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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次做這個夢,他又是不一樣的心情了。

褚楚再睜眼的時候,難得的冬日陽光自窗外灑進來。他意識模糊,眯起眼睛,被刺得有些難受,好一會兒之後,意識才漸漸回籠。

牆上的智能鐘檢測到他醒來,報時道:“早上好,現在是八點十五分。”

褚晁尚在睡夢之中,黑色的濃睫掩着雙目,英俊的臉龐已看不出昨日的狂躁,沉穩平靜。安寧的信息素在空中随着空氣微塵一同浮動,褚楚被他摟在懷中,視線蒙眬,仰望着他的臉龐,又是許久,才驟然面上一熱。

他曾無數次和爸爸相擁而睡……但不是這樣。他周身赤裸,每一寸皮膚都與爸爸相貼着,昨晚的痕跡還留在身上……

耳朵已經自然而然地收了回來,尾巴卻還與虎尾交纏在一塊。

褚楚偷偷摸摸地想将尾巴也抽回來,然而他稍一有動作,敏銳的Alpha立刻睜開了眼睛,尾巴下意識反将他的緊鎖住。

纖瘦的腰險些被Alpha的用力一攬弄斷,褚楚不由痛呼:“爸爸!疼!”

褚晁仍未恢複神智,眉頭緊鎖,似是在分辨他所言是真是假。褚楚在他懷中扭動兩下,面露疼色,他這才松開了手,低下頭來,在褚楚的肩頭舔了一舔。

那處過了一個晚上,淤青澱色更重,盤踞在白淨肩頭顯得無比刺眼。他想要安撫自己脆弱的小Omega,便采用了野獸慣用的療傷舔毛方式。褚楚被他舔得頗癢,又有些疼,幅度極小地躲了躲,找借口向爸爸道:“爸爸,早上了……我肚子餓了……”

Alpha并無法完全理解他的意思,褚楚費了好一番力氣,重複數遍,直到肚子配合地叫了兩聲,Alpha才終于松了手。褚楚忙不疊爬起來,結果腰部就如同被捏碎過一般,他軟了軟,險些重新倒下。

腿間也在隐隐發麻。Alpha射入的**過了一晚,被腸壁自動吸收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已凝做半固體,黏在那個令人害羞的小口邊緣。褚楚羞得連視線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不斷地盯着浴室門,想着歇一會兒,等到适應了,再去進行清洗。

不料Alpha這時卻理解了他的意思,将他一把打橫抱起,直直進了浴室。浴缸是唯一看起來可供人躺坐的地方,他便将褚楚放進了那裏面。這省了自己的工夫,褚楚舒了一口氣,連忙放水,讓溫熱的水遮住自己大部**子。

褚晁單膝支地,半跪在浴缸邊。他上身的軍服昨晚上脫去了,精壯好看的肉體就此袒露着,腹肌上還沾着白色的半固體,是褚楚後來第二次射上去的**。

“爸爸,你也去清洗一下好嗎?”褚楚嘗試支開他,但Alpha聽不懂,眼神半點兒變化也沒有。重複了好幾遍過後,褚楚不得不放棄。

縱然害羞,他也拿褚晁沒辦法,只好決定在自己洗完之後,再幫爸爸洗一洗。他頂着褚晁的視線,忍着恥意,動手為自己清理下方。然而手一探到那兒,褚晁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眉毛擰起,不悅地低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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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的繁殖本能,使他們格外在意自己的**是否留存在自己的雌性體內,清理**的行為絕對不被允許。褚晁尾巴揚起,雙目怒瞪,褚楚吓得整個人一抖,尾巴的毛也炸了起來,簡直要再次哭出來。

褚楚連忙說:“爸爸,這個留着的話,會生病的。”

虎型混種Alpha對他龇牙警告,幾乎要将他的手腕捏出一個和肩上一樣的紫痕來。褚楚抽痛地吸氣,試圖将手抽回來,然而Alpha的禁锢哪裏是他可以反抗的,反而還被抓得越發嚴重。

褚楚手足無措,極力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感受。褚晁微微地松了一點力,褚楚将手小心翼翼收了回來,在浴缸中坐了一會兒,悄悄地想把手重新浸回水中,Alpha又頓時發怒。

他立刻把兩只手都舉出水面,力證自己的清白。

這樣也不是辦法,他發愁地皺起了眉,過了片刻,他上身微微探出了浴缸,往褚晁這兒靠。水珠從他身上落下,紅白斑駁的細嫩皮膚上布着一層濕淋淋水光,Alpha看得有些移不開眼,他還毫無自覺,臉湊近了褚晁,像撒嬌一樣地說:“爸爸和我一起洗好嗎?”

他們購置的浴缸是最大號的,兩個人一起洗也不是問題。他牽着褚晁的小指,勾了勾,指指浴缸內。

主動發出這樣的邀請,他的面上不由得發熱。好在這次Alpha領會了他的意思,起身,擡腳就要往裏踏。褚楚又急忙制止道:“等等!”他半跪起來,深吸一口氣,顫抖着手指去幫爸爸解褲子。

反正……本來也要幫爸爸清洗的……遲或早,差別也不是非常大……縱使這樣想着,褚楚的手指還是不太利索,打滑了好幾次,才幫爸爸解開了。

Alpha利落地踢掉礙事布料,一腳踏入浴缸之內。水花被踩得“嘩嘩”響了幾聲,他又不由分說,将褚楚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小的時候,褚楚曾想過許多次,要和爸爸一起洗澡。

曾經在垃圾星,水是珍惜資源,他們并沒有多少清潔的機會,用清潔粉擦一遍身子,都算是很奢侈的了。後來褚晁教育他,這樣容易得皮膚病,而且完全不算幹淨,他才慚愧地改正。

然而貓怕水是天性,尤其當時的他還是半貓形态,每次到該洗澡的時候,都要別別扭扭找上一堆理由拖延。每次一落進水中,他都忍不住要撲騰出來,還是由守在浴缸邊的褚晁用嚴厲的眼神将他逼回去。

褚楚哆嗦着請求爸爸和自己一起洗,也會遭到爸爸的嚴正拒絕。

現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幼時夢寐以求的機會……兩人裸裎相貼,褚楚卻只有滿心的害臊了。他的手搭着爸爸的肩膀,半跪坐在爸爸腿上,深呼吸,催眠自己好幾次,終于才用尾巴搔了搔爸爸,充作讨好。

“爸爸……讓我清洗一下好嗎?”他抱着褚晁的脖子,說得有些磕磕巴巴的,“我已經是……是爸爸的Omega了,那個……”他整張臉紅透,“那個之後還可以射很多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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