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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金子就如同米傑所說的,只換來了一塊面包,所幸的是這塊面包不算小,兩人分着吃倒也能吃飽。
“接下來怎麽辦?”一段小小的‘同生共死’相處過來,使得石梁面前這個壞點子多,又比較單純的男孩有些依靠感,雖然他現在已經19歲了,他才是大哥哥才對……
“去金礦呗。撿屍體是簡單方便,也安全。但是想要離開這裏,撿一輩子也未必存夠錢。”米傑咽下最後一口面包,髒兮兮的小爪子拍了拍石梁的肩膀:“我對這塊的金礦脈很熟悉,我知道一條小道,我們進去挖一塊出來,就一塊,絕對足夠我們離開這裏,還會有剩餘。下面的世界金子可是貴重品,一點就夠一般人家活好幾年。”米傑的眼睛閃閃發光。
石梁有些猶豫,對這種要命的事,他不是一般的怕。
“喂!想不想幹?高利益當然也有高風險,你要是想一輩子留在這裏我也無所謂,反正我絕對要離開這裏!”米傑咬着牙說道:“我不能帶着這。”
石梁看着他,小小的少年眼中有着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成熟。他默了默,咬牙點頭。
當晚半夜,兩個人摸着黑穿過了那片小樹林,樹林不遠就有一個很小的礦脈。那裏的金礦似乎即将被采光,但是還會有幾個人沒有離開,在那裏把守。大部分是和米傑一樣雙手靠着鎖鏈的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但是大部分人是還未成年的孩子。
石梁的眼中有着同情。艱苦的勞作使那些孩子眼神黯淡,骨瘦如柴,卻還是艱難的背着筐子,将蘊含金礦的石頭一個個搬出來。
石梁只是愣了一下,便抓書米傑,低聲問:“飛艇收的是純金吧?我們搬這種石頭有什麽用?”
米傑咧了咧嘴,不耐煩的說道:“我知道哪裏能把石頭變成金子,少廢話,跟我來。”一看就知道是不想多說。
石梁本來還想問什麽,卻看見那邊有一個人似乎往這邊靠近,便只能抿起嘴不敢多說。小心翼翼的跟在米傑身後匍匐前進,心中卻越來越不安起來。
兩人偷偷的來到金礦後面的一個凹陷的地方,那裏有一個不大不小動,周圍有被挖過的痕跡,痕跡很新,看來挖開的時間也不久。石梁看着少年鑽了進去,小聲的對他雖說:“幫我把風,我教過你該怎麽做的,小心點。”說着就又貓了進去。
石梁蹲在外面,一陣小冷風吹啦,他越來越不安,似乎總能聽見什麽聲音。
哪怕是風吹草葉的聲音,小動物從身邊跑過的聲音,都能把他吓得一驚一乍,有種草木皆兵的味道。突然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吓得石梁差點沒叫出來。
“噓!!是我!!”米傑手裏抱着兩塊石頭,将其中一塊塞進石梁的懷裏:“我才進去這麽一會,你就變成這個樣子,到底……是……”
米傑說着說着就頓了下來,臉色變得蒼白無比,他驚恐的看着石梁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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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梁機械性的轉過頭去,今晚只有兩輪藍色的明月,冰冷的藍色更滲的那人的笑容陰森。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拿的是什麽?恩?”中年男人握着腰帶往上提了提,明顯是剛剛上完廁所過來,他上下瞄了一眼兩人,最終目光落在米傑臉上。
“原來是你,我還想說你跑到哪裏去了,原來……”他還沒說完,眼睛又掃在了石梁身上。越看他的笑也越大,眼神也不對起來。他握着腰帶的手一直沒放開。
米傑眼球滴溜溜的在兩人身上打了個轉,突然笑了起來,很是谄媚的說:“老大,您看我也不是真想跑,只是家裏有老母親……要不這樣吧,您看他怎麽樣,您留下他,放我走行不行~”
男人哼了一聲,沒有答話,可是瞄在石梁身上的眼神更加露骨起來,石梁覺得自己似乎猜到眼前男人的意思了。這讓他突然感到哭笑不得。
“那個,我在這不方便,我先走了。不打擾您辦事,這裏僻靜的很,一般人都不會來。”米傑讪笑了一下,露出暧昧的眼神,說完他果然抱着自己懷裏的石頭一扭頭就不見了身影。
氣的石梁心中直罵娘。
男人沒有去追,跑了一個小奴隸算不了什麽,病死累死都是常事。反而是眼前這個,錯過了就很少能碰到,況且還是個免費的。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的性取向本身就與衆不同,而且偏愛20歲上下的男人,太嫩了不要,太大了也不喜歡。石梁剛好是他喜歡的那種。
男人一手開始解褲頭,一手去拽人。
石梁後退了一步,又後退了一步,直到撞到身後的山坡,這才退無可退。
男人的褲子滑落在地。石梁被吓到了,他顧不得想太多,舉起手中的石頭就要砸。
一個還沒開過金手指常年打游戲的柔弱宅男能有什麽體力,石頭才剛舉起,雙腕就被男人一只手粗魯的握住,中年男人可是一個礦脈的看管人,偶爾也會般一般石頭,力氣大把大把的,提起個人都是小意思,更別提一個無什麽力氣的青年。
石頭沒抓住,砸落在地。石梁暗恨石頭落下的時候怎麽就沒砸中眼前這個男人。
中年男人迫不及待的伸出另一只鹹豬手,在石梁身上亂摸,之後拉住了對方的褲子,死命往下拽。
石梁都要哭出來了。
男人的手已經完全伸了進去,在石梁的臀部狠命揉搓,褪掉褲子,抓起一只腿就要往上擡,下面也死命往上湊。石梁感覺到一個熱度在他臀部蹭。
他快崩潰了。
突然,男人身體一僵,倒在了地上。出現的,是米傑舉着石頭惡狠狠的表情。
石梁眼淚要掉不掉。
中年男人似乎并沒有完全昏過去,他的手指抽動,想要起來。米傑的表情便的更加猙獰,舉起石頭在男人腦袋上狠狠的砸,一下,一下,一下……
血液飛濺。
半響後,他才呼出一口氣,一只手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嘴角勾起笑,啐了一口。
男人的頭已經被砸成漿糊。
石梁吓得倒抽一口氣,即将被強的怨恨也因為這個男人的死而消散,但是之後,他又被米傑的兇殘吓到了。
米傑看了一眼石梁,然後面色緋紅的側過臉,小聲說道:“那個,我剛剛不是丢下你,只是想找機會而已,抱歉……那個,你的褲子……”
石梁低頭看了一下,慌忙的把褲子床上,回答:“我知道。”
“你……”米傑抿了抿嘴,問道:“他沒把你怎麽樣吧。”
石梁搖頭。米傑就算真的扔下他也無可厚非,畢竟以那個男人的力氣來說,他們兩人加起來也肯定打不過。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更何況米傑回來救了他呢。而他只是被摸了一下,也沒有真的被怎麽樣。
只是後來,兩人之間的氣氛難掩尴尬。
————————————————
無盡島。
Gluttony将所有的家當都搬到了這裏,完全是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第二個家,毫不客氣的在廚房中煮着他的美味料理。而Sloth,在屋內睡的正熟。
卧室裏,傳來一陣陣不和諧的聲音,以及調笑聲,一個人的調笑聲,另一個人從頭到尾都在求饒,在哭。
Gluttony的手一頓,他為什麽覺得這副情景好詭異。明明那場交易他并沒有吃虧啊,為什麽就是覺得那裏不對?
似乎……
好像……
擦!
他是他們三人的廚娘麽???
Gluttony恨恨的摔下勺子,他不爽了。解下圍裙,走進客廳,順便給在沙發上睡覺的人一腳,順利的把人踢下了沙發,只是某睡神卻雷打不動的繼續睡。
然後沖進卧室,一眼便瞄見了被壓着的某人的可憐樣。
滿臉金豆豆,小嘴唇咬的鮮紅,不肯發出聲音。
而另一個,看見Gluttony進來被吓了一跳,抱着人往後退,他還有些心理陰影,在興奮頭正高甚至快要……的時候,被吓一跳甚至直接拽走小受,要不要這麽狠心!辣手摧【哔——】麽這不是!!
Gluttony挑了挑眉,一個伸手,将吳傑拉走了:“你今天已經玩夠了。”
“不夠!”Lust焦急:“它還精神抖擻呢!”
“去找那個!”Gluttony指着昏睡了很久從未醒過的Sloth。
Lust看看Gluttony,又瞄了一眼他懷裏的吳傑,之後視線又轉向Sloth。最終委委屈屈的挪到了Sloth身邊。
就在他另一只手準備摸向Sloth的時候,眼睛正好對上了Sloth睜開的雙眼。
Sloth眨了眨眼,然後露出一種‘那你沒辦法’的表情,嘆息的對Lust說:“自己坐上來,我會盡量不睡着的。”
Lust:“……”他确信,除了那五人以外,這個Sloth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Gluttony抱着人扔在了沙發上,一個水球術扔了過去,将人清洗的幹幹淨淨。
“吃。”Gluttony将自己煮好的東西遞給吳傑。
吳傑問也沒問,張嘴就吞了下去。
也許是人肉,也許不是。
和Gluttony生活了一段日子,他開始被同化。
對于一個自閉抑郁症患者來說,長期和變态生活在一起,将道德那種東西完全摒棄,其實沒有多大的困難。
“今晚你過來陪我。”Gluttony突然命令道。
吳傑的手一頓,疑惑的看着他。他并不清楚Gluttony這句話是不是那種意思。畢竟,這人看起來似乎對除了吃以外的任何東西都沒有興趣。
“我要【哔——】你。”這句話已經直白到不能再直白了。
吳傑的小屁股蹭了蹭沙發,思索了一下,點頭。
其實他也沒有第二個選擇不是麽。目前此人在他認識的三人中,腹黑值和兇殘值都很高。他惹不起。
反正不是女人,他不覺得有多吃虧。
Gluttony臉色稍好,對着吳傑鈎鈎手指:“脖子伸過來。”
吳傑湊了過去,整個人都坐在了Gluttony身上。Gluttony摸着手下的肌膚,撩開了吳傑稍長的發絲,對準雪白的脖頸咬了下去。前幾天,吳傑不小心被刀子割傷了手指,滴出來的血液的味道吸引了Gluttony。從那之後,Gluttony便對吳傑血液的味道上了瘾。每過幾天都要喝一兩口。
Gluttony表示,他開始對這個味道上瘾了,就像是毒品一般上了瘾。
喝血的同時,Gluttony的手也完全不老實。在吳傑身上不停的游移。
Gluttony舔了舔剩餘的血跡,悶笑了一聲。
他正準備下一個動作。就在這裏,他感覺到了什麽,動作停了下來,然後詫異的看着門口的方向。
怎麽會?Gluttony放開了吳傑,走上門的方向。
這個感覺……Gluttony打開了門,然而門外,什麽都沒有。
Gluttony突然感覺不對,立刻轉過身來,卻發現,沙發上的吳傑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的時候突然發現前一張處于網審的情況,吓到了,我記得應該沒有河蟹的東西了吧。為防止鎖掉的可能,這一章又删掉了幾句話
TAT我容易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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