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節
豫的撲到他懷裏,小聲的抽泣着。
她看到周安皺起眉,看到他擡起的手碰了一下朱琳腫着的臉,看到他拍了拍朱琳的背,然後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隔壁包廂的門開了,裏面人聲沸騰,外面消防車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呼嘯而過,嘈雜喧嚣的聲音充斥着耳膜,可都沒有阻擋着那聲嘆氣,直直的砸到方婷的心上。她有些想笑,也确實笑出了聲,周安擡眼看向她,目光難解。
江邊的風夾雜着熱氣迎面撲來,她将視線從相擁的兩個人身上移開,挺直後背,與他擦肩而過。
手裏的手機鈴聲響起,是約翰尼卡什的 I Hung My Head。
她剛到周家時,方枚秋把她的房間安排在二樓,周安的在一樓,上下挨着。那個時候,周安房間裏經常會循環放一首歌,她終于搜到歌名,偷偷了練好久。夜黑風高的一天,跑到陽臺上,聲音由小到大,慢慢哼唱了起來,她所有的期待不過是周安聽到後,說一句原來你也喜歡這首歌。那天她在陽臺上,足足一個小時的冷風,嗓子都啞了,樓下還是沒有反應。
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她感覺到周安看了她又一眼,又一眼,起身離開餐桌,又返回來,他咳嗽了一聲,強裝着嚴肅卻還是沒有憋住,笑了開來,“喜歡唱歌的話,要不要給你找個老師?”
方婷一臉迷茫,不知道他想說什麽。
“你五音沒一個在調上的,找老師教一下會比較好。”
兩個人在一起的很短的那一段時間裏,有一次,方婷惹到他了,她怎麽道歉都沒有用,最後實在沒有辦法,腦子一抽就哼了幾句I Hung My Head,他的臉還是面無表情的,但是眼裏的笑意卻掩飾不住。再後來,她惹到他了,或者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就會給他唱歌。
她為他找過很多理由,開始想她的手機是不是壞了,消息沒發出,連着給周靈發了好多條信息,差點被周靈拉進黑名單。後來想是不是他的手機壞了,可他明明都回姑姑的信息。又怪自己不會安慰人,遇到這種事情,誰還會有心情聽你唱歌。
原來他只是不想,不想回她信息,不想跟她說話,甚至不想見到她。就因為她先提了分開,傷了他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可先提分手就這麽罪大惡極嗎?連朱琳給他帶了綠帽子,他都可以原諒?看來愛情是真的偉大,因為愛她就可以容忍她做過的一切。
方婷将嘴裏蓮藕嚼的咬牙切齒。施岐聽到聲音一樂,“藕是跟你有仇,至于吃成那樣。”
“啊,我跟飯有什麽仇,我只跟人有仇。”
施岐停下筷子,看向她,神色認真,“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真的那種,不是假扮的。”
方婷有點錯愕,不明白話題怎麽突然跳到了這裏,雖然她能感覺到施岐可能是對她有點好感,“我們才見了兩面。”
Advertisement
“這跟見面的多少沒有關系,我見你第一面的時候就知道你是我喜歡的類型。”
方婷沒有被這麽直白的當面告白過,不知所措,“可我們都還不算太了解。”
“這簡單,你想了解我什麽,需不需要我再鄭重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呢叫施岐,牙醫,有一間自己的小診所。我名下在楓江雅苑有一套房子,沒有貸款,雖然比不上你們周家的豪門別墅,但是一家三口生活也足夠。我爸是,”
見施岐一本正經的還要繼續說,方婷失笑,“好了,施醫生,我又不是查戶口的。”
“笑什麽,以結婚為前提的正常交往的話,你當然要知道這些,這是很重要的事情。”
她想他可能沒有在開玩笑,也認真起來,“我不想騙你,我心裏曾經有喜歡的人,可能現在還是喜歡的,雖然我在努力向前走,但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如果在完全沒有剔除過去的情況發展新的感情,對你是不公平的。”
“傻,你沒聽過那句老掉牙的話,開始一段新的感情是忘記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公不公平由我來判斷,我們這個年紀有過去是很正常,我還有初戀,二戀還有三戀呢,那照你這樣說,對你豈不是更不公平。過去是不能完全被剔除的,我要的是你的未來。” 他一改之前的插科打诨,目光是她之前不曾見過的鄭重。
“但是不一樣的,你雖然有過很多戀愛,但都是結束式的,你的心裏是已經從過去走了出來,對吧。而我可能還在進行中,我雖然不想承認,但那個人還在時時刻刻影響着我,如果要開始一段感情的話,我希望我的心是完完全全屬于對方的,而對方的眼裏也完完全全只有我,這是最起碼的尊重。我不想在不确定的情況下再稀裏糊塗的開始,那對兩個人都是一種傷害。”她不擅長刨白自己,也不擅長和人談論感情的話題,她可能又給搞砸了,施岐真的是個很好的人,也應該是個不錯的發展對象。
“方小姐教訓的是,那我可不可以先拿一個號碼牌,作為你的候選男朋友的第一位。”施岐又恢複了之前的嘻嘻哈哈。
方婷也跟着笑了笑,她像是想到什麽,又有些不好意思,壓低聲音,“你們男人,如果女朋友給你們帶了綠帽子,你們會怎麽樣?還會像朋友一樣處嗎?”
施岐假裝被吓到飛起,“怎麽,還沒當上男朋友呢,就想着給我帶綠帽子,你這個想法太危險。” 方婷也覺得自己都是問得什麽亂七八糟得問題,她臉上發熱,連忙擺擺手,“當我沒問。“
“如果我女朋友讓我頭上長草原,我當然是這輩子都老死不相往來,然後詛咒那一對渣男賤女吃方便面沒有調料,這是血仇,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周安肯定是個男人,這點她可以肯定。那唯一的解釋是,他可能喜歡被綠?
第 4 章
兩個人吃完差不多九點,施岐看時間還不算太晚,提議要不要叫上周靈找個地兒二輪一下。
她搖搖頭,“我十點之前要到家的,家裏有門禁。”
“什麽玩意兒?”施岐像是受到了沖擊,這是什麽古老的詞彙,她怕不是個高中生吧。
她也曾經抗議過,她已經二十四歲,誰家的孩子這麽大,還有門禁時間,還是十點,十點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好不好。
姑姑聽到這話後一臉的向往,我也想過夜生活,婷婷你也帶我去。周安說要是你覺得這個點不好的話,九點也不是不可以,姑父在旁邊附和的點點頭。她還能怎麽辦,一對三,她被絕殺。
外邊已經沒有了白天的燥熱,施岐有一搭沒一搭的抽着煙,陪着她在路口等車,語氣有些埋怨,“你說你真的是一點兒表現的機會都不給我,我一踩油門,二十分鐘就能把你送到家。何苦來哉的要在這兒吹熱風。”
“我打個車也很快,而且你家在河西,送完我你再回去都要幾點了。”方婷認真解釋。
施岐發現她做什麽都透着一股認真,喝酒是,拒絕他是,可能喜歡一個人也是。
司機的電話來了,“我的車到了,你趕快回吧,明天還有好多病人等着施大醫生呢,早點回去休息,加油上班拯救世界。”方婷沖他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然後毫不留戀的上了車。
啧,真是絕情,施岐诽腹。
師傅很健談,從天氣談到了國家大事,又從堵車談到了他家孫子,方婷心不在焉的接上一兩句。剛才她上車前,一輛車從她身邊開過,車牌號是她熟悉的,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副駕駛上坐着的是朱琳。
----
方枚秋這一陣郁郁寡歡,大概是因為周安的事情,方婷為了讓她開心,周六的時候帶着她出來逛街,順便吃飯。母女兩個好久沒有逛了,起了興有點停不下來,中途她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的電話。
“James?怎麽現在跟我打電話。”方婷有些驚訝,James是她在留學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服裝品牌的設計總監,德國那邊現在應該是淩晨。
“方,你在中國對嗎?我需要你的幫助。”James專有的蹩腳的漢語發音,語氣有些急切。
其實她的專業是數學,跟時尚這塊兒半點邊都不搭。
她那時剛到國外不久,周末的時候去亞洲超市大采購,被谷歌地圖給繞暈了,站在大街上失去人生方向。一個滿臉胡子的男人站在她面前,遞給她一張名片,自稱是一家時尚品牌的設計總監,覺得她的氣質跟他們的衣服很搭,問她可不可以幫他們拍一組照片。
她以為是騙子,本來不想理,但回去還是鬼使神差的查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