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章節
出軌,那哥哥為什麽還……
我沒有聽他的話,而是毅然決然地轉過了身,朝媽媽的方向跑過去了,因為那個人是站在陽光下,笑容溫暖的媽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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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過來的時候我并不在家裏,也并沒有躺在床上。
當我控制了自己的意識時,第一感受到的是周圍包圍着自己的濃烈消毒水味道。
我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發現自己似乎在……?
貼着背脊的冰涼物體是牆壁,我正蜷縮成一個球狀躲在房間的角落處,睜着眼睛觀察四周的東西。
離開我一米遠的是一張床,床上鋪着白白的被子,床邊是一個和床同高的櫃子,櫃子上擺着一個裏面插着花的花瓶。
再往前看,是一扇門。一扇……有些特別的門。
一扇不能從裏面往外推開的門。
心裏的疑問一個接一個地滋長,像是一顆種子一樣發芽成長。
我為什麽會待在這裏?前一秒我不是還在家裏嗎?不是……那個不是家……那個只是個屋子罷了……被囚禁的地方怎麽能稱之為家?
可這裏又是哪裏?我是怎麽從那個屋子裏被轉移到這邊來的?是哥哥做的麽?不可能啊……爸爸、小水、春和佐佐原他們四個人怎麽會眼睜睜地看着幸村精市把我從那個屋子裏搬出來又塞進這個屋子裏再次關押起來?
我到底是怎麽了?
陌生的地方,只有我一個人,我心慌得要命,可是又出不去,我只好握着拳頭一下一下地砸在門板上,希望着門外有人可以聽見我的聲音。
“有人嗎?”
“有人嗎!”
門板被我幾個拳頭下去捶得“砰砰砰——”直響,我嗓子都快喊得冒煙了也沒有人從外面推門進來。
時間過的越久,我心裏就越是着急,恐懼像是一個黑洞一樣慢慢地擴大,幾乎快要把我整個人都吞噬了。
我躲在牆角裏抱着雙臂瑟瑟發抖,眼睛直直地、死死地看着那扇門,唯一能從這個房間裏出去的門。
“啪嗒。”
我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注視了那扇門多久才終于等到外面的人拿着鑰匙孔塞進門鎖裏轉動,聽到開門的聲音我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再看見幸村精市的一剎那,我整個人就跟脫缰的野馬似的沖到他面前,什麽都顧不得了。
“哥哥!”我把腦袋塞進幸村精市的懷裏使勁蹭了蹭,問到他身上那股令我安心的沐浴露清香才安下了心:“哥哥這裏是哪裏?我好害怕……好害怕……這裏什麽東西都沒有……只有我一個人……哥哥你去哪兒了?為什麽只留下我一個人?哥哥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好,我不走,我哪裏也不去,我就留在這裏陪你。”他低下頭來吻了吻我的頭發:“這裏是我們的家啊朝子。”
我喃喃地跟着幸村精市把這個字重複了一遍:“家?”
“嗯,對,是我們的家,”幸村精市捧起我的臉,啄了啄我的臉頰:“媽媽不就在廚房裏做着飯了嗎?爸爸還在工作……晚一些時候就到家了……”
幸村精市一邊說一邊指了指牆角,說那邊是廚房,媽媽正在裏面做飯,等下爸爸回來,我們就可以開飯了,可我眼眸中所看到的,卻只是一堵白色的牆。
“哥哥……”
我扯了扯幸村精市的袖子,再欲說點什麽,卻被幸村精市擡起手遮住了雙眼,他的聲音像是羽毛一般,輕輕柔柔:“朝子妹妹再看看呢?”
語罷他将遮住我雙眼的手抽了回去,我睜開眸子,在眼前的赫然是在廚房裏忙碌的媽媽,和充斥着整個房間的飯菜香。
『to be continued』
Paragraph 72 無能為力
——>>「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Mitty側着身子用餘光瞥了我一眼,留下一句極輕極輕的話。」
睡醒的時候幸村精市并不在我身邊。
我揉了揉眼睛,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想要下床,但是全身上下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四肢都綿綿的使不上勁兒,像朵喇叭花似的軟塌塌,我掙紮地直起身子,沒堅持一分鐘又倒了下去,我索性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很快意識又模模糊糊地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幸村精市依舊不在視線所能觸及到的地方,床邊的椅子空蕩蕩地放着,上面連個屁股印子都沒有。
我有些急了,該不會是幸村精市走了,卻把我一個人留下來了吧?幸村精市不是答應過我了會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嗎?他不是說過不會離開我的嗎?他不是說他哪裏都不會去的嗎?
他在騙我麽?
慌慌張張地拉開被子就要下床,連擺在地上的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可是等跑到了門口,我想拉門出去找幸村精市的時候,門的巍然不動讓我回過了神。
這門朝裏面是開不了的。
我焦灼難安,赤腳踏在冰涼的地板上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冷意,腦子裏唯一停留的念頭就是幸村精市他怎麽可以抛下我一個人走掉呢?
他知道我一個人待在這裏有多害怕嗎?他知道我有多需要他嗎?
我捂着下巴在門口團團轉,一圈一圈地轉悠,像個被關在透明的玻璃箱裏即将要被拿去拆掉翅膀作實驗的蒼蠅,不停地扇動翅膀發出嗡嗡嗡的聲音,煩躁而張惶。
“我的建議還是住院治療……雖然目前觀察下來沒有攻擊別人的意向,但是很難說以後會不會有……這種病情的潛伏期通常很長……短時間內是看不出來的……所以我無法作出判斷……畢竟家族還有遺傳的歷史……”
“我的意思難道醫生還不明白麽?”
我待在門後頭,依稀聽見從門縫裏傳來兩個人對話的聲音,這兩個聲音都很熟悉,尤其是……哥哥的聲音。
除了哥哥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說話,不過我從記憶力搜尋不出來這個音色是屬于哪個主人的,我腦子裏來來回回轉的也就那麽幾個人,水谷雫、吉田春、佐佐原宗平、爸爸、媽媽、還有哥哥。
至于其他的人……我腦子裏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了。
和哥哥對話的人是個男人,可是不是吉田春也不是佐佐原同學,那會是誰呢?
我躲在門後,把耳朵附在門板上,想從哥哥和那個人的對話裏再撿點有用的信息出來,想知道他們在談論的到底是誰,但是門板的隔音效果太好,聲音只能透過門板和牆壁之間的縫隙傳過來,而且還是斷斷續續的。
“如果執意要帶回家的話……按照病人這樣……康複的話可能會很困難……我希望你能充分地理解現在的狀況,然後想清楚究竟是不是要這麽做……”
“不用再考慮了,”這是幸村精市斬釘截鐵的聲音:“我已經考慮的夠充分夠妥當了,我的想法不會再改變了。”
我還沒從門後頭移開,門就被推開了,我猝不及防地被門板‘刷’地一下擠得往後一個趴倒,四肢仰躺在地上整個人成了一個大字。
幸村精市沒料到我會在門後蹲着,所以開門也沒少用力,在看見我摔倒在地上的霎時他怔忡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到我身邊來蹲下身向我伸出手。
我擡了一下胳臂,覺得有些疼,往後抽了一下,哥哥長臂一伸,幹脆把我整個人都撈到他懷裏去。
幸村精市低下頭來凝視着我,淡紫色的眼眸裏黑黑沉沉,似有幾分不悅的情緒在暈染開來,我瑟縮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竟在他懷裏發起抖來,連正眼看他似乎都變成了一種遙不可及。
……我在害怕什麽?怕他會怪我偷聽他和別人說話嗎?
這種恐懼的心理似乎與生俱來,無法控制,也無法抑制。
我告訴自己哥哥那麽溫柔,他才不會打我,也不會用重話說我,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地去忌憚,覺得膽寒。
“是冷嗎?”幸村精市感覺到我的顫抖,環抱着我的手臂收緊了些:“這樣有沒有好一些?”
哥哥好像知道我為什麽會發抖,但是他并沒有戳破。
“好……好些了……”我抓着他腰間的衣服閃避他的視線:“不……不冷了……”
“怎麽下床拖鞋都不穿?”他蹙眉,眉間擠出一個難看的川字,眼睛盯着我光光的腳丫:“若是着涼了該怎麽辦?朝子妹妹不是最怕打針的了嗎?”
光腳踩在冰涼的大理石上的确是容易着涼,可我要不是急着來找他,我也不至于這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可是為什麽……為什麽能夠靠近幸村精市的時候,我又覺得那麽恐慌?
幸村精市将我一個打橫抱起來放在床上,拉過被子幫我掖好被角:“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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