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都是神仙
財神聽到折枝說的話, 整個人呈現出一種非常萎靡不振的狀态。
問什麽?
問他為什麽跟她在一起?是不是因為阿撫的關系?
這個麽, 說有點關系, 其實還是有點關系的, 因為她就是阿撫。但是這個話, 不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枝枝?”財神現在最震驚的就是折枝的記憶沒有混亂,還記得他,還記得一切?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折枝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可是她實在是忍不住!忍不住啊!
“我問你話呢?阿撫到底是誰?!”不管是多麽大度的女人,在面對疑似情敵的女人的時候, 都會開始癫狂的。
折枝也是一樣,更何況她還不是什麽大度的人。
“阿撫,就是, 阿撫……”財神現在覺得非常的丢臉,這種情況之下他也實在是沒辦法胡說八道說什麽阿撫是你的媽媽。
折枝又不是傻瓜,哪裏那麽容易糊弄?
“阿撫就是阿撫?”折枝看着財神,心裏有些不舒服,奎宿說到阿撫的時候, 也是一臉的深情款款,財神提到阿撫的時候, 也是這個模樣。
難道, 這個阿撫是所有人的白月光?
得虧財神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如果知道肯定胡讓折枝不要胡思亂想,這是一種很可怕很可怕的思想。
有些時候想太多,很容易出問題的。
折枝還想問,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和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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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是不是當我們都是死的?”醫生冰冷的聲音傳來,折枝一個激靈,自己果然飄了,居然在這個可怕的醫生手底下走神?
還傻乎乎的吃醋?
這時候吃什麽醋?
有什麽話回去的時候不能說嗎?非要在這種時候問。簡直就是個蠢貨!
想要喝醋還不簡單嗎?等到回去之後,什麽吃醋的機會沒有?
“爸爸?怎麽了?”折枝的這一聲“爸爸”喊的幹脆利落的,醫生已經沒有那麽好糊弄了。
“你當我是那個傻子?你說什麽就信什麽?”醫生對于折枝的話嗤之以鼻,看着折枝也是一臉的煩躁。
大概是因為這個人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所以……
“爸爸?你為什麽這麽說話?”折枝一臉的天真無邪,但是這會兒已經什麽人都騙不了了。
別說是醫生,就算是一開始的那個便宜爸爸都沒辦法騙到。
但是那人就跟戲精上身一樣,非常的傷心,“枝枝……你居然騙我,你怎麽忍心騙我?!”
王桂芬也是淌眼抹淚的,“枝枝…枝枝啊。”
折枝感覺到了很多老鼠跑來跑去的,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麽事兒啊?
“呵呵,呵呵。”折枝傻乎乎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呵……”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下來,財神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弄來了一根棍子,甩着那根棍子看着他們,“放不放人?”
醫生宛如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財神,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手·槍,“滾不滾蛋。”
兩者之間,還挺押韻。
王桂芬和另外一個戲精非常的配合,站在折枝的身邊保護她,“枝枝,你放心,媽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折枝:“……”
我很累,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鬧了?
不要什麽事情都扯到我身上好不好?我是個很無辜的人。
折枝天真無邪的看着便宜爸爸,“爸爸,我的手好痛,這個能不能解開?”
便宜爸爸看着她很是高興,“枝枝,這個是為了保護你,你生病了,很容易傷到自己的,你懂嗎?”
折枝心說我真的一點都不懂,我甚至還沒搞明白你為什麽跟一個神經病一樣把我找過來。
就是為了聽我喊你爸爸嗎?
你是不是腦子真的有問題?
折枝什麽話都沒說,繼續可憐巴巴的看着他,“可是,我真的好痛。”
便宜爸爸還是一臉的“我為了你好”的奇葩表情,“枝枝,這真的是為了你好,我們忍一忍啊,忍一忍就什麽都好起來了!”
王桂芬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開始配合便宜爸爸,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折枝頭疼,折枝心煩,把身上蓋的棉被掀了,好家夥,自己身上穿的也是粉紅色的。
一件粉紅色的公主裙,折枝看着面前的便宜爸爸,一臉驚恐的開口詢問,“你……你給我換的?”
如果這個人敢說是!
她肯定會直接掐死這個男人的!
不管用什麽辦法!
“當然不是!”便宜爸爸幹脆利落的開口,“我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家裏是有女傭的,你是我的女兒,我怎麽會親自給你換衣服。”
折枝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醫生看着這一出鬧劇似笑非笑的,“鬧夠了嗎?鬧夠了就趕緊滾,小丫頭,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麽把戲,跟我玩,你還嫩了點。”
折枝的手上铐着手铐,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一屋子五個人,唯一有戰鬥力的只有財神,那個醫生的手裏還拿着手·槍。
財神的手裏只是一根木棍,“阿寶……”
折枝有些擔心的喊着他的名字,財神倒是一臉的無所謂,一步一步的靠近,走到醫生的面前,毫無畏懼,“有本事,你開槍啊。”
滿臉挑釁的笑容。
醫生驚呆了,折枝,也驚呆了!
她根本搞不懂財神是什麽騷操作,開槍?
這種一看就是亡命之徒的,你無緣無故的沖上去讓他開槍,你想幹什麽?是嫌棄自己命太長了嗎?
折枝非常的擔心,但是表面上還不能顯露出來,她甚至連大聲說話都不敢,就怕惹怒了那個醫生,讓他直接下死手把財神給打死了!
“你以為我不敢?”醫生大概也沒想到財神會這麽硬氣,他冷着臉盯着財神,“哪裏來的毛頭小子,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財神才懶得搭理醫生,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走到床邊,一腳把王桂芬踢開,偏偏王桂芬還死死的抓着床沿,財神也懶得管,那都不是他的事情。
看着另外一個沉浸在喜悅當中的“爸爸”,財神毫不猶豫的一棍子下去,“滾邊上,不要礙事。”
全程圍觀財神踹人打人的折枝:“…………”
就這麽簡單?解決掉兩個了?
醫生的槍已經上膛,普通人大多數都是會害怕的,但是財神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他給醫生的心理壓力,絕對不小。
財神看着王桂芬,“你是自己暈過去,還是我來幫你?”
王桂芬這會兒死死的抓着床沿不肯放手,她看着財神,宛如在看一個煞神,“我……我……我是枝枝的媽媽,你知道的啊!我們還見過面的!”
“我當然知道你。”財神滿足王桂芬,可沒等王桂芬的臉上洋溢出笑容,財神就面無表情的打斷她接下去要說的話。
“我還知道,你把枝枝辛辛苦苦賺的錢買的藥,全部扔到了垃圾桶裏,你這麽踐踏她的心意,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財神的聲音一點溫度都沒有,王桂芬心裏所有的希望都黯淡下去。
“枝枝,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那時因為……”王桂芬開始語無倫次,但是折枝真的一點都不想聽啊。
“你能不能閉嘴?哭哭啼啼的讓人頭疼。”財神非常看不上王桂芬,“我再問一次,你是要自己暈過去,還是我幫你?”
王桂芬看看財神,在看看自己,又非常不死心的去看看折枝。
不知道想幹什麽。
“你到底選不選?”財神沒有多少耐心,但是王桂芬還想催死掙紮一下,撲過去想去抱住折枝,折枝二話不說的往邊上閃去,不想讓自己被這些人用來威脅阿寶。
財神眼疾手快的把王桂芬撸下來,“老老實實的待着,你要往什麽地方去跑?”
王桂芬被財神直接敲暈。
兩個麻煩都解決掉之後,就只剩下醫生一個人,財神淡漠的看着那個醫生,冷冰冰的開口。
“你開槍啊。”
十足的挑釁。
醫生被財神氣笑了,“小子,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敢?”
財神看了醫生一眼,不知道這個醫生的腦子是不是真的不好,“聽說學心理學的,腦子都不怎麽好,看來,你也是其中之一。”
醫生:“……”
“我不是都說了這麽大半天了,你開槍啊!”財神的耐心都要被這個人給搞沒了,“你既然不開槍,那就滾開。”
醫生簡直沒見過這樣的操作,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財神,“你……”
“你剛剛不是問我是不是以為你真的不敢,沒錯,我還真覺得你不敢。”財神非常的狂妄。
他的心裏已經有了退路,凡人是沒辦法弄死他的,就算現在他不能用法術,和凡人沒有什麽區別,可他到底不是凡人。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的死了,也是魂歸地府,剛好去問問孟婆有沒有什麽辦法。
所以無論如何,財神都沒覺得有什麽問題。
但是折枝不這麽想啊!
折枝簡直要被他吓死。
可他這個時候只能裝聾作啞,免得讓人注意到她,她躲在床的另外一邊,手腕上已經被手铐磨破皮。
她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掩耳盜鈴做的非常熟練。
財神輕輕的笑了起來,雖然沒覺得她這麽做有什麽用,可維護的情緒,讓財神心裏挺高興的。
“你做好選擇沒有。”財神一步一步的逼近,沒有任何後退的意思。
醫生被他搞得煩躁,他倒是很想開槍,可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這麽做,後續的麻煩太多太多。
“你如果不開·槍,那就不知道是你死,還是我死了。”財神的聲音冷漠,一步一步的走近,看着醫生幽幽的冷笑起來。
醫生簡直瘋了!
他居然被一個人,一個人質,一個肉票,活生生的被逼到這種程度。
“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嗎?”財神毫不吝啬的舉起那根棍子,他和折枝跟這棍子已經結下了不解之緣,三不五時的就被這棍子一棒打暈。
今天,終于可以試試用這個棍子打別人了!
財神向來不會對敵人心慈手軟,毫不猶豫的一棍子打過去。
醫生顯然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慌亂之間直接開了槍。
財神一點都不在意,折枝卻瘋狂的叫了起來。
“阿寶!阿寶你怎麽了?阿寶?!”折枝瘋狂的撲過去,可是手腕上面還挂着手铐,她根本就是舉步維艱,手腕上鮮血淋漓。
財神倒是在等待預想之中的痛苦,但是什麽都沒等到。
因為他發現一個人擋在了他的面前,財神定睛一看,是文曲。
“你怎麽來了?”財神驚訝的問道,他完全已經忘記是自己把文曲喊過來的。
文曲哪裏還能去回答財神的問題,滔天的怒火對着醫生,直接想也沒想的一個法術劈了過去。
瞬間那個醫生就被劈暈。
財神連忙攔住他,“你想跟我一樣嗎?劈死了怎麽辦?”
“這不是還沒死嗎?!”文曲生氣的罵道,“你是個傻瓜嗎?怎麽一天到晚會遇到這種事情的?!”
“萬一劈死了怎麽辦?”
“劈死了就跟你一樣咯,我也不用每天給你們跑腿了!你們知道嗎?我都快瘋了好不好?!”文曲不滿的抱怨起來。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交談,完全沒有顧忌到折枝還在一邊,折枝正在拼命的掙紮,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們兩個,看到財神沒有事,她松了一口氣。
可是文曲的那一手,她也看的清清楚楚的。
折枝瞪大了眼睛,心中那些疑惑在一瞬間被放大,在大溪地發生的詭異一幕,她終于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她什麽話都沒有說,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們兩個人。
財神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她不知道,也無法了解。
看着面前忽然出現的男人,折枝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財神和文曲兩個人吵了半天才發現氣氛有點微妙,扭頭一看,就看到了一臉冷靜的折枝。
她的手腕上還滴着鮮血。
她的眼神冷漠無比,好像在審視兩個陌生人。
文曲:“……”
財神:“……”
兩個人這會兒很想原地去世。
這到底是搞什麽?
“枝枝……”財神小心翼翼的喊着折枝的名字,折枝指了指自己的手。
“先幫我把這個弄掉,一直弄在手上,挺疼的。”她現在非常的佩服自己,居然還可以說出這麽冷靜的話來。
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情,應該要怎麽做呢?
是尖叫出聲?
還是說……
直接昏過去?
但是折枝一點都不想進行這麽降智的操作,她沒辦法強迫自己暈過去,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着這兩個男人。
一個是認識的,另外一個只能說,還算是比較的熟悉。
璃月的丈夫,叫什麽名字折枝不知道。
文曲認命的走過去,看着折枝,“你?是不是知道了?”
財神聽到這裏,真的想一棍子打死文曲,這說的是什麽話?
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打死不承認嗎?這麽說,不是明擺着就承認了嗎?這怎麽行啊!
怎麽行!
“知道什麽?”折枝的表情非常的平靜,平靜的文曲的心裏開始打退堂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怎麽了?
“快點把手铐打開,然後我們要趕緊走,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進來的,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出去的,對不對。”折枝非常平靜的陳訴疑問句。
搞得文曲心裏更加七上八下的,他想說自己是真的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
可怎麽都說不出口。
“呵呵,呵呵。”文曲尴尬的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的智商已經非常的讓人着急了。
尤其是碰到這些事情之後,整個一智商是負數了。
他根本不知道要怎麽和折枝解釋,就在這個時候房子裏的警報響了起來,他們三個人都清楚,馬上就會有人過來。
當務之急是要跑出去。
文曲心想着反正已經暴露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抓起折枝手裏的手铐,直接碎成了粉末。
這并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事情。
這件事情已經超越折枝的認知,她知道自己應該害怕才對,可這個時候,她已經顧不上害怕。
財神拉着折枝另一只完好的手,心疼的扶住受傷的那只,“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的疑問,可是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等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你想問什麽,我都告訴你。”
財神的眼裏是款款的深情,看的折枝真是什麽脾氣都沒了。
她的心軟成一片,也亂成一片,現在還能做什麽?
當然是相信他啊!
“阿寶……”折枝的聲音有些低,也有些憂傷,她看着財神,認真且困惑,“你不會騙我的,對不對?”
那雙眼睛裏面,有困惑,也有迷茫。
看的財神于心不忍,他把人護在懷裏,堅定的點了點頭,“我不會騙你的,我永遠都不會騙你的。”
折枝的心裏還是很亂,可現在根本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出去!
文曲是三個人當中唯一的武力值,現在全靠這個人開路。
財神和折枝兩個人就大搖大擺的走在後面,三個人壓根無視所有的保全,跑路的幹脆利落的。
財神臨走的時候還記挂着王桂芬,“躺在地上的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麽辦?”
“出去之後報警,監獄才是她應該在的地方,我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在這裏,可我一點都不想看到她。”折枝一點都不想和王桂芬扯上關系,剛好財神也是這個意思。
想要找王桂芬算賬之後有的是機會,何必現在?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磨磨蹭蹭的?那些人追過來了你們看不到的嗎?!”文曲直接想罵人了!
這一個兩個的,到底想幹嘛?
他和奎宿璃月三個人的同居生涯正式開始,結果差點沒把他自己給搞瘋。白天兩個人互相看彼此不順眼,使勁的互怼。
晚上奎宿就開始忏悔,兩個人凄凄慘慘,看的文曲差點沒瘋。
結果這邊兩個還出問題了,真的是一個比一個麻煩!
“知道了,你走你的路,不要管我們兩個。”財神淡漠的開口,全程護着折枝,雖然他明白按照文曲的本事,他們是不會受傷的,可財神還是不放心。
折枝就全程圍觀了一下什麽叫做科幻片。
這簡直就科幻過頭了!
她眼睜睜的看着要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齊刷刷的倒在地上,罪魁禍首就動了動手指,折枝的心思一動,扯了扯財神的衣服,“你記得讓他,破壞一下監控啊,不然估計科學院會把他抓去解剖的。”
這簡直就是超能力。
科學至今為止還有很多很多的問題不能解決,對于超能力,對于有些未知的東西,誰都不能保證他們是不存在的。
因為絕對的無神論者,他是反科學的。
折枝全程圍觀,一邊圍觀一邊感慨,等和財神一起坐進文曲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搞來的車子以後,她還沒有回過神來。
她眼睜睜的看着文曲用鑰匙啓動車子,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你不用超能力讓車子飛起來嗎?!”折枝忍了半天沒忍住,說出一句讓兩個人沉默的話。
文曲:“……”
財神:“……”
兩人默默的對視一眼,文曲毫不猶豫的開車,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看向略顯遺憾的折枝。
非常感慨這個人的接受能力是真的強,他只能一臉平靜的開口,“讓車子飛上天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肯定會被人解剖的。”
折枝:“……”
也對。
就是這麽遺憾是怎麽回事?
三個人逃出生天,來到文曲現在的據點,奎宿在外的房産。
五個人一照面,尴尬的氣息撲鼻而來,折枝躲在財神的身後,不想看到奎宿。
奎宿抓抓腦袋,一臉的生無可戀,他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璃月看着三個人,錯開身讓他們進來。
五個人坐在客廳裏面,財神找來醫藥箱替折枝包紮手腕。
誰都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麽。
半晌,還是折枝先開了口,她直勾勾的看向文曲,“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文曲:“…………”
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幾個人原本就打算開誠布公,去取孟婆湯的初衷也是為了讓折枝想起一切,這會兒忽然之間暴露,雖然不是他們計劃的,卻也沒有什麽偏差。
文曲星聳聳肩,指了指天上,故意賣了個關子,“你猜。”
折枝順着他的手指看過去,只天花板,一臉的疑惑,說出一句讓文曲炸毛的話,“天花板成精?”
文曲:“…………”
璃月&奎宿&財神:“……”
“我是神仙。”文曲非常平靜的開口,他告訴自己,千萬千萬不能和折枝一般見識,不能跟她計較。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文曲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開始咆哮!
“我是文曲星啊,文曲星!我是神仙,我不是妖精!天花板成精是什麽玩意?!你腦子壞了嗎?!”
折枝倒是不介意文曲吼她,只是她有點接受不了這個神仙是什麽意思。
“是字面上的意思嗎?”折枝傻愣愣的看着他們,“你們幾個?都是?”
幾個人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文曲還嫌不夠,扔下了一個重磅炸彈,“你也是。”
折枝挑眉。
她也是?她也是神仙?
騙狗嗎?
折枝想起自己從小到大的所有經歷,愣愣的問道,“我也是什麽?我是掃把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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