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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霖言這話的确有道理,讓路人不禁反思起來。
雖然喻霖言身為大佬擁有那令牌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官方之前也說了這和玩家本身的實力并沒有太大的關系,最主要的還是看玩家自己的運氣,若是運氣不好,即便是你強的
得仿佛是一個bug那也沒有用。
關鍵是喻霖言也不是一個見好就收的主兒,自然是少不了落井下石的,只見他若有所思道:“這也倒是提醒我了,應該去堵雕文才是。”
這話說也就算了,偏生還帶着恍然大悟的語調,讓其他人也仿佛有了醍醐灌頂的感覺。
“呀,之前說那個麻辣白菜拌禿頭不會也是因為得罪了雕文才被造謠說身上有什麽令牌?”喻霖言無視了其他人,轉頭對周浔道,仿佛就是随口一說,可這音量卻偏生不小,讓別人給聽見了。
喻霖言在這一方面還算是想着自己人的,在潑雕文水的時候,也沒忘記把那還沒禿掉的程序員放在外面,把之前還濕着的地方晾涼幹。
還算頗為有義氣。
當然這個可能也只是喻霖言的個人感覺,至多再加上周浔那有濾鏡的眼光,至于麻辣白菜拌禿頭本人會不會這麽覺得那就是另一件事情了。
潑完髒水以後,喻霖言也沒忘記去踐行自己的行動,只可惜他自己的動作都慢了一步,到達地點的時候,那複活點已經被圍地水洩不通了。
對此喻霖言嘆了口氣,頗為“厭惡”地看了看這複活點,有些“抱怨”道:“人真多,到底是來晚了。”
周浔經過了這幾個世界的磨合,也是會順着他道:“先去找其他的令牌吧。”
喻霖言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惋惜之意溢于言表。
見此,衆人覺得喻霖言身上大抵是沒有令牌的了。
雕文的傳言不攻自破,不知道當事人知道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以後,會不會吐出一口血來。
不過,喻霖言不關心這些,他只想着周浔與令牌的事情,其他的和他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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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琢磨着怎麽去找最後一個令牌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聽上去還頗為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是哪一位。
本着別遇到什麽熟人的念頭,喻霖言把目光朝着聲音來源的地方看去,只是當他看見聲音的主人時,又默默地把頭轉了回去。
為什麽是那個誰?
叫住他們倆的正是當初那個跟着程隽的萌新,煙水年華。
雖然在程隽口中得知這萌新在她的社會主義教育下已經有不小的改進,但是當初的言論讓喻霖言想到了不好的曾經,所以心理陰影一直存在着。
周浔自然知道這點,面無表情地看着這位,問道:“是有什麽事情嗎?”
煙水年華看着周浔,但也沒想之前那樣過分,只是看了一眼,如同看平時在路邊看見帥哥一樣,倒也沒一直不放。
倒是讓喻霖言舒服了些——至少不會擋在周浔面前了。
“你們說的那塊令牌……的确是在雕文手上。”煙水年華躊躇了一會兒,對兩人道。
“你怎麽知道?”喻霖言有些驚訝。
“咳咳……那塊令牌是我在做任務的時候得到的,”煙水年華輕咳一聲,有些尴尬道,“就是之前挖土的那個。”
喻霖言一愣,突然想起這人似乎就是沉香門的人,興許是接到了任務,便得了不少獎勵,其中就包括了那個令牌。
不過喻霖言也是有些驚訝,畢竟他沒有想到簡簡單單的一個挖土任務竟然藏着兩個有關令牌的隐藏任務。
見喻霖言神情驚訝,煙水年華就把事情都說了一遍。
原來是之前煙水年華得到的任務獎勵就幾個銅板,讓她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剛好程隽被喻霖言拐着去做魔教那個任務了,約定好的帶娃時期也差不多過了,于是這人便決定再自己摸索一下——畢竟在程隽的教導之下,她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懵懵懂懂,還不要臉的小萌新了。
至少明白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離開程隽之後,這人自己開始琢磨任務,順帶着加了一個協會。
不過,很不湊巧的就是,這個協會就是天地一門。
但煙水年華也不知道這協會和喻霖言有什麽恩怨,程隽也不是會給她避雷的主兒,這事情只能自己琢磨,走了彎路也是正常。
後來協會裏面也有人知道自己在做這個任務,看自己這個萌新太過艱難,便幫了一下。
煙水年華本是想要拒絕的,但是看他們太過熱情就也随他們去了。
畢竟她真的很久沒有體驗過躺贏的感覺了。
在幫忙的人當中,最起勁的就是雕文,所以後來得到任務獎勵後,雕文委婉地表示自己想要那塊令牌,煙水年華就給他了。
反正這東西留在她這裏沒有用,送人還人情倒是一個也可以。
不過,她本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令牌居然這麽有用,早知道就……
唉,不提也罷。
“多謝了。”喻霖言聽完以後點了點頭,倒也沒說其他的。
他現在發覺這萌新的确是成長了不少,看來自己學姐以後的确是有當老師的前途的。
“如果需要的話,我試着可以把那個令牌……”
“不用了,他不會給你的,”喻霖言搖頭,“還不如揍到他掉回零級合算些。”
既可以拿到令牌,還解氣。
“……”
煙水年華下意識感覺到一絲殺氣,但她沒有多問,難得聰明地保持了沉默。
這招顯然有用,畢竟喻霖言的殺氣也不是沖着她的。
兩人也不是很熟,自然也沒那麽多話要講,喻霖言對他點了點頭就拉着周浔走了。
“現在還得去天地一門那裏堵人……”喻霖言嘆了口氣,“真的好麻煩。”
早知道令牌真在那雕文手裏頭自己就不說那些話了。
要是那令牌真給了別人,豈不是又要大海撈針了?
不過此時再痛心疾首顯然沒有用處,喻霖言還不如趕快去天地一門看看,說不定能撿到什麽漏呢。
但事實證明,撿到漏的可能性還是太低,喻霖言望着堪比自己大學報道時的天地一門,一時無言。
“我們還是放棄這個時候找雕文吧,”喻霖言思考了一會兒,還是做了決定。
其實按他們這個架勢,再湊上去也是沒有用,說不定令牌已經不姓雕了,自己還不如等下一次機會。
“不過民衆的熱情度實在是超過了我的想象……”喻霖言的目光不敢再落在這人山人海之中,生怕讓他回憶起多年前大學報道的那日。
“很多人都是湊熱鬧的,”周浔淡淡道,“沒那麽多人惦記令牌。”
雖然總歸有人做着也許就是自己的美夢,想着說不準自己就是x點家的開挂男主,但這些總歸是少數,真要做出相關舉動的人還是很少的。
真正有些競争力的都是在等級榜前百的大佬,更何況還要排除掉那些開始變佛系的幾位,其實算下來也沒幾個人。
至少不可能造成如今這聲勢浩大的場面。
“這倒也是。”喻霖言點了點頭,心中挂念着令牌,小聲嘀咕着。
“反正這事也不急,我們還不如先躲避些風頭,”周浔道,“雖然此時的重心不在我們身上,但是還是會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
“……的确。”喻霖言雖然心底是急着把周浔帶到現實世界的,但心急也沒有用,只得暫且将這事放在一邊。
當然,即便是規避風頭,兩人也不忘打探消息,打探那令牌的第一去向。
喻霖言在自己的那個小酒坊裏面,也不禁調笑道:“這也算得上是韬光養晦了吧。”
周浔不置可否。
可事實上,那令牌也不知道去了哪裏,而雕文也躲在天地一門裏面不一樣出來了,好好一個協會,基本上就散得差不多了。
畢竟按照雕文那脾氣,平時得罪的人也是不少,一時間,以前被他欺負過的人紛紛落井下石,而喜歡看熱鬧的時候,再撒鹽的人不在少數。
雕文如何,喻霖言不必在意,他不可能讓這人占了太多自己的腦內存,滿心都想着令牌。
周浔可沒見過他這副滿心都想着一樣東西的時候,畢竟以前的喻霖言總是淡淡的。別說像這滿腦子就想着這一樣東西的熱切模樣了,多瞧上一眼都算得上稀奇。
第一個世界,喻霖言端着為人師表的架子,除了周浔的試卷,喻霖言鮮少表示對其他東西感興趣。
第二個世界,喻霖言依舊是自己的長輩,更何況地位有別,即便有時喻霖言也敢說,但是總還是有些收斂,沒表現出對什麽東西的渴望。
至于現實世界……
不提也罷。
其實換個角度想,喻霖言對令牌如此上心,無非就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周浔看着喻霖言,覺得心裏頭都暖暖的,多年的心血與柔情終于讓他瞧見石頭捂熱的日子,雖然只是虛拟世界裏面的一場幻夢,周浔也能從這虛拟之中品出無限的甜來。
如今的日子對他而言,就如一碗才剛剛蒸好的白米,平常人看來無甚稀奇的,但是對周浔這個未曾嘗過什麽山珍海味的人而言,卻是來之不易。
至少,将米飯放入口中,細細咀嚼。
那是甜的。
再說了,吃米飯不容易餓,還能讓他這個人滿足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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