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甜牛奶
◎他們只能看,但是你可以摸◎
臺下一陣唏噓聲, 各種起哄聲。
宋鶴立的視線始終落在舒眠身上,而他的小姑娘像是害羞了起來,默默将他的帽子戴在了自己頭上。
沒有調節後面的尺寸扣, 帽子有些松垮的壓在她的頭上, 不用下壓帽檐就完完全全遮住了她的臉,多些許神秘感。
宋鶴立突然想起了那次在酒吧,舒眠第一次聽自己唱歌的場面,臨時改變了一下注意。
“本來想着第三首歌唱自己的歌,不過現在想換一首歌了。”
“那首歌對我而言很有紀念意義。”
宋鶴壓低着聲音,聲線撩人。
宋鶴立說完便跑到一旁拿了一把吉他, 随便撥弄了兩下, 調了一下音調,确實無誤,将吉他斜着背在自己身上。
重新回到了舞臺上,将粉色話筒挂在立麥杆上,一只手握着吉他, 一只手握住話筒:“希望大家稍微安靜些。”
“這首歌是唱給她聽的,她會懂。”
宋鶴立說完低頭笑了一下, 那一頭藍發随風飄逸着。
舒眠知道宋鶴立嘴裏說的那個“她”是自己, 眼底像是進了沙子,有些迷眼睛,眼淚堵在那兒,很難受。
全場逐漸安靜了下來,大屏幕也很配合的将其中一個屏幕對準着舒眠。
宋鶴立背着吉他站在舞臺中央, 左邊的屏幕上映着舒眠, 右邊的屏幕顯示着宋鶴立。
宋鶴立滿意的點頭, 右手輕握住話筒, 左手将自己的耳返摘下,自然落在肩膀處,低頭對着話筒,指腹輕輕拍了拍,一道磁性的低聲順着話筒傳來。
“Ye~”
宋鶴立嘴角微微上揚,一聲輕笑。
雙手都放在吉他上,撥動着琴弦,沒有伴奏,沒有原聲,只有自己的清唱。
臺上的少年,修長的身子站的挺拔,蓬松的藍色秀發随風飄逸,袖口撩到肩膀上,露出那結實有利的肌肉線條,寬大的衣衫下确實誘人無比的腹肌和強勁有力的腰腹。
整個人都散發着獨一無二的魅力,讓人看了都心跳加速。
“All we need to know is.”
第一句,直接開口脆。
這聲線,磁性又性感。
“I love you so much.”
“So we have to love.”
“And you need me at the same time……”
舒眠聽到的這一刻,立刻就知道了他唱的這首歌。
這是宋鶴立第一次帶舒眠去酒吧,自己第一次唱給舒眠聽的歌。
那時候的宋鶴立也是這般彈着吉他,站在舞臺上唱着歌。
不過那個時候他沒有專屬于自己的觀衆,只有自己為他着迷。
但是現在不僅僅是自己為他着迷,臺下的每一位觀衆都是宋鶴立的專屬歌迷。
宋鶴立一人自彈自唱,雖不如前兩首那麽炸裂,可是現在這種節奏就很适合作為這場音樂節的收尾。
“Nobody can stop and nobody can judge。”
“Only lord knows we will never give up。”
尾音被無限拉長,宋鶴立彈完最後一個琴弦,雙手握住話筒,将它拿起繞過立麥杆,走到舞臺最前面,拿着話筒對着臺下深鞠一躬。
剛剛那次鞠躬是對他的女孩的儀式感。
那麽這次拿麥鞠躬是他對歌迷的感謝,是自己對夢想的追逐。
最後一首歌完美謝幕,海螺灣的音樂節也就此畫上句號。
有的歌迷默默離場,有的還在奢望等待一次契機,可能會等到和自己喜歡的歌手合影。
并且留下來的那些大多數都是宋鶴立的歌迷,都圍在舒眠的周圍。
舒眠第一次被這麽多人圍觀,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又不知道往哪走,只能站在原地等待着宋鶴立。
宋鶴立這會兒正在後臺和工作人員告別,還沒來得及去找舒眠,等到他再回去時,就到了被人群包圍着舒眠。
宋鶴立眉頭微微皺起,徑直繞過人群,不顧周圍人的眼光,牽起舒眠的手。
舒眠那會兒正低頭胡思亂想着,絲毫沒有注意到站到自己身後的橫宋鶴立,直至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溫暖的寬大掌心所包裹着,立刻便轉頭看去。
宋鶴立站在自己身後,右手牽着自己,左手插在口袋裏,那一頭藍色秀發在空中飄逸着,正滿臉溫柔的看着自己。
“餓嗎?”
“去吃個夜宵?”
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這場音樂節開了三個多小時。
“好呀。”舒眠笑着點了點頭。
另一只手将自己頭上的帽子摘下,微微踮起腳尖戴到宋鶴立頭上,遮住他的藍發:“太耀眼了。”
“低調點。”
這一頭藍發配上一張臉,無論走到哪都是最吸引目光。
宋鶴立勾唇笑着,聽話的壓低了一些帽檐:“現在行了嗎?”
舒眠點了點頭,像是絲毫沒有在意周邊人的存在,與宋鶴立暢聊着。
“你剛剛在舞臺上說,夏天到了,一起去看海。”
“那如果我想在淩晨三點去看海,你會不會覺得我有病?”
舒眠剛剛聽到宋鶴立在舞臺上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就萌發這一想法。
她想去看看淩晨三點的海,還想去看看日出日落,和她的愛人。
宋鶴立沒多思考,舒眠一問出來,自己就立馬接上了話。
“主要是和你去看海,是別人的話,我肯定會覺得有病。”
因為是舒眠,所以不管她提出什麽,自己都願意。
其實很多事情都會很無厘頭,但是得看那個人是誰。
一些無聊的事情如果和有意義的人一起去做,那一切都是值得回憶珍惜的。
舒眠很是滿意他的回答,內心悄咪咪的樂着。
嬌羞的聳了一下肩膀:“那你和她們拜個拜,然後我們再去吃宵夜?”
舒眠知道周圍的人都在等宋鶴立,理應讓宋鶴立和她們告個別,畢竟也不知道下一次什麽時候才能再見。
宋鶴立懂她的意思,倒也實誠的說了句:“回家注意安全,有機會下次再見面。”
“哥,下次還會有音樂節嗎?”
“Sleep,這是女朋友還是老婆啊?”
“老公,我們真的不能叫你老公了嗎?嫂子能不介意嗎?”
幾句話一說,什麽“嫂子”“老婆”“女朋友”,弄的舒眠臉頰一片通紅。
還沒到那種地步呢。
宋鶴立摸了摸舒眠的頭,寵溺看着她回應:“還在追求呢。”
“小姑娘有點難追,你們也別總老公叫着。”
“我不想讓她鬧小情緒。”
有點難追?
舒眠聽着,便皺着眉頭看向宋鶴立,滿腦子的疑惑,似乎在問他:我難追嗎?
但凡他再表白一次,自己肯定答應啊。
誰知道上次說過一次喜歡自己,就再沒說過啊。
宋鶴立撓小貓似的摸着舒眠的腦袋,誘哄着。
周圍人也識眼色,聽着宋鶴立的回答,散的也差不多了。
宋鶴立這才牽着舒眠的手朝外面走,舒眠這會兒才敢開說話,剛剛一直礙着宋鶴立的面子。
“我難追嗎?”舒眠很認真的問道:“追我很不耐煩?”
宋鶴立接的很快:“我樂在其中。”
“那你幹嘛這麽說我?”
舒眠覺得他在故意摸黑自己形象。
宋鶴立原本放在她頭頂的手,慢慢的滑倒她的肩膀上進稍微一用力摟了起來:“那你聽到別人喊我老公,你開心嗎?”
“還有別人讓我現在脫衣服,你樂意嗎?”
“樂意把你将來男朋友就這樣白花花的給別人看?”
舒眠沉默不語,确實說到她心坎裏了。
她不願意,她很小心眼,她會吃醋。
自己還沒看過呢,憑什麽給其他女孩子看。
宋鶴立見她不說話,突然就停下了腳步,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身子扳到自己的面前,正面相視。
“嗯?這麽快就已經吃醋了呀?”
黑夜中,昏暗的燈光打到兩人的身上,無限拉長了身影,像是在黑夜中兩道前行的光。
“那你在舞臺上撩衣服露腹肌給她們看,是不是故意的?”
舒眠也不掩藏自己的情緒,換了一種問法表達着。
宋鶴立嘆了一口氣,雙手松開舒眠:“我還沒脫呢。”
“如果你想看,我回去脫光給你看,包你滿意。”
這話說的像是舒眠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
宋鶴立說完這句略微斷了頓,喘了一聲粗氣,繼續說:“要不是這邊光線太黑了,我現在就給你看。”
話音剛落,宋鶴立就抓着舒眠的手放到自己腰腹上,字字撩心:“不過,現在可以給你摸摸。”
他們或許只能看到一點點,但是舒眠可以直接摸。
而且,觸覺沖擊可比視覺沖擊還要大。
舒眠當時就愣住了,她實在想不到宋鶴立會做出這樣的動作,整個手都在顫抖,不敢張開手掌心,任憑宋鶴立握着自己的手,在他的引領下一點一點摩挲着腹肌。
隔着薄薄的衣物,舒眠都能感受到那塊堅硬,耳朵瞬間全部染紅。
宋鶴立細心觀察着舒眠,感受着她的緊張,更是肆無忌憚的說着略帶顏色的話。
“要不要掀開衣服摸,更刺激?”
宋鶴立說着,另一只手就準備掀開衣服,舒眠吓得一整個激靈,立刻縮回手,雙手藏在身後。
幸虧現在是晚上,看不清舒眠現在的臉和脖子有多紅,否則她恨不得找個洞躲起來。
宋鶴立懂得适可而止,稍微逗一逗她。
倚着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懶散随意的說着: “行了,在外面我也注意點形象。”
“回去給你慢慢欣賞。”
“或者,你想做點其他的事情也行。”
作者有話說:
鶴哥唱的歌曲是《Richmond》
◎最新評論: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手動星星眼。多給你澆澆水,還請茁壯成長啊,小樹苗。】
【啊啊啊啊啊啊靠他好會!!!!!! 營養液(1/1)成就達成,有一定幾率掉落更新,請俠士再接再厲】
【今天身體不舒服,給老婆們請假休息一天,明天更新~】
【土撥鼠尖叫啊啊啊!!!!!!】
【大喊:下一章在一起啊啊啊啊】
【撒花】
【澀澀了】
【哭死了 肯定下章就在一起】
【鶴哥澀澀哦】
【民政局給你兩搬過來算了,直接結婚!】
【!!!鶴狗真會撩~!!!】
【咳咳 鶴哥開撩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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