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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蘅感覺到陳昂的手心熱得燙人,貼在他大腿上。他渾身一顫,下意識要把腿夾起來,誰知道陳昂壓在他兩腿之間,他一夾只能夾住陳昂的腰,倒像是投懷送抱似的。
徐蘅還沒來得及進一步反抗,陳昂就輕車熟路地隔着內褲覆蓋在他的下半身上,不輕不重地揉了一下。
“你不要亂摸,你唔啊——”
一句話到了末尾變成了呻吟,徐蘅渾身發燙,臉上發燒,可恥地有些硬了,伸手去推卻摁到了陳昂的胸肌上,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呻吟聲比起早上那會兒隔着牆清晰多了,末尾帶着小鈎子,欲拒還迎的味道,黏糊糊地帶着鼻音。就是這個聲音撥動了陳昂的心弦,他支起一點身子,手放肆地鑽到徐蘅的外褲裏,揉面團似的揉他的敏感處,從徐蘅的角度只能看到手的動作把布料頂出起伏的弧度。
徐蘅曲着腿,徒勞地踢了幾下,很快就硬了,腳趾都蜷了起來,開始出汗,咬着嘴唇,軟綿綿地說道:“你……你去拿套啊……”
陳昂從善如流地抽出手,站起來:“在哪兒。”
徐蘅總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況怎麽看怎麽像鐵鍋炖自己,洗幹洗淨,自己點火把自己炖得酥酥爛爛的。
“房間裏,床頭櫃第二個抽屜啊。”
徐蘅擡手遮住眼睛,打開腿搭在沙發背上直喘氣,硬起來的下半身把寬松的褲衩頂出帳篷。
房間裏傳來開關抽屜的聲音,窸窸窣窣的,徐蘅透過手指縫看出去,陳昂那松松垮垮挂着的浴巾早就在剛才的動作中掉在地上了,他渾身赤裸卻毫不扭捏,陰莖已經從濃黑蜷曲的恥毛中探出頭來,深紅色,表面經絡凸起,尺寸客觀。
徐蘅已經被周身的熱度燒得暈乎乎的,難耐地喘着氣,哼出一點鼻音,腳跟在沙發上小幅度地蹭來蹭去。
陳昂單膝跪在沙發上,安全套咬住一個角,解放出雙手來把徐蘅的大褲衩連着內褲給脫了,脫到腳踝處,徐蘅還配合地把褲子甩到地上。
陳昂悶悶地笑了一聲,跪坐在狹小的沙發上,捋了一把硬起的陰莖,扣住徐蘅分開的大腿,把他拉過來,屁股貼着陰莖根部。
徐蘅的紋身清晰可見,豔色的花朵開在白皙的肌膚上,青黑色的藤蔓繞着大腿根,一直延伸,消失在兩瓣夾着的臀肉中間,得掰開才看得見裏面還有沒有。
陳昂把陰莖擠到徐蘅的臀縫間,讓他夾着,前後小幅度地送腰,龜頭因為情欲而沁出前列腺液,把那裏弄得濕乎乎的。徐蘅只感覺到一根粗硬熱的家夥在自己的穴口處頂來頂去,他夾住陳昂的腰,陰莖難耐地一抖一抖,龜頭脹紅。
“別急……”陳昂含糊地說道,把額發抄到腦後,一手扯住安全套的包裝,用嘴扯開。
陳昂咬保險套的樣子太好看了,帶着一點漫不經心,保險套包裝裏的潤滑液沿着他的手指關節往下流,然後全部抹在徐蘅的穴口處,滑溜溜又涼浸浸,徐蘅還沒來得及喊涼,套好保險套的龜頭已經試探着擠進去。
“嘶!輕點啊……”
徐蘅有氣無力地說道,好像在撒嬌。
陳昂把莖頭抽出來,把徐蘅翻了個身,讓他趴在沙發扶手上跪好,屁股撅起來,腰塌下去,衣服随着動作滑下去,徐蘅居然背後還有一個紋身,沿着脊椎一直紋到腰窩處,他的皮膚白,隐隐泛着動情的潮紅,簡直像是畫布一樣。
陳昂俯下身,反扣着徐蘅的肩膀,下半身對準,一點點擠進去。
“啊唔……不行了……好脹難受……”
徐蘅的聲音也好聽,和陳昂的低沉沙啞不同,他的聲音時平時是清亮的,到了這個時候卻每說一個字都像撒嬌,尾音拖得長長的,不知道是真難受還是假難受。
陳昂把徐蘅整個人都蓋在身下壓在沙發上,安全套的尺寸有點偏小,勒得他又擠又爽,濕滑的穴口更是吞得熱情,他摸索着把手伸進衣服裏,掐住徐蘅的乳尖,邊擰邊湊到他耳邊說:“這裏有紋身嗎,嗯?”
下頭擠到一半,正是不上不下難受的時候,徐蘅的乳頭敏感,呻吟聲都變了調,陳昂邊咬他耳朵邊說話,氣息潮熱,又被壓得結結實實的,連反抗的空間都沒有,只能撅起屁股乖乖給操。
“沒、沒啊——”
“沒有嗎,連屁股都有,紋身師畫的時候你是不是要掰開給他看……”
陰莖進到底了,徐蘅渾身紅得像悶熟的蝦,陰莖在沙發上來回蹭,只有張着嘴喘氣的份。
陳昂在緊窄的穴裏緩了緩,然後慢慢地抽動起來。徐蘅在性愛裏的反應特別坦率,脹了就哼,爽了就叫,讓人特別有成就感。陳昂把徐蘅的衣服一直推到肩胛骨上,一邊吮吻他脊背上的紋身,一邊慢慢抽插,把徐蘅插得軟成一灘水。
徐蘅軟下去的腰被陳昂往上撈了撈,“啪”一聲脆響,陳昂居然在他屁股肉上拍了一巴掌。
“啊——”徐蘅早就被搞得懵了,吐着舌頭,說話含糊,“痛……”
疼痛帶來的條件反射夾得陳昂差點射了,他揉了揉發紅的臀肉,又是猛地拍了一下,他在床事上作風有點強硬,掐着徐蘅的腰九淺一深地狠狠抽插起來,時不時拍一下挺翹的屁股。徐蘅在床上沒有來過這樣的,又痛又爽,大叫着射在了沙發上。
徐蘅的頭發都被汗黏在了臉和脖子上,汗津津的,陳昂卻還沒射,抓着徐蘅的大腿,就着插入的姿勢将他翻了個身,陰莖攪動,徐蘅有氣無力地蹬腿,很快又被提着腳踝猛地操了幾下,頂得他直叫。
陳昂已經在高潮的邊緣了,動作愈加發狠了起來,把徐蘅擠在沙發角落處,“啪啪”拍肉聲頻率越來越快,徐蘅很快又顫顫巍巍地硬了,雙手抓着沙發的邊緣,生怕自己被操翻過去,渾身顫抖,尖叫着又射了,和陳昂幾乎同時。
徐蘅許久沒有經歷過這樣如暴風驟雨似的性愛,直到陳昂抽出陰莖,把裝滿精液的保險套打了個結扔進垃圾桶的時候,都還緩不過神來,還維持着雙腿大張的姿勢,癱在沙發上直喘氣,跟全速跑了八百米似的。
陳昂倒是神清氣爽的,又去浴室洗了個澡,把洗淨烘幹好的衣服穿上,扣子扣得整整齊齊,用徐蘅的吹風機把頭發吹幹淨,顯得斯文而克制。
徐蘅只穿着長過屁股的T恤,光着腿,拖着腳步給他開門。
陳昂站在門外,目光掃過他的大白腿,客氣地提醒道:“潤滑液流出來了。”
徐蘅紅着臉,把門“砰”聲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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