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離別
德拉科學會了賴床,從他和盧修斯第二次完完全全的結合後,而且他最喜歡的是拉着盧修斯一塊賴床,兩個人裹在厚厚的被子裏,陷進柔軟的床墊裏,尤其是在有大雪或者大風的早晨。在床帳和被子造成的黑暗世界裏,聽着實際上只是隔了一堵牆,但聽起來卻像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大自然的聲音,感受着緊貼着自己的溫暖體溫,那很快就會讓德拉科再次入眠……
而對盧修斯來說,屬于馬爾福的自律的神經一直在拉扯着他們,所以德拉科新添的那個從最多把起床時間從六點延伸到七點半的賴床習慣,并不會讓盧修斯覺得無法接受。相反,他也很喜歡這樣——能夠安靜的感受對方的體溫,聆聽對方的心跳。
甚至有一段時間,盧修斯猜測,是不是德拉科察覺到了什麽?因為他偶爾還是會從噩夢之中驚醒,而化為廢墟的馬爾福莊園、猙獰狂笑的伏地魔,還有攝魂怪飄來飄去的阿茲卡班,是噩夢中出現頻率最多的主角。
那個時候,作為年長的一方,卻要被年幼的摟在懷裏安慰,可真是讓盧修斯尴尬的一件事。
“在想什麽?”德拉科沒睜眼,但是現在他已經能從盧修斯肌肉的僵硬程度和他的呼吸頻率上了解到盧修斯的情況,比如現在,德拉科清楚的感覺到盧修斯的放松實際上是因為他的走神。
“沒想什麽。”盧修斯拒絕回答。
動了動,德拉科把盧修斯抱的更緊,他不會逼迫盧修斯一定要坦白什麽,彼此間的信任讓他很清楚,盧修斯從來都只在有必要的或者無足輕重的事情上隐瞞,就像德拉科自己一樣。所以,德拉科很清楚的知道,繼續追問是問不出什麽來的,他只是動了動,把腦袋從被子裏拔出來一些,能和盧修斯對視。
“怎麽了?”盧修斯問,在他被盯着看了兩分鐘,以至于全身發毛後。
“今天早晨一起洗澡怎麽樣?”
盧修斯笑了,挑着眉毛,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有光在他的灰色的瞳孔中流轉:“只是洗澡?”
“不,洗澡只是前菜……”誰也沒法在這樣的笑容和眼神裏無動于衷,德拉科立刻就覺得自己更熱了,他伸手撫摸着盧修斯的嘴唇——只有在他們深吻之後這雙唇才會變得略帶血色,其他時間裏,這雙唇的顏色總是略帶青色的白,但這并無損于盧修斯的魅力……
德拉科的手指指在盧修斯的唇上按揉了兩下,粉色的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德拉科白色的指尖,緊跟着那嘴唇包裹了上來,把德拉科的整根手指都含了進去,并在溫暖的口腔中用靈巧的舌頭把它弄得濕淋淋的。
德拉科把手指抽出來的時候,銀色的唾液還連接在手指和嘴唇之間,并把盧修斯的嘴唇也弄得濕漉漉的。德拉科湊過去,他想做的是舔幹淨盧修斯的嘴唇,但他努力的結果貌似是讓對方更濕……
最終,他們當然還是一起洗澡了,不過那不是前菜,那是飯後甜點。
坐在用魔法改造的按摩浴缸裏,德拉科靠着浴缸,盧修斯靠着德拉科。所以,盧修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有什麽硬起來的東西緊貼着他,而德拉科摟在他腰部的沉穩手臂,也讓盧修斯知道,德拉科現在完全有那個體力和精力再來一發。
“為什麽不繼續呢?”盧修斯摸着德拉科的手背,并沒有調情的意思,他的提問只是出于好奇。因為這不是第一次德拉科做了兩次,最多三次之後就停下來,不是因為德拉科力不從心,而是他就是讓自己的停下來。而且他們也不是每天晚上都會做,每次和每次之間最少間隔兩天,同樣不是德拉科不想,他只是不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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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德拉科只有二十二,不,現在二十三歲,他應該是個只知道橫沖猛撞的年輕人,尤其盧修斯很确定,德拉科或許看過不少理論書籍,但他的實際經驗很少。他不太理解德拉科為什麽會硬是強迫自己表現得像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
“不繼續?”德拉科愣一下,他賴床的毛病有延伸到賴浴缸的趨勢——雖然實際上本質都是賴盧修斯——所以剛才他打了個小盹,盧修斯提問的時候他的大腦還有短暫的反應不過來。
“對,不繼續……”盧修斯的手在水下撩撥了一下,頓時讓德拉科完全精神了起來,從各個方面上來看~
“因為這樣更好。”德拉科別扭的扭動了兩下身體,但他還是忍住了,“快樂是要讓雙方都享受到,而不是讓一方當做發洩的途徑,又成為了另外一方的負擔。”
德拉科的手在盧修斯的大腿上撫摸,帶着點情欲,但更多的是為了讓他放松。讓盧修斯重新回到人間的魔法強大無比,德拉科的感情也無比純粹和堅定,但他們畢竟是巫師,不是神。盧修斯無血色的嘴唇和指甲,他總是冰冷的手腳就是證明,即使他的其他方面一直都是健康的。
但德拉科一直都提醒着自己,盧修斯得來不易的第二次生命,不容揮霍,只應被珍惜與保護。
“我沒那麽脆弱。”這樣的回答讓盧修斯有些高興,但還有窘迫和抗議,畢竟他才是年長的那個,而且他也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并且也在很多事上證明了這一點——很顯然,盧修斯已經不是剛剛複活時那個缺乏自信和虛弱的他了。
“那麽你滿足嗎?”德拉科在盧修斯的耳邊問着,同時舔着他的耳垂。
盧修斯因為德拉科的動作而顫抖了一下,他當然很滿足,并且舒适。畢竟雖然榨幹彼此最後一滴體液那樣的愛也不錯,但只限于偶爾的品嘗。現在這樣結束之後汗濕的兩個人緊貼在一起惬意、慵懶的享受餘韻,還有體力和精神作弄一下彼此,确實是他最喜歡的。
盧修斯捏了一下德拉科抱住自己的手,帶着一片水聲從浴缸裏站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裹上了浴袍。
德拉科在盧修斯背後無聲的笑,畢竟,看着盧修斯因為害羞而逃跑可絕對是新鮮的事情。
這愉快完美的冬天,如果一定要找點什麽詞來形容,那就是——完美的蜜月……
幸福,惬意,不需要擔心什麽,甚至面對偶爾來找他談談心事的救世主,德拉科也能親切以對。這倒是真的讓救世主的關系和他拉近了不少,兩個人已經再次互相稱呼對方的名了。
然後,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窗外一片白色的雪的世界,開始融化和崩潰了。這一年霍格沃茨的游歷提前了,二月份開始,所有的人就開始準備起來,帶隊的原本應該是老傑克,他們前進的方向也應該是蘇格蘭,然而情況變了。
帶隊的人變成了葛萊芬多,他們前進的方向也從南變成了向北,他們要去維爾特郡。
葛萊芬多并不完全是以公謀私,這一方面是因為格拉斯哥那邊的狀況,正在按照他們預計的方向發展。新來的領主只想着讨好國王——這也沒錯畢竟是國王給他的權力,到來的第一天就開始從領民身上刮油。
因為馬爾福領主根本沒想着搜刮他們,所以這些人的身上還是有着一定的油水的。新領主刮得很高興,領民卻叫苦不疊,小鎮的人口又逃亡了三分之二,剩下的都是那些實在沒辦法單獨生存的老弱,或者實在懦弱不敢自己去讨生活的人。
在冬天最冷的時候,這些被迫無奈,帶着僅有的一點點積蓄逃亡的人會過上什麽樣的日子,用腳趾想也知道。
大概是新年前後,一群人回來了,不過不是來尋求庇護的,而是來搶劫的,他們先去了城堡,結果發現那種行為就像是用稻草去撬開一枚核桃,于是轉而去攻擊鎮子,于是剛剛被平整和重建了一些的鎮子,又恢複到了冬天之前的模樣——除了教堂和修道院,什麽也沒有……
春天的時候有些人從森林裏回來了,領主并沒追究他們過去的行為,依然把這些人分散去耕田,而且賒給了他們今年的種子。
如果只是這樣,葛萊芬多還是要擔心新領主會不會為了稅收而來攻擊霍格沃茨——雖然說搶劫更适合些。但是,另外一件事情發生,那就是領主和修道院的矛盾完全激化了。死裏逃生的愛德華成為了修道院的院長,他曾經的左右手羅德因為不久前的行為被關進了地牢終生忏悔,格斯這個他的競争對手,現在反而成了他的左右手。
不過,格斯這個老家夥的習慣,就是說任何上位者愛聽的話,支持任何上位者願意的行為。于是,當愛德華對新領主表示出明顯的反感後,格斯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一個合格的煽風點火的家夥。
更重要的是,當人們從林子裏出來,邪惡和危險并沒如同冬天一樣遠去。總有人失蹤,然後過幾天在森林的邊緣發現殘肢斷臂。每個鎮子裏的人都在傳說,有魔鬼栖息在森林裏。葛萊芬多還以為還以為這是德拉科或者盧修斯安排的後招,然而當他開後表示感謝,兩個馬爾福也才剛剛知道這件事。
總是剛剛安穩下來的人們再次開始逃亡,尤其是修道院在這個關頭不但沒有安定人心,反而蹦出來說,所有這一切發生,都是因為有人做了不道德的事,這裏在被上帝詛咒之後。
總之,現在霍格沃茨的麻瓜鄰居已經是一團糟了,不需要擔心他有那個膽子來攻擊霍格沃茨了。
所以,這天,參加試煉的年輕人們,還有四個穿越者,拎着他們的行禮,走上了前往維爾特郡的道路。
德拉科最後看了一眼城堡,然後看向盧修斯——他也在看着城堡,很顯然,他們倆都會思念這裏的,甚至,對于德拉科來說,比起千年後的霍格沃茨,他會更加的思念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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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小劇場——如果穿越到元朝
如果穿越到元朝……而且你還是個女性,不是蒙古人,也不是色目人,那麽最好的建議,自殺。
元朝時實行的是初夜權制度,漢人女人結婚的第一夜是要給蒙古老爺的,所以很多地區有摔頭胎的習俗——第一胎嬰兒全部摔死或者遺棄。
就算沒結婚,但如果被蒙古人看上,那也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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