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璃月公主
折枝一個電話打過去,財神就被聞訊前來的救護車送到精神病院,臨走的時候折枝還很友善的跟他揮了揮手,大有送瘟神的架勢。
救護車上面的工作人員很興奮,尤其是随車而來的醫生!
大概這些年網絡普及的有點太過分,很多人都知道精神病院的治療手段。
一群人唯恐被抓緊去脫層皮,一般不是犯什麽需要蹲進去一輩子或者要以命抵命的事兒,都沒膽子說自己是個精神病。
以至于精神病院已經很久沒有病人進去了,醫生都是需要吃飯的,精神病院的醫生也是一樣的。
所以一群人訓練有素,行動迅速,財神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躺在病床上接受盤問。
只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問:“聽說你是個精神病?”
財神身為一個樂善好施的神仙,從古至今被信徒寵着,愛着,說句不要臉的,有些人對親媽都不見得有對他好。
從來都是被人捧着的財神,哪裏受過這檔子氣?
當場就冷了臉,一言不發。
“可能是個啞巴。”白大褂對着身邊的助理開口。
財神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主任,考慮他一直都面無表情,眼珠子都沒轉一下,可能聾了也說不定。”助理小聲哔哔。
主任點頭,雖然又聾又啞的比較麻煩,可他們現在也不是挑剔病人的時候,畢竟也沒得選,“雖然你聽不到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這是我們醫院的流程,網上那些都是以訛傳訛,其實我們真的沒那麽可怕…”
說話間,主任拿起了身邊的大板手,慢條斯理的靠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笑的不懷好意,“別怕,我就讓你睡的舒服一點的。”
財神立馬從床上跳起來,“爾等凡人,給本神住手,你知不知道本神是誰?你在亂動,本神讓你破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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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默默的放下了扳手,對着一旁的助理開口,“去請院長吧,這個病人好像有點棘手。”
他只是個修床板的,耳濡目染了一點花架子,最多搞搞一時的間歇性病症,高深的病症是沒辦法治的。
比如這位“神仙”,他就沒辦法。
財神被移交給上級,上級先一步收到病例,正在仔細的研究,大醫院能有這樣的效率簡直就是不敢想。
這都要歸功于這家精神病院生意冷清的緣故。
院長磨刀霍霍,等財神被送來的時候 看着財神的面相端詳許久:“根據風水學來看,你這是大富大貴的面相。”
財神在心裏不屑,這簡直就是廢話,他堂堂一個財神,能不非富即貴嗎?
“可是近日你有血光之災,需要破財消災!”
“血光之災?”
“開個刀,會見血這就是血光之災,破財消災麽,做手術要錢。”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財神半天沒說話,一聽還真覺得是這麽一回事。這解釋也算說得通。
随後反應過來自己再想什麽,簡直是莫名其妙。
他心想這家醫院不正常,已經不想說話,雖說大家都是從古時延續至今的神。
可在信息發達的現代,他們也是與時俱進的,神經病是什麽他當然懂,不過這家精神病院之所以會這麽冷冷清清大概是因為這裏上到院長下到主任都是神經病。
財神本着不能傷害凡人,就算對方是精神病也是凡人的前提下,忍着想打人的沖動,生生克制自己用術法。
可院長還在逼叨逼叨的。
就在財神忍無可忍的時候,另外一群白大褂沖了進來,身後還跟着文曲星。
只見文曲星指了指財神,對着白大褂開口,“這就是我朋友,我保證他真的很正常。”
白大褂随口問了財神幾個問題,財神照實回答,白大褂就把人給放了。
事情原本進展的非常順利,可原先的院長非要橫插一杠,不停的叫嚣,“你有血光之災!要破財消災。”
只見後來的白大褂扯了扯院長的手,“行了行了,吃藥了吃藥了。”
一群人忙忙碌碌上前,灌藥的灌藥,控制人的控制人。
財神要是還沒搞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那他就是個傻子。
文曲星那麽聰明哪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邊憋着笑一邊領財神離開,“哈哈哈哈哈哈,你先別說話,讓我笑會兒,你堂堂一個神仙,居然被個凡人送到了精神病院?還被倆精神病耍了?”
財神恨不得一元寶掄死這個大嘴巴,“你給我閉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撫可真夠狠的。”文曲星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財神冷着臉不想說話,今天這一天面子裏子全沒了,他只能在這裏坳幾個造型,挽回一點失去的尊嚴。
等文曲星終于笑夠,財神的臉已經黑的跟竈王爺有一拼。
他深知再笑下去會吃不了兜着走,只能迅速轉移話題,“你今天不是去找阿撫了嗎?怎麽好端端進了精神病院?你到底跟阿撫說了什麽?”
聽到阿撫這個名字,財神有點恍惚,他回憶起今天的事情,他簡直想一元寶掄死另外一個。
“我跟她說我是財神,讓她向我許願一夜暴富,我都會滿足她。”財神語氣平淡面無表情的陳訴這件事情。
他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成分,所思所想所言,句句出自肺腑。更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是最有效的辦法!也是最直接的解決辦法,信徒許願,他滿足願望。
多麽美好!
文曲星聽到這個答案,靜默三秒,之後忍不住爆發了驚天動地的笑聲,笑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我說你是不是傻?阿撫現在輪回轉世,她就是個凡人,你這麽說她不把你送到精神病院裏,你要她怎麽樣?真對着你三跪九叩求一夜暴富?她瘋了還是你傻了?”文曲星覺得下凡混的,一個兩個沒幾天都會把自己給混傻了。
這麽多年來還能保持清醒和理智的,也只有他一個,作為天界在人間的這幾個裏頭唯一一個還算清醒的獨苗,文曲星覺得自己需要更加理智更加清醒才對。
他是要當神仙榜樣的存在,可不能讓還在天上觀望的那群嘲笑。
文曲星嘲笑了財神半天,覺得需要找個仙分享一下自己的樂趣。
思來想去最終确定了一個人選,文曲星帶着財神在一間酒吧裏找到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長的特別漂亮,一颦一笑皆是溫婉,活脫脫一個古典美人,此時此刻古典美人坐在酒吧的卡座裏面,翹着二郎腿,嗑瓜子。
文曲星和財神走過去,兩人對視一眼都在糾結要不要行禮。
女人擺了擺手,“我不想被人當成神經病啊,人生在世,能少點麻煩,那就少點麻煩,坐吧,別幹站着。”
財神和文曲星這才坐下來,三人有點尬尬,不知道怎麽找開場白,女人把面前的瓜子推過去,“一起吃。”
財神和文曲星動作一致,抓了瓜子磕起來,財神有點不甘寂寞,“璃月公主離家出走就是為了來酒吧裏嗑瓜子?”
璃月公主看了財神一眼,“天庭嗑瓜子會被人打小報告。你也知道他們現在都閑的蛋疼。”
財神&文曲星,“……”
還真是這麽一回事。
“文曲因為考試季不得不親自下來,你好端端的享受着人間供奉,時不時的換金身,跑來凡間湊什麽熱鬧?”璃月公主有些不明所以。
財神壓根不想提這件事情,不過是嗤笑一聲,很顯然是心情非常的不好。
那個女人居然敢把自己送到精神病院?!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財神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惱怒。
更是因為這件事情,他吃瓜子的速度都慢了很多,等回過神來瓜子已經被瓜分完。
財神抓了一個空。
璃月公主反應過來,“你等等啊,我在給你變一點出來。”
財神:“……”
他到底做錯了什麽?
“你說,到底怎麽回事。”璃月懶得去搭理財神,轉而去問文曲星。
文曲星看熱鬧不嫌事大,“天帝派他下來給人還願的,他踢到了鐵板子,現在非常不開心。”
文曲星賣了個關子,沒打算一開始就告訴璃月那人是誰。
可璃月只是點了點頭,一點興趣都沒有,畢竟她爹是個沒什麽事情可以幹的老頭子。
天界雖然無聊透頂,可衆仙都能下凡游玩放風,之所以還是大部分都待在上頭,除了愛崗敬業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習慣,活了幾千年的習慣,哪能一朝一夕就改變?
下凡玩耍不過圖個新鮮,只可惜她爹身居高位,連圖個新鮮的時候都不能有。
“幫助人實現願望不是很簡單?你一個財神,人求你不就是求發財,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情那都不是事兒,你瞧瞧文曲,再看看上頭綁紅繩子綁的快要殘廢的月老,你就知足吧你。”璃月一臉冷嘲熱諷,頗有財神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覺。
財神聞言呵呵一笑,“你行你上啊。”
璃月聳肩,“我只是個公主,沒有職位,按照人設劃分大概就是人間的纨绔子弟,只要吃喝玩樂就好。”
財神頭疼,“你還真敢說。”
他一點都不想去解釋為什麽一個財神要去保佑人平平安安,說出來他怕是要丢臉丢到西天去。
財神不想解釋這個問題,忽然轉了一個話題,“你不是去追奎宿的轉世了嗎?怎麽在這裏吃喝玩樂?”
啪嗒一聲。璃月掰斷了瓜子,“我這不是正在等嗎!”
她幽幽的開了口,“我都已經,看了千百年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折枝是阿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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