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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梁逸森的話, 紀曉菲華麗麗的撞到了車門上, 紀小仙女用很堅定的語氣說道:“你不用問了,我沒懷孕。”

梁逸森挑眉,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你怎麽知道?”

紀曉菲:“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

剛剛才結束避|孕, 懷蛋的孕呀。

梁逸森振振有詞, “我播的種我也知道。”

紀曉菲:“……”

臭男人你說話這麽騷可就不對了啊。

不要覺得你種子好, 要是沒我這肥沃的土地, 它照樣嘛都不是!

梁逸森:“怎麽不說話了?”

紀曉菲翻了下白眼, “懶得理你。”

探讨無果,梁逸森尋思着怎麽也要把紀曉菲拐醫院一趟,讓醫生檢查下才放心。

紀曉菲忽略梁逸森的眼神, 在心裏重新盤算起上次的生理期是什麽時候?

不過, 她一向不太準,有的時候兩個月來一次,所以根本沒法推算。

車子在她絞盡腦汁想的時候,駛進了榮景苑。下了車,紀曉菲扯着梁逸森的衣角,“我腳麻了。”

梁逸森寵溺的揚起唇,伸直胳膊, “來。”

他把紀曉菲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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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對于主人家兩夫妻感情漸漸升溫的事采取漠視态度,最近被撒了太多狗糧,習慣了,習慣了。

紀曉菲進了卧室, 趁梁逸森去浴室裏洗澡,她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打開手機下載了“大姨媽”軟件,開始按照步驟一點點推算。

算來算去得到一個結論——

她這時間點不準,算個屁。

梁逸森這次澡洗的很快,紀曉菲聽到開門聲條件反射的整個人趴在床上,動作行雲如流水,快的一批。

梁逸森裹了裹身上的睡衣走出來,狐疑問道:“在幹什麽?”

紀曉菲把手機壓在身下,搖搖頭,“沒幹什麽。”

梁逸森才不信她的邪,下一句直接用行動代替,他一把抱起紀曉菲,垂眸看到了正亮着屏幕的手機。手機頁面顯示的“大姨媽”,梁逸森慢慢勾起唇。

紀曉菲嘿嘿一笑,“我、我就随便看看。”

她掙紮着去拿自己的手機,夠到後急忙按下鎖屏鍵。

梁逸森把人放下,“哦”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紀曉菲苦苦等待被怼的心,因為這沒下文的話變得更加左立難安。

這個臭男人要幹什麽?

平時能把她怼上天,今天怎麽慫了??

難道要放大招???

她抿緊唇,眼角餘光小心探視,偷瞄成功後,小劇場再次活躍,他、有、問、題。

梁逸森看着她小心謹慎的樣子,忽爾一笑,以前沒發現,他媳婦還有這麽可愛的一面。

紀曉菲:“……”

笑了?

古怪?

要備戰。

紀曉菲全副武裝從身到心大有種“你要是跟我拼命我會随時奉陪”的傲嬌樣。

梁逸森盯了她兩秒,在她“滿含愛意”的眼神中,再次把她撈懷裏,溫軟的問道:“還難受嗎?”

正嚴陣以待的紀小主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好、好多了。”

梁逸森發動溫柔攻勢,“還惡心嗎?”

紀曉菲搖頭,“沒有。”

梁逸森把人摟的更緊些,“我不是急着确定你有沒有懷孕,而是怕你身體有別的地方不舒服。”

大豬蹄子不解釋是不解釋,一解釋起來聲情并茂,聲音好聽的讓人心顫。

紀曉菲高漲的氣焰就這麽慢慢退了下去,她現在被梁逸森吃的死死的。雙手不自覺的交錯,“我剛才也不是故意跟你作對,我只是不想去醫院,要是你希望我去的話,那我……去就是了。”

她說完眨着一雙鹿眼看向梁逸森等待着他接收到信號後,像言情小說裏的男主那樣說:“沒關系,不想去咱不去了。”

不過,現實永遠不可能是小說,期待的那些煽情的畫面根本不可能到來。

事實是——

梁逸森把紀曉菲放床上,拿起衣架上的衣服給她穿上,随後自己也取了幹淨的衣服環上。

紀曉菲還正在等着心動的畫面到來,沒想到心悸的畫面先來了。

梁逸森牽着她的手急切的往外走。

紀曉菲:“幹什麽去?”

梁逸森:“醫院。”

紀曉菲扒着門:“我不想去。”

梁逸森:“不是你說,我希望你去的話,你便會去嗎?”

紀曉菲:“……”

靠,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倒是煽情了,可是臭男人沒煽。

某人以一種“答應了就不能反悔的理由”壓着紀曉菲上了車。

紀曉菲咬牙切齒:小、說、都、是、騙、人、的!

到了醫院一通檢查,醫生結論:“不是懷孕只是腸胃不舒服。”

紀曉菲蹙眉掃了眼梁逸森:看吧,我說沒事吧,折騰人。

梁逸森攬着她的肩膀問醫生:“那需要吃藥嗎?”

醫生:“不用,這兩天少進食就可以了。”

梁逸森:“好。”

回程,車裏放着悠揚的音樂,紀曉菲原本調侃的心不知不覺間有些失落了。

她雖然沒想這麽快要孩子,可是惡心的那刻她還真動了是否懷孕的遐想。

現在得出結論沒有,她好像還有些失落感。

梁逸森這人不愧是商人出聲,竟然從紀曉菲臉上看到了某種事情的蛛絲馬跡,他握着她的手,“天冷了,以後不要再穿這麽少了。”

紀曉菲有氣無力回:“哦。”

梁逸森:“回去給你講睡前故事。”

紀曉菲點頭,“哦。”

最近梁逸森變身二十四孝好老公,晚上開始給她講起了睡前故事,細細算來,講故事這事也持續一周了。

到了榮景苑,梁逸森牽着紀曉菲走上樓,醫生說了,簡單的運動也是解決積食的好方法。

梳洗完後,梁逸森摟着紀曉菲,認真講起睡前故事。

紀曉菲聽着聽着心底有些動容,大豬蹄子講的不錯,适合給寶寶講。而對于寶寶的性別當然是女孩子好啦,這樣可以穿美美的衣服,梳美美的頭型。

第二天,梁逸森一早去上班,紀曉菲窩在床上睡大覺。秦愛愛打來了關切電話,她不能不打,再不打小仙女會跟她絕交的。

嗚嗚,她好怕怕。

秦愛愛:“小仙女有個聚會要不要參加一下?”

紀曉菲有些提不起興趣,“什麽聚會?”

秦愛愛:“就是劉氏集團的那個千金小姐不是要結婚了嗎?她搞了個告別單身宴,你應該收到請柬了。”

紀曉菲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實有那麽回事。

秦愛愛繼續游說,“你在家又不養胎,出來聚聚啦。”

紀曉菲:“……”

她現在聽不得養胎這兩個字。

“來嘛,來嘛。”

“……好。”

參加這種借着聚餐為名顯擺的聚會,你就不能打扮的太低調,所以紀曉菲這次裝扮的很高調。

高定白色魚尾長裙,裙擺修長,長發微挽,耳鬓處各有一縷卷曲長發,她戴着十五克拉鑽戒,妝容精致的出現在宴會上。

周圍不時有人看過來,紀曉菲淡淡的揚起唇,旁邊秦愛愛擡肘碰了她一下,小聲嘀咕道:“你昨晚受什麽懲罰了?”

紀曉菲撇嘴,“誰敢懲罰我。”

秦愛愛抱拳,“梁總呀。”

紀曉菲,“小孩子家家的不要打聽大人的事,已婚人的世界你不懂。”

秦愛愛:“……”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聊着,沒聚在那一群三姑六婆中,忽然前方有人走過來,秦愛愛努努嘴,“快看,王苒苒。”

紀曉菲擡眸看去,對視上王苒苒的眼神。

秦愛愛:“你們現在怎麽樣了?”

紀曉菲:“不見面中。”

秦愛愛:“那她今天來幹什麽?她明知道你肯定會來,按理說她今天應該不會出現才算正常套路。”

紀曉菲:“她這人一向反套路而行。”

你還別說,王苒苒真是個反套路而行的人,她今天來這裏就是沖着紀曉菲來的。

其實,她私下給紀曉菲發過信息可她沒回,打過電話她也沒接,所以,她只好來這裏碰碰運氣。

沒想到還真碰上了。

王苒苒徐徐走過來。

秦愛愛緊張的站到紀曉菲身前,“她要是敢對你不利,我非跟她拼了。”

秦愛愛護起犢子來也是不要命的。

紀曉菲笑着把她推開,“沒事,看她說什麽?”

王苒苒站定到紀曉菲面前,樣子還是一貫的高冷,不過說話的語氣到柔了不少,“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

紀曉菲:“沒看到。”

看到她也不接。

王苒苒:“信息也沒回?”

紀曉菲:“有些忙。”

你發我就回,我有病呀。

王苒苒:“我有話要說。”

紀曉菲:“你不正在說嗎。”

王苒苒從侍者手中拿過兩只酒杯,一個交給紀曉菲一個留給自己,遲疑了好久說道:“我們講和吧。”

紀曉菲:“……”

搞什麽鬼?

秦愛愛:“……”

有陰謀。

王苒苒知道紀曉菲不信,但該說的話她還是要說:“從小到大咱們兩個人不對盤,我是看你不順眼。不過有些事發生了也沒法改變,我在網上散步那些消息是我的錯,但是你老公也替你出氣了。”

“所以,你到底能不能原諒我?”

紀曉菲勾起唇,“你這種姿态也不像是取得原諒的姿态。”

王苒苒:“那你要我怎麽做?”

紀曉菲對着侍者招了下手,侍者端着托盤走過來,上面有六杯紅酒,“喝完了咱們再談。”

秦愛愛:“?”

王苒苒:“好。”

她舉起杯子一連喝了三杯,想起父親說的話又連喝了兩杯,最後臉色泛紅,頭腦發暈的把最後一杯喝完。

她把酒杯重重的放下,“我們——”後面話沒說,她向前栽去。

紀曉菲上前扶住她,給王家的司機打了通電話。

司機把王苒苒帶走。

秦愛愛不解問道:“你真打算原諒她?”

紀曉菲:“不會。”

秦愛愛:“那你還讓她喝酒?”

紀曉菲:“她不喝醉,咱們怎麽走。”

秦愛愛佩服的伸出大拇指,“厲害。”

這種聚會實在是沒有什麽意思,紀曉菲告別了主人從裏面走了出來。

剛一出某口便看到倚車而站的人影,她笑着走過去。

“你怎麽來了?”

梁逸森迎上來,“帶你去看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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