盯着那塊正在顯示幕後工作人員名單的屏幕。
“怎麽了?”蘇墨風站起身,見我還坐着,奇怪道。
“沒,沒什麽。”我回過神,晃了晃頭,站起身。
跟在蘇墨風身後走出幾步,想了想,還是回頭拿起那瓶水,偷偷放進自己的拎包裏。
卻不想,這一切都被蘇墨風盡收眼底。#####大家冬至快樂~
七十、吃飯
廚房裏。
一邊放了一本攤開的書,我在另外一邊忙着刷鍋洗碗洗菜,砧板上堆滿了切好的蔥花、香菜和辣椒圈,我把洗好的豆芽和娃娃菜用盆裝好放到砧板旁,擦擦手,準備開始做水煮肉片。
我對着書本在腦海中仔細梳理一遍全部步驟,然後按照自己的節奏,先把娃娃菜放鍋裏翻炒幾遍,倒入開水煮熟撈起放到大碗底部,而後煮熟黃豆芽,撈起鋪到娃娃菜上面,把鍋重新洗幹淨,因為我特別愛在炒菜前放油煸香蔥絲和蒜瓣,所以這次也不例外,姜蒜的香味一出來,我舀一勺子豆瓣醬放進去,貌似不夠,又加了兩勺,翻炒出香辣味後,倒開水,放鹽放醬油,用生粉腌制後的肉片一片一片夾進去,在辣油裏涮個兩分鐘,時間差不多就起鍋,香噴噴的肉片鋪在紅彤彤的辣油裏,下層就是豆芽和娃娃菜,看着就讓人口水四溢。我撒上蔥花和蒜末,末了澆一勺熱油倒在上面,頓時蒜末和蔥花跟着油跳躍起來,整個廚房香味撲鼻。
蔣雯雯本來在房間裏補眠,睡夢中被一股香味誘醒,半眯着眼走到廚房,看到一大盆水煮肉片,那雙眼蹭地睜大,“這、這是你做的?”
我正收拾廚房,點點頭,“快試試味道如何。”
蔣雯雯大掌一拍,二話不說拿起筷子夾了一片肉放嘴裏,砸吧兩口,“整體味道不錯,就是肉片少了點味兒。”
“什麽味?”
“我要說得出來,還需要你來做嗎?”蔣雯雯又吃了一塊,“就是肉的味道還不夠。”
我皺起眉,自己也嘗一塊,确實少點味道,“下次得先用鹽腌一下。”
蔣雯雯低眉瞅我半天,露出詭異的笑容,我被她盯得心裏發毛,“怎麽了?”
“沒啥,就覺得我家小沉啊,真是個單純的孩子。”蔣雯雯笑道。
“還不是你害的。”我嗔道,臉微微發熱。
“我明天也叫張景坤來,四個人才好玩。”
“蘇墨風是高亮的朋友,你不怕高亮知道?”
“第一,我相信蘇墨風不是個大嘴巴;第二,遲早都會被發現的事,我像那種怕事兒的人嗎?第三,高亮是我的過去式,他無權幹涉我的現在,他要是敢為難張景坤,我就跟他絕交!”
蔣雯雯說得倒是有道理,我的擔心确實太多餘了些,還不如好好研究下,怎麽改良這水煮肉片的配方。
晚上,蘇墨風問我明天有沒有什麽地方需要他幫忙,既然他問出口,那我也老實不客氣道:“有,陪我去買菜。”
他很快回複:“好。”
于是一大清早,我們踩着晨光來到菜市場,跟一群大叔大媽拼戰鬥力。我熟門熟路直往平日買菜的攤位,老板一見到我就招呼道:“今天那麽早就來買菜啊?”
“要一根茄子、十個蒜瓣、兩塊姜、一塊沙姜……”我張口就來,手飛速地挑選口中念到的菜色,邊挑邊自言自語,“還有兩個娃娃菜。”
“買那麽多吃得完?”蘇墨風應該很少到菜市場來,一進來他好奇地張望幾下,見我熟練地挑選菜色,嘗試幫忙拿我口中念到的娃娃菜,我瞟一眼,“菜葉蔫了,不要這個。”
“那這個呢?”
“小了。”
“這個?”
“根莖都爆開了。”
蘇墨風無奈笑道:“好吧,那我不添亂,你自己挑保險一些。”
“就是嘛,你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就應該安靜站着別說話。。”
我将一大袋菜從老板手上接過來,蘇墨風見狀伸來一只手,搶走那袋菜,笑眯眯道:“這種苦力活還是我來吧。”
“小妹,有男朋友就應該好好利用。”老板笑得很八卦。
“他是我的同學,不是男朋友。”
“同學也可以發展成男朋友嘛。”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這老板很有當媒婆的潛質?
我和蘇墨風兩人逛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