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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的雞屁股呢!”徐思淺坐在紅色的塑料凳上撕咬着油滋滋的烤雞翅,滿嘴油光的吵着要着她的雞屁股。
“來了來了!”
“老公,你看女的,長得挺好看的,怎麽那麽......”隔壁桌的一女生小口的喝着啤酒和她的男朋友竊竊私語。
“靠!”徐思淺把手裏喝一半的啤酒瓶朝那女的砸了過去,“我怎麽了!全世界就你這種綠茶婊多得滿街都是。”玻璃瓶哐當一聲碎在地上,啤酒流在地上啧啧的冒着白色的泡沫,很快便滲了進去。
“啊!神經病啊!”那女的吓得躲在她男朋友身後,拉着她男朋友落荒而逃。
“姑娘啊,別鬧事啊。你的雞屁股來了啊。”燒烤攤的老板慌張的端上幾十串雞屁股,随後安撫着其他客人的情緒。
“徐思淺,你又在發什麽瘋?”沖沖趕來的薛铠樓簡直被眼前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瘋狂啃着雞屁股的女人給驚呆了。
“哎喲喂,我的心裏怎麽堵得那麽難受啊。”徐思淺一屁股坐在地上,垂着自己的胸口,一臉苦逼樣。
“你叫我來就是看你發酒瘋的?”
“不是啊......我叫你來是......請你吃雞屁股的。”
薛铠樓搖搖頭,這女人真是沒救了,她優雅坐在凳子上小心翼翼的扯着雞肉從容的咀嚼着。
“尹若欣那賤人居然想和顧璟深結婚,顧璟深那狗蛋居然要和她訂婚。我簡直不能忍啊!要知道顧璟深可是把我睡了啊,他一個晚上還睡了我四次啊!四次!折騰得我睡了一天一夜。我這麽美味他怎麽還會想睡別的女人!”徐思淺雙眼朦胧,抽泣了幾聲繼續叫道:“他們怎麽那麽天真,居然以為這樣就可以幸福的在一起了,你說,他們天真嗎?有我在,他們死也不會在一起的啊。真是傻得可愛......”
“小姐,你朋友......”燒烤攤老板有點看不下去了,對着薛铠樓說道:“你朋友喝醉了,要不送她回去休息吧。”
薛铠樓擦了擦手,淡定的從徐思淺的包包裏掏出一沓鈔票塞到老板手裏,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這裏她包了。
老板握着厚厚的鈔票一愣,随後笑着連聲道好。
徐思淺忽然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眼珠子翻了翻,腳下一軟,猛地向後一倒,砰的一聲倒在了硬邦邦的水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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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疼。”
“疼啊!疼啊!疼啊!”
薛铠樓拿起一串雞屁股在她面前晃了晃,“旺財,吃飯了。”
徐思淺聞着香味行屍走肉般的又站了起來,屁股安穩的落在凳子上,想咬一口雞屁股不料薛铠琪将它放在了桌子上,她順着香味頭就咚的一下撞到了桌子。
薛铠樓雙手撐着下巴看着渾身泥濘狼狽不堪的徐思淺無奈的嘆了口氣,戳了戳她的腦袋,“你說你怎麽那麽傻。”
“不!”徐思淺忽然仰起頭,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我是世界上最精明的人。”不然顧璟深怎麽會看不出來她喜歡他呢,她用最頂聰明的大腦織了一件僞裝衣給自己,不,是隐形衣,隐形了感情的那種。
“那世界上最精明的人,你有沒有制定好一套方案來破壞他們的訂婚呢?”
徐思淺得意的笑了起來,肩旁連連顫抖,“當然!”她定了定自己雙眸的焦距,認準了薛铠樓的臉小聲的說道,“我要把顧璟深睡他個幾百遍,讓他和尹若欣上床的時候時時刻刻都忽想起和我上床時的銷魂。哈...哈...哈......”
“徐思淺,你怎麽活得那麽猥瑣。”
她的耳朵已經開始發鳴了,聽什麽都嗡嗡嗡的,像無數只蒼蠅萦繞在身邊,昏死過去前她還不忘咬了一口雞屁股。
薛铠樓踹了她一腳确定她已經半死不活了以後從她的包裏拿出電話打給了顧璟深。
“顧璟深,你別挂,我現在命令你來陰川大街明珠花園小區旁的燒烤攤把徐思淺接走。如果你不來,那麽我可要告訴尹若欣你把思淺睡了的事情。”
電話那頭的顧璟深剛剛從徐家別墅出來,他握着方向盤的手指泛白,掉了個頭飛速的駛去。
徐思淺這個女人到底把這件事告訴了多少人!
......
“開個套間。”顧璟深橫抱着喝得爛醉如泥的徐思淺站在酒店櫃臺前,“這錢就記她頭上,她,你認識吧,徐老板的千金,這家酒店的主人。”
櫃臺小姐看了一眼髒兮兮的徐思淺木納的點點頭。
“顧璟深?”徐思淺半睜着眼呢喃了一句他的名字,“嗝~嗝~”又連打了兩聲嗝。
“顧璟深......我.....”
他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這個女人究竟吃了什麽,嘴巴裏的味道真是...夠騷。
顧璟深本想把她往床上一扔便算了,可是她身上實在髒得很,他的潔癖症又發作了,把浴缸放滿了熱水然後把她浸在了裏面,就像一雙襪子随意往盆裏一扔一樣。又扒開她的嘴巴,拿着牙刷來來回回的刷着,可那種淡淡的騷味真是揮之不去。
徐思淺窩着暖暖的熱水竟然睡得很香。
顧璟深看了她幾眼,蹲在一旁拿着毛巾開始擦拭她的臉。
他們的圈子裏哪有一個女人這樣不要形象在外面吃路邊攤,還吃得滿臉都是,弄得身上都是泥土,徐思淺怎麽老是在刷新他的三觀。
徐思淺或許覺得穿着衣服泡在水裏有些難受,下意識開始扯衣服,當她一腳蹬掉自己的西裝短褲時,血紅的大姨媽漸漸染紅了浴缸裏水,顧璟深撫了撫額頭,将她從血水中撈了出來。
可是他接下來根本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難不成他要脫下她的內褲,然後給她換上姨媽巾,想想這個畫面他就要渾身顫抖,怎麽樣都下不去這個手。
思量了片刻,顧璟深又将她扔回了空空的浴缸,打了前臺電話叫了女服務員。
他站在套間的客廳裏,望着窗外燈火通明的夜景慢條斯理的抽着煙。
“啊!你是誰!你摸我幹什麽!你把我脫光幹什麽!”大約過了二十分鐘衛生間裏突然傳來徐思淺殺豬般的聲音。
“我不是我不是!小姐,我是酒店的服務員,幫你擦身子換衣服的......”
“出去!你給我出去!不然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好好......”女服務員捂着自己的眼睛逃命似的走了。
緊接着顧璟深就聽見浴室裏咚的一聲巨響,還有凄慘無比的一聲,“我的媽!”
“沒事......吧......”顧璟深連忙掐滅了煙,情急之下打開了門。可是他看到了什麽!他看到那個女人四腳朝天以扭曲的弧度躺在浴缸裏,兩條腿擱在浴缸邊緣上,私密處正對着他的視線......
他深呼吸了一口閉上了眼,火速的關上門。
徐思淺一副生無可戀臉。
“顧璟深,你幹嘛和我開房。”穿戴整齊的徐思淺站在他面前滿面通紅又兇巴巴的質問着。
“你能不能長點腦子,我會和你開房?”
“那你...你...你......”
顧璟深看着這樣說不出話的徐思淺忽然覺得很有趣,平常她總是伶牙俐齒的,怎麽這會結巴了。他好像抓住了她的點,就算她再放蕩,可終究也只是個女孩子啊,沒有談過戀愛的女孩。
他唇畔微勾,幽深似水的瞳仁裏泛着點點星光,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有些濕漉漉的碎發勾到耳後,彎下腰湊到她眼前,兩個人的臉只差了幾厘米的距離。
徐思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卻被顧璟深緊緊的摟住了腰,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是迷魂藥一般的味道,溫熱的呼吸洋洋灑灑的撲在她的臉上,她轉過頭,用側臉對着他。
“顧璟深,你有病啊。”
“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臉紅呢。”他松開了她的腰,拉遠了距離,翻了翻襯衫袖口,雙眸含着淡淡的笑意。
這些年哪次不是她惹得自己火冒三丈,無言以對,還總是有意無意的勾引他。原來,她的僞裝那麽不堪一擊。
“我喝了酒又泡了澡當然會臉紅,哈,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因為你看光了我所以才臉紅的吧?別天真了,你在我身上馳騁的時候我有臉紅一下嗎?”
顧璟深整了整手表,凝視着她,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厚顏無恥的程度。
“徐思淺,這件事你對幾個人說過?”
“什麽事情?”
“我們睡過的事情。”
徐思淺抖了抖腿,翻翻眼珠子,随後害羞的說道:“這種私密事我怎麽好意思說出去呢。”
“這樣最好,還有,我不希望薛铠樓的大嘴巴會把這件事傳的滿天飛,請你轉告她,如果我聽到了只言片語,就放一把火燒了她的儲物間。”
卧槽,這男人太腹黑了。要知道儲物間對薛铠樓來說就是淘寶購物車一樣的存在啊!诶,可是她沒有和薛铠樓說過這件事啊。
“我走了,好好休息。”他說。
他又在門口停頓了一下,說道:“以後別吃燒烤攤的東西了,你嘴巴裏的味道真的太騷了。”
徐思淺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确定他走了以後才松了一口氣,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又在掌心哈了一口氣聞了聞,咦~這雞屁股的味道确實有夠騷的。
可是一想起剛剛那個禁忌的畫面她真想狗帶。她的那裏居然...正對着他的臉......而且大姨媽還在洶湧而出......
“啊啊啊啊啊!”她仰天長嘯了幾聲就埋進了被子裏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喝了那麽多酒腦袋實在痛。
站在門口的顧璟深靜靜聽着裏面鬼哭狼嚎般的叫聲,他大概自己都沒發覺自己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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