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章節
,太有魅力也是一種困擾吶。”
蔣雯雯打了個冷顫,雙手搓了搓胳膊,懷疑的眼神毫不掩飾,“你确定是說你自己?”
我沒理會她,繼續沉醉在自己感慨的情緒裏,“要麽無人問津,要麽蜂擁而上,哎,蒼天啊,這是注定要我做個劊子手,辣手摧花,将一個純情少男的情感扼殺在發芽階段麽?”
呃,用純情少男來形容何家岩,似乎有點太大詞小用了。
蔣雯雯一屁股蹦起來,“純情小鴨鴨!你居然連純情小鴨鴨也不放過!”
“去去去,人家估計早已經是老公雞了。”我揮揮手,仿佛這樣就能将滿腦海的郁悶揮之而去一樣。
“其實有什麽好煩的,廣撒網,釣肥魚,在你還沒結婚的時候,你都有選擇的權利。”
“我不是那種人。”
“你就是那種人,不然你也不用在這裏煩。”
“我這不一輩子難得一遇這種事麽,多享受一秒這種虛榮的糾結,不行啊?”我瞪她。
“可憐的蘇醫生,居然出現了情敵,不,應該是那麽優秀的蘇醫生,怎麽會有情敵這東西,哪有男人比得上他?”
“別說,那個人條件還真可以跟蘇墨風媲美,可惜啊可惜。”
可惜這麽好一個男人,把感情浪費在我身上。
蔣雯雯一聽,倒是好奇了,“那個人有那麽優秀?怎麽沒見你提起過?”
“還不是怕被你惦記。”我取笑她道。
蔣雯雯不屑地切一聲,“雖然說防火防盜防閨蜜,但我呢,是最不會看上閨蜜的男朋友了,我幹嘛要撿別人的?我自己不能找個一手的麽?”
“他長得很像sai。”
“sai?娘裏娘氣那個明星?我可不好那一口,我喜歡像蘇醫生這款,風度翩翩,如玉公子。不過你放心,我雖然喜歡,但也是純屬欣賞那種,過日子的話,還是張景坤這樣的适合我。”
我聽到何家岩被人說成娘裏娘氣,差點笑出聲。何家岩因為長得好,一開始他的經紀公司給他設計的路線就是偶像,當今的偶像明星基本都是膚白肉嫩,何家岩也不例外,盡管這一年來他有意曬黑自己,但成效不大。
我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戒指,用草編織而成,簡陋又滑稽。
蔣雯雯瞅了瞅,兩眼一亮,“那個男的送給你的?”
我點點頭,有些茫然,昨晚何家岩從岩石上拔了幾根草,在手中撥弄幾番就變成一個戒指,輕輕套到我手指上,我想屈回手指,他不允,取笑我道:“不就一個草戒指,你還當真了不成?”
我說不出心裏的感受,我不傻,何家岩當年的心思我多多少少能感覺得到一些,但那都是當年的事,我以為他浸淫娛樂圈那麽多年,在逢場作戲美女在懷的環境下,早就忘了那段“露水姻緣”,他對我的好,我告訴自己不過是他的慣性作風罷了,他話裏的暧昧,我也當做是他平日裏跟女生說話的壞習性。
現在才知道,我真是錯得離譜。
那我有無什麽行為讓他誤會的呢?
應該沒有吧?
我很不确定地看着手中的草戒指,突然有些後悔一時心軟收了這枚戒指。
心裏頭瞬間有一種背叛蘇墨風的罪惡感。
但他不也是背着我跟齊妮吃飯?我忿忿地想,罪惡感馬上消失殆盡。
蔣雯雯在旁一直觀察我,我臉上把內心所想表露得清清楚楚,她猜出個八九,雙手攀上我的肩膀,“小沉啊,咱們呢先別理會那些什麽男人不男人的,咱們先想想啊,作為一個成功的女人,無非就幾件事,一個是事業成功,一個是婚姻成功。像我們這種人,事業就別想了,女強人不适合我們,那麽就剩下婚姻成功了,那什麽是成功的婚姻,小沉你說說?”
我想了半天,才憋出個答案,還別說,蔣雯雯說的我從來沒認真想過,“就是找個自己愛的人,生個胖娃娃,組建成幸福的家庭。”
蔣雯雯聽了,豎起長長的食指在我面前搖來搖去,“no,難道你沒聽說過,往往跟自己結婚的都不是自己愛的人,而是适合自己的人麽?”
“我怎麽知道那個人是否适合自己?”
“所以你要去了解呀去相處呀,那些什麽廣撒網聽起來好像很不負責,其實就應該這樣,只要你還單身,你就把自己當個漁夫。像你吃飯,你也得吃多幾家才能發現哪家最好吃吧?所以你要多嘗試幾個,才能知道哪種人适合自己,所以說,像你這種沒談過戀愛的女人最麻煩了,稍有差錯就搭上自己的後半生幸福。”
“你又不早說,我都這個年紀了,還怎麽嘗試,萬一不适合,那就太對不起人家了。”
“嘿,你才多大啊,什麽叫你這個年紀,而且這樣才叫負責好不好?萬一你們兩個不适合卻結婚了,那結婚了會吵架吧?會影響你們孩子的身心健康吧?萬一其中哪個忍受不下去提出離婚呢?那更耽誤另一方。”
我被說得啞口無言,半晌才回過神來,“你說這些是想說明什麽?”
“你先不用忙着拒絕另外一個,蘇墨風固然是個良配對象,但是不代表另外一個就不是呀,在你還沒明白心中所要的時候,都給兩邊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多一個機會,雙贏,再說像蘇墨風那種優秀的人能看上你這種,你心裏肯定也不踏實吧?如今保留另外一個的追求權,也借機給蘇墨風制造一些危機感,給你自己多一些信心,何樂而不為呢?”
我沒說話,許久才想到,“喂,什麽叫我這種?我這種怎麽了?外觀安全功能齊全,哪裏不好了啊?”#####2017年來了!大家元旦快樂!
八十八、親吻
G市某酒吧的包間。
何家岩一個人頹然地坐在角落裏,面前已橫七豎八地倒了好幾瓶,而何家岩卻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又打開一瓶酒,往手中的酒杯倒滿了酒水。
“家岩哥,家岩哥,是你嗎?”唐雨焦急的聲音跟着她人一起出現在何家岩眼前,何家岩慢慢地擡起眼皮,看見是唐雨,扯扯嘴角,笑道:“怎麽又是你。”
他也不知道唐雨是哪來的能耐,總是能找到他的蹤跡,幸好她不是狗仔隊的。
“怎麽喝這麽多酒!”唐雨看見滿桌的酒瓶,驚呼聲,忙急急走到何家岩身前,想奪走他手裏那杯酒,卻被何家岩躲開。何家岩揮了揮手,不耐煩道:“別管那麽多,小屁孩一邊去。”
唐雨咬咬下唇,索性坐到何家岩身旁,“那我陪你喝。”
“你?”何家岩對她眯起眼,仰頭笑起來,“你是想追我吧?小屁孩,你對我來說,這裏太小了,哥喜歡豐滿一些的。”
何家岩比劃一下胸前。
唐雨的臉一下紅起來,又有些惱怒,“你喝醉了!”
“我曾經也對她說,別喜歡我,別追我,到最後喜歡她的人原來是我……我跟她表白了,我還是忍不住說了,但我知道她是不會喜歡我的,只要那個人在,她永遠都不會喜歡我……”何家岩一個人喃喃自語,說完又仰頭喝下一杯。
唐雨聽了眼眶開始泛淚,“家岩哥,求你別喝了好不好。”
“不好。”
“那,那我也喝!”唐雨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閉起眼睛正想往嘴裏灌,手中一空,睜眼看見何家岩早已将她的酒杯搶在手裏。
“你這麽小,別喝酒。”何家岩瞅她一眼,将她杯子裏的酒倒到自己杯裏。
“家岩哥,你喜歡的人是誰?”唐雨眨眨眼睛,将眼淚逼回去。
“想知道嗎?”
“想。”
“哥幹嘛要告訴你?萬一你回頭告訴娛記怎麽辦?”
“我不是那種人!”
何家岩沒理會她,而是沉醉在自己的思緒裏。他至今都無法相信徐醫生所說的話,他一直以為餘沉只是轉了學,也問過小麗她們,但她們都三緘其口,後來小麗主動找他說是餘沉家裏出了點事,她們也聯系不到她。想來這些都是餘沉讓她們這般說辭吧。餘沉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她居然一點風聲都沒透露出來!而這些事又那麽剛好是蘇墨風回國那一天,他無法不把這兩件事聯想到一起。
“餘沉她在爸爸去世那兩個月得了抑郁症,企圖自殺過好幾次,安眠藥、割腕……幸好她媽媽每次都及時發現。後來在我的建議下,她們離開了家鄉,算是有個新的開始,餘沉的病情也逐漸好轉,如今基本穩定。”
想起平日餘沉若無其事的笑臉,何家岩的心揪痛不已,恨不得回到她最孤單最困難的時候陪在她身旁。
何家岩狠狠地灌下口酒,發現唐雨還坐在身邊傻傻地看着自己,突然她嘴裏吐出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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