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變為常人
南宮王府大廳內聚集着南宮亦檠幾位侍妾,大家默不作聲,羅彩霞也閉嘴不作聲,她揉揉還在做疼的頭皮,她不能惹傻子,最後苦的就是自己,誰會知道傻子力氣大如牛,瘋起來可不可得了。待餐點陸陸續續送上來時,綠水迫不及待搶着碟盤,抱在胸口,津津有味吃起來,歐巧蓮笑着搖搖頭,滿臉的無奈,而雲琳也在這時對小環使喚了個眼神,小環便悄悄退去。
餐點上桌完畢後,雲琳彬彬有禮向衆姐妹深深依鞠躬,緩緩說着,“雲琳剛來王府,什麽都不懂,這次酒席我們姐妹們聚在一起,希望多多照顧,雲琳有做什麽不對的,請多多指教,雲琳萬分感激!”聽她侃侃而談,大家放下心來,“大家對我不用拘束,直呼雲琳本名,不用老稱呼我郡主,這樣顯得生疏。大家就這麽說定了哦!雲琳以酒敬大家,你們就随意。”雲琳句句吐露着真誠,感染在場所有人,綠水先鼓起掌來,“雲琳姐姐說的好,哈哈哈哈…”綠水舉起酒杯一口飲盡,大家有點動容,郡主都舉杯暢飲,自己不喝點好似過意不去。最後大家也舉杯飲盡,就像心有靈犀一點通。
一杯飲盡時,張楚依頭腦發熱,情緒不受控制,連吳豔嬌也是如此,她可是千杯不倒,青樓的花魁,喝酒是不再話下,應該酒有問題,其他人也是一樣,有點渾渾噩噩,不知誰先開口嘲笑,“呦呦,傻子來這裏幹什麽呢,這裏都正常人聚餐的地方幹什麽!”原來是張楚依正在取笑綠水。“是啊,她就是多餘的,沒爹沒娘,賴上了王爺,還霸占王爺不放,冷落了妾身呢!”吳豔嬌也接着說,她一身狐媚樣,平常不太理會綠水,現在行為突然怪異。
“怎麽可能沒爹沒娘,那日還為她爹娘打我呢,他們全家都是傻子,哦呵呵,哦呵呵,哦呵呵!”而羅彩霞更加狂妄的嘲笑着。寫突然畫面,把綠水吓得一驚一乍,而內心湧出一股怒火,讓她無法控制,她從來沒這樣過。連落落大方的歐巧蓮也突然變得很奇怪,數落着綠水,“誰願意伺候你,伺候不好,還要看王爺臉色,你以為自己是太上皇…”更別說歡笑歡樂,她們兩也參合進來,指着綠水,“王爺看你可憐沒去處才收留你的,你別指望能枝頭當鳳凰。”她們兩個本來呆在王爺左右,被小環苦苦請求,她們才過來的。
這如此混亂場面,唧唧哇哇叫罵聲此起彼伏,一聲聲狂轟亂炸,乍得綠水失去理智,掌心運起一股力量,一團黑氣的東西困住羅彩霞的雪白的脖子,羅彩霞雙手掰開扭住她脖子的黑氣,她力量有限,臉上越來越通紅,雲琳冷眼看着這一切所發生的,臉上止不住的興奮。這就是她想要的,與此同時,她發現走廊拐彎處走來的南宮亦檠,滿臉奸笑化作着急勸導,“綠水妹妹,這是怎麽了,你趕緊停下來啊…”綠水絲毫沒有停下來意思,冷漠的表情,殺氣重重,另一只手一揮,所有桌椅化為碎片統統變成武器,全部飛去周圍的人,雲琳也無法避免,被刺中腹部,鮮血直流。嘴角也流下血水,還不忘說道,“綠水妹妹,你是不是被我們發現你來此的目的,想殺我們滅口,我絕對不會告訴王爺的,求你饒過我們,求求你,求你…”
南宮亦檠把這一過程盡收眼底,內心十分震撼,大吼一聲,“住手!”聲音響徹半個王府,綠水恍惚中聽到了南宮亦檠的聲音,這才住了手,緩過神來,衆姐姐們已經七零八豎橫趟在地上,她看着手上的鮮血,而羅彩霞臉色青黑,完全僵硬在地上,看樣子已經斷氣了。其他都受到重傷,她們也在此刻清醒過來,不知剛才發生什麽事,她們都想不起來,再看看綠水毫發無傷,南宮亦檠的臉色鐵青看着綠水,綠水很害怕,顫抖着呼喚南宮亦檠,“南宮哥哥,我不知怎麽了!”南宮亦檠看着綠水,突然他感覺很陌生,他不了解綠水,她到底是什麽人?竟然用巫術殘害他人。“你到底是誰?你僞裝成白癡就是要接近我的嗎?”他感到被欺騙,而且被她心愛的人。他心如刀割!他無法原諒,傻的是他。綠水想解釋,她感覺全身力量控制她,她解放讓她不舒服的力量,僅此而已,她看着南宮亦檠,腦子亂轟轟的,她這是怎麽了,腦子裏快速以前所發生每一件事。南宮亦檠不耐煩再次問道,“你到底是誰?”
她是誰?這把綠水問住了,她不是天上的仙女嗎?回憶以前種種,她才知道以前自己是個白癡,是個傻子,連王母都知道的事。腦袋嗡嗡作響,她的頭好疼,她可能使用了邪術,她本是仙女,使用應該是仙術,她會不會因為使用了邪術才變回正常人!但是這說不過去!她非常疑惑。“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麽?”內心湧出恐懼,她還殺了人,作為仙女,她不可以濫殺無辜,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做了什麽她都不記得了。綠水眼神慢慢的變成清澈幹淨,毫無天真呆滞樣,在南宮亦檠看來,綠水之前都是裝出來的,這麽說雲琳所說都是對的,她顯然欺騙他,接近他,是別有目的。
綠水突然的變化,雲琳也震驚了一下,随即故作淡定,想必這跟‘挖心散’有關,這是在黑市用重金買的一種邪惡藥粉。只要有人服用,半刻時辰起作用,使人心潛在邪惡發揮出來。這種藥探出人心最邪惡的部分,只要有欲望,必将有罪惡!她交代了小環偷偷放進了各位的酒杯,所以才有剛才的畫面,難道是藥粉的作用,反而把綠水變為正常人,還是她真的在假裝白癡。可是她有巫術是不假的,難道她真的是妖怪!?
所有的事太突然了,南宮 亦檠理不清自己混亂情緒,是痛還是恨,他冷冷叫道,指着綠水,“來人,把她帶到監牢去!嚴加看管。”既然她有巫術,逃跑對她來說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他當然不能放松警惕,他必須把所有的事給弄清楚。他必須調查她的來歷。
陰暗的牢房,潮濕的空氣,污濁的氣體,嗆人心脾,厚重的鐵牢沉悶關閉的那刻,綠水害怕流出眼淚,她害怕的不是因為被關住牢房,而是南宮對她關住心門,拒她于門外。那冷漠的眼神刺痛她的心,她來到人間已經習慣他的陪伴和溫暖。沒有他,她該何去何從?
自從綠水被關進牢房,南宮亦檠夜不能寐,坐在床邊經常發呆,雲琳看出南宮亦檠越來越無神,經常噓寒問暖,端茶倒水,打理他的生活起居,其他姐妹正在養傷,正好給了雲琳與南宮亦檠獨處的機會,南宮亦檠沒有絲毫拒絕之意,他什麽也顧不了。趁這個機會,雲琳在南宮亦檠走神之際,倒了點白色藥粉在酒杯裏,走到南宮亦檠面前,淺笑嫣然,“王爺,既然你如此傷神,不如喝杯酒解千愁。” 南宮亦檠瞧也不瞧,舉起杯子一口飲盡。沒一會兒,他口幹舌燥,全身滾燙,視線開始變的模糊,看南宮亦檠開始有反應了,雲琳靠近南宮亦檠,在他面前揮揮手,“王爺,你知道我是誰嗎?”南宮亦檠猛搖搖頭,想甩開燥熱感,再仔細看着雲琳,怎麽變成了綠水,讓南宮亦檠一喜,攬住雲琳,喃喃自語,“我想你,但是你怎麽騙了我,只要你說沒騙我,我願意相信你。我的寶貝,我愛你!”
聽在雲琳的耳朵,她內心十分抓狂,她嫉妒綠水,竟然有南宮亦檠的愛,她絕對不會讓他們在一起的,南宮亦檠是屬于她的,她褪下衣物,抱住南宮亦檠,“王爺,我愛你。” 南宮欣喜若狂,綠水是愛着他的沒錯,他深情吻住了雲琳,抱起她往床上走去,床簾緩緩拉下,蓋住了翻雲覆雨的兩人。
清早,南宮亦檠朦胧睜開眼,一眼看去,赤身裸體的自己,還有被一只玉臂抱着,原來是雲琳,他不是跟綠水在一起嗎?他忽然想起什麽,嘲弄自己,自己真傻,騙他的綠水已經被關在牢房,而自己還那麽思念她。他努力不讓自己去想,穿好衣物,他冷冷看着雲琳,“以後沒我的同意,不準來我的廂房!”說完,南宮亦檠冷漠無情離開,留下十分尴尬的雲琳,她堂堂郡主,下低身份,主動的纏上他,難道被南宮亦檠看成随便的女人嗎?還不是因為愛他。
坐在書房的木椅上,南宮亦檠揉揉額頭,一想到昨晚無限春光,就當作美夢一場,反正與他纏綿的女人不計其數,何必在意!想想他也奇怪,自從與綠水在一起後,再也沒碰其他女人,甚至感到厭惡,正當陷入思緒的南宮亦檠,響起兩聲敲門聲,把他拉回了現實,他不耐說,“進來!”
一個身材修長,長相斯文的年輕男子,是他的侍衛李傑,看見是李傑,他趕緊問道,“李傑,叫你調查的事怎麽樣了?”
李傑向南宮亦檠恭敬拘了一個躬,回答道,“王爺,查不到綠水姑娘的背景?”
“怎麽回事?說清楚。”
李傑不緊不慢述說,“自稱是綠水哥哥的許三多,事實上不是綠水姑娘的親哥哥,至于為何假扮她的哥哥,屬于從許三多口中得知,純屬想從你這裏撈點錢財。而且許三多見到綠水時,她就是傻的。”
所以無人得知綠水到底真傻還是假傻?若是真的在裝傻,那麽他佩服她高超的演技,他也會讓自己死了這條心,不再去想她。南宮亦檠重新思考了一下,“你再去問問許三多,怎麽遇見的她。”
李傑點頭答應便轉身離去,與此同時,一個人影快速躲避起來。
“郡主,剛才我聽到王爺派人去調查綠水的身世。”說也奇怪,自從綠水吃了‘挖心散’後,突然之間變為常人,實在怪異!她沒去想太多,現在為郡主辦理正事要緊。
“你聽到什麽,給我詳細說來。”雲琳迫不及待想了解有關于綠水的一切,她絕對不會給綠水翻身的機會,她絕對有這個能力把綠水踩到腳底下。小環一一把聽到一些內容告訴了雲琳,雲琳臉上出現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後她靠近小環,耳語幾句。緊接着只聽了一句,“必須在李傑到達之前趕往那裏!”
洛陽街道,小巷裏一座簡單幹淨的房屋裏,一男一女正在竊竊私語,原來是小環和許三多,小環開門見山道,“在下是雲琳郡主身邊的婢女,我到你這裏來,是有些事想讓你幫忙,這些是你的酬勞!”小環打開手裏的木盒,亮出金光光閃閃的金子。許三多看到這麽多金子,兩眼放光,上次南宮亦檠給的金子,被守在門口的洪景天搶了個精光,給了那麽一點銀兩,現在早已花完了,想他那麽精明,竟然輸在洪景天不守信用裏,說好的五五分賬,到頭來被街頭霸王的洪景天硬搶了過去。現在有人送銀子上門,過怕了窮苦生活,他怎麽可能會放過眼前銀兩,許三多沒有猶豫,“你要我辦什麽事,只要不上刀山下火海,我什麽都可以做。”
小環也不廢話,“我得知王爺的侍衛李傑會再到你這裏,向你打聽關于綠水的消息,你必須按我說的去做”,又是那個傻子的事,許三多沒多去想,反正不關他的事,他迫不及待,“姑娘,你快說!”他的銀子啊,又有錢花了。小環輕聲說了幾句,許三多點頭說好,小環再三強調,“若是知道了你沒按我說的去做,你也知道,想讓一個人消失是很簡單的事。”說着,小環比了一個劃脖子的手勢,許三多一看,背上涼飕飕的,但他也算狡猾之人,辦這事實在小事一樁,誰會跟錢過不去。
牢房裏,一個弱小身子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頭發黏黏濕濕的,劉海緊貼着眉頭,陰暗裏牆頭上的窗戶照下幾縷月光,隐隐約約看出她臉色的蒼白,記得王母對她苦口婆心,絕對不能在人間使用仙術,更何況是邪術,她從來沒用過,王母說過,只有心術不正之人,才使用邪術,很久很久以前,當她還是孩童的時候,她在天庭裏看過一些仙人,為了自己的欲望,想手握權力,可惜心魔迫使他們成為堕仙。現在想想,她不但違反天庭律例,而且現在連稱為仙人的資格都沒有!因為她現在也成了 ‘堕仙’。此時,鐵門咿呀被人打開,原來是雲琳郡主,雲琳面帶微笑,看着綠水如此模樣,馬上換成一副心疼的樣子,“綠水妹妹,你真可憐,真是苦了你。”
“只有你來看我,不知南宮哥哥此刻在做什麽?”她低着頭,看到是雲琳來看她,她很感動,她更希望來看她的人是南宮亦檠。
“綠水妹妹你真的好了嗎?”雲琳再想确認一下,她還是不相信綠水突然之間與常人無異,還是有意裝瘋賣傻。但是看她那樣,不像是有心機之人。
綠水也覺得自己不可思議,回憶之前傻子形象,她真的哭笑不得,現在能夠正常思考了,她反而不習慣了,悲傷随即湧現了她,她寧願變為白癡一輩子,也不想現在徒增傷感。“郡主,你我年齡相差無幾,也許綠水比郡主大呢!別在稱呼綠水為妹妹。”
雲琳一聽,敢情綠水真的好了!既然她變正常了,那她更不能讓她在這裏好好的呆下去,她突然幸福的笑着,反問綠水,“你知道王爺最近在幹什麽嗎?” 綠水沒有心情回答這無聊的事,她怎麽能知道南宮亦檠在做什麽,她低頭不語。
看出綠水不想回答,雲琳放肆說着,“綠水妹妹別不高興,王爺之前對你那麽好,可你傷了他的心,現在王爺一門心思放在我這裏,前幾日,我們終于有夫妻之實,雖然舉辦婚禮還有一段日子,也不影響我感情的增進。”雲琳說完,害羞蒙住臉。內心卻想看到綠水對南宮亦檠的絕望,可惜她沒有看到。因為綠水始終一動不動在那裏低頭,毫無反應,看不出她真實的想法,只聽她淡淡的應着,“哦,這樣。”
雲琳氣急敗壞,“你好自為之,勸你對南宮亦檠死了心。”雲琳轉身離開之時,綠水才擡起頭,兩行清淚滴落在潮濕的地板上。
“禀告王爺,在下已向許三多調查了,當時許三多遇見綠水時,她是個正常人,并且與許三多一起商量接近你,許三多的目的就是要錢,而綠水裝傻的目的靠近你,本以為能夠以美色接近你,但是顧慮王爺也許看不上,故而裝傻能夠引起你的同情,進而成為你妻妾,沒想到被發現了。”
聽李傑娓娓道來,南宮亦檠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及時問道,“那之前,為何許三多不說全情,現在才說!”
“王爺,若不是許三多吞吞吐吐,我也不會去懷疑,所以在李傑再三逼問下,才交代事情的來龍去脈。綠水原是外鄉人,家鄉遇洪災,來到洛陽,想投靠富家子弟,從許三多那裏打聽到王爺是好美色之人,故而才有了兩人合騙王爺。”
“原來如此!”南宮亦檠聽至于此,早已心痛不已,“你下去吧,別再說了。”他不想再繼續聽綠水有關欺騙他的事。
“是,王爺,在下告退。”李傑靜靜的退下。
他最痛恨他給了她滿滿的愛,他第一次喜歡一個人,竟然欺騙于他。那麽他也不會再對綠水憐香惜玉了。南宮亦檠射出冰冷的眼神。
夜幕降臨,一雙眼睛如火般盯着睡在角落的綠水,他深情款款看着,又非常心疼他現在的落魄,恨不得飛到她身邊擁抱她,随即想起什麽事來,轉而冷冷走開。
本在牢房的綠水,被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女人給硬生生拖了一段距離,來到了王府後院,中年女人不留情面把綠水扔到地上,“以後你就在這裏做事了,得聽這裏規矩,否則有你好受的。”肥女人一副惡心嘴臉,綠水吃痛的看着那女人,剛才被她一扔,手掌磨破了皮,滲出一絲血。“南宮亦檠在哪裏?我要見他。”
中年女人冷哼一聲,“王爺名諱是你可以叫的嘛,你是什麽東西,憑你什麽身份見王爺。”說完把綠水踹了一腳,大聲呼吓,“趕緊把這堆衣服給洗了,洗不好,小心我拔了你的皮。”
本來憔悴不已的綠水,被這個老女人一折騰,有點站不住腳,往後倒下去,頭腦暈呼呼的。手忙腳亂爬起來,只好應着,“我這就去洗。”她不能倒下,她要見到南宮亦檠,然後跟他解釋。
而這一幕被雲琳看在眼裏,臉上泛起得意之笑。那老女人走到雲琳面前,哈腰陪笑着,“郡主,我做的事,你滿意不?”她這是要讨好雲琳呀,雲琳笑到,“你做的不錯,以後有你好處的。好好做,我會讓你榮華富貴。”
“是嗎?”她不敢置信,喜笑顏開。“郡主放心,我會讓那賤女人跪地求饒,讓她知道得罪郡主的下場。”
話說中年女人是南宮王府後院管雜役的李嬷嬷,仗勢欺人、欺弱怕強之輩。現在綠水落入她手中,估計沒好果子吃。
“噓,她沒有得罪本郡主,你這話傳到別人耳朵裏,以為本郡主欺負她了,小心你的嘴。”雲琳嚴厲告誡李嬷嬷,禍從口出,萬事要小心翼翼,她是懂的這道理。她不再多留此地,見到綠水凄慘模樣,她內心深處十分愉悅。她到這後院,只是王爺安排的,她只不過從中增加點‘樂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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