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Chapter 7
我跟着劉公公去往太子的寝殿,劉公公一路上跟我詳細交代着一會見到太子殿下時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從他話裏的意思我大致也算聽明白了些,總而言之這是一位不好伺候的未來儲君。
劉公公邊走邊唠叨着,忽然從前方大約六十度角的傾斜位置傳來抛射物,大概maybe以每秒五十米的速度襲來,我朝劉公公大喊一聲閃開,來不及看清是什麽的時候耳邊只聽見撲通一聲響,劉公公竟然被我大手一揮掉進了旁邊的荷花池裏,最後嗆了幾口水才把他拉上來,但我絕對不是故意的,這只能算是本能的防衛。
劉公公渾身濕漉漉的上了岸,一口一個細着嗓音戳罵着哪個不長眼的東西,這模樣真是像極了小賤賤的那個經紀人。
“劉恒,你是在罵我嗎?”
這是一個帶着稚氣未脫的口音,我聞聲看去不遠處正站着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與世子南宮邺一般年紀,身後跟着一群如他年紀的孩子,我猜想眼前的人應該就是我此次要見的人了,南宮皓景。
“奴才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太子您不敬啊!”
“可我剛剛怎麽聽着你是在罵人呢,劉恒,你跟我說說你剛剛到底罵的是誰?”
眼前的小家夥似乎有些不依不饒,可千萬別小瞧了他只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不過劉公公畢竟是在宮裏的老家夥,估計平時也沒少在太子身邊周旋過,這會兒立馬轉了臉色谄笑說:“奴才罵的是我自己,瞧我這不長眼的東西這麽寬的路都能掉進水裏,不是不長眼是什麽。”
南宮皓景聽着劉公公這話忽然放聲笑起來,指着劉公公笑罵了句你還真就是個不長眼的奴才,說着眼光倒是看向了我,仔細打量了會倒是開口問了句:“你就是那個車騎将軍褚賀?”
“回太子的話,正是微臣。”
“我聽說過你,英勇骁戰的大将軍嘛,雖然你帶兵打仗是強項但不見得蹴鞠也是你的強項,他們都說你現在傻了,也不知道我父皇是怎麽想的竟讓你來随了我!”
瞧瞧他對我說話的口氣,看來我成了傻子的傳聞已經是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這種時候定然不能在這毛頭小子跟前失了面子和底氣,所以我昂了昂頭便說:“且不論微臣我是不是傻了,只要能助太子贏了比賽就成!”
南宮皓景看了我一眼,此刻心裏估計是想着我到底哪裏來的信心,他嘴角輕輕凜了凜說道:“明日你在府上等我,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助我贏,你若是敢說大話,我命人割了你的舌頭,讓你一輩子說不出話來!”說完便帶着跟班人馬背着手轉身離開。
我看着漸漸走遠的毛頭小子,心想着呦還跟我橫起來了,我好歹也是師出少林雜役房的人,看老娘我弄不死你。
劉公公小步朝我移來,輕輕飄來一句話:“看來褚将軍是有計策了?皇上果然沒有選錯人,不知褚将軍計策如何?”
我腳下一跺,門牙一抖,蹦出三個字:“弄死你!”
回了将軍府,我看見倚在将軍府門口的家夥,正是多日不見的那位蹦跶小夥子廣陵公子,他一身白衣長衫玉冠墨發,書生氣息的朝我看來,露出那副好看又潔白的閃耀牙齒。
“褚兄,多日不見了,近來可安好?”
說到安好我倒是想起眼前的蹦跶小夥子自從那晚跟我把酒言歡回了趟将軍府被突然襲來的小賤賤壓倒口吐白沫後,我至今都未曾看望過他,想來也心生內疚呀,畢竟他是無辜的被當了回人肉墊子。
我攬過他的肩膀帶着他走進府邸,邊走邊開口問道:“上次你在我府上受傷後,我還未看望你呢,現在可好些了?”
“沒事不礙事,就是吐了幾天,眼前老是浮現一團粉色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啥,褚兄,我那晚到底是被什麽東西也撂倒的?我怎麽一下子就昏了呢?”
我聽着這話心裏咯噔了聲,這家夥怎麽到現在還記着那團粉色的東西,當然我是不會告訴他那團粉色的肉球是小賤賤,在我想着該如何找個适合的理由搪塞過去的時候,廣陵公子忽然開口說了句:“我明白了。”
我一愣:“你明白了啥?”
我順着廣陵公子的目光朝前看去,林妹妹正一身粉色長裙走來,笑顏媚媚楚楚動人,我再側身一看,廣陵公子已經漲紅了臉,我瞎,這都行!
翌日太子便真的來了我府上,帶着一群道不出名的王公貴族的官二代,我就暫且稱作為太子的一幫跟班小弟們,俗稱太子幫,小賤賤也來了,一口一個小景長小景短的稱呼着,完全是把他這個身為長輩的姑姑身份抛到了九霄雲外,見他這副狗腿模樣,我真恨不得一棍子打死,真是丢咱女人的臉!
雖然小賤賤是狗腿了點,但是有一點是要稱贊他的,比如在教太子蹴鞠的事情上,他倒是幫我請了專業人士,前提是打着我的旗號,給了我充足的面子,偶爾他也會上前提點兩句。
一連多日在這種高強度的訓練下是嚴重消耗體力的重活,我一邊被迫參加訓練一邊戳罵要我逼良為娼的兩人,一開始我以為自己只要在旁指導就行,比如捧個茶杯說說話就行,後來我才知道這絕逼是個坑,天大的坑,我甚至不惜冒着掉腦袋的危險跑去問皇上小夥子,為什麽我得要加入到比賽的行列中,結果這個耿直的boy又給了我一個謎一樣的笑容,拍了拍我的肩膀來了句,褚愛卿,你辛苦了,我當時特麽就差回了句為人民服務。
我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拍着我那漸漸發胖的小腿肚子,又疼又酸,仰天看着滿天的繁星唉聲嘆息,趙四端着泡好的茶水走來,他走到我跟前蹲下替我揉捏發達的小肌肉。
“公子,你說你這是何苦呢,你以前可從不參與這些事情的,你總說練武之人朝中黨派之事能避則避,這會兒是怎麽了?”
我聽着趙四這話心裏莫名的哀傷,誰讓我腦袋一熱聽信了小賤賤的讒言掉進了他挖的茅坑裏。
“趙四啊,你說太子未來能當上皇帝嗎?”
趙四擡頭愣愣的看着我,眨巴了下睫毛說道:“公子這是什麽話,太子當然是未來的皇帝了,他不當皇帝誰來當。”
在趙四眼裏我像是問了一句特白癡的話,太子是未來的儲君,自然是理所當然的未來皇帝,何況耿直boy就這麽一個兒子,想要皇子争位都沒個人選,可是我心裏為什麽總是隐隐不安呢?眼前總是時不時浮現出南宮邺那張看向我的臉,那雙謹慎又防備的眼神。
小賤賤是什麽時候來的,我已經不知道了,只知道我睜開的眼睛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坐在了我旁邊的藤椅上,撐着一顆腦袋看着我,難怪我夢裏一直被人追殺,趙四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染染,你流哈喇子了!”
我一聽急忙伸手擦了擦嘴角,什麽都沒有,再一看他笑得東倒西歪,頓時覺悟又被這家夥給耍了,我氣得一巴掌拍過去。
“我要退股!”
“股市有風險,退股需謹慎,瞧瞧你這沉不住氣的樣,我告訴你呀,太子這根大雞腿,多少人等着去啃呢,你倒好剛啃了一口就想撒手,你傻不傻呀,我再告訴你一句,你現在就是想撒手也來不及了!”
我氣得又是一巴掌揮過去:“老娘我怎麽就信了你的邪!”
他一把抓着我的手死皮賴臉的嘿嘿笑來:“誰讓咱倆是同船之人,得了,知道你辛苦。”
他說完起身朝我走來,在我跟前忽然傾身覆下來,我吓得伸手擋在他的胸前,楞癡的喊了句:“你想幹嘛?大晚上的你要做什麽?我告訴你呀,你可別亂來,信不信我閹了你!”
“白染染,你倒是把我閹了瞧瞧,我也想看看你怎麽把我閹了,我倒是想給你閹呢,可沒東西讓你閹呀!”
我聽着他這話才恍然清醒過來,這丫的現在确實是閹不了啊,因為他那東西長在了我身上,難怪敢說的這麽嚣張,可是他怎麽能這麽沒臉沒皮的在我面前嘚瑟這種事呢,後來我一想,他是小賤賤呀,賤人無敵!
“白染染,你說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又是幹柴烈火的年紀,咱倆若是不做點什麽是不是有負這良辰夜景?”
我看着他那張臉慢慢低頭朝我逼近,頓時覺得空氣都凝固窒息了,這家夥是個瘋子,啥事都會做得出來,而此時的我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
就在那一刻,他真的低下了頭!
是冰冰涼的感覺,帶着一絲薄荷葉的味道,讓整個人頓時神清氣爽。
我睜開眼睛看着小賤賤開口問道:“你什麽時候學會做面膜了?”
“喬氏牌薄荷晚霜免洗面膜,純天然植物精華提取液,讓你的肌膚每天都水水的嫩嫩的,三十歲後的女人活出二十歲女人的精彩。”
“你這是要學着我發家致富呢。”
他側頭朝我看來,忽然捏花一笑:“看在咱倆友情的份上,一口價二十兩。”
二十兩?那不是跟我白氏牌衛生巾一個價嘛,我後來細細一算,這丫的竟然打了這主意,我就說他怎麽會這麽好心!
在我動手的那一刻,我餘光瞟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林妹妹已經端着罐子踩着淩波微步走來,我一把拉着小賤賤說道:“你上!”
“不行不行,自從吃了這麽多壯陽的東西之後,我現在已經發生了變化。”
“瞎說,我怎麽沒發現。”
“你瞧。”
他提起裙擺露出那兩條白皙的小腿,那白皙的小腿上長滿了黑乎乎的腿毛,此刻我才知道他是真的雄性荷爾蒙增強了。
“那怎麽辦?”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還等什麽,跑啊!”
他說完拉着我的手以百米跨欄的姿态沖了出去,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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