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幕後黑手
折枝二話不說的舉起手來, 順帶着財神也一起。兩個人要多善良就有多善良, 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此處省略一百多字的描寫。
折枝這會兒的想法居然是:被抓到也好, 我再也不用跑了, 我好累……
財神心裏的想法要比折枝複雜一點, 畢竟他發現有人幹擾他使用法術,這除了天界的,大概沒人會那麽做。
可是他并不清楚是什麽人做的。
“我們兩個真的是好人, 真的。”折枝舉起雙手,用中文飛快的求生,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時候低頭比較好。
“對,沒錯, 我們兩個是合法公民,我們兩個都是好人。”財神在一邊不遺餘力的補充,兩個人一唱一和宛如唱雙簧。
帶頭圍剿他們的不僅僅是當地的居民,還有幾個很顯然是亞洲人的面孔,至于是那個國家的, 不知道。
亞洲那麽大,臉長得差不多。
往遠了說東南亞一代, 往近了說小日本那一挂的。
這兩個人舉起手來戰戰兢兢, 但是對面的一圈壓根沒把他們當一回事,一個手勢直接就把人帶走。
折枝和財神又被關了,這一次唯一的好處就是沒有和水産相親相愛,對于她們來說, 還算是一個挺不錯的認知。
“阿寶,我覺得等我們回家之後要好好的惡補一下地理知識,千萬不能再迷路了,畢竟迷路這種事情,弄得不好會死人的。”折枝無奈的開口。
財神點頭答應,可不是嗎?!
如果他們兩個人認識路,往別的方向去,怎麽可能這麽可憐?簡直就是沒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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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這兩個人一門心思的決定回家之後好好的學習地理知識。
他們覺得都是因為平時不好好學習,才會導致危機四伏。學霸人設很重要。
就在他們兩個人竊竊私語的時候,前面開車的直接用中文罵人:“閉嘴!”
字正圓腔,那人頂着一張土著臉,罵着中文,簡直有濃濃的違和感。
折枝聽到這裏,覺得自己被侮辱了!真的被侮辱了!
居然有人用中文罵他們,這簡直就是在歧視他們兩個的智商,但是折枝不敢在這個時候挑釁,免得被打。
她又不是傻瓜。
“阿寶,你會不會說什麽方言?我們用方言交流吧?他聽得懂中文,不一定聽得懂方言啊。”折枝繼續小聲哔哔。
財神一臉的無語,心說其實不用那麽麻煩,他估計那個人也沒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麽,就算聽清楚了,聽到她們兩個讨論的東西。
估計也是一言難盡。
“沒關系。”財神淡淡的開口,“不怕他們。”
既然綁架是為了錢,他們兩個也不會有什麽事情,無非就是多點錢。
折枝當然也知道,但是枝枝很不爽,枝枝非常不願意,“憑什麽?!”
那都是她的錢,她身為暴發戶的資本,那些錢如果不落在他們這些人的手裏,那就全部都是她的!
是她的!
爸爸和姐姐,肯定會留給她的。
“命要緊。”財神認真的開口,“錢沒了還可以再賺,但是命沒了,就不一定。”
折枝哆哆嗦嗦的靠在財神的懷裏,“我離你近一點,如果等會兒要死,我,我還是會有點害怕的。”
坦坦蕩蕩華折枝,沒錯,我就是害怕。
財神有點哭笑不得,畢竟他平白無故丢了那麽久的記憶,他的記憶只有幾千年前和現在,沒有阿撫的記憶,不算是什麽記憶。
他也不在乎。
“沒關系,有我在這裏,你不要怕。”他不能使用法術只不過是被壓制而已,會被人發現,現在都已經被抓,還怕什麽?
開車的那個顯然不耐煩,“閉嘴!閉嘴!閉嘴!”
連續說了三次,折枝歪了歪腦袋,難道重要的事情說三次,在他們這裏也是通用的?
折枝天馬行空的想了想,最後什麽都沒去想。免得頭疼。
財神卻勾了勾唇,原來就是一個虛張聲勢的?畢竟沒有過來傷害他們。
財神倒是很想繼續挑釁,可他也沒那麽笨…
“枝枝,從小到大,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他只能一點一點的開始分析,想知道是誰對折枝有這麽大的惡意。
“有的,我肯定得罪王桂芬那個女人,不是這輩子,就是上輩子。”折枝說的認真。
財神挑眉,王桂芬就是個乞丐婆,當時他得到的信息是王桂芬收養了折枝,但是後來發現這個女人是哄騙華思涵和折枝兩個離家出走。
但是基于華強女兒奴的性格,因為家庭原因離家出走是不可能的。
“姐姐說王桂芬騙我們爸爸想我們了,所以我們才會跟着走的,因為她在我們家好幾年,一直盡心盡力的照顧我們。”折枝小聲說道,這也是為什麽華強這麽怨恨王桂芬的原因,誰能想到這麽信任的人,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叔叔為什麽會把你和姐姐交給王桂芬照顧?是從家政公司找的保姆嗎?”
“不知道,這一點姐姐沒有說,我也沒來得及問爸爸。”折枝一天到晚研究咖啡,秀恩愛,忙着連連看,這些事情還真沒辦法去知道。
更何況折枝對于王桂芬,總是有些情緒的,這情緒倒不是說多少不舍,就是心寒而已。
“根據豪門恩怨,我覺得這個王桂芬的身份不簡單。”財神會說出這麽一番話,那是因為對司命寫命格的藍本有很大的認知。
大概就是豪門狗血小說,畢竟華思恬和折枝被交換掉包這種事情都有可能出現,還有什麽不會出現。
“豪門恩怨?小說嗎?我想想啊,我覺得王桂芬既然有女兒,肯定是有老公的,但是我和她生活那麽多年,她一直都沒有提起來過…要麽就是老公對她不好,她恨之入骨絕口不提,還有一種就是老公對她很好,意外身亡,她不能接受。”折枝分析的頭頭是道。
“看不出來,你居然這麽會動腦子。”財神有點刮目相看,剛剛想誇折枝一句,就聽到折枝非常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是嗎?小說裏不都是這麽寫的嗎?”
“你到底看了多少小說?”
“我這不是沒有什麽娛樂活動嗎…按照我的生活質量,我可以一個月花費50元看小說,這是我僅有的娛樂了……”折枝可憐巴巴,繼續可憐巴巴。
“你為什麽專門看這一類的?”這才是一個問題。
“人活着總是需要有一點夢想的,我想萬一我是大戶人家走散的小孩呢……”折枝說到這裏,大腦卡殼,她怎麽就忘記了?!
自己現在不就是大戶人家失散多年然後被找回家的小孩嗎??
“阿寶,我忽然覺得,我這樣的身份如果放在小說裏面,那就是主角,我肯定不會會死的。”折枝這會兒活過來了,聲音還大了一點。
財神無奈,“死于話多,你忘記我們怎麽被抓了?”
“但是我們剛剛好像說了很久的話……”折枝的聲音越來越輕,還不停的看來看去,眼珠子骨碌碌的亂轉。
財神愛憐不已的看着她,“沒關系…他們的聽力可能不太好。”
話雖如此兩個人到底沒有說話,這群綁匪簡直嚣張到令人發指的地步,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這群人大概篤定他們兩個是路癡,是智障!
帶人進去的時候壓根就沒打算蒙着他們的眼睛。
折枝有一種自己被小看的感覺,“我覺得他們不蒙着我們的眼睛,是想把我們宰了,覺得我們出不來。”
財神無奈,好端端的承認自己是路癡不行嗎?承認自己記不住周圍的重要設施很難嗎?
非要把事情說的那麽絕望…
兩個人被帶到一個廢棄的地方,這地方看樣子很像是廢棄的工廠。
折枝:“……”
這地方怎麽那麽像當時華思恬要燒死她選的地方?
財神:“……”
這地方可真眼熟,難道所有的歹徒,所有的綁匪,所有的惡賊,都只能找到廢棄工廠殺人放火嗎?能不能有一點新意?
21世紀了,做人可不可以進步一點?
人類是不斷進化的物種啊!
財神和折枝兩個人,無聲的再咆哮,只可惜他們兩個人的咆哮,別人是聽不到的。
兩個人被捆粽子一樣的捆在一起,扔在地上,又聽了一頓叽裏呱啦的鳥語,這回說的好像還不是英語。
折枝雖然聽不懂英語的意思,至少,能大概聽得懂發音…
“不管他們說什麽,反正我們聽不懂。”財神一臉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兩個人視死如歸…
那群人顯然也知道他們聽不懂,只能換人來審問。
折枝卻開始想到底是有什麽人要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剛剛來這裏第一天就被盯上,這個人肯定是和她爸爸或者姐姐有仇的。
顯然是國內的。
她往深了想就是華強和華思涵商業上的競争對手,因為國內不能殺人越貨,所以直接就把這件事情放到海外,也許是那個對手和海外的綁架團夥一起搞事情,把她給弄死……
折枝想到這裏整個人就不好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哪裏是需要錢?這簡直就是要讓她快點涼透…
“阿寶,我怎麽感覺,我馬上就要一命嗚呼了?”折枝非常悲觀。
財神這時候也在考慮幕後黑手這件事情,但是他沒說話,出乎意料的有耐心,想知道是誰幹的,或者說,找個會說中文的來審訊也好。
叽裏呱啦的語言,他聽着就煩。
在他們兩個不遺餘力的“召喚”當中,那個會說中文的,還真出現了。
并且,還是個熟人。
折枝和財神看着面前橫空出現的華思恬,眼角抽了抽。
還真是……
有毒啊!
折枝看着這個鬼地方,心說華思恬你真的很敬業啊,你非要在這個地方搞死我是不是?
哪裏想到華思恬還特別的配合,特意問折枝,“你還記得這個地方嗎?”
折枝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心說自己到底是得罪誰了?好端端的非要涼在這種地方?
她是投胎的時候沒看好呢?還是上輩子幹了殺人越貨的事情?這輩子要被這個女人這麽惦記。
“挺熟的,怎麽了?”因為是熟悉的語言,熟悉的人,雖然華思恬上次給她留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可因為現在有財神在。
她倒也沒多少的害怕。
“我告訴你,今天,你回不去了!”華思恬惡狠狠的威脅折枝,“我特意找了一個相同的地方,我要在這裏完成之前未完成的事情,我要燒死你!”
非常的魔障。折枝很想問問她,你這麽執着,是不是在特定的地方燒死我,可以解鎖什麽技能……
但是這個問題問出來就顯得她特別的沙雕。
于是折枝保持沉默,免得一出口就想把這個女人往死裏怼。
哪裏曉得折枝的沉默在華思恬看來就是害怕,她洋洋得意的笑了,“你也知道害怕了?”
折枝:“……”
她到底做錯了什麽?到底做錯了什麽啊?!!!
“你到底想幹什麽?你在國內蓄意縱火,傷人未遂,好好的在牢裏待着不好嗎?還有,到底是誰把你弄出來的?”折枝看着那張和自己差不多的臉就覺得非常的膈應。
華思涵當時想抓着華思恬去整容,但是她在局子裏面待着,警察局裏面也是有規章制度的,身為一個犯人,華思涵是沒權利對華思恬做什麽的。
只能看着華思恬頂着折枝的臉耀武揚威。
現在這張臉又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她有點煩,其實華思恬和她并不是很像,畢竟華思恬整容的時候還小,而且是按照折枝當時的照片整容的。
人還在生長發育的階段,會長成什麽樣子是誰都不知道的。
在相似也會有細微的變化。
說話間,財神一直盯着華思恬看,華思恬笑了起來,也不知道她的腦回路是怎麽長得,張口就是一句,“你養的小白臉似乎想要倒戈相向了呢。”
折枝黑了臉,皺皺眉,“你好好的看她幹什麽?她的臉就是我的臉,我難道不好看嗎?你要看她?”
“我在看盜版和正版的區別在哪裏。”財神此語一出,輪到華思恬黑臉,她壓根沒想到財神居然會這麽說。
“你閉嘴!”
“臉部僵硬不自然,下巴削骨太多,看起來尖酸刻薄,枝枝一張這麽漂亮的臉放在你的臉上,真是浪費。”財神覺得非常的可惜,他轉頭看折枝,“我真的不想看她。”
折枝在這麽緊張的氣氛當中,聽到這些話,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噴。
“我也不想看到她,但是她的臉是我的,我都不能說醜,這不是變相的在罵我自己麽。”折枝非常非常的苦惱。
“等出去了,一定要抓她去整容。”
兩個人達成一致的願望,都覺得這件事情迫在眉睫,比學習地理更加的緊迫。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的非常開心,直接把華思恬那點僅有的耐心給聊沒了…
“你們兩個真的以為自己可以那麽輕松就出去嗎?做夢嗎?你們當我是死人嗎?”華思恬叽叽喳喳的叫起來,很顯然是因為折枝和財神這兩個人太不尊重綁匪的原因。
折枝看了她一眼,“哪裏跑出來的跳梁小醜?你後面到底是什麽人?爸爸和姐姐這麽多年沒虧待你吧?你非要這麽折騰這麽鬧,鬧出事情了吧。”
在折枝看來,華思恬這種純粹就是自己作死,畢竟她沒出現之前,華思恬的日子多好過?華思涵捧着,華強寵着。
她自己的學歷也不低,如果不搞事情,誰會懷疑她不是華家的親身孩子?
她只會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結婚,然後平平安安的娶妻生子,結果呢?
這人直接就把一切都給作死了!而且還是往死裏作的那種,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你知道什麽?!”華思恬怨恨的看着折枝一眼,華強和華思涵雖然對她很好,幾乎是有求必應的那種,但是華思恬敏感的感覺到,他們之間是有距離的。
有……
距離感。
她清楚的知道是怎麽回事,因為沒有血緣關系…
所以才會這樣子。
“我當然是什麽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還輪得到你在這裏廢話連篇?”折枝瞪了她一眼,“你身後那個人到底是誰?你真不打算說嗎?”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華思恬冷冷的開口。
折枝不是傻子,她也沒必要隐瞞,王桂芬沒有那麽大的本事把她給撈出來,還送到大洋彼岸來折騰折枝。
很顯然,華思恬和王桂芬當年的所作所為,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至于那個人是誰,折枝還不知道,她甚至懷疑,華思恬也不知道,“虛張聲勢。”
“你說什麽?”華思恬立馬吹胡子瞪眼睛。
不得不說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戰争,有女人的地方,那就是戰争和麻煩一起來的。
缺一不可。
折枝當然能這麽篤定,“就你這種智商,如果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大概也是守不住秘密的,對方又不是傻子,幹嘛給你這種炮灰透露重要消息?”折枝淡淡開口,這典型就是個炮灰,如果曾經算的上是比較得意的棋子。
那也是曾經……
在華思恬把自己作死作到警察局的時候,就沒什麽利用的價值了。
卻不妨礙這個人可以出來惡心惡心人。
折枝有點煩。
“呵,愚蠢的女人。”華思恬嘴硬,心裏卻暗暗的吃驚,她的确不知道對方是誰,從小到大自己的人生就是被安排好的。
這一次她會出現在這裏,很顯然就是那個人安排的,但是對方給的任務很奇怪,讓她扮演成折枝,等待救援,然後讓人把折枝帶走。
華思恬雖然是王桂芬的女兒,但是跟着華思涵和華強兩個人長大的。
那兩個人都是正直善良的,知道她的所作所為雖然寒心,但是他們也沒有打擊報複,把她送到警察局自生自滅,至于本來打算送給她的東西,在華思恬自己去華氏作了一番之後,都作沒了。
但是華思恬從小到大也沒吃過什麽苦。
所以對于“對方”的要求,雖然心悸有餘雖然疑惑雖然害怕,但是!
這種情緒在見到折枝之後,就徹底的破功!
她根本就沒打算讓折枝好過。
代替折枝沒有關系,沒有問題,她也不是沒有代替過。
但是……
她不想讓折枝或者,如果說自己的秘密終有一天會讓人發現的話,那麽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最大的原因。
只要這個女人死了,那就一了百了了!
這就是華思恬心裏的想法。
“你到底是來幹嘛的?說說清楚?是來要錢的?還是求爸爸和姐姐繼續收留你?我告訴你不管是那一條,你都是做夢!”折枝冷漠的開口,華強和華思涵不是拎不清的人。
事實上對于華思恬,這兩個人已經完全不想搭理,多年付出喂了狗,那份滋味要多糟心有多糟心。
偏偏喂了狗還不夠,養不熟的白眼狼還要聯合外人霸占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整個一喪心病狂。
喪心病狂的華思恬還從不覺得自己有錯,也不曉得是不是腦子沒長好。
折枝認為,華思恬的腦子是沒問題的,只不過腦子随了王桂芬,那是先天缺陷,沒得治。
“我知道,就是你是不是,如果不是你,爸和姐不會對我不聞不問的,你到底說了什麽?讓他們不管我了?!”華思恬瘋狂的沖過來抓着折枝質問。
財神沒反應過來,折枝被她抓了個正着,也不曉得這個瘋女人哪裏來的這麽大力氣。
兩個人被拴在一起,折枝被華思恬這麽一抓,財神那邊也不怎麽好過,直接臉被按在地上摩擦。
艹!
財神忍不住爆粗,這簡直是不能忍。
他堂堂的一個財神,居然會這麽跌份?
偏偏華思恬還不怕死,死活搖晃折枝,“賤人,賤人,你到底做了什麽?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麽?!”
折枝覺得她如果死了,肯定是被華思恬這個神經病給“搖”死的。
晃得她大腦都開始發暈,“神經病。”
這句話一說,折枝的臉上直接挨了一巴掌,她瞪大眼睛,“你……”
這個時候華思恬那身為反派的智商,終于上線了…
“你什麽你?你現在落在我的手裏,你還想跑?美得你。”華思恬陰測測的冷笑,和剛剛的那個瘋婆子完全兩個模樣。
折枝有理由相信,這個人大概是個精分,切換的那麽流暢,簡直是個奇葩。
“你想對我做什麽?”折枝摸不準他們到底想幹什麽,如果要她死,打擊華強,那大可以直接開槍,反正死在這裏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一代人煙稀少的很。
國外的警察到底是什麽效率,大家都心裏有數,就算大使館會督促當地警察積極配合,但是跨國案件涉及到一系列的簽證問題,法律問題,那是又麻煩又變态。
不僅僅要龐大的財力支撐,還要非常多的精力花費。
但是他們手裏有槍,卻把他們抓起來?
所以折枝才覺得有問題,難道是要先勒索?再撕票?
艹,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問得好,看在我們兩個這麽有淵源的份上,你放心,我會讓你死的很舒服的。”華思恬咯咯的笑起來,宛如一個精分的神經病。
折枝下意識的想要離這個神經病遠一點。
華思恬抓起折枝的頭發,迫使折枝擡頭看,“這張臉看着真的礙眼。”
就算她再怎麽不願意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原裝的和後來整容的,到底是有差別的。
華思恬掏出随身攜帶的匕首,就要往折枝的臉上劃,財神暗暗的蓄力,打算用法術打落華思恬手裏的匕首。
就在這個時候,華思恬身後的那個人卻出聲。
對着她叽裏咕嚕說了一串話,一點都沒避諱他們兩個。
在所有人的眼裏,他們是聽不懂的。
可架不住有財神這個外挂在,他想聽的時候還是能聽懂的,這群人顯然有內讧,那個阻止華思恬的人說:先生不允許你這麽做,先生只是要把這位小姐帶走。
至于這個先生是誰,財神不知道,就算說出名字,估計他也不認識。
那邊兩個人還在交談,大致意思就是讓華思恬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如果讓先生知道了,先生會不高興的。
華思恬這個被養成刁蠻任性的女人,典型的性格就是欺軟怕硬,面對他們嘴裏的“先生”的時候,估計還會有一點害怕,但是對上他們這群走狗。
那是一點都不帶咻的,“呵,你算是什麽東西?也配來管我嗎?”財神順勢把繩子解開,然後開始解開折枝的繩子。
趁着他們狗咬狗,打算開溜。
可走狗的名頭那不是白叫的,一瞬間就發現他們兩個打算越獄。
大呼小叫起來,驚動了很多人。
財神暗暗咬牙,開始清點人數,就算是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他只要能不用法術,就盡量的不用法術。
也不想用法術傷人…
天罰的滋味并不好受,雖然他沒嘗試過,但是他不想自己去試一下。
但是現實魅力之一就是,你不想做什麽,就偏偏讓你做什麽。
就在財神糾結要怎麽突圍的時候,華思恬毫不猶豫的把手裏的匕首朝着他們扔過來,角度刁鑽,力氣很大,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專門練過的。
就是沖着折枝來的,財神把折枝護在懷裏,堪堪躲過,看着面前的華思恬,心裏湧現出前所未有的憤怒,這麽喜歡作妖是嗎?
留着就是一個禍害……
倒不如。
就這麽死了吧。
財神想通這一點,毫不猶豫的用法術結果了華思恬的生命,毫無感情,毫無溫度。
華思恬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所有人都瞪大眼睛,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看着那個男人只覺得非常畏懼。
他只是神,又不是佛,做不到什麽舍己為人的境界。
他緊緊的摟着折枝,把她的腦袋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胸口,“別看。”
財神小心翼翼的說,語氣溫柔的很,“枝枝,不要看。”
在我不知道要怎麽跟你解釋這一切之前,我只希望你…什麽都不要看,不要知道,我到底是誰。
在解決掉華思恬之後,財神徹底沒有了心理負擔,清點人頭,幹脆利落的收割起來。
折枝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此時此刻,乖乖巧巧的,一點都沒打算出聲,財神輕輕的笑了起來,眼神溫柔的很。
只不過周圍還躺着一地的屍體,怎麽看怎麽違和,他算了算時間,大概是快了。
“枝枝,你很讨厭她那張臉對不對?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帶着那張臉被人發現的。”財神幹脆利落的毀了華思恬的臉。
人都已經死了…還要臉幹什麽?
折枝這會兒有點愣,她像是聽到了什麽,又好像沒聽到什麽。
傻傻的看着財神,看得他心有不忍。
他封了折枝的五感,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明明應該把她推開才對的…
“枝枝,相信我,很快就好的,很快,就會過去……”
他就那麽安靜的,等待着天罰的到來。
作者有話要說: 事實證明,我真的很不容易!!!!!
枝枝的智商沒問題,就是認知有點錯誤~
好了,華思恬就這麽下場了,意不意外,驚不驚喜……畢竟嘛,罪名有人替他背黑鍋,也判不了刑,我看着她也煩…就這麽搞死吧,男主,是外挂!
外挂,就是這麽不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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