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身無分文的徐思淺這兩天一直在琢磨着怎麽才能賺到錢,不過再也不會相信那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了,反正她現在也是光腳不怕穿鞋的,就算遇到騙子她也掏不出分文。

她在花園澆着花苦思冥想,看向正在除草的保姆,“王阿姨,你有什麽兼職可以介紹給我嗎?”

阿姆一愣,想了一會道:“徐小姐要找工作?可是你不是在顧先生那裏工作嗎,兼職有是有,就是工資低又吃苦。”

“沒事沒事,不吃苦怎麽賺錢。”

昨天我老公好像和我說北門路那邊一家電器店要找人發傳單,他本來叫我去來着,可是我哪有功夫啊,要不徐小姐你去試試?我把電話給你,你和那邊的經理聯系聯系。”

“好啊,謝謝王阿姨。”徐思淺興高采烈的和那邊聯系了起來,經過商談确定了價格,發六個小時一百塊。

她踩着歡快的小步伐回了房間,打算找件運動裝和運動鞋,發傳單可是體力活啊。

顧璟深倚在門口看她翻箱倒櫃的樣子哼哼了兩聲便下樓享用早餐了,他可是還記得昨天趕到醫院時的場面。

徐思淺拉着餘勵笑眯眯的再給母親介紹他,說這就是她相親的對象,傳說中那個未婚夫,意想不到的是母親居然對餘勵很看好,三個人聊天的場面那可真是其樂融融。明明他可以載她回家,她卻死活扭着不肯硬是讓餘勵開車送她回去。

想想就來氣。

徐思淺紮了個高高的馬尾,神清氣爽的打算吃早餐,顧璟已經看完了報紙喝完了咖啡。

“喂,反正今天我沒有什麽需要拍攝的,我就不去你公司了。”

“随便你。”他整了整手上的手表,語氣淡然,高冷着身影邁着長腿走了出去,只聽見院子裏車子發動而去的聲音。

保姆卻很擔心她會體力吃不消,小心翼翼的說道:“徐小姐真的要去?走六個小時可不是鬧着玩的。”

“不用擔心,我可是鐵打的。”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傍晚顧璟深回來時在小區的門口看到她滿臉疲憊的騎着王阿姨的自行車搖搖晃晃的前進着,他心想,沒準又出去瘋了,沒準是和餘勵去健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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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在大床上,腳底板已經炸了,就為了這麽一百塊錢她好像失去了一雙腳。

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腳底磨出兩個水泡,就算穿在軟軟的拖鞋裏也還是隐隐的疼,,就算躺在床上腳底板不受力那也還是疼,疼到明明很想睡卻睡不着。

不過除了賺了一百塊以外還收獲了一份新的工作,那家電器店旁邊開了家新的酒店,說是招迎賓小姐,那面試經歷一看見就連聲叫好,二話不說就錄用了她,在門口站一天四百塊。

她想着,就站着又不用走應該沒那麽累吧,而且是四百塊的大洋啊!

第二天顧璟深還沒吃完早餐就看見徐思淺化了精致的妝容背着小包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他不悅的抿了口咖啡。

難不成今天她和餘勵去約會?所以打扮的那麽漂亮?他們...真的......該死。

從早上七點站到中午十一點,吃個午飯,十二點半站到晚上六點。她穿着紅色的旗袍盤着頭發站在大門右側,來一個客人說一句歡迎光臨,同時九十度彎腰問候。

一天下來整個腰都要脫臼了,下班的時候徐思淺像是迎來了革命勝利般的喜悅,同時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

一旁的同是打工的迎賓小姐趕緊的扶起了她,“沒事吧?第一次站這麽久都會覺得累的,像我以前做過這個倒也能堅持住。”

“不是...我腳底有水泡又穿着高跟鞋站了一天,感覺腳已經不是我的了。”

她換了便裝瘸着雙腳慢吞吞的騎起了自行車,騎了不到十米她還是放棄了,渾身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如果現在求助顧璟深的話會被他笑話吧,而且自己這麽狼狽。

徐思淺蹲坐在地上滑動着手機裏的聯系人,最終還是撥了餘勵的電話。

于是夜晚顧璟深在花園裏修剪枝葉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兩個在大門口告別,他的眼眸越發深沉,咔嚓一聲,嬌豔的花朵被剪了下來。

徐思淺已經累得不想說話了,直接略過顧璟深,只想回房間好好休息。

他盯着她一瘸一拐的步伐眯了眼。

她這個模樣倒是很像那天她下床的樣子,難不成......

一連好幾天他都看着她早上嬌豔動人的出門,回來時餘勵的相送和滿臉的疲憊。

顧璟深終于忍無可忍一腳踢開了她的房門,對着床上那坨肉說道:“你一個多星期沒來上班就是和他出去約會?”

徐思淺懶懶的翻了個身,意識模糊不清,喃喃着回答道:“不是啊......”

“那你最近在幹什麽?”他走到她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的睡顏,這女人睡覺妝都不卸嗎?

“賺錢啊......”

賺錢?

她又翻了個身把被子壓在了身下,白皙的大腿□□在外面,紅通通的雙腳格外刺眼。

顧璟深附身仔細的察看着她的腳,又紅又腫的,腳底還貼着白色的紗布,好端端的腳怎麽會受傷,還是傷在腳底板。

“徐思淺......”推了推她還是沒什麽反應,睡得和死豬一樣。

他扶了扶額頭,去樓下拿了些冰塊和毛巾。

徐思淺是被陣陣的涼意給刺激醒的,條件反射的收了腳,一臉驚恐,“你幹嘛!”

“給你敷腳,你的腳怎麽腫成這樣子?你最近在賺什麽錢?搬磚?”

她撓了撓頭又埋進被子,伸出雙腳,“你敷吧敷吧,難得顧總這般溫柔體貼。”

“我在問你,你最近在賺什麽錢。”柔軟的毛巾裹着冰塊散發絲絲的涼意,他的動作輕柔緩慢,小心翼翼的按壓在她的腳上。

“就是做些體力活啊,我這不缺錢嘛,你還不要臉的問我要什麽餐飲費。”

“......”

徐思淺望着天花板眨着大眼睛,“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哎,明天又不知道該去找什麽工作了。顧璟深,以前有錢花的時候從不覺得幾百塊錢有多稀罕,現在自己賺錢了才知道一塊錢的珍貴。真是好久沒體驗過這種感覺了。”

他擰了擰毛巾,擠出了些水滴,又裹了新的冰塊,坐在床沿抓着她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專心致志的冰敷。

水晶吊燈下他的輪廓看上格外柔和,徐思淺笑了笑問道:“你知道我上次這樣缺錢是什麽時候嗎?”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什麽時候?”

“給你買豹紋內褲的時候。”

顧璟深的手一用力,徐思淺疼得哇哇大叫,“信不信我踹你啊!”

他神情收斂,嘴角的弧度清晰可見,“你還是省省你的力氣吧。”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給你買那條內褲可是打了一個月的工啊!和我織圍巾有一拼的!可是你倒好,嫌我的圍巾醜,嫌那條內褲花紋太性感。那都是我的血肉啊!”

“那你現在又是為了什麽呢?”

她努努嘴說道:“為了生存啊。”

顧璟深眼眸微垂,看着這雙紅腫的腳淺淺的嘆了一口氣,“這腳底的紗布又是什麽?”

“你說那個啊,水泡呗,我要不是消毒不貼紗布穿鞋子太疼了。”

他忽然擡眸看向她,“我再給你份工作怎麽樣?”

“什麽?”

“平常跟我去公司上班拍平面和代言,其他時間就在這裏做個小保姆怎麽樣?”

徐思淺星眸一動,“你是說我可以和王阿姨拿一樣的工資?”

“對。”

“顧璟深,我好感動。”

他冷哼了一聲端着臉盆毛巾走了出去,天知道他有多心疼她這個樣子。

如果第一天就知道她是出去打工的怎麽樣都會阻攔她吧。

這個星期徐思淺不在他的辦公室裏吵吵鬧鬧,不在他的身邊叽叽歪歪,他總覺得身邊少了些什麽。

他的思想居然龌龊到以為她和餘勵那啥了,內心的嫉妒和憤怒連續侵蝕了他大腦一個多星期。

顧璟深将那些倒進了垃圾桶,又擠了點洗手液慢條斯理的清洗着。

莫名的,他輕笑了兩聲。

以前在網上看到一句話,你永遠不知道你有多愛一個人,直到她和別人在一起。

他想,他如今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他根本受不了徐思淺和別的男人有親密的接觸,也接受不了她離開自己身邊太久。

那麽,他該如何光明正大的綁住她呢。

顧璟深關了手龍頭,雙手撐在水池半眯着眼睛,像是在醞釀着什麽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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