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已被送進局子

休息了幾天,寧音恢複的不錯,除了不能劇烈運動。

輔導員知道她腦震蕩後,特地打電話來詢問情況。

寧音也拜托他不要告訴自己 的父母,免得他們擔心。

一回到學校,就趕上實習理論周開課。

為期一個月的實習,前半個月是理論加實踐,後半個月就是純實踐了。

每個小組都安排到一個單獨的小教室,由本小組帶隊老師進行教學。

其他小組的人都羨慕着X小組。

齊以言的小課啊!親自教學!親自指導!

買都買不到!

在學校停車的寧音找了幾圈沒找到車位,又停在了上次死角的地方。

她看了眼新安裝的行車記錄儀。

要還敢來紮她輪胎,一定饒不了這人。

寧音倒是悠哉,病愈返校第一天,戴着路易斯威登黑色墨鏡,踩着紅底高跟鞋,畫着紅唇,進了教室。

膚白貌美,明豔動人。

高傲優雅地女王,渾身散發着魅力。

張小薇一看到她,眼神變得兇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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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音也看見她了,畢竟班上人太少,有個龇牙咧嘴一臉兇相的人太明顯。

無視張小薇的怨恨,寧音在第一排中間的位置落座。

這次空餘的位置多。

她故意的。

她就要坐這,氣死張小薇。

上課鈴一響,大家都安靜下來,等着齊以言進教室。

所有人不敢刷手機,更不敢交頭接耳,只能翻看着手裏的教材和拿出電腦随便寫點代碼。

十分鐘過去,沒人進來。

寧音翻看着書,哇,都大四了,感覺自己怎麽和沒學過計算機一樣,對書本上 的知識分外“陌生”。

這時教室進來一個人,大家擡頭以為教授來了。

來的是寧音班班長,他氣喘籲籲地進來,對大家說:“齊教授這節課有事來不了,大家自習。”

估計是怕大家逮着他問問題,說完班長就轉身走出教室了。

寧音覺得不太對啊,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

哎!張梓那人渣不會把自己的腦袋扇傻了吧!

幾秒過後,寧音反應過來。

有問題!

她拿上自己的包,小跑出了教室。

同學們當她老師不來,逃課去了,沒啥波動,繼續自顧自學習。

只有張小薇盯着寧音離去門的方向,嘴角笑的陰險。

班長聽見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轉過頭發現是寧音。

寧音被這鞋震的腦袋有點疼。

面對這個整個大學沒啥交流的班長,寧音友好地開口:“班長,請問齊教授是有什麽事嗎?”

她這回機靈了。

齊以言雖然一點都不和藹可親,但據學校傳的天花亂墜的傳聞,他從未遲到早退、浪費學生一秒鐘過,常年嚴格要求自己,自制力極強,這樣的人不可能臨時說有事,就算真的有急事,也會安排好學生。

被寧音直勾勾看着,班長有點害羞,低着頭不敢和她對視。

他聽說她之前在齊教授課上打架的事,以為她找齊以言有事。

班長:“齊教授把一個大二學生送進了警局,現在正在那配合做調查呢,估計一時間回不來學校。”

寧音聽完驚住,老師也打架?

寧音:“那大二的,犯了什麽錯啊?”

班長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壓低聲音說:“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強了一女同學……”

張梓?

寧音愣了下後,着急開口:“班長,他們在哪個警察局?”

她火急火燎地趕到京川警察局,想進去,卻被一民警攔住了去路,詢問來辦理什麽業務。

寧音一時語塞,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

好不容易和民警說清楚始末,進了大廳,一下子就看見靠在休息椅上的齊以言。

寧音快步走過去。

他也看見了她,微微皺眉:“你開車來的?”

寧音如實回答:“腳疼,打車來的。”

他看了眼她的腳。

又是高跟鞋,病還沒好穿什麽高跟鞋。

寧音忍不住問道:“老師,什麽情況?”

齊以言語氣不怎麽好,淡淡開口:“如你所想。”

寧音沒察覺出他語氣的變化,滿臉疑問,同時滿臉期待,試探問道:“張梓被抓進去了?”

“嗯。”

他冷靜地讓寧音抓狂,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

寧音:“可是……錄音我還沒……”

她還沒交給警察……

這時,川大的一個老師走了出來,叫寧音,讓她過來一下。

寧音這才發現教育處主任、學校書記和領導等都在。

她看了眼齊以言,還是決定先跟老師走一趟。

從警察和老師們的談話中,寧音知曉了情況。

簡而言之就是,齊以言帶着證據把張梓送進了牢,還打掉了他的保護傘,抓了一群“害蟲”。

至于證據哪裏來的。

川大老師感慨道:“齊教授,這下可能要被警察廳挖走了。”

證據居然是張梓和他父親的聊天記錄,和那天張梓抱着昏迷的林小迪進酒店的監控視頻。

鐵證如山。

讓人無法狡辯。

張梓父親張國光是京川警察局一把手,手握大權。

在知道自己這個不争氣的兒子糟蹋了同校女生後,大發雷霆。

看着瑟瑟發抖無能的兒子,絕望地閉了眼,自己不可能看着他不管,為兒子徇私枉法,也只是讓自己不幹淨的手再髒點罷了。

張國光的“堕落史”可不一般,他利用職務之便,謀取私利,貪污金額大的驚人,家裏後院埋的都是錢。

警察出生的他,反偵察意識極強。

把張梓留下的證據全部消滅後,交代心腹去阻止那些試圖找死的學生。

在京川範圍內,這個案子絕不可能破的了。

事發後,文藝社社長說要告訴學校,林小迪瘋了似的阻止她。

聲嘶力竭後捂着臉痛哭,她不想讓別人知道,不想自己成為大家談論的對象。

她不怪寧音,但不想再見到她。

每次寧音來醫院,在病房門口逗留一會,留下東西,悄無聲息地離開。

社長一個頭兩個大,碰到張梓這個畜生她也是氣得要死,和寧音商量着還是得報警。

結果就是沒有任何結果,随便來了幾個小民警敷衍了她們。

後來她們知道張梓父親是局長後,大致猜到了其中種種。

林小迪的爸媽看到女兒這樣,不僅沒有想為她讨個公道,還希望知道的同學不要說出去,讓這件事就這樣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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