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野生變異蘭花◎
胡大志指着前方大叫,卻聽得“啪嗒——”一聲響。
興奮過度的胡大志腳底一滑,一個踉跄摔倒,整個人順着山路向下滾落。吳媛媛尖叫一聲,慌忙撲去,一把拽住胡大志的手。
胡大志去勢太急,吳媛媛力氣小,哪裏拉得住他?兩人身體在濕滑的林地刮擦出一道痕跡,眼看就要一起滾落山坡。
千鈞一發之際,一雙小手探出,一把抓住兩人胡亂揮舞的手,猛地向上一拉!
借着這一股大力,胡大志、吳媛媛這才控制住下滑之勢,爬回山路之中。兩人倒在路上,胳膊、腰、腿都沾着落葉和泥巴。
掉落的樹葉腐爛堆積在林地之間,兩個人滑過林地,襯衣的胳膊肘、褲子的膝蓋處滿是烏黑的腐土,看上去髒兮兮的。
吳媛媛吓得不輕,趴在地上半天不敢動:“吓死我了。”
胡大志半張臉都沾上腐泥,黑漆漆的。他人在地上,擡頭望向林滿慧,看到她一只腳勾住一根藤蔓,整個人呈“大”字狀趴在地上,兩只手正死死抓住他倆的胳膊。
想到剛才那股巨大的力道,胡大志扯了扯嘴角:“林滿慧,你的力氣真大。”
兩人驚魂未定,林滿慧松開手安慰道:“沒事。”
三個人就這樣趴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忽然就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吳媛媛撿起掉落的書包,指着胡大志的臉,笑得最響:“你看你的臉,像只花貓。”
胡大志擡手一抹,臉頰旁又多了一條黑印,衣服反正已經弄髒了,索性無所畏懼,他在地上打了個滾,望着頭頂那一片藍天笑了起來。
笑聲穿過樹木,傳出去老遠。
山路那頭奔過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他個子高大,短發微卷,面容憨厚,穿着護林員的黃色工作服、一雙深筒雨鞋,遠遠看到趴在地上的林滿慧,滿面驚恐地沖過來。
“滿慧?你怎麽了!”
林滿慧感覺整個人騰空而起,低頭望去,正對上一雙與四哥一模一樣的眼睛。
男子眼中滿是惶急,右手抱住她,左手快速摸過她的胳膊、腿的關節,嘴裏不停地問着:“怎麽樣?摔着了嗎?哪裏痛?”
有無數記憶碎片在腦海中炸開,林滿慧心中升起一股憐惜,喃喃道:“二哥。”
這個高大、憨厚的年青男子,便是林滿慧的二哥,林景信。1950年出生,父母去世之後,原本高中成績優秀的他辍學在林場當了名護林工,兢兢業業工作十年,為人老實不争,做事多、拿錢少,總被領導欺負。
在以前的林滿慧心目中,二哥是個老實可憐、讓她心疼的弱者。
二哥在外面受了委屈不敢跟別人說,只會抱着林滿慧掉眼淚。林滿慧受了委屈,也只會跟二哥訴苦。兩個同病相憐的人總能互相理解,哭過怨過之後盡量不給別人添麻煩。
都是自卑內向的人,總愛為別人找理由。即使受了委屈,也只會覺得是自己沒用、是自己的錯誤。
林景信、林滿慧,這兩個不敢與壞人壞事做鬥争的人,是同一條戰線上的夥伴。與林家其他四個性格直率、脾氣暴躁的兄弟相比,林景信可以說是家中最溫柔、和善,但也最容易被欺負的那一個。
若不是因為末世艱難,逼出了林滿慧的生存潛力,推着她不斷變強,恐怕到現在她還是個小慫包。
林景信摸過小妹的胳膊、腿,看她臉上沒有痛苦之色、只身上滾了不少濕泥,估摸着沒有摔到骨頭,這才放下心來,關切地問:“小妹,你怎麽跑到山上來了?”
林滿慧很瘦小,因為有先天性心髒病不能劇烈運動,哥哥們平時也不避嫌,只當她是個小孩子,經常抱着她、背着她四處走動、玩耍。
林滿慧嘴角輕輕一勾,放柔了聲音:“二哥,放我下來吧。”
林景信依言将小妹放下,還是有些不放心,左右看看,摸了摸她的頭:“你們上山做什麽?二哥幫你們。”
林景信的參與,頓時讓這個“尋寶”隊伍壯大起來。
他是林場工人,常年在大、小軍山上巡山護林,防止有人偷盜木竹,做好防火工作。每天走完一圈就是大半天,回到林場工作站做好記錄,晚上也要日常巡山、睡在林場宿舍,如果遇上秋燥季節更是一天走幾趟,根本沒有休息時間。
按理說,林場工作站應該有人輪班,也要排休,但林場領導欺負人,髒活累活都讓林景信做,其他幾個人整日裏喝酒閑逛。
林景仁曾經要去找領導理論,卻被林景信死命按住,哀求道:“景仁你莫鬧,我轉正就花了五年時間,哪裏還敢鬧騰?萬一被領導開除,我到哪裏去賺這一個月三十二塊錢?小妹要做手術,咱家缺錢呀。”
一個“錢”字,讓林家兄弟收了手。
林景信說:“我在這裏不用買衣服,林場發工作服,住宿舍省了洗理費、飯錢,一個月可以存下二十塊呢。有這錢,給小妹看病、吃藥、買新衣裳多好,所以……不要鬧,吃虧是福。”
于是,林景信一直在林場當他的勞動模範,林滿慧穿到世界之後,今天是她第二回 見到二哥。上一回,是林景嚴去報喜,說自己身體恢複不用手術,林景信匆匆趕回來慶賀。
想到書中所言:“林景信就是個沒擔當的慫貨,自從被賀知青騙了錢與心,信心盡失,打了一輩子光棍,碌碌無為。”林滿慧眼中有冷光閃過——
這本書的作者怕不是與林滿慧家有仇?賀知青是哪個?
林景信拿出一個水壺,從腰間摘了條毛巾,打濕之後幫滿慧清理幹淨手上、臉上的泥污,又示意胡大志和吳媛媛擦洗。
一群人整理好頭發、衣服,吳媛媛對胡大志說:“你剛才鬼叫什麽?害我們差點都滾下山,吓死人的。”
胡大志經人一提醒,陡然清醒過來,一臉的興奮,指着前方山崖:“你們看,那塊大石頭下邊,是不是株蘭花?”
林滿慧順着他的手指看去,正午的陽光從頭頂照耀而下,山峰西面有一方山崖,巨石嶙峋,依着石壁而下,綠草如茵,西南角幽深暗處,隐約有一叢細長葉片的植物,的确很像蘭花。
林景信瞟了一眼,點頭道:“那是悠蘭峰,山壁下的确生長着一大片春蘭……”
胡大志與吳媛媛一聽,歡喜地跳了起來,拍着手掌笑道:“好啊!我們找到春蘭了!”
林景信問:“你們要找春蘭做什麽?”
吳媛媛禮貌地回答:“我們要參加學校的萌芽計劃選拔,這次的題目是培育一株植物。”
哦!林景信恍然大悟,他目光悠遠,想到自己初一時的夢想,滿是懷念:“萌芽計劃呀,那是要加油,争取将來進農科所、上大學。就是有一點……”
他停頓了一下,慢吞吞地說:“以前吧,花卉研究小組的人想挖兩兜回實驗室繁殖栽培,只是那裏山峰陡峭沒有路,很難攀爬,後來……”
“後來怎樣?”慢性子的林景信講話大喘氣,胡大志急得要命,連忙追問。
林景信細心地收好水壺和毛巾,道:“後來,他們找來人綁着結實的繩索爬下去,這才挖了幾兜。只是……”
胡大志跺着腳對林滿慧說:“你二哥說話怎麽這樣啊?急死我了。”
林滿慧知道他的性格,微微一笑,沒有催促。
林景信道:“只是,野生蘭花對生長環境十分挑剔,離開山崖下這一方泥土無法存活。花卉研究小組的人想盡辦法都沒能繁殖成功,十分懊惱,最後将枯萎的蘭花扔下山崖,再沒打擾這裏,任由它們自由生長。”
說到這裏,看着表情同樣懊惱的胡大志、吳媛媛,林景信問:“所以,你們确定要培育悠蘭峰的春蘭?”
胡大志擡手搔了搔腦袋,吳媛媛拉着書包背帶,兩人都将目光投注在林滿慧身上,似乎在說:“組長你說了算。”
林滿慧站在林景信身旁,望着遠方那座山峰出神。
晉升為初階異能者之後,最幸福的地方在于不必進入冥想狀态,木系異能便能自動彙聚到身體之內。等到丹田中的綠色絲線凝聚成一顆顆水滴,就能成為中階異能者,到時候植物、動物的生長任由她掌控。
山間木系異能充沛,尤其是山崖那邊隐隐有綠色霧氣飄散,顯然春蘭已經異化,初具靈性。
感覺到悠蘭峰那邊噴薄的木系異能,林滿慧擡手在空中一揮:“挖!”
胡大志與吳媛媛對林滿慧有無上的信心,當時便興高采烈地朝前走:“好,那我們就按原計劃,挖春蘭喽~”
林景信一把攔住他倆的去路:“急什麽,先做點準備工作。”
林景信是護林員,工具不少,繩索、手套、花鏟、花盆、袋子……全部準備停當之後,林景信負責安全防護,胡大志是小孩子,身子輕、手腳靈活,負責攀爬石壁,吳媛媛和林滿慧則負責整理吊籃、接送物品。
折騰了一下午,山風頓起,空氣中的木系異能濃得似乎要滴出水來。
林滿慧站在山石之上,任這異能彙入體內,全身上下舒爽之極,仿佛吃了人參果一般,五髒六腑、每一個毛孔都熨帖。
為了便于養護,林景信特地從林場裏面的小苗圃挑選了兩個較大的花盆。胡大志正準備挖蘭花,忽然驚叫起來:“唉喲,這株蘭花葉子好漂亮,有金邊!”
什麽?林滿慧內心一陣急跳,大聲道:“就要那一株,挖那兜葉子有金邊的!”
胡大志挖蘭花的時候,林滿慧指引着綠色小光點彙聚到蘭花根部,護住春蘭球莖,指揮道:“輕一點,帶泥土一起裝好盆。”
胡大志小心翼翼地将蘭花裝盆,用吊籃送上山石。
這株蘭花葉長三十厘米,葉片寬不足一厘米,細小的鋸齒狀邊緣泛着金光,斜立弓垂、氣勢開張雄強,頗有惠草之風。
林滿慧捧着這一株金邊春蘭,眼中滿是興奮——變異品種,這可是萬中選一的品相!
這樣的春蘭,如果開出花朵,一定驚豔世人。
林滿慧圍着這一株春蘭左右端詳,愛不釋手。引導着木系異能聚攏在蘭花枝葉、根部,春蘭經過一番折騰原本有些蔫蔫的,到了林滿慧手中慢慢有了生氣。
吳媛媛蹲在一旁喜笑顏開,一張嘴都合不攏,不停地說:“如果給康華看到這株蘭花,肯定驚掉下巴,哈哈!”
想象着啪啪打臉綻放小組,康華、林嘉明、季問松排着隊站在講臺上,沖自己鞠躬,大聲說:林滿慧、吳媛媛、胡大志,我們服了!
吳媛媛歡喜得小臉微紅,捂着嘴得意洋洋地說:“這回我們可真是長了臉!這春蘭是變異植株,農科所的專家當時都沒有養活呢,如果我們能培育成功……”
林景信将繩索拴在巨石一旁粗大的松樹之上,一直專心地盯着山崖下的胡大志,聽到吳媛媛的話,眼睛餘光瞟到那一抹金光,道:“這蘭花葉片帶金邊,變異植株尤其珍稀。你們如果能夠養活,絕對能選進萌芽計劃。”
林滿慧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輕輕愛撫着葉片,細心的鋸齒略有些毛刺感,手指頭麻麻癢癢的。
山風拂來,蘭花微微擺動,仿佛一個初離故土的異鄉游子,小心翼翼地四下打量着新環境,努力适應新生活。
林景信将頭探出山石,叮囑着還在崖底的胡大志:“山崖狹窄,你莫慌,動作不要太大,腰上的安全繩千萬不要松開。”
胡大志挖了一兜金邊春蘭送上去之後,滿頭滿臉都是汗,他抹了把汗,為了保險他又挖了一兜蘭花,連根帶土、連同鏟子等工具一起放進吊籃。
林景信正要拉吊籃,忽然看到一樣東西,後背一陣寒氣,他大叫一聲,丢開吊籃,一把拽住綁在胡大志腰間的粗繩。
胡大志感覺到腰間有一股向上的力道傳來,站起身拍拍手,一邊說:“急什麽。”
頭上傳來林景信緊張得變形的聲音:“小心,不要動!”
“什麽?”有山風刮起,胡大志沒有聽清楚他的話。
變故陡生!
“啊——”腳踝處傳來尖銳的疼痛,胡大志慘叫一聲。
“不要!”吳媛媛尖叫起來。
“蛇!”林滿慧反應最快,操起一塊石頭,猛地砸了下去。
撲呲——
胡大志腳邊一條大拇指粗細的長蛇腦袋被砸扁。
啪!啪!啪!
接二連三的石頭砸了下來,胡大志回身一看,頓時吓得魂飛魄散。
四、五條黃綠相間的長蛇扭曲着身體向他爬來,嘴裏紅信吞吐,發出“嘶——嘶——”的聲響。
“媽呀!”
陡然見到這麽多三米多長的蛇,胡大志一張臉吓得慘白,顧不得腳踝的疼痛,咬着牙一把抓着麻繩就往石壁上爬。
林景信死命拉拽,林滿慧和吳媛媛撲到他身邊,三人一起使勁,用最快的速度把胡大志拉扯上來。
剛爬到山石之上,胡大志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腳踝就開始慘叫:“痛!痛!痛!”
林景信彎腰扣住他腳踝,仔細察看傷口,見到咬痕邊緣光滑沒有黑氣,只是腳踝因為攀爬時太過慌亂扭傷,腫得跟饅頭一樣。
他探頭向山崖下看了一眼,仔細辨認着:“還好、還好,是菜花蛇,沒有毒。”
林滿慧驚出一身冷汗。女孩子哪個不怕蛇?那冰冷滑膩的觸感、扭動彎曲的體型、忽長忽短的紅信子,光是一條就能讓人不寒而栗,更別說一下子冒出四、五條。
這蘭花旁邊恐怕有個蛇窩吧?
林滿慧大着膽子探出頭向下望去,崖底還有蛇從四面八方湧來,全都憤怒地沖上發出嘶吼,仿佛在朝她讨要那株蘭花。
這……
林滿慧縮回腦袋,再不敢多看一眼,捧着花盆說:“哥,那個吊籃怎麽辦?”吊籃還在崖底,裏邊有一兜蘭花、一把花鏟,只是……還有十幾條蛇盤踞在旁虎視眈眈。
林景信背起胡大志,對林滿慧說:“吊籃先不管它,我送胡大志去林場醫務室,你們兩個……”
看着山石之上散亂一地的繩索、花盆、泥土,再看着兩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林景信道:“你們只把蘭花抱上,其餘的都先放在這兒,我明天來收拾。走,我們一起下山。”
到下午四、五點,四個人來到林場醫務室,醫生給胡大志包紮傷口、敷藥,叮囑道:“現在上山要小心,危險多。前一陣子有知青上山被毒蛇咬了,差點丢了條小命。你這幸好是條菜花蛇,不然……”
林滿慧無比希望自己可以迅速晉級。如果木系異能到了中階,動物都能聽她指揮,哪裏會害怕蛇?
想到這裏,林滿慧抓緊時間吸收手中這顆金邊春蘭葉片之間散發出來的木系能量,壯大經脈之間的綠色絲線。同時也不忘記引導空氣中游離的綠色小光點在春蘭根部聚集,呵護着這顆因為離開熟悉環境而有些不開心的蘭花。
一吞一吐之間,春蘭漸漸與林滿慧心意相通,葉片挺直了許多。
林景信在一旁看到,啧啧稀奇:“沒想到小妹竟然有種花的本事,這株春蘭離土也有兩個多小時了,竟然一點不适的狀态都沒有,看着還挺精神。”
等治療完畢,稍做休息的林景信恢複了體力,示意林滿慧把花盆放下:“累了吧?你先把東西放下,晚一點我給你送回家去。”
春蘭葉片抖動了一下,似乎有點害怕被林滿慧丢下。
林滿慧伸出手輕輕撫摸帶着金邊的葉片,搖頭道:“不,我還是繼續抱着吧。”
林場醫務室只有一個值班的醫生,他和林景信很熟,開着玩笑:“這是你妹妹?不是說身體不太好?我看她人雖瘦,力氣卻不小。你們都氣喘籲籲,只有她抱着個大花盆一點事兒也沒有。”
林景信有些不放心地将手搭在小妹肩上,關切地問:“真不累?心髒感覺還好嗎?你就在這裏等着,我讓景嚴來接你吧?”
林滿慧仰頭看着二哥,道:“我沒事。”
得到小妹肯定的回答,林景信觀察到她面頰紅潤、眼神清明,的确是健康無恙,這才彎腰從病床上背起胡大志,道:“走!我送你回家。”
一行四人剛走出林場工作站的大門,迎面走來一個嬌怯怯的年青女子。她體型苗條,穿一件碎花襯衫,一條烏黑發亮的大辮子搭在胸前,面容文秀,嘴角帶笑。
“林景信,你今天怎麽沒有去知青點呀?你答應我的事呢?”
林景信見到她,整張臉都泛着喜悅的光芒:“賀玲,今天巡山遇到我小妹同學,還沒來得及去找你。放心,晚上一定去。”
知青點?賀玲?
想到書中說賀知青騙錢騙心,害得林景信孤苦一生,林滿慧的腦中頓時響起警鈴。
作者有話說:
29號淩晨更新,感謝大家的訂閱,愛你們~
◎最新評論:
【女主是雙系異能的嗎?木系跟水系。】
【好看】
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揮一揮衣袖,砸下了一顆地雷】
【花】
【花】
【大大加油,萌噠噠,撒花,啦啦啦啦啦啦】
【撒花】
【撒花花】
【撒花花~】
【撒花】
【花】
【我也想知道原書作者和女主一家有多大仇】
【盯】
【好】
【撒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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