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節

随之而來的疼痛。

“嘭——”

“啊——”楚安然只覺得自己被一股很大的力氣推了出去,跌在堅硬的水泥地上,膝蓋和手心在下一瞬間傳來尖銳的疼痛。

死了嗎?

周圍的尖叫還在繼續——

楚安然睜開眼睛,就看見宋思年的身體被高高抛起,然後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他的身下,有鮮紅的血蔓延開來。

她就躺在那裏,呆呆的看着,那樣鮮紅的血,仿佛沒有底線一般從宋思年的身體裏流出——

“宋思年——”楚安然尖叫着坐了起來,急促的呼吸,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黑暗中,她不停的喘息,不停的顫抖。

第八節:被調戲了(已修)

原來是夢,松了口氣,習慣性的伸手去按床頭櫃的臺燈。

摸了個空,眉頭微微蹙起,陌生的觸感讓楚安然腦子裏那根筋“蹭”的一下繃緊了,努力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瞪大了雙眼。

手又試探性的往前摸了摸,終于碰到了臺燈金屬的按鈕,輕輕一轉,突然的明亮讓楚安然微微眯了眯雙眸!

白色手工繡花的真絲棉被、複古奢華的裝飾、窗外海水拍打礁石的聲音,這一切,都是那麽陌生,楚安然一把拉開裹在自己身上的棉被,身上的工作服雖然皺巴巴的,但還完好的穿在自己身上。

“我對醉得像死豬一樣的女人沒興趣。”

突然的聲音吓得楚安然汗毛直豎,猛然間轉頭看向聲音的方向。

木槿宸修長的雙腿搭在茶幾上,外套随意的丢在一旁,襯衫的扣子開得很低,能看到胸口蜜色的肌膚,整個身子慵懶的靠在沙發裏,星眸半垂,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樣,退卻了白日裏的玩世不恭,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慵懶優雅氣質。

Advertisement

楚安然心裏一動,整個人都像是繃緊了的弓,支支吾吾的喊了一聲:“總......總裁。”

她覺得這輩子最驚悚的事也莫過于此了,突然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下醒來,而且還和自己的頂頭上司共處一室,最重要的還是這位上司還花名在外,女人多得如過江之鲫。

縮在被窩裏,雙手緊緊揪住自己的衣領,哭喪着一張臉看着眼神還有些朦胧的木槿宸。

“我......我......”

見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木槿宸突然來了興致,有意想逗逗她,從沙發上坐起來,閑庭若步的踱到床邊,彎着身子湊近她,看着她盛滿委屈的雙眼,眉頭一挑,“你怎麽樣?”

他女人雖然多,但不碰公司裏的人一直是他的原則,像楚安然這種清秀溫雅的女人更不是他喜歡的類型,若一定要說印象深刻,無非是洗手間的洗手臺前,她那麽狠絕的自己甩了自己一個巴掌。

那一刻,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憂傷和決絕,讓他側目。

我怎麽會在這裏?

覺得這句話有些暧昧,在喉嚨裏轉了好幾回,終于還是吞了下去,故作冷靜的理了理淩亂的發絲,淡然的說:“我先回去了。”

和木槿宸在一起,她總覺得不自在,這種男人太危險,而她,不願意再以身試險,這将是比宋思年更深的峭壁,稍不注意就會粉身碎骨。

在感情方面,她從來都是不理智的,有着所以女人共同的缺點,會犯花癡,會忍不住做白日夢。

她死也不承認,剛剛木槿宸似醒未醒的模樣讓她不自覺的心動!

“不問為什麽會在這裏?”木槿宸聲音低沉都有磁性,像羽毛一樣劃過楚安然緊繃的心髒,酥酥麻麻的,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将她圈在懷裏,尺度剛好,不至于太直接,但卻是說不出的暧昧。

他的氣息強勢的侵入她所有的感官,讓楚安然本來就繃得緊緊的身體一下子變得異常敏感,咽了咽口水,伸出舌頭舔了舔幹澀的唇瓣,不自然的向後仰。

身子一動,就碰到他撐在自己兩側的手臂,溫熱的觸感讓楚安然像被燙到一般,将身子緊緊縮在了一起,口齒不清的問:“為......為什麽......在這裏?”

見她如此緊張的神色,木槿宸終于決定放過她了,直起身子,理了理身上淩亂的襯衫,直接忽略了她的問題,眼神示意了一下床頭櫃上的房卡,“你的房間是709。”

楚安然撅了撅嘴,從床上下來,低着頭穿鞋的同時小聲的抱怨:“你怎麽不把我直接送到709啊。”

怕別人誤會,還把自己帶到他的房間。

“麻煩。”木槿宸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擡手看了看表,才淩晨三點過,從一旁的酒櫃裏拿出一瓶紅酒,倒了一杯。

醇香的酒味在空氣裏發酵。

楚安然疑惑的皺了皺眉,看了眼周圍的陳設才恍然大悟,木氏旗下酒店有專門的一間房留給木槿宸,有電梯直達!

“那你可以回去啊,幹嘛呆這裏引人誤會。”拿了房卡,還是不甘心的嘟囔了一句,任誰半夜三更睡意正濃的時候,還得大老遠的換房間,都會心情不爽,萬一出去的時候被酒店工作人員看見了怎麽辦。

木槿宸手裏的杯子頓了頓,從高腳凳上轉過身子,盯着正拿着外套心不甘情不願往外走的楚安然,抿成一條直線的唇浮氣一絲笑:“你也可以留在這裏。”

楚安然一驚,直接拉開門沖了出去,連頭都沒敢回。

好不容易找到709,看着偌大的床已經沒有睡意了,去浴室沖了個澡,用浴巾将濕頭發包裹起來,躺在床上對着天花板發呆,不由自主的又想到剛才的情景,木槿宸俯身将她圈在懷裏,手臂上,似乎還殘留着木槿宸身上的溫度,鼻息間還能聞到他身上清新的味道。

“啊——”楚安然懊惱的拉過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住,狠狠的搖了搖頭,想甩到那些不良的情緒。

木槿宸就是毒藥,千萬不能碰的存在。

第九節:45樓(已修)

醒來的時候,天還蒙蒙亮,昨晚在糾結中不知不覺睡着了。

一看時間,已經七點半了,本來還朦胧的雙眼一下子睜得老大,從床上一蹦而起,快速的穿好衣服,取了房卡就往電梯口沖。

“糟了糟了,遲到了。”

從這裏到公司,坐出租車起碼要四十分鐘,這裏本來就偏僻,加上能來這裏吃飯的都是自己開車,出租車一般都不會主動來攬客,這下糟了,鐵定遲到了。

一分鐘十塊錢啊!

一口氣沖到酒店門口,放眼望去,清一色的私家車,連出租車的影子都沒看到一輛。

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決定邊走邊等,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

“嘟嘟——”

後面傳來按喇叭的聲音,楚安然往邊上讓了讓,抹了抹額頭上滲出的汗!

一輛白色的邁巴赫Landaulet從身側疾馳而過,帶起了大片的塵土,覺得有些熟悉,楚安然忍不住眯起眼睛看向駕駛室的方向。

車子剛好行至轉彎處,木槿宸卓爾不凡的面容在楚安然的眼前一閃而過。

到公司的時候,辦公室裏還沒有一個人,看了眼打卡鐘上的時間,離上班還差半個多小時,木槿宸的車子剛走不遠,剛好有一輛載客的出租車在酒店停下。

感概自己好運的同時,也有些淡淡的失落!

從窗外透進來的光線有些暗,她按下頂燈的開關,去茶水間倒了一杯開水,坐到自己位置上準備再将公司新商場開業秀的案子做得再詳細些。

宋思年沒想到這麽早辦公室會有人,當他拉開門看到楚安然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了愣。

楚安然聽到響聲,擡起頭來,對上宋思年疲憊的面容,眼眶周圍有一圈青色的黑眼圈,身上還穿着昨天晚上聚會時穿的西服,手裏拿着一個咖啡杯,白色的釉瓷,泛着晶瑩的光澤!

那是他二十七歲生日的時候,她送給他的。

自嘲的一笑,沒想到,他還留着。

“安然,幫我煮杯咖啡吧。”宋思年倚靠在門框上,閉了閉幹澀的眼睛,拿着杯子的右手微微前伸。

他看起來累極了,頭發有些亂,眼睛裏滿是紅血絲,臉色有些蒼白。

“你昨晚一夜沒睡?”本來不想搭理他,但是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人也跟着站了起來,在她的印象裏,宋思年是個極度注重形象的人,從來不會重複兩天穿同一件衣服,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茍,在人前,他都是精神百倍,仿佛永遠不知疲倦。

“嗯,”宋思年輕輕點頭,捂着嘴打了個哈欠,眼睛微眯,懶懶的靠着門框,反倒是這份頹廢的神情,讓他整個人更加俊美的驚心動魄!

楚安然低着頭不敢再看,急忙伸手去拿他手裏的杯子。

她的手指剛接觸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