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1)
艾岚先是去處理了一下最近的事物,後來想才起來有個人現在應該躺在床上等自己,換了一身衣服就進了房間。
韓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像挺屍一般。
當艾岚的英挺的影子覆上眼睫的時候才猛然睜開眼睛,緊捏的拳頭使勁提着被莽藤糾纏住的手臂,露出了健美結實的肌肉。
一個“滾!”字,力道十足啊!
艾岚揮揮手,那些莽藤仿佛能看懂一樣四散着退開了去,韓京那小麥色健壯的身軀一覽無遺。
“你們地球人都這麽黑嗎?”艾岚白皙修長的手指慢慢在韓京身上游弋,所過之處皆染上一層粉紅。
韓京偏頭,把剛毅堅定的側臉留給了韓京,被男人撫摸的感覺讓他惡心。
“你們星球上就沒有女人了嗎?對我這個男人上下其手有意思嗎!”
“我們不需要你們地球上落後的生殖方式。”艾岚用力掰過韓京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而我現在,就要将這種生殖方式用在你身上!讓你看看差距!”
“放你娘的狗屁!”韓京的下巴暗中跟艾岚較着勁,很快就被勒得通紅。“你他媽的別碰我!”
艾岚偏頭思考着他這兩句髒話是什麽意思,他讀取過的芯片上并沒有這類詞彙啊。摸摸下巴,艾岚選擇忽略,反正看韓京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意思。
“我肯讓你為我誕下子嗣,你該感到榮幸!”艾岚的笑放蕩不羁,金色的眸子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古銅色的健美身軀。
韓京烏靈的眼眸倏地染上一股委屈和憤怒交雜的情緒,“我他媽才不要替你生什麽鬼孩子!誰要啊!我才不要!我不是同性戀!”
“哼,在我們星球上你只有做同性戀,因為,最後的女性是我的母親。他的所有兒子都是部落之長。”
“我管你!要做你一個人去做好了!別他媽煩我!”
“哦?是嗎?”艾岚的笑裏此時多了一絲危險,手上的力道加重,“可我偏要上你,并且讓你替我生十個八個兒子!”
“你去死!”
韓京一下子跳起來,又被艾岚輕易地撂倒,“沒本事不要和我作對。”
“你他媽不是人!”韓京依舊不屈不撓地掙紮,緊繃的肌肉爆發出強勁的力量,倔犟地像是一頭小牛。
艾岚把辮子甩到身後,狠狠地按住了這頭桀骜不馴的小牛,尖利的牙齒幹淨利落地刺進韓京頸部的皮膚裏。
“啊!!!”韓京一下揪緊了床單,疼痛感像是長着齧齒的小獸一樣蠶食着自己的意識,一滴冷汗落入眼睛,更是一陣尖銳的刺痛。
艾岚緩緩松開了牙齒,滿意地看着下面慢慢變得安靜的男人,舔了舔下唇。如獸一般充滿爆發力的緊繃肌肉和唇角的一絲血展現了一種天性的殘忍。
韓京不知道艾岚的牙齒是有毒還是怎麽着,力氣像是抽絲一樣慢慢剝離了自己的身體,只能稍微動一動手指,原先的疼痛被一種麻木所代替。
見迷藥起了作用,艾岚托着腮幫子頗有興趣地看他接下來會有什麽變化,不過地球人身子确實弱,這麽點計量就不能動了,那後續作用豈不是更強烈?
迪洛克人的牙齒是中空的,分泌的迷藥迷倒別人的同時還能起到催情的作用,通常在交配的時候用到。
果然沒過多久,韓京就慢慢睜開了還帶着朦胧霧氣的眼睛,欲開還閉的嘴唇愈發紅潤,發紅發燙的身體在艾岚有意識地挑逗下竟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淺淺的嗯聲蕩在偌大的房間裏顯得魅惑無比。意識到自己的淫|蕩,韓京趕緊咬住了下唇,羞恥感屈辱感讓他倔犟地埋過頭去。
艾岚俯下|身子,不容抗拒地撬開緊閉的牙關,靈活的舌頭像是驕傲的戰士一樣四處檢視自己的地盤,“你們地球人喜歡做的,不是嗎?”
韓京想咬住那作亂的舌頭,但是臉部的肌肉還處于麻木狀态,根本使不上勁,無法吞咽的津液順着兩人的結合處流向頸部。
由于艾岚的體溫比較低,所以把身體貼上去的時候,韓京顫抖了幾下,對方身上如蛇一樣的冰涼感和羞恥感讓他的體溫極度飙升……加上體內的藥物作用,韓京的呼吸都在顫抖,無法克制的快感和空虛感讓他感覺靈魂出竅了之後又被锲而不舍的撫摸拉回現實。
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的身體讓艾岚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熱感,一個冰冷如大理石,而另一個一個炙熱如火,急劇飙高的溫度讓場面有點混亂。
韓京濕漉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在艾岚的煽風點火下拱起,蠕動地想要索取更多撫摸,每一片肌膚在撫弄下仿佛是充盈了活力,而每一根血管裏沸騰的血都在奔走喧嚣。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現在的他不是韓京!
拽過韓京的頭發,艾岚直勾勾地盯着顫抖着的人,腿間的分|身頂着對方同樣鼓脹的下體。冰冷的肌膚逐漸被身下的人所感染,竟然變得火熱。
韓京有些羞恥地別過眼睛,不想看自己有反應的身體,更不想看頭頂上方俊美如罂粟的臉,已經恢複一些氣力的臂膀擋住了眼睛。
但艾岚堅定而不容抗拒地拿開他的手,捏起他尖削的下巴肆無忌憚地讀取他眼裏的羞恥。過于強烈而裸露的視線像是章魚的吸盤一樣,緊緊地附着在自己的身體上,隐藏于羞恥之下的興奮往往來得更強烈,韓京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在戰栗。
衣服都沒脫,艾岚直接撩開長袍,解開褲子,将裸露的巨大分|身放在韓京下|體摩擦,極端的溫度和粗壯的大小讓韓京忍不住呻|吟出聲。
寬大的床上交纏的兩人分不開彼此,韓京已經完全迷失了理智,兩條修長健美的長腿盤上對方腰間。
艾岚微笑着低下頭,将韓京的背部托起,擡起窄臀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毫不費力地抱着對方來回摩擦,模仿着着性|交的動作。
韓京利用有力的大腿根部緊緊夾住艾岚精瘦有力的腰,迷離的眼神籠上不明不白的霧氣。捏捏韓京的腰,仿佛是驚異于其結實彈性的手感,艾岚舍不得地游弋了好一會兒才來到後庭。
緊縮的小|穴感覺到異物,立馬收縮了一下,艾岚終于忍不住一下子擡高了他的屁股,然後用力往下按壓,巨大的分|身一下子只進入了頂端,韓京仰起汗津津的脖子大口喘氣,強烈推拒外來物的腸壁不住地蠕動,被撕裂的感覺讓人瘋狂。
“你是第一個讓我有欲|望的。”艾岚咬住對方的喉結舔咬,手下的力度加大,還沒充分擴張過的小|穴竟被硬生生地撐開了。強行進入的痛楚像是扯斷了他腦中的一根弦,額角抽着疼。
炙熱的溫度和緊致度讓艾岚不想卡在這裏不動彈,有力的手抓住對方的腰,一上一下地運動起來。
艾岚獸一樣極具攻擊性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入腹,一手扶着韓京的腰,一手在他的兩個乳|頭上揉捏按壓。
分|身越捅越深,韓京渾圓的屁股被撞得一片通紅,柔嫩的腸壁絞動着體內的巨物,在重力的作用下,可怕的深度達到想都不敢想的程度,韓京的表情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爽,抓着艾岚的衣服的手不住顫抖。
嫣紅的媚肉在每次抽搐時都被帶出,往腸道裏不斷擠的分|身把緊緊攥着它的腸道摩擦地發麻,不斷變換的角度讓韓京一下子吸了一下腸壁,艾岚差點沒洩出來。
小|穴也因為害怕和刺激而更有力地收縮,大腿跟着止不住顫抖。
“啊……”低吟一聲,韓京射了出來,一瞬間的空白仿佛讓他忘記了自己是否在呼吸。
那一刻的感覺,讓他萬劫不複。
因為撕裂的緣故,穴口也不斷地滲出血絲……一縷一縷像極了處女之血。
不知道運動到什麽時候,韓京洩了一次次過後,身上的人還在不斷地變換着各種角度和方式進攻着,仿佛不知疲憊,一下一下……仿佛打樁一樣……
☆、想要逃【已修改】
韓京醒來的時候只感覺整個人像是一卷被拆得亂七八糟的磁帶,頭腦嗡嗡作響不說,身下還疼得結實,跟被碾子碾過似的。
猛然想起來自己這是被強|奸了,一股子惡氣沖上頭腦,本來還算文明的他,髒話開始源源不絕脫口而出,覺得不解氣又使勁地踹床板兒,惹得身下一陣一陣抽着疼。
把手伸到下面一摸,只有極少的精|液和血絲,難道其餘的都被自己吸收了?韓京雖然不是同性戀,但他知道這東西要是留在體內可絕對會肚子疼的。
于是忍着痛,他把中指小心翼翼伸進去打算清理一番,但是好巧不巧,這一幕正好被進來的艾岚撞見了。
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艾岚兩手一攤,“你怎麽還沒滿足?你們地球人性|欲還真是了得!”
“那你做了那麽久好意思的!”韓京把中指抽回來對着艾岚一陣比劃。“快滾,我看見你就難受!”
艾岚皺皺眉,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在這裏還沒有誰敢叫我滾的!要不是你是地球人,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
“來啊,你他媽來殺了我啊!我就不用受這勞什子氣了!”韓京撲通往下一倒,四肢攤開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樣。
艾岚金色的眸子閃動了一下,冰涼的指尖緩緩滑過他平坦的小腹,“這裏可能有我的孩子,我的第二個孩子,如果殺了你豈不是可惜?”
聽了這話,韓京紅着眼角瞥了他一眼,胸膛因此而劇烈起伏,“那你要小心了,因為你的孩子随時會死在我的手裏!”
“不會的,因為你會比他先死。”艾岚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倏地籠上層寒意,“他會慢慢吸收你的營養,最後吃着你的肉從你的肚子裏出來。”
最後一句話是貼在他頸後說的。冷飕飕的氣息讓他腦袋發麻。
韓京先是吓了一跳,然後就愣了,好像沒回過味兒來。烏晶的眸子在暗處一閃一閃的。
“是不是很可怕?”艾岚撫着韓京古銅色的肌膚,能感覺到他肌肉緊繃的細微變化,“這就是我們迪洛克人的悲哀……”
其實他想說的是:利用你,也許會改正這一基因缺陷。
“我去你媽的悲哀,反正你兒子活不了了,我就是死也要帶着他!”韓京這句話是悶在手臂裏說的,所以聽上去有那麽點兒底氣不足。
“哦?是嗎?從今天到生下我的兒子起,你就必須呆在這裏,哪裏都不準去,如果一有自殘或者傷害我兒子的行為,立刻會有人來阻止你。”
艾岚一口一個兒子,好像這事兒跟成了似的,實際上還八字沒有一撇呢。
“你!”韓京氣結,一口氣喘不上來,猛咳了幾聲,把臉漲得通紅。“你給我滾!”
“洗澡的話,隔壁有,還有衣服換,你可以考慮考慮。”艾岚頗有深意地看着他擺在腰際的手,目光集中在中指上。
韓京索性不再搭話,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嘀溜轉個不停,內心把艾岚的祖宗問候了個遍,對了,還有他的兒子。
看着這個有點可笑的地球人,艾岚輕蔑地勾起了唇角,反正無論如何,他是逃不了了。
枕着胳膊,韓京想了很久,這個地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呆下去了,要是還有一點男人操蛋的尊嚴,他就必須離開這裏。
要是還有一點操蛋的自尊,他就該切了那個男人的小鳥!
可是事情總是不能如意的,如果他沒有想要切了他的小鳥,也許也就沒有後來的那些事兒了。
當天晚上,艾岚來得很晚,可進來的時候卻并沒有見到人。屋內一片漆黑,白色的小花晃動着,綽綽約約的影子夾雜着一陣陣涼風,吹得人不由得頭皮發麻。
看到一個影子從門後一閃而過,艾岚眼底閃過一絲嘲弄,語氣甚至還帶了一絲玩笑的意味,“你躲在那裏別以為我就看不到,出來。”
回答他的是窸窸窣窣的風聲。
“最好別惹我生氣。”艾岚慢慢朝門後轉過去。
“如果讓我逮到你有你好受的。”
一把揪住那個黑色的身影,艾岚這才發現是個用衣服架起來的假人!
猛地回頭,韓京已經到了他的身後,手裏拿着一片還算鋒利的石頭——那是他從通風口處找到的。
石頭對準了他的下|體砸了過去!
艾岚沒想到這個地球人竟然敢有這種膽量,電光火石之間,雙膝朝後一屈,坐在了地上,石頭狠狠地砸在了他褲裆前的地裏!
“你反了!”
艾岚想要去抓韓京的手臂,但是被對方輕巧躲開了,韓京輕哼了一聲,手裏掂着石頭,“你才反了呢!敢上老子!”
“今天不廢了你不算好漢!”
微弱的月光籠在這個男人身上,簇起的劍眉下是一雙烏晶的眸子,偏偏這麽好看的臉上卻罩着一層介于無賴和君子之間的氣息,徹底激起了艾岚的征服欲。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艾岚一開始有動作韓京就開始朝門邊走一字步,眼裏的幽憤全部變成了戒備。
這個男人的實力從一開始就讓他忌憚。
兩個人不斷地圍着一個橢圓的軸走動着,像兩頭實力并不相當的野獸在對峙。只不過一個處于長軸頂端,一個處于短軸頂端,一個抱臂輕笑,一個弓腰守備。
韓京調動了全身的感官,肌肉保持在最佳狀态,只要對方一有行動,他就會立即将自己彈射出去,最好能把艾岚撞到門板上,然後自己趁機逃走。
進來的時候他有注意地形,這裏離出口并不遠。
艾岚完全沒有把“對手”放在心上,他一步一步朝韓京逼近,步子是緩緩的,仿若在散步,但是就是這種頻率,緩慢地讓人心慌。
韓京越往外轉,他也就逼得越近,就在韓京終于找到一個空隙想要飛奔出去的時候,艾岚腳下向前一個沖步,有力的長臂一拉,将人甩到了門板上,在韓京反應過來之前将整個身體都覆了上去。
“想逃?你要做的好漢呢?”艾岚狠狠地捏着韓京的手腕,金眸裏的反光像是貓科動物一樣詭異。
韓京嘿嘿笑了一下,頭猛地向前一磕,碰到對方結實的肌肉之後順勢朝對方腋下鑽去,身體像是陀螺一樣迅速繞了一圈。
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艾岚的手裏依舊緊緊地捏着他的手腕,他的動作只會給自己帶來莫大的痛苦罷了。
眼看只要脫離那個捏緊的手就可以了,韓京頭向下一弓,銀牙緊緊咬上了對方細致白皙的手指!
艾岚金眸驟然一縮,玩的興致也沒了,一甩手,将人揮出去了很遠。
韓京滾了很久才停了下來,他能感到喉嚨裏湧上來一股腥甜的氣味,戾氣登時在他身上炸開,任哪個正常的大老爺們被這麽搞都會火大的。
他手裏依舊緊捏着那塊已經缺了角的石頭,擡頭間汗水從鬓角滑落,就連鹹鹹的汗水浸了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有時候對身體殘忍一點就能更加清醒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驗孕事件【已修改】
艾岚像是一個慢慢收網的獵人一樣悠然自得,但是他的步子卻邁得很大——已經不需要再給這個不聽話的人什麽時間了。
韓京看他越走越近,手裏唯一的依靠被汗液浸漬得已經有些發滑,他不确定能不能傷到他,如果能夠的話那就是祖墳冒青煙了,比他入選宇航員都要青的青煙。
艾岚沒有打算輕易放過他,還有一人遠的時候,他突然側身,長腿一掃,又将好不容易跪立的韓京掃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是真的磕到了,正好中膝蓋,劇烈的疼痛像是泛濫的潮水一樣洶湧而無處可逃,他想用手來緩解一下疼痛,可是艾岚卻一腳踩住了他的手!
不僅如此,碾過手了之後,艾岚開始轉攻流血的膝蓋,“這裏,讓你這麽猖狂嗎?想逃,沒了膝蓋怎麽逃?”
他語氣是柔和的,但是卻是像冰塊一樣冷,金眸在黑夜裏閃着詭異的光芒。
“你敢!”
韓京不該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的,但是劇烈的疼痛和恥辱讓他想要從某個方面得到安慰,如果說口頭上的也算的話。
“你看我敢不敢!”
艾岚沿着膝蓋用腳尖輕輕點着,“你說是不是一下子踩碎呢?”
“王八蛋!你敢!”
接着,兩個人都聽到了毛骨悚然的一聲——膝蓋骨碎裂了。
鋪天蓋地的疼!
“真是脆弱的膝蓋。”艾岚帶着嘲諷。
韓京咬緊牙關蜷縮着身子,連肺部都開始抽着痛,額角的青筋暴漲地快要炸開,如果不是在部隊裏做過特殊訓練,他真想順着一股昏闕的感覺倒下去。
“怎麽樣啊?”艾岚提起他的衣領,“是不是很過瘾?”
韓京一笑,露出了牙縫裏的血絲,“你看是不是?”
手裏的石頭被他調整了一個方向直直地朝艾岚的下|體剜了過去,這是他拼盡的最後一絲力氣,如果不能傷到他的話,那只能說明他祖墳的青煙都跑光光了!
艾岚并沒有料到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有這種念頭,加上一時避讓不及,倒下去之前,韓京聽到了他的一聲悶哼……不論是不是刮到了點什麽,他也算不是白白犧牲一個膝蓋了。
他的小鳥有沒有事!
韓京身子一震,猛然睜開眼睛。但是他沒敢動胳膊腿啊什麽的,那個該死的外星人力氣大得簡直就是變态!眸子在眼眶裏轉了幾圈,韓京發現自己還是有幸呆在這間屋子裏。
膝蓋已經沒了知覺,但他知道還在,而且被做了簡單的處理,想起來那些可怕的外星人,韓京覺得自己的膝蓋肯定是被抹了很多口水。
但是,他現在最想看到的是艾岚,他很想知道自己有沒有得手,很想看到他某個部位有沒有受傷。
“嘎吱——”門突然被一陣風吹開,韓京的身子抖了抖,說實話,他也就是嘴上厲害,頂多脾氣上來了敢跟艾岚幹上一架,但要真的和那個男人對峙,他還是很害怕的——如果單單是挨揍就算了,那個男人可是會強|奸他的!
偌大的地下室裏,幽綠色的屏幕發出淡淡的光芒,看着裏面發生的一切,艾岚不自覺地向下抿了抿唇角……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竟然敢對他如此無禮!
“嘶……”他慢慢站起來,扶着椅子一步一步地邁了出去,“将來有你好受的!”
韓京仔細考量了一下這裏,發現除了那個胳膊粗的通風口就沒有別的出口了,而且那是所有光明的來源,長的不像話的白天簡直就是一個可怕的噩夢。
顫抖着身軀斜靠在床頭,韓京盯着開了一條縫的門看了很久,他知道自己就是有機會也逃不出去了。
這條膝蓋——他撫摸着應該已經碎裂地不成樣子的地方苦笑,可能以後能不能走路還是一個問題。
該死的艾岚!
他洩憤似的猛地砸向床板,但諷刺的是,手腕處又傳來了鑽心的痛。“他媽的!”韓京開始自暴自棄地反複砸着床和牆壁,仿佛這種讓自己戰栗的痛也能獲得變态的快|感。
如果不是他媽的什麽破隕石,他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土衛五,至少也還是安全的!
他這自殘式的行為雖然沒有目的性,但是他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如果就此臣服了的話,就會一輩子被當做女人和畜生使!
想到這裏的韓京猛然擡起了頭,因為一股低氣壓正在接近自己,他甚至能感到周圍的空氣都降了溫,手心裏漸漸出了汗……如果他預料地沒錯的話,應該是艾岚過來了。
“砰!”門被來者踹開,艾岚冷着臉對着韓京,一雙冰金的眸子仿若是突然凝結的冰棱,
“你!你不要過來我警告你!”
韓京對于他出現雖然沒有意外,但卻是十足地恐慌,他害怕自己因為憤怒又會做出什麽愚蠢的事情給自己帶來痛苦,或者因為一時的恐懼站了上風,做出什麽丢臉的事。
他雙手撐着身體,耳後的血管跳着疼——這是他緊張的征兆。
艾岚并沒有理睬他,而是一步一步朝他逼近,渾身像是爆裂者細微的火花。
韓京意識到無處可退只好将頭也抵上了牆壁,突出的喉結連續吞咽着唾液。
仰着臉看艾岚,他很憤怒,同時也很害怕,但是他還想在這樣的前提下作弄他:眼睛放肆地盯着某個部位看。
察覺到韓京明顯挑釁的目光,艾岚眸子黯了黯,上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好大的膽量!”
“承讓承讓。”韓京不要命地朝他吹了一口氣,“你的那裏沒有事吧!”
“你!”看着表面上厚着臉皮,但實際上壓抑着怒火的韓京,艾岚突然也勾唇一笑,攝人心魄,“有沒有事你親自确認一下不就好了?”
“放你狗屁!”
韓京忍不住罵了出來,下巴一擡,朝床腳滾過去。
艾岚一把拉住了他的腳踝,大力将他翻了過來,膝蓋被他殘暴的動作又喚回了痛感。
韓京倒吸了一口氣,錘了一下床板借力,然後結實的拳頭朝艾岚臉上直直地招呼了過去。艾岚稍微一偏就躲過了這一拳,“啪!”他還給了韓京一個響亮的耳光。“真是不知好歹!”
邪魅的笑浮上俊美的五官,艾岚從身後拿出一根電棒,在手裏撫着,“你緊張什麽?我只不過是要看看我的成果,如果不行的話,只是代表你不是合格的母體,那你的存在也就沒有必要了。”
“那好,我從哪裏來的就還送回哪裏去!”
艾岚愣了一下,這句話從他嘴裏說出來讓人莫名地不爽,捏住對方的下巴,艾岚都能感覺自己有隐隐的怒火,“偏不讓你走,就是死了,屍體也要留在這裏。”
“變态。”
艾岚不打算理他的口頭之快,手中的電棒在他肚皮上滾來滾去,他自己則仔細地觀察着電棒上的指示。燈一直是綠的,但如果有孕了的話,會變成紅的。
韓京一直抱着胳膊,揶揄的眼神毫不掩飾地從艾岚臉上掃過:“怎麽樣?有結果嗎?”
艾岚知道韓京也許是看出什麽來了,但臉上一直保持着萬年不變的邪笑,“沒有動靜,或許是你的種類太落後了,無法匹配。”
“那正好,放我走吧。”
“好,那讓你離開這個地方。”
艾岚從韓京身上起來,對門口傳喚了一句。門外立馬進來了兩個人,他們分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韓京。
“帶他到牢房去。”
為了韓京也聽的明白,他是用的地球話。對于這個膽敢傷害和反抗自己的俘虜,有必要讓他嘗嘗苦頭。
“呸!”
待韓京叫罵聲逐漸遠去的時候,艾岚才慢慢坐到了床邊,好危險,剛剛還說什麽叫他親自檢驗一下……還好有測孕器打了個掩護。
作者有話要說:
☆、牢房之中【已修改】
迪洛克的牢房簡直就是水簾洞!
巨大的岩壁上覆蓋着厚厚的一層苔藓,無數細小的水柱從岩壁裏的縫隙裏冒出來,像是一條條被撕裂的布帛挂在岩壁上。山洞兩側綠樹蔥茏,鮮花掩映,完全就是一個仙境一樣的地方。
但是越接近洞口涼意就越甚,甚至還傳來陣陣呻|吟,呻|吟聲和鎖鏈叮當聲一起,在這個快要接近日暮時分的地方顯得格外陰森。
該死的!
韓京看看四周,覺得逃的可能性并不大,他的膝蓋完全動不了,一直由兩個族人夾在胳膊底下。
“進去吧你。”族人踹着他的屁股将他踢進了最外面的一間,剛擡起腳,後面的韓京就叫了起來。
“哎!等等!”韓京扒住了鐵絲,“有沒有吃的?”
族人不知道韓京到底是無知還是天真,這個時候還在想着吃的?從鼻孔裏噴出一股輕蔑的氣息,“吃的?自己找!”
“滾!”韓京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在對方的腳要踢到自己的時候又向後一縮,“走,好吧,請快點走吧!”
回頭看了一眼,韓京立馬感覺一股涼意。這裏都是黑漆漆的藤蔓,完全沒有一絲陽光!
而且這些葉子像輕巧的風車一樣輕而緩地轉動着,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些葉子會發出微微跳動的白光,像是爆裂着細微的火花。
“等等!不要走!”
“咳咳……”
對面傳來細微的咳嗽聲,韓京停下呼喊,順着聲音往前看。
眼球基本已經适應了這裏的光線,他能依稀看到有一大片的銀色反光。
“Hi?”韓京打了聲招呼,側着耳朵聽回應。
但是那人好像只顧着咳嗽,咳嗽聲像是快要掩飾不住了,悶悶地從喉嚨裏往上湧,聽得人肺疼。
“Hi?”對面忽然止住了咳嗽聲,趁着這個不咳嗽的間隙學着韓京說話,連疑問口氣都學過來了。
“什麽?”韓京驚叫,“你會說英文?還是學的我的?”
對面喉嚨裏刺啦刺啦地響,他繼續學:“甚麽?你回碩引文?海思學的沃德?”
“滾!”韓京一敲牢門,怎麽只會學不會說?
“棍!”
對面也爆發出一聲一模一樣的聲音,甚至連分貝都差不多。
韓京無力地滑坐在地上,雙臂垂在兩邊,“你不要學了好不好?”
“泥不要血的好不好?”
“你他媽怎麽這麽煩!”韓京索性背過身去,“不學會死啊?”
“泥他嗎……”
“再敢說了試試!”韓京用旁邊的枯木枝狠敲了一下欄杆,“泥他媽再敢說了試試!”
“呸!是你他媽!”
對面終于沒了聲音,韓京松了一口氣,那是個什麽東西他不清楚,但是就憑那捉急的智商,估計也是個廢物。
還沒等來得及清淨一下,對面又爆發出了驚人的咳嗽聲,仿佛是要把剛剛說話欠的那部分補齊。
“咳咳……”聽得人心煩氣躁。
好不容易又逮了個不咳的間隙,對面竟然用中文跟韓京聊起來了,“你不是迪洛克人?”
“對。”
“什麽?你怎麽會講話了?”韓京慢慢阖上的眼睛迅速睜開,向對面望過去。
還是除了銀色的反光看不到其餘的什麽東西了。
“我會學習你們的語言。”說完那個人又不要命地去咳嗽了,“嘔咳咳……咳咳……”
“你就聽我說了幾句話就會了?神了!”韓京轉過來,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對面的情況。
“那你是迪洛克人嗎?”
“不……咳咳……”對面狠狠吞了口唾沫,又長又緩地抽了幾口氣才道,“這裏只有人類有資格成為迪洛克人。”
“什麽?”韓京眯起眼睛,“那你是說你不是人類?”
沉默了許久的對面傳來了鎖鏈拖地的聲音,“對。”
“那你是什麽?”
“現在你看不清楚,還是白天看吧。”
“哦。”
韓京對這個“東西”隐隐期待起來。是鳥?是獸?還是魚?
“你為什麽被抓進來了啊?”韓京悶聲問道,“我反正是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想到那個大鳥,他的屁股都跳着疼。
“嗯……我是被抓過來的。”
“屁話,我當然知道是被抓過來的,不然你還自己走進來的啊?”
對方又開始拼命咳嗽,拼命為自己辯解的聲音有些好笑,“不,不是,我們是被抓進來的,就是那個,就是我們像是被捕的動物一樣捕進來的。”
“嗯?”韓京聽得稀裏糊塗,“您老現在還是別說話的好,省得難受,還有啊,咳多了小心變肺痨。”
韓京跟這個人交流太費勁了,索性拖着腿閉目養神。
可是剛剛才從床上蘇醒,他現在是睡不着啊,肚子又餓,要不是這裏沒有蟲子,有的話他都能吞下去。
當初野外特訓的時候,三個吊鈎,10英尺的尼龍繩,兩人雙面刀片就讓他硬生生地撐了3個月。
“你餓了嗎?”對面聽到韓京肚子咕咕聲後問道,“餓的話那邊的藤葉裏有蟲子抓。”
什麽?真的有蟲子?
韓京念在他咳成那樣的份上還想着自己,也不好意思浪費人家的好意,拖着腿慢慢靠近了藤葉。
葉子還在發出微小的白色電波,韓京手指一點竟然感覺到一陣麻意,葉子也随之一縮。
他猛地收回了手指,對蟲子突然也沒有了什麽興趣,誰知道這裏的東西會不會吃死人。
倒是腿,由于寒氣太重,已經隐隐開始發痛,濕氣像是小獸的牙齒一樣咬合着他的膝蓋,雖然不是很痛,卻異常難受。
“喂!”他敲敲欄杆,“這裏不送飯嗎?”
“不送。”
“那你吃什麽的?”
“蟲子。”
“好吧。”韓京摸摸清爽的小平頭,挨着欄杆開始沉默。
這裏一切都是野蠻而原始的,沒有力量只能被當做奴隸,如果不能出去的話難道要在這裏終老?
“哎……”他嘆了口氣。
隊友們把他一個人撇下了,現在在這裏連牢飯也沒得吃,對面的肺痨又沒有一刻停歇,讓人抓狂!
該死的!
過了許久,門口漸漸傳來腳步聲,韓京豎起耳朵,但是眼睛卻沒有睜開。
來人進來後直接扔了幾個東西到韓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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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