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章節
生活的能力,但是晚上只她一個人,她也懶得開火做飯,所以幹脆又驅車回了河東,她想念劉姨的飯。
不曾想家裏來了客人,是魏葦,周安在旁邊作陪,方枚秋和劉姨在廚房裏忙着,看這個架勢是要留在家裏吃飯了。方婷暗嘆自己回來的不是時候,她身上應該專門裝一個周安探測器,能夠提前探測到他的存在,然後可以避開。
方枚秋見到方婷先是一愣,然後笑着跟她招手,“婷婷,快來,你劉姨做了你最愛吃的雞翅,我剛才還說要讓陳叔給你送一些過去。”
方婷換完鞋,遠遠的和客廳裏那兩人打了一聲招呼,就小跑溜達着進了廚房,她跟在方枚秋身後使勁聞了聞香味,“姑姑,我就回來拿個東西,明天上班要用。晚飯就不在家吃了,我和周靈約好了,她說慶祝我開始上班掙錢,要請我頓大的。”
方枚秋遲疑了一下,夾了一個雞翅放到她嘴裏,“你跟周靈約好的話,我就不留你了,你等我,我給你拿飯盒打包一些,你帶過去給周靈嘗嘗,我都好久沒見她了。”
方婷嘴裏堵着雞翅,嗚嗚的點頭,她手都沒有洗,只能用嘴倒那塊雞翅,把骨頭給剔出來,剔到一半的時候,周安出現在門口,方婷滿嘴的油,雞翅卡在嘴裏不上不下,然後一聲驚天的打嗝聲從她丹田裏噴湧而出,方婷都能看到劉姨正在炒菜的背影被吓的一激靈,餘光裏睨到門口那人上揚的嘴角,她趕緊轉過身去,抽出兩張餐巾紙,把雞翅給吐了出來,打嗝卻一聲接一聲的停不下來。
劉姨樂到不行,“這麽想你劉姨做的飯?吃個雞翅也能被噎到打嗝。” 關了火後,輕拍着方婷的後背。
方婷捂着嘴,欲哭無淚,透過牆面上的黑色大理石反出來的影子看到他離開了,才放開手,她一邊打着嗝一邊對劉姨小聲嘟囔,“為什麽我總幹這種丢人的事兒,劉姨,你有沒有認識燒香的地方,我要去拜一拜,去去我身上的黴運。”我在他面前永遠能把自己搞成一個笑話。
劉姨一雙眼都快笑沒了,“這怎麽是丢人的事兒,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再說,都是自己家人,有什麽丢人不丢人的。”
方婷被方枚秋灌了一大杯水後,終于把嗝給壓了下去,然後她看到了方枚秋給她打包的滿滿的兩大兜東西,剛被壓下去的嗝差點又沖口而出,“姑姑,這太多了,我們哪兒能吃的完。”
“不多,每樣我都給你來了點,你倆一向飯量大,這我還怕不夠,還有你劉姨包好的一些餃子和馄饨,你平時下班不想做飯就可以下鍋煮點,方便又省事兒,我說給你找個家政你又不同意。”方婷又被那句飯量大給打擊到了,她不再說話,默默的接過這兩大兜東西,又上樓假裝去卧室帶了點東西出來。
魏葦見她要走,站起身來,方婷微笑着跟她說,“葦姐姐,你好好玩,我還有事兒得先走。”
魏葦現在其實有些騎虎難下,她今天下午去醫院找朋友有點事兒,要走的時候看到在大廳的沙發上坐着的方枚秋,她趕緊上去打了招呼,聊了幾句才知道,來接方枚秋的車堵在了半路上,還得有一會兒才能來。
魏葦立馬說,“我送伯母回去吧,我正好沒事兒,也順路,伯母在這兒一直等着也怪無聊的。”
方枚秋很高興的同意了,兩人在回去的路上談到了周安,方枚秋當下給周安打電話,讓他晚上回家來,魏葦本來只想掙一些印象分,沒有想到還會有意外之喜。
周安進屋看到坐在客廳裏的她,雖然臉上也帶着笑意,可明顯不走眼更不走心,方枚秋雖然刻意的給他們制造單獨的相處空間,但是兩個人不尴不尬的聊着,說兩分鐘有三分鐘的靜默,五分鐘想接下來的話題,漫長的十分鐘就這樣過去了。
Advertisement
不過這也激起了魏葦的好勝心,骨頭越難啃,到嘴裏就會越香,任你是萬年雪山上的雪蓮,只要我迎風而上,還能不把你給摧殘了。
結果下定決心沒到十分鐘的魏葦就已經投降了,以前跟周安在一起都是和其他朋友們一塊兒,也沒覺得他難聊,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見方婷回來魏葦還挺高興的,結果她又要走。魏葦簡直要心生絕望,當時就不應該答應留下來吃飯。
飯桌上的氣氛倒還算融洽,雖然周安話不多,但是方枚秋的話一直沒有停過,她偶爾抛過去的話頭,周安也往下接幾句。
吃完飯,沒留多久,她就找借口撤了,周安自然被安排出來送她,兩個人走在鵝卵石的小路上,夏風吹來有幾分舒爽,快要走到她的車旁時,周安叫住她,眼神裏有鄭重也有歉意,“魏葦,你是個好女孩兒,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魏葦輕聲一笑,微微擡起下巴,“我的時間自然是我覺得浪費才是浪費,如果把時間用在你身上,我覺得還挺值的。但你前一句話說的沒錯,我确實是個好女孩兒。”
既然已經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魏葦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她問,“但我也不喜歡好人卡,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讓我死心。難道我不是你喜歡的款?但我覺得我百搭哎,你喜歡什麽款我都可以配合。”她微微甩起自己的頭發,沖他眨了眨眼睛。
周安被她逗的眉眼微彎。魏葦看到他的笑容,一時有些呆愣,她沒好氣道,“原來你真正笑起來是這個樣子,之前敷衍我的可太不走心了。”
周安随即正色,輕咳一聲,聲音低沉,“你值得更好的。”
魏葦不死心,試探道,“你心裏有人了?”
周安身子一頓,輕輕恩了一聲,本來魏葦覺得這是他拒絕她的借口,但看他的眼神,魏葦又覺得是真的,因為那裏面有她看不懂的哀痛和憐惜。
魏葦的心也跟着莫名的一疼,然後又大大咧咧的揮揮手,“心裏有人了就去追,你看我,喜歡你就會想方設法的制造和你見面的機會,有洞就鑽,有梯子就爬。如果你恰好也喜歡我,那是我運氣好,找到了月老給我牽線的人,如果你不喜歡我,那就是我們無緣無分,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我不夠好。我呢雖然被你拒絕了,當下難免會傷心一些,但世界這麽大,總有我愛他,他也愛我的人。周安,喜歡人和被人喜歡都應該一件很快樂的事兒,不要搞的這麽難過。”
魏葦說完又覺得自己說的亂七八糟的,“總之呢,其實情愛是很簡單,不要總是我以為怎麽樣,要親自聽聽對方怎麽說。”
周安很受教的點點頭,魏葦雙手一拍的醒悟,“是我失戀哎,需要安慰的人應該是我,為什麽現在是我在安慰你。”
“如果你想找人喝酒,我可以給黃有成打電話。”周安作勢要拿出手機。
魏葦極快的擺手,“不要,他好煩的。”她打開車門鑽了進去,“我回家去了,周安,買賣不成,仁義在,見面還是朋友。”
“當然,路上小心。”周安幫她關上車門,擡頭看見方枚秋站在門口望着這邊。
他解開兩粒扣子,微微敞開領口,将心底的煩躁稍微散去了些。方枚秋沖他招了招手,他擡腳走了過去。
“我看你們聊的還可以。”方枚秋挽住他的胳膊,笑着說。
周安本想說以後不要安排這些,會弄的大家都尴尬,低頭的時候看到了方枚秋頭頂的幾根白發,他心底湧上幾分酸澀,“媽,你長白頭發了。”
方枚秋摸摸自己的頭發,“你媽都多大年紀了,不長白頭發才奇怪,幫我拔了吧。”
周安站在燈光底下,将那幾根銀絲輕輕拔下,卻發現頭發裏面隐藏的更多。
方枚秋現在只能到周安下巴,曾幾何時,那個牽着她手的小男孩已經成為一顆偉岸的樹,可以幫她遮風擋雨,她握住他的手,“安安,別怪媽,你只是剛陷進去,現在一時情熱,覺得會放不下,等過些時候,就會發現沒什麽大不了的,再多的喜歡,再大的傷心也都會敗給時間的。”
周安輕輕的恩了聲,可他想如果只是一時情熱,這一時也未免太長了些,不知道起于何時,也不知道要盡于何處。
方枚秋留他過夜,他借口還有工作,開車出來了,在回禦庭園的半路,又打轉方向盤奔向銘苑。
魏葦說,情愛很簡單,不要總是我以為,總要聽聽對方怎麽說,那我就去跟她坦白這些年的心境,要一個親口的答案,如果她說不喜歡,那自己就徹底死了這條心,如果她說喜歡,那就牽着她的手到父母面前去求一個未來和兩全。
這許許多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