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珊瑚果凍
夜裏氣溫驟降。
偌大的別墅裏沒有什麽人氣, 顯得更加清冷。
這裏什麽都不缺,餘檀也找不到什麽借口回去。謝之煜去隔壁洗漱,卧室裏的衛生間留給她。
餘檀拿着換洗的衣物和手機進了浴室, 也沒着急洗澡, 倒是給柏蓉蓉發了消息,問她在幹什麽。
柏蓉蓉:[單身女性基本素養:宅家。]
餘檀:[你怎麽又單身了?你不是才交往一個沒多久嗎?]
下一秒柏蓉蓉就發了視頻連線過來。
餘檀接通, 柏蓉蓉哭訴:“別提了,那個在床上表現太差了,也就臉長得好看,屁用都沒有。”
餘檀:“……”
眼尖的柏蓉蓉一下子就發現了餘檀那邊的異常:“你這是在哪兒?酒店?”
“沒, 我在謝之煜這裏。”
“哪兒啊?他家?大別墅?”
“嗯,可以這麽說吧。”
柏蓉蓉激動:“快給我看看現實版的豪華大別墅!”
餘檀将鏡頭一轉, 超大的浴缸無法全部容納進畫面。浴缸裏的水不知何時已經放滿,裏面的水流在滾動, 淡綠色的燈光投射,營造一種活水的假象。
柏蓉蓉發出沒見識的感嘆:“你這他媽是泳池還是浴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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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
“再讓我看看其他地方。”
餘檀拿着手機繞着浴室轉了一圈。
別看這只不過是別墅裏一個小小的浴室,卻比她租住的房子都要寬敞。
柏蓉蓉在那邊尖叫:“餘檀, 你還有什麽發小嗎?馬不停蹄地介紹給我!年紀大一點也沒關系!性別不是問題!只要我能住大別墅!”
“柏蓉蓉!你正常一點。”
“我正常不了, 嗚嗚嗚, 我要認識一個像謝之煜這樣的青梅竹馬,我可以少奮鬥多少年啊。”
餘檀三觀被帶偏:“是啊,他真的好有錢。”
等等!
“哎呀, 這不是重點。”餘檀将鏡頭轉回來, “有件事想請教你。”
視頻那頭柏蓉蓉穿着卡通睡衣趴在床上, 聞言揚揚眉:“有何指教?”
餘檀清了清嗓, 表情不适:“就, 那個。”
“哪個?”
“那個啊, 男人和女人的那個。”
柏蓉蓉委婉提醒:“為愛鼓掌。”
餘檀強調:“沒有什麽愛。”
柏蓉蓉擰着眉:“不是吧,你和謝大少爺領證後到現在還沒鼓掌?”
餘檀點點頭。
柏蓉蓉匪夷所思:“餘檀,你認識的都是什麽奇葩?和之前那位在一起整整六年都沒有,現在這位難道也是個gay?”
“不是,謝之煜不是gay啊。”餘檀解釋,“他之前不是去香港了嘛,昨天回來的,昨天晚上我沒讓他進我屋。今天好像逃不掉了。”
“逃?你還想逃?你要當霸道總裁的在逃小嬌妻嗎?”
“我感覺好怪啊,再說,又沒有什麽經驗,太別扭了。”浴室實在很大,餘檀在裏面說話時似乎還有回聲。
“一回生二回熟呗。”
餘檀先是拿起花瓶裏的一只珊瑚果凍聞了聞,再蹲在浴缸旁邊用手玩着裏面溫熱的水:“你說得倒輕巧。”
“的确挺輕巧啊,一般都是男人運動,女人負責享受。”柏蓉蓉說着話鋒又一轉,“但也得看對方技術了,技術不行長得再帥也是白搭。”
餘檀已經是一整個面紅耳赤。
柏蓉蓉說:“感覺你那個青梅竹馬很會的樣子。”
“這你都看得出來?不愧是我們的情感專家。”
柏蓉蓉頓了頓,說:“餘檀,我說一句話你別不愛聽,憑我的經驗,像你那位青梅竹馬的條件,加上在國外多年,應該玩得挺開的。”
餘檀拿着手機,沒看視頻裏的柏蓉蓉,只是自顧自地低頭在玩水。
她心裏也清楚,都是成年人,謝之煜有那方面的經驗再正常不過。
還上學那會兒他這張臉就招蜂引蝶的,他身邊那些朋友每次出去玩身邊都會帶個女生,還隔三差五換一個。謝之煜大概是礙于她在身邊,所以沒有帶其他異性。那會兒他身邊的兄弟總說:“餘檀,你待煜哥身邊阻礙他桃花啊,不然那些女的早撲過來把他給啃了。”
謝之煜那個時候也不正經,伸手勾着餘檀的脖頸,一副親昵的樣子說:“可不是得謝謝我家小魚兒。”
餘檀聽這些玩笑話,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總之她沒覺得那麽好笑。
後來他們那些人出去玩,謝之煜來約餘檀,餘檀說什麽都不肯去。
果不其然,第二天就聽說有女生游戲輸了要去親謝之煜。
餘檀想,這幾年她沒在他身邊幹擾他交朋友了,他應該很多人追吧。
這也是一件好事,免得別人都說是她阻撓了他。
不想讓謝之煜看笑話,餘檀才想着找柏蓉蓉來臨時抱佛腳。
“我要怎麽表現,才能看起來比較像老手啊?”
“那你主動點呗。”
關鍵是怎麽主動啊?
柏蓉蓉給餘檀發了幾個視頻,“這些都是我精心珍藏的好片,沒事的時候自我安慰就靠它們了!老實說,小日本的我不喜歡,我還是比較喜歡歐美的,而且歐美的男人都比較大,看着更有感覺一些。”
餘檀雲裏霧裏,什麽日本的,歐美的,黑的,白的。
柏蓉蓉提醒餘檀:“你按照這上面的步驟來,完全能夠把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因為在通話中,餘檀選擇靜音點開視頻,只一眼她就立刻挂斷。
救命吧!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是人看的嗎?”餘檀皺着一張臉,她在這方面的知識比較匮乏,了解自然是有所了解,但這種視覺上的沖擊力太大,一時之間無法承受。
柏蓉蓉啧一聲:“要我說,你這些年真是白活了,大好的青春沒有享受過男女歡樂,還談什麽戀愛?”
正說着,餘檀好像聽到了門外有動靜。
事已至此,餘檀也不好再反駁什麽,匆匆和柏蓉蓉說了再見。
視頻挂斷後,餘檀捧着手機,強忍着生理上的異樣觀看那些柏蓉蓉的珍藏。
先這樣,再這樣,再那樣。
好吧,好像,也不難。
可是那個什麽,這就是柏蓉蓉說的歐美的尺寸嗎?
未免也太大了,還要吃進去嗎?
後面這個步驟應該可以省略的吧。
誰來救救她啊。
磨磨蹭蹭洗完澡出來,餘檀用睡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外面的人也沒催她,更沒什麽動靜。餘檀偷偷摸摸做賊似的出來,就見謝之煜靠在門邊,她吓得一縮,他順勢一把拉住她的腕。
“再多三秒鐘,我就要進去看看是不是有個人暈在裏面了。”謝之煜将餘檀拉到自己跟前,低頭看她的臉。
剛洗過澡的人,身上還透着熱氣,粉撲撲的臉蛋像水靈的蜜桃。
謝之煜呼吸緊了緊,伸手摸餘檀的臉頰:“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餘檀搖頭,她這會兒腦子裏還想着剛才在浴室看過的大片,回憶着接下去該做什麽步驟。
壓力好大,尤其是第一個步驟。就好比攀登蹦極,需要十足的心理準備。
這種極限刺激的運動餘檀一般都不喜歡,可謝之煜卻是極度狂熱愛好者。
餘檀見過謝之煜蹦極,攀險峻山峰,看他從幾百米的跳臺滑雪。
他是在空中飛翔的鷹,草原疾馳的狼,野性難馴,沒人能夠馴服。
餘檀沒想過拿捏謝之煜,她只是不想讓他小瞧了。
所以她必須嘗試着做從未做過的事,大膽地攀登高處,緊緊地抓住。
謝之煜大概也從未想過餘檀居然會那麽大膽,他呼吸一滞,心跳陡然漏掉幾拍,僵硬在原地。
餘檀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是否有誤,因為單手沒辦法全部包裹,她擡頭小心翼翼地觀察謝之煜的反饋。
就像謝之煜以前總是誘哄着餘檀去做那些冒險的事,他說:“叻叻豬,你只要邁出第一步,接下去就不會害怕。”
他總是很有耐心地誇獎她,跌到了再爬起來,沒什麽大不了。
他還會緊緊拉着她的手,将她包裹着,給她無窮的力量和安全感。
第一次去滑雪時,餘檀怎麽都不敢邁開第一步。尤其在百米的跳臺往下看,她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粉身碎骨。
謝之煜先做示範動作,一個來回,他動作潇灑流暢,讓圍觀者拍手叫絕。
有謝之煜這麽一個出色的老師在旁,餘檀再怎麽也會大膽一些。
所以,當謝之煜的手覆蓋在餘檀的手背上時,她反而更大膽一些,憑着記憶中的影像,來回一下。
隔着一層布料,也并不算零距離接觸,餘檀看着謝之煜帶着銳氣的眼眸低聲詢問:“你怎麽那麽大啊?”
看她的模樣,還是個好奇的問題寶寶。
不過這個手感,真真比她剛才看過的歐美片還大啊。
是不是搞錯了啊?
他們還在站在浴室門口,謝之煜呼吸間都是餘檀身上甜膩的氣息。
太要命了。
謝之煜無法用言語去形容此時的體驗,他愛各類極限的運動,喜歡那些刺激和快感。可前半生所有的一切相加,都比不上被那只柔軟小手緊緊包裹的一瞬。
謝之煜徹底失去反抗能力,他認命地低頭抵在餘檀肩上,帶着極其沙啞的聲線問她:“小魚兒,你知道在幹什麽?”
餘檀還一臉天真地說:“我知道啊。”
她知道個屁。
她只知道玩。
謝之煜恨不能自己一口咬開餘檀脖頸上的大動脈,喝幹她身上的血,一了百了。
餘檀還真的上頭了,她怎麽都沒有想到謝之煜會這樣,想看他的臉,看他的表情,但是他埋着頭不擡起來。
她脖頸上有他噴灑出來的呼吸,帶着酥麻的癢。用力按壓了一把,她笑嘻嘻的一臉鬼馬精靈。
謝之煜終于擡起頭,垂眸看着餘檀,語氣竟然無辜又可憐:“玩夠了嗎?”
餘檀眨眨眼,飛速松手。
長長的眼睫像翅膀忽閃忽閃,無邪的模樣,下一秒卻說出讓人無法招架的話:“我想看一下。”
謝之煜索性一把扛起餘檀:“行啊,等會兒有你好看。”
餘檀被他扛在肩上,雙腳懸空,面朝着地下,她刺激尖叫。
沒一會兒,她就被扔上了柔軟的塌,還跟随墊上的彈力颠了颠。
翻身一擡頭,目光剛好到謝之煜的那個地方。
餘檀抿着唇,又眨眨眼。
剛才掌握過,感受過,手掌心似乎還帶着熱度。
謝之煜耳廓急速泛紅,伸手捂住餘檀的雙眼。
餘檀讓他捂着眼,也不反抗,勾着唇笑:“謝之煜,你害羞啦?”
坐在床上的餘檀穿着一套純白色的睡衣,洗過吹幹的長發披在身上,她也挺熱,臉頰紅撲撲的。
被捂着眼,那張紅唇開口說着話,露出粉粉嫩嫩,看起來好乖。
謝之煜低頭吻住餘檀的唇,一并吞下她的那些話。
他将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和慌亂全部壓在這個吻中,企圖讓自己平息,冷靜。
不過顯然是火上澆油。
事實上,餘檀也并不是好糊弄的人,她今晚是抱着一探究竟的心,這會兒好奇心被打開,怎麽都收不住。
她終于能夠理解謝之煜為什麽狂愛那些挑戰身體極限的運動,深有體會,在嘗試過刺激精彩的項目後,其他的一切就顯得平平無奇。
只不過在謝之煜看來,餘檀是在玩火自焚。
不忍心拒絕,更多的也是需要被撲滅那場大火。
謝之煜帶着餘檀,縱容她的所作所為。
說起來,餘檀特別喜歡拆盲盒。每次逛街看到販賣盲盒的機器,她都會主動投幣去買一個來拆。
能拆到一個滿意的盲盒好比是中大獎,可惜餘檀拆過無數個盲盒,至今沒有一個讓她感到滿意。
而現在,餘檀又要拆開一個神秘盲盒。
她剛才已經大致感受過,感覺應該大差不差。
可是當實物展現在自己眼前時,餘檀還是大為震撼。
這比她任何一次拆開的盲盒都要物超所值。
驚喜,驚訝,驚嘆。
餘檀被吓到了,她扔下自己造成的後果就要逃。
不過顯然餘檀也挑不出謝之煜的五指山。
謝之煜單臂一撈抱着餘檀,溫熱的呼吸在她耳畔,低啞的聲線:“玩啊,怎麽不繼續玩了?”
餘檀再瞥一眼,欲哭無淚:“謝之煜,你怎麽這樣啊!”
“我怎麽樣?”
“你怎麽比視頻裏的還要誇張啊。”
謝之煜被逗笑了,“什麽視頻?你在浴室裏那麽久在看視頻?”
餘檀不想承認。
什麽都白學了,她被震撼到腦子裏一片空白。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小女子能屈能伸,餘檀立刻投降:“謝之煜,求求你放過我吧。”
謝之煜不說話,微垂着眼眸,眉毛上揚,一副乖戾模樣,好像在說:你看我會不會放過你。
餘檀一貫擅長轉移話題,她忽然拉起謝之煜滿是紋身的花臂,指指點點:“你沒事紋那麽多紋身幹什麽?要當社會頭頭啊?要被我媽看到要罵死你。”
謝之煜慵懶靠在那兒,像只潛伏的大號老虎,耐心十足地讓她玩着手臂。
她既然想知道,他倒也可以透露一些。
所有的紋身都和她有關,只不過都帶有一些隐喻。
餘檀注意到,謝之煜紋身的圖案裏有一個和牆上的畫一樣,都是女孩的背影。
餘檀指着這個圖案問:“這個背影是誰啊?”
是你。
謝之煜無聲看着餘檀,在心裏默默回答。
沒人會知道自己的背影長什麽樣,但經常站在她背後的人卻閉着眼都能一筆一劃描繪出。
所以餘檀并不知道這個背影就是她。
謝之煜剛去外面的那兩年,經常做同樣一個夢。他夢到餘檀就在自己的眼前跑,可是任憑他怎麽喊,她都不肯停下腳步。他只能追逐她的背影,看着她離自己越來越遠。一直到的身影消失在雨霧中,他驚醒,一身冷汗。
心口一陣陣地泛着疼。
而今這個人就在自己的眼前,離自己咫尺之遙。
謝之煜用手掌輕輕撫摸餘檀的臉頰,目光透着孤寂和濃濃的失落。
餘檀怔了怔,問謝之煜:“你怎麽啦?”
謝之煜把餘檀拉到自己面前,額幾乎抵着她的額,唇也幾乎碰上她的唇,但他并沒有主動親吻她,只是沙啞地開口:“小魚兒,我疼。”
餘檀也被謝之煜這番令人哀憐神色的所動容,小心地問:“你哪兒疼啊?”
謝之煜卻只說:“我要你吻我。”
餘檀并不擅長接吻,她還是心軟,伸手勾着謝之煜的脖頸,竭盡所能。
接下去的一切,她便再也無法掙脫。
漫長的過程,雙手酸疼。
她自己挑起的,就要自己負責。
餘檀才知道自己這個人竟然沒有一點耐心,她總是要問謝之煜你到底好了沒有啊。
整整半個小時。
萬籁俱寂。
謝之煜最後抱着餘檀去浴室,小心翼翼地用水流洗刷她的每一根手指。
那些濃郁的液體随着水流被沖刷洗淨,可是滑膩的觸感和氣息似乎還萦繞在餘檀的周身。
可見柏蓉蓉的話也不一定正确,什麽女人都是享受,明明她的手累得半死。
餘檀氣鼓鼓的像只小河豚,謝之煜捏一把她的臉,帶着彌足後的啞:“還生氣?”
“你別碰我!”她說着就要離他遠遠的。
謝之煜只能妥協:“嗯,不動你。”
“你晚上睡另外一個房間,我們還是分開吧。”她怕自己今晚的手要斷。
謝之煜睜着眼說瞎話:“沒有其他房間。”
“那我回去。”
“餘檀。”謝之煜正色,“如果你不想,我絕對不會逼你。所以別躲我。”
“真的?”
“真的。”
餘檀相信謝之煜的話,她伸手勾勾他的衣角,想跟他坦白一件事情:“謝之煜,你把頭低下來一點。”
“嗯?”謝之煜俯身。
餘檀低低在謝之煜耳邊說:“我什麽經驗都沒有,從來都沒有。”
謝之煜的耳畔酥酥麻麻,有她溫熱的氣息,還有她留下的那句話。
他沒給出太多的回應和反饋,甚至好像只是淡淡看她一眼。
餘檀被他那一眼看得心虛,“謝之煜,你敢笑我,那你這輩子都別想碰我!”
謝之煜什麽都沒說,第一次不跟她打鬧。他抱起她,吻了吻她的額,低低道:“睡覺吧,時間不早了。”
他怎麽可能笑話她。
寶貝都來不及。
長夜漫漫,謝之煜無法抑制內心的欣喜和狂熱。骨子裏他并不是大男子主義,也并非刻板傳統思想,即便她真的和別人有過什麽,他也沒想太多。
只不過,此時此刻,占有欲将謝之煜吞噬。
他只能在她睡着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如同親吻嬰兒般,親昵又溫柔。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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