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所謂家人 (1)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裏統一解釋一下,阿撫是折枝當神仙時候的名字!所以,阿撫就是折枝!就是折枝!就是折枝!正文第二章 就有寫。

阿寶是財□□字,是折枝給他取的名字!

阿寶和阿撫千百年前就是一對!

蘇倩的精湛表演, 被折枝這麽一喊, 立馬側漏。僵在一邊安靜如雞。

辦公室裏另外幾個看熱鬧的都沒說話。

蘇倩臉皮非常厚, 畢竟小姨子已經打算來追姐夫了, 還要臉皮幹什麽?

“小姑娘家家的不要亂說話, 什麽叫做碰瓷,我是你們的阿姨,你們知道嗎?”蘇倩擺起長輩的架勢就要教訓折枝。

“我沒有阿姨, 我也沒有一個會這麽不要臉肖想姐夫的阿姨。”折枝說的話非常不客氣。

華強看着蘇倩也沒什麽耐心,都已經罵她給臉不要臉了!

可架不住面前的人是真的不要臉。

“姐夫, 你就是這麽教育孩子的嗎?果然是貧民窟出來的,一點規矩都不懂。”蘇倩非常的不滿。

這句話一說出來,不滿的人多了兩個。

“滾出去。”華思涵面無表情的開口, “我們這裏不歡迎你。”

“我女兒我想怎麽教育就怎麽教育,跟你有關系?”華強看着蘇倩就讨厭,尤其是這個讨厭的女人還在說他女兒的壞話。

“姐夫,我……”蘇倩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嘛?

為什麽好端端的就變成這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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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

“閉嘴。”華強飛快的打斷蘇倩的話, “我沒空跟你廢話,從今以後, 你從哪來回那裏去, 別出現在我們面前,不要打擾我們一家人。”

“姐夫,這小丫頭脾氣那麽差,你們不能這麽慣着, 遲早會把孩子慣壞的。”蘇倩還在哔哔。

華強直接叫保安把人趕出去,并且通知所有保安,不準蘇倩再踏入華氏的大樓一步。

本來就沒多少情分,現在更加沒了。

華思涵揚眉吐氣的看着蘇倩,“總算把這個瘟神趕走了,你不知道她有多讨厭。”

厭惡直接就寫在臉上。

“這到底是什麽人?”折枝有些疑惑,她對媽媽并不了解,記憶中母親的形象,大概就是王桂芬那樣的,但是折枝并不打算參考王桂芬。

這是對親媽的亵渎。

“她是媽媽的一個表妹還是堂妹,反正隔着好幾代,親戚關系我也不太清楚,當年爸和媽兩個人算的上是白手起家。這群親戚就各種不看好,冷嘲熱諷,媽媽當年沒少受委屈。”華思涵其實也不是太清楚,這些事情都是華強告訴她的。

蘇雲死得早,折枝幾乎沒有什麽記憶。

華思涵都沒有多少記憶,“枝枝想不想看媽媽的照片?我帶你去。”

折枝跟華思涵一起離開,華強一腔怒火無處發洩,“這個人以後禁止她到公司來,也不要讓她去打擾涵涵和枝枝。”

宋明江點頭,“華董,夫人的忌日快要到了,今年是不是要帶枝枝過去?”

華強的神情有些難受,陷入追憶當中,他和蘇雲是少年夫妻,同甘苦,共患難,就要享福的時候,蘇雲卻先走一步,“她媽媽到死的那一刻,都在記挂枝枝,怎麽能讓枝枝以為那個乞丐婆,才是母親?”

如果蘇雲知道,那該有多傷心?

華強讓宋明江去調查王桂芬,不管怎樣,他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

蘇倩被保安趕出大廈,生平第一次她這麽丢臉,而且保安還對着門衛交代,讓他們把她記得清楚一點,千萬不要再随随便便把人放進去。

蘇倩氣的差點咬碎一口牙,“什麽玩意兒?”

蘇倩氣的咬牙切齒,拿出手機打電話,對面很快就接通。

“怎麽樣?”對面的聲音很冷淡,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什麽怎麽樣?華強的親女兒簡直就是個沒教養的野丫頭。”蘇倩恨恨的開口,“你非要我來試探,有什麽好試探的,就是一個沒教養的鄉下丫頭。”

電話那邊的人輕輕的笑了笑,“你就甘心被一個野丫頭這麽欺負?”

哪壺不開提哪壺,蘇倩暗恨,“華強和華思涵都護着那個小賤人,我沒辦法下手。”

蘇倩壓根不想和華強打交道,什麽愛的死去活來的,她這麽多年算是看的清楚了,華強的心裏眼裏,只有死掉的那個賤人,沒有別人的任何地位。

更何況她心中還有一個難以啓齒的秘密。

如果華強知道當年帶走她一雙女兒的,還有她的份。可能她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沒辦法!”蘇倩不想攙和其中,可對方卻沒打算這麽便宜她。

“怎麽會沒辦法下手呢,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蘇倩,你怎麽越活越回去了?這麽沉不住氣,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子的。”對方十分篤定,把蘇倩的軟肋掐的死死的。

“以前的你都可以隐忍好幾年和蘇雲打好關系,然後趁蘇雲病重和保姆合謀把她的孩子弄丢。加重蘇雲的病情,讓蘇雲一病不起。”對方每說一句話,蘇倩的心就冷一分。

她站在太陽底下,卻覺得如墜冰窟。

“你到底想怎麽樣?”蘇倩顫抖的開口。

“當然是不想華強好過。”對方嗤笑一聲。

“我都說了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你還要我怎麽樣?你還要纏着我多久!”蘇倩忍不住的低吼,“你能不能放過我,你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了!”

蘇倩想把電話挂斷,可對面的男人卻嘲諷的笑了起來,“不怕華強知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會介意的。”

她沒說話,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從內心恐懼對方,“你要我,怎麽辦?”

“華思恬還在警察局關着,華強已經不會管她死活,去把人保釋出來,手續我都辦好了,你只要出面就好。”對方運籌帷幄,壓根就不在乎蘇倩的小心思,在他看來這些都是棋子。

随便蹦跶,反正蹦跶不出什麽來。

“把華思恬保釋出來之後,要…怎麽樣?”蘇倩非常多嘴的問出來,對方直接挂斷電話。

華思恬放出來能做什麽?

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就算什麽都做不了,惡心惡心華強也好,但是他相信,相信警察局裏面那個願意乖乖聽命整容的女人,不會讓他失望的。

至少比剛剛打電話過來那個蠢貨要好的多。

蘇倩接到指示,馬不停蹄的去警察局,手續已經辦好,她只要出錢就可以把人帶走,華思恬在警察局的日子也不好過,如果不是王桂芬護着,現在估計已經被折騰的精神崩潰。

她跟随蘇倩出去,看到外面陽光明媚,只覺得整個人活過來了,“阿姨?怎麽是你來接我,我爸爸呢?我姐姐呢?”

華思恬自從進來警察局,一直都等着華強和華思涵來保釋她,她心裏一直有這樣的期待,無論王桂芬跟她說什麽,她一點都不相信,王桂芬的話,怎麽可以相信?

“阿姨…我爸爸呢?”華思恬看着蘇倩,那雙眼睛裏充斥着滿滿的希望,“是不是我爸爸太忙?所以讓你來接我的?”

蘇倩對于華思恬的話嗤之以鼻,“小賤人你裝什麽裝?華強和華思涵為什麽沒出現,你心裏沒點數?裝的這麽要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

華思恬咬着唇,“我要去和爸爸還有姐姐解釋,他們一定會相信我的,我是無辜的。”

“無辜什麽無辜?你要是無辜的,天底下就沒壞人了。”蘇倩最看不順眼的就是華思恬這幅德行,明明心裏比誰都清楚,就喜歡這麽裝模作樣,“華強的親女兒回來了,你這個冒牌貨可以讓位了。”

華思恬低着頭,固執己見,“爸爸不會不管我的,他那麽疼我。”

“聽不懂人話是吧?”蘇倩一點不吃華思恬這一套,她這一套也就對付對付華強和華思涵這對父女。

但是那對父女之所以那麽容忍華思恬,也是因為有原因的。

“阿姨,你不能這麽污蔑我爸爸和我姐姐的。”華思恬說的非常認真,“我不相信會這樣,我要自己去找他們問清楚。”

華思恬的身上還穿着當天的衣服,不顧蘇倩的阻撓,打車到華氏企業大廈,她眼神堅定的跑到公司裏,直接上電梯。

華強沒在公司多說什麽,但是公布了折枝的身份,華思恬就變得很尴尬,他們一直對外宣稱出國留學。

冷不丁出國留學的人出現在公司大廈。保安還沒反應過來,就讓華思恬闖到27樓。

“爸爸。”華思恬聲情并茂的開口。

華強看到華思恬的時候,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你怎麽來了?”

他雖然沒有公布華思恬的所作所為,可心裏的厭惡已經排除不掉,一向疼愛的女兒是假的不說,這個假的還想放火把他親女兒給燒死?

他不去計較,做到不聞不問,華強覺得自己已經是仁至義盡。

“爸爸,是你讓阿姨去接我的對嗎?”華思恬的聲音裏有着說不出的情緒,痛苦,難受,委屈。

華強聽到這裏,知道她說的阿姨就是蘇倩。

心裏的厭惡更多,“蘇倩把你保釋出來,是來惡心我的嗎?”

華思恬的眼淚直接掉下來,如果是以前,華強早就開始心疼了,可現在看到這一幕,華強卻想起折枝來,在華思恬頂替她身份對着他們撒嬌的時候。

他的枝枝在幹什麽?

是在沒日沒夜的打工,還是在惶惶不安的生活?

還是在被王桂芬冷漠的對待?

聽說王桂芬,還想把她丢了?

“要哭滾出去哭,別喊我爸爸。”華強的語氣冷冽,華思恬吓了一跳,雖然心裏早就有準備,可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不能接受。

“爸爸,那是一個誤會,那真的是一個誤會,那個女人那天忽然來找我,告訴我,我是她的女兒。她要我跟她一起回家。我如果不答應,她,她就要跟我一起死。”華思恬哆哆嗦嗦的開口。

編起故事來一套一套的。

“爸爸…我…我那天,我那天是太害怕了,我根本沒見過那麽女人,她肯定是個瘋子。”華思恬哭的不能自己,可條理卻非常清晰,“我不知道是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舍不得爸爸和姐姐…我…我是你的女兒啊!”

“所以,你就想放火燒死枝枝?”華強冷笑連連,有些玩味的看着華思恬,“枝枝丢了二十年,你十歲的時候來我家,至今為止十多年,我花大錢培養你讀書,興趣班,各種海外游學……”

華強如數家珍,一邊數,就愈加覺得心痛,這些,都是他女兒的!

“你畢業一流的學府,擁有優異的成績。”華強語氣平淡的敘述,華思恬卻越聽越覺得心驚膽戰,為什麽要和她說這些?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腦子很好很聰明,當別人都是傻子白癡?”華強微微的嘲諷,“華思恬,下次編故事的時候,注意一下邏輯。既然不認識,為什麽不報警,既然篤定是我的女兒,你害怕什麽?”

華思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我…”華思恬不知道怎麽開口解釋,好像不管說什麽,做什麽都是錯的。

“爸爸,我…我舍不得你們,如果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兒,你們能不能收留我,我…沒有什麽地方可以去。”華思恬知道事情已經敗露,沒有任何回旋餘地,只能開始打感情牌,想把自己的損失降低到最小。

只要華強和華思涵願意接納她,她有信心可以趕走那個折枝,那個蠢貨,這麽多年來都那麽蠢,哪裏是她的對手?

“不可以。”說這句話的人是華思涵,華思涵本來和折枝一起在看蘇雲的照片,後來想到他們還有一張全家福在華強的辦公室。

華思涵到27樓才知道華思恬在,還沒弄明白這個人為什麽會出現,就聽到這麽不要臉的話。

當場拒絕。

“姐姐。”華思恬看着華思涵,更是哭的不能自己,“姐姐,我好想你啊。”

“不要叫我姐姐。”華思涵冷冷的開口,看着面前出現的女人,只覺得這個女人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嘲諷她和華強。

嘲諷他們兩個蠢不自知。

華思恬在華思涵面前碰了冷板凳,扭頭看着華強,眼淚刷拉拉的掉,“爸爸。”

“不要叫我爸爸。”之前沒見到華思恬的時候,就好像有很多的迷霧擋住他的雙眼,華強也是自欺欺人,自欺欺人的不願意去想自己疼愛那麽多年的孩子是個壞人。

只是加倍的對折枝好,希望補償她。

可卻忽略了要替折枝讨回公道。

這件事情裏面,最無辜的就是折枝。

她什麽都沒有做錯,甚至什麽都沒有做。平白無故的被人搶走身份,搶走父親和姐姐。

被別人占據人生。

可這個占據他女兒身份的人,卻偏偏還有一個人跑來他面前廢話連篇,說她怎麽怎麽舍不得他們。

舍不得什麽?

是舍不得優越的生活嗎?

那一刻,惱怒和怨恨的情緒充斥華強的腦海,鋪天蓋地的恨意快要把華強給壓垮,“我不是你的爸爸,涵涵也不是你的姐姐。至于你是什麽身份,你自己心裏清楚。”

華思恬怎麽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可憐的看着華強,“爸爸,你別不要我啊,我什麽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華強卻一個字都不想聽。

想要打電話叫保安,華思恬卻在這個時候看向折枝,“我求求你了,不要讓爸爸趕我走,我…我沒有地方去。”

折枝無語的要命,她只是上來看照片的,不是上來看戲的,她很挑剔的,不是什麽戲碼都喜歡看,尤其是面前的這個女人。

“跟我有關系?”折枝淡漠的看着華思恬,警察局待了一段時間,看起來憔悴了很多,有一點,我見猶憐的味道?

很抱歉,她看不出來,她只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很麻煩。

尤其是頂着一張跟她差不多的臉,哭哭啼啼的,折枝沒眼看。

“你的父母是誰,你自己心裏清楚,你當時說了什麽,你自己心裏也清楚,一定要撕破臉皮你,然後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嗎?”折枝當天被王桂芬騙到廢棄工廠。

雖然沒錄音,但是這兩個人的對話她記得清清楚楚,更何況華強手裏還有阿寶留下來的錄音。

這個人跑不了。

“不好好的待在拘留所,一定要跑出來刷存在感,利用我爸爸和我姐姐的同情心?”她三言兩語就把華思恬的想法說的明明白白。

華思恬非常惱怒,那感覺就好像是所有的遮羞布都被扯下來,她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卻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你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呢?還是當你自己有這麽大的魅力,你是冒牌貨懂嗎?假的。”折枝覺得有點煩,“你過來求我?我告訴你,我沒欠你的,這麽多年是你欠我的。”

華思涵心疼的看着折枝,握着她的手安慰,“枝枝不怕,都過去了,有姐姐在,姐姐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折枝低着頭一言不發,扯了扯華思涵的衣服,“姐姐,我不喜歡她頂着一張跟我差不多的臉在我面前晃。”

華思涵皺眉,她本來沒覺得,現在折枝一提,華思涵就覺得有點膈應,那張臉太像,有點煩。

“爸,替她聯系下整容醫院,把臉給換換。”華思涵提議,華強覺得這件事情有執行的必要。

可是華思恬整容的時候年紀還很小,整容之後那張臉就和她一起成長,本來是沒什麽的。

但是看到本尊之後,就很明顯可以看到整容的痕跡。

“你自己選個漂亮的臉,想怎麽整就怎麽整,只要別頂着枝枝的臉就好,多少費用你自己出,從前送給你的東西我們也不要,你要留着就留着,你要賣掉就賣掉。”華思涵對華思恬已經沒有多少的耐心,送出去的東西要回來,也沒什麽必要。

越是了解,就越是怨恨。

如果面前這個人是無辜的,怨恨也許還沒有那麽深,只可惜,她一點都不無辜。

“你不要挑戰我們的耐心。”華思涵從來沒對華思恬這麽疾言厲色過,以至于華思恬壓根就忘記面前的女人,其實是華氏的總經理,是華強親自培養的接班人。

她渾身顫抖起來。

距離她最近的就是折枝,華思恬鬼迷心竅的抓着折枝的肩膀,“都是你,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你為什麽還要活着?你為什麽不幹脆死了算了!”

華思涵和華強聽到這裏,整個人怒不可遏,華強都來不及叫保安,直接自己走過去,一把把人從折枝身邊扯開,“胡說八道什麽?”

華思恬卻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本來就是她的錯,這個人為什麽不能直接死了?為什麽還要出現?”

華強氣瘋了,“報警,報警,老宋,趕快報警!”

宋明江幹脆利落的報警,華思恬卻還是不想放過折枝,“你為什麽不去死!”

華思涵再也無法忍受,直接打了她一巴掌,“閉嘴啊!”

“姐姐。你打我?”華思恬捂着臉,眼裏是深深的傷痛,那眼神好像華思恬多麽的對不起她。

“你居然為了這個人打我,你不是說過,我是你唯一的妹妹嗎?這些都是假的嗎?都是你騙我的?”華思恬怎麽都不敢相信。

華思涵忍無可忍,“我說你是我唯一的妹妹,那是因為,我以為你是枝枝,你占了她的名字,占了她的身份,還恬不知恥的過來質問她為什麽還活着?你不覺得自己太可笑了嗎?還能容忍你在這裏作妖,你是不是覺得,我和爸爸太善良?”

華思恬不能接受這樣的變故。

“姐姐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是不是因為,是不是因為她的原因?”華思恬現在跟瘋了差不多,找到一個人就覺得是她的錯。

一直在華強的辦公室發瘋,直到警察過來把人帶走,華思恬一直叫嚣他們會後悔的。

華強差點被氣出高血壓,“我以前怎麽不知道,她是這樣的人?”

這句話問的另外兩個都沉默下來,誰都不知道華思恬是這樣的人,事實上,在這件事情敗露之前,他們壓根沒去想過這個不是親生的。

“枝枝,這麽多年,你受委屈了。”華思涵心疼的很,拿出手機又給折枝轉了一筆零花錢,“枝枝,等這次的新産品上市之後,我帶你出去旅游吧,你想去什麽地方?什麽地方都可以。”

華思涵恨不得把這麽多年的虧欠,全部一股腦兒的補給折枝。

可折枝知道,爸爸和姐姐同樣是受害者。

他們也被蒙在鼓裏,他們也算受害者。

“是啊,枝枝想去哪裏,定好路線,我們一起去,叫上阿寶一起。”華強附和。

折枝輕輕的笑了起來,華強和華思涵的善意,她如果還感受不到,她估計就是個智障,“好啊,我想去很多地方玩,我回去研究研究。我先去煮咖啡啊。”

折枝開開心心的離開,華強和華思涵微笑着看她走。

等到折枝出門,兩人的臉色沉了下來,“誰把華思恬保送出來的?”

“蘇倩。”

“爸,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不管她的。”華思涵心裏有些不痛快,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

華強有些生氣,“你以為是我做的?我什麽都沒做,我會讓你宋叔叔去查查到底是誰保送她的,蘇倩可沒這個錢和權利。還有王桂芬那邊,還沒消息查出來,你先不要着急。”

“我總覺得,是有人要故意整你。”華思涵無奈開口,“你以前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華強氣呼呼的扭頭,“你走,我不要看到你。”

華思涵:“……”

“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

“我告訴你,爸爸要打小孩的你知道嗎?”

華思涵:“……”

居然還想打小孩?華思涵只能哄着華強,把人哄的服服帖帖的……

非常累人。

文曲陪着璃月坐在酒吧裏嗑瓜子,看着小鏡子裏的這一幕,“你做了什麽?”

“聽說過真心話大冒險嗎?”璃月抓起一把瓜子,非常無聊的剝開,“我就是讓那個華思恬,說了點真心話而已。”

“你別搞事兒,阿撫的命格被改,司命肯定會知道,司命知道之後,天帝也會知道的。到時候怎麽辦?”文曲憂心忡忡的開口,“公主,我覺得你最近用法術的時間有點多。”

璃月充耳不聞,“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劈死司命。”

搞得什麽亂七八糟的命格,“我算出來奎宿的那個未婚妻,我想讓他們解除婚約,但是我不敢。”

璃月有苦說不出,天帝在奎宿身上和她身上都下過咒語,她如果做得太多很容易就被發現。

“那我能怎麽辦?劈死他未婚妻?但是我把人給劈死我自己被罰不說,奎宿的未婚妻還是會換人的。”歸根究底就不在未婚妻身上,是在奎宿身上。

這……

他們一點辦法都沒啊。

“當然有,等阿撫幸福美滿的時候,把她弄死就好!”璃月開始異想天開。

文曲都懶得說話,“要是能這樣,你還需要在這裏浪費這麽長時間?”

璃月頹廢的趴在桌子上看着瓜子,她的心裏有些苦澀,她甚至都不明白,她爹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我和奎宿,是命定的姻緣,我爹是不是瘋了!居然想讓我和阿寶湊一對。”璃月說起這件事情就咬牙切齒。

“天帝做的很多事情,都讓人摸不到頭腦。”文曲這句話說的已經給足天帝面子。

他自從從璃月嘴裏聽到所有的過往,就對天帝的腦子,産生深刻的懷疑,天帝當年做的事情那就是棒打鴛鴦,外加亂點鴛鴦譜。

拆散兩對情侶不說,還非要把兩對情侶互相亂配。

文曲想起阿撫和奎宿那恐怖的戰鬥力,如果兩個人真的在一起,一吵起架來,估計能從南天門打到北天門。

他又想着璃月和阿寶,這兩個人典型的嘴賤加嘴毒。

估計吵架能罵上三天三夜……

這想想就是很恐怖的事情,天帝居然做的面不改色,還差點成功!

“其實我覺得阿撫和阿寶是絕配,兩人典型的手賤加嘴賤。他們當年怎麽相處的?一個罵人一個打人嗎?”文曲非常的好奇,其實他壓根就不相信阿撫和阿寶會是一對。

璃月淡淡擡眼,“我怎麽知道?我忙着和奎宿風花雪月。”

文曲:“…………”

為什麽要歧視單身的神仙?為什麽天帝亂配的時候,不考慮考慮他?

就在兩個人聊天侃八卦的時候,天上終于有了動作,司命戰戰兢兢的捧着寫有阿撫命格的文書遞上。

他本來是想隐瞞下來的,好幾千年了,他真的累了!

腦子已經不夠用了!還要他怎麽樣?天帝的要求實在是太可怕,每一世都要不一樣的命格,不一樣的身份和名字。

“這是怎麽回事?”天帝的聲音很威嚴,威嚴的司命有點頭疼。

“陛下,阿撫的命格有改變,臣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司命覺得自己頭禿。

天帝看了兩眼,“你真的不知道?”

司命:“…………”

他很羨慕可以下凡的那些同僚。

“奎宿的命格呢?”

“未曾改變。”司命戰戰兢兢,天帝看了他一眼。

洞若觀火,“璃月沒來找過你?”

司命淡定非常,“公主殿下日理萬機,未曾見到。”

天帝都懶得理會,自個兒閨女是什麽德行,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把文書拿過來。順便,把你的筆也交上來。”

司命就算再遲鈍也知道天帝是什麽打算,但是司命本着不怕死的精神,打破砂鍋問到底,“不知陛下…”

“你辦事不利,朕自己來。”天帝對于搶別人的工作非常在行,幾千年前就搶了月老的工作,亂點鴛鴦譜。

幾千年之後搶司命的工作,随便寫命格。

都不在話下。

司命失魂落魄的離開,天帝坐在高位上擺弄文書,“朕也不想折騰他們幾個,只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司命什麽話都沒說,這幾千年來,看着璃月失魂落魄,看着阿撫和奎宿兩個人轉世了一輩子又一輩子。

他什麽都不能做,什麽也不能做,只能繼續認命的寫命格。

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天帝看着寫有兩人命格的文書,找到最新的那一頁,奎宿的命格渺渺幾句,可他知道,就算是這麽幾句話,也足夠壓垮璃月。

他倔強的女兒直到今天都不願意承認他們兩個是不能在一起的。

命定的姻緣又如何?

就算是命定的姻緣,一定可以美滿嗎?

他是不信的。

他想起奎宿那雙淡漠的眼,驕傲的神情,當時告訴他,不管是輪回千年萬年,都不會忘記璃月。

可入了輪回喝了孟婆湯,哪有那麽容易的事情?

任憑你說的天花亂墜,失去記憶的□□凡胎,還能做什麽?

另外一個就更加的麻煩,明明應該要斷情絕愛的,卻偏偏愛上了人,還愛的死去活來。

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有什麽責任嗎?

天帝非常的煩躁。

提起筆在文書上寫下幾句話。

這些不甘心的孩子,總有一天會明白,他為什麽那麽做。

天帝在奎宿的命格文書上寫下一句話:和華折枝聯姻。

可憐凡間的幾個人還在暗暗竊喜,尤其是璃月,卯足了勁的去折騰奎宿的未婚妻,她想了很多很多的辦法折騰。

就差去找雷公電母把人劈死。

結果,奎宿和未婚妻,退婚了!

璃月傻了眼,随後狂喜,抓着文曲就不停的搖晃,連瓜子都不去嗑,“轉性了嗎?轉性子了?”

文曲卻沒她那麽樂觀,按照他的認知,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覺的這件事情有古怪,先不要高興的太早。”文曲皺着眉,但是璃月沉浸在喜悅和激動當中。

在她看來就是改變了折枝的命格,所以奎宿的命格也發生了改變。

文曲怎麽勸都不聽。

就在這個時候,財神一臉菜色的跑到酒吧裏來找他們兩個。

璃月一臉興奮的想要跟他分享喜悅,結果一個字還沒說,就被財神劈頭蓋臉澆了一盆冷水。

“奎宿要和折枝訂婚,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璃月直接傻了眼,文曲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三個人呆若木雞,過了一會兒,又坐在卡座上嗑瓜子。

璃月雖然沒什麽表情,可是顫抖的手卻顯示她內心的憤怒和痛苦,她連瓜子都快要握不住,“為什麽?”

財神和文曲都沒說話,他們兩個怎麽知道為什麽?

“我只是想和奎宿在一起而已,為什麽那麽難?”璃月這句話像是在問財神和文曲,也像是在問天帝。

可是沒有人回答她。

因為誰都不知道為什麽。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璃月終于冷靜下來,依舊不敢相信。

“早上的事情,奎家過來好幾口人,到華家來商量訂婚的事情。”財神其實也是滿臉的懵逼。

今天早上他和折枝一起高高興興的出門,結果半路被司機帶回去,奎家來了好幾口人,說要讓自家兒子和折枝訂婚。

華強直接懵逼,華思涵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當事人沒出現,折枝一臉懵逼的坐在沙發上,面對七八雙眼睛,語氣冷靜的告訴他們:“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順便指了指財神。

華強和華思涵兩個也是拒絕的意思,壓根不曉得鬧哪一出。

哪裏知道奎家勢在必行,當家人毫不在意的開口:“結了婚還能離婚,再說只是男朋友而已,分手就行,我們兒子本來是和別人訂婚的,現在不也告吹了?”

華強和華思涵被這幾句話雷的外焦裏嫩,很想問他們一句節操在什麽地方。

奎家帶來非常不錯的條件,比如合作雙贏,比如各種各種的讓利條件。

只要華家願意讓折枝和奎宿訂婚,萬事好商量。

華強和華思涵卻感覺,有陰謀。

好端端的對他們什麽要求都沒有,反而開出一堆優渥的條件,只要他們把女兒嫁過去?

可是折枝一沒有學歷,二沒有能力,三還沒有任何交際的經驗。

就是長得漂亮了一點,最多就是當個漂亮的花瓶。

奎家還缺漂亮的花瓶嗎?

所以這件事情,華強是拒絕的。

但是奎家卻不肯放棄,奎家那對夫妻,實在不知道怎麽向別人解釋自己這中邪一般的行為。

這樣的事情其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自從奎宿成年之後,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讓奎宿結婚,傳宗接代,明明…

一點都不着急。

可是他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而且對象換了一茬又一茬,因為總是在快要訂婚的時候出現問題,以至于江城所有的名門淑媛,都對他們家避之如蛇蠍。

奎家夫妻很頭疼,這次也不知道為什麽,偏偏要過來華家求娶他們家這個剛剛找回來的小女兒。

聽說以前還是跟乞丐一起長大的。

這要是放在平時,他們肯定看不上眼,可是現在……

他們完全就是死乞白賴的求別人。

非常的無奈。

華強客客氣氣的把人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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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