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菜雞肉雞

湯舒寧和顧望竟然是相親對象。

“聽我媽說, 這門相親女方是欣然同意接受的。”雖然是他先去讓古澤澤查了一下節目嘉賓,但這消息倒真是宋奚詞告訴他的。

富闊媽媽們的平日裏,就是喜歡津津樂道這些年輕人的事情。

許修隽還在說着, 就感覺到肩膀有細微的癢癢壓了上去。

是慕幺驚詫得下巴都直接點碰到了他肩上。

海王好歹海得還會給個虛僞的未來式承諾。

顧望卻一直都是自傲地覺得每一條魚都會為了他,甘願擠在他的魚塘裏, 為他日思夜想。

湯舒寧是財經主持人,和娛記也是一直打着交道, 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顧望那些個離譜的事。

這會倚在許修隽肩上, 慕幺不由又扭頭去看湯舒寧。

湯舒寧的顏值和儀态一看就是典型的大美人, 長直發, 雙目明亮溫婉, 是知性大方的迷人。性格也很好,脾氣都是很直朗的。

“那位牧桑小姐千裏迢迢從南都過來, 就是為了找顧望,結果顧望隔天就跑去和這位湯舒寧小姐相親, 這顧先生這麽忙,竟然也還能有時間養貓。”

“Jean前天還說她開了個小號, 專寫顧先生百家姓女友的, 還叫我記得去關注她。”

許修隽還在邊走邊說着,一邊不遺餘力地企圖把這最近顧望的劣跡一一說完。

看看,顧望前幾天還一副深情款款的面容, 結果其實身邊也一直沒少過女人。

慕幺想不通, 也懶得想了。

這段小山路窄, 風不大,沒有蟲鳴也沒有鳥叫。

Advertisement

慕幺懶洋洋地,軟軟的手臂還環在許修隽的脖子。

他走得很穩。

脊背寬闊,晚風帶着他身上的味道而來, 是一貫的治愈溫煦。

她剛才看着湯舒寧的時候,突然也想起了自己之前。那麽久地選擇了自我拉扯,去試着對顧望好。

然而現在,她在許修隽的背上,想起了遠離顧望後的自己,醉了鬧了耍脾氣,還有人一直遷就哄着她。

就算是現在,許修隽的話裏沒有一句提到她。她卻知道他都是因為她,才對顧望有着滿滿的敵意。

其實她和顧望的這麽多年,到了最後,連做朋友都有些多餘了。

背着的人兒安安靜靜的,許修隽卻以為她又想起了和顧望的什麽事。

怕她又想到什麽不開心的。

許修隽輕描淡寫地岔開了話題,“恒夏是許氏的競争敵手,所以我才關注了他這麽一下,雖然他也完全不夠看。”

這句拙劣的解釋,讓環在他脖子上的雙手貼得更近了。

“他才打不過我們許氏,以後我們不關注他了。”慕幺尾音軟軟的,還帶着清淺的自豪。

是我們呢。

原本走得不疾不徐的許修隽,聽到了這話,突然間就頓住了。

反倒是說完這話的慕幺,不管不顧地開始賴皮了,“許老師,我累了,走不動路了。”

所以她剛才說的只背五分鐘要作廢了。

許修隽點頭低低笑了,“好,我背你。”

一樣是組隊的CP,前頭的人俨然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中間的人俨然一副形同陌路的模樣。

只有後頭的奚子津。

他形單影只地拉着五個行李箱,豆大的汗水滾了他滿臉。

尤其是他一米九的身高,略過中間的人,直直望到了許修隽還能甜滋滋地背着他的女神一起走。

真的是,謝謝此處節目組沒有直播,為他留下了一點面子。

白水苗寨地形是在河流谷地,過了白水河,那面的坡地上就是白水苗寨。

這是在半山建起的幾百戶吊腳樓。

月亮和星星閑散閃閃之下,似有萬盞燈火,還能見到梯田直連雲天。

“那個杜總導挑的地方很不賴耶,還挺喜慶的。”慕幺在許修隽背上發出訝嘆。

吊腳樓區還挂着紅綢布和大紅燈籠。

一個大門還敞開的吊腳樓裏。

崔安枝悠悠地放下了筷子,對着還埋頭吃着的羽絨服男風涼地提醒了句,“你等下可要記得洗碗,不然明天早上沒碗筷用。大家可不像你,沒有不吃早餐的習慣。”

餐桌是長方的簡約式。

羽絨服男坐在首端的一頭,崔安枝就挑着坐在了末端的那一頭。

兩人的位置剛好形成了一條最長的對角線,隔得老遠還能吵。

肥襖子CP也已經停下了筷子。

又來了又來了,聽着羽絨CP又開始要新一輪的争吵,溫岑書還是悶聲不響地端着用餐禮儀坐在餐桌邊上。

阮燦還想暗示着溫岑書跟她一塊先走。

結果溫岑書這一副不動如山的樣子,別說暗示,明示他都不一定理她。

“我什麽時候沒洗過碗了,昨晚的碗不就是我洗的嗎?”羽絨服電競男,林時,夾着菜的筷子也沒停,只是話還是直接怼了回去。

“活這麽大把歲數了,那可還是你第一次洗碗,了不得了不得。”崔安枝不冷不熱地反諷着。

仗着鏡頭都不在了,兩人話裏行間又是習慣又是第一次的,阮燦都對他們多年的感情已經有了極其深刻的認知了。

偏偏網上還瞎了說着這對電競CP就是第一次合作。

“你怎麽就一直提以前。”林時也有些不耐了。

只是迎來的是崔安枝的一聲冷笑,“不提以前難道還提以後?”

“要不是我願意和你組隊,你以為一米九個高的那男的,到最後會将就選你麽。”林時把手裏的筷子啪地一聲響亮放在了餐桌上。

“沒有我,你還想選誰組隊。人家小美女乖巧精致惹人愛,難道還會選你這一年內褲都沒買過一條的臭男人。”崔安枝手裏的茶杯也清脆落桌。

一年內褲都沒買過一條......

林時登時漲紅了臉。

循着說話聲走過來的一行人,一時也覺得有點進退兩難。

“......呃,是這大門沒關,我們在門外敲了幾下門才進來的。”慕幺幹巴巴地解釋了兩句。

實在是他們吵得實在太大聲了,都沒聽到他們的敲門聲。

餐桌上四人的目光陡然一起望了過去。

來人男俊女美的,都是自己顏值高的隊友們。

小美女還被她的老板背在背上,現在在他身後探出個腦袋和他們打招呼。

“這位先生竟然背了小美女一路。”

“看吧,人和人就是有着銀河之別。有的資深菜雞,走兩步就喘,就差我去背他了。”崔安枝還不忘拉踩下。

結果迎來了再一輪劇烈的回擊。

林時指了指推拉着五個行李箱進來的奚子津,“看吧,人家肉雞寧願選行李箱,也不會選你的。”

慕幺:......

奚子津:......

......

兩人的争吵持續到了林時把碗洗好,再把地拖了,兩人才相見甚煩地各回各房。

還好吊腳樓裏的床都鋪好了。

感恩節目組,感恩隊友,不然她可又得自己鋪上大半天的床。

四肢不勤的慕幺裹着棉被在床上翻滾,埋臉進去還能嗅到曬得淡淡的竹木香。

許修隽住了她隔壁屋,看着她鎖好了房門,才回了他自己房間。

山坡上的風聲比較大,穿過戶戶吊腳樓,簌簌作響。

一天的好天氣到現在,竟然還開始下雨了。雨應該不大,但聲音很清晰。

雨點淅淅瀝瀝地落在了竹樓上,清脆響亮的節奏讓慕幺順便數起了綿羊。

得益于今天過大的消耗量,慕幺認床的習慣都有些不在了。

綿羊才數到了第五只,慕幺眼皮就挺沉的。

伴着淅瀝雨聲,咔噠一聲房門鎖響聲在深夜漆黑裏響起。

從迷蒙中驚醒的慕幺突然想起,臨睡前阮燦跟她說了一句,晚上別睡得太沉。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